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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一点,再跑腿打断全文

煎bing果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鹿笙伸手扒拉江烬的手腕,想要他松开,“哎,你别拉着我,我自己会走。”“行。”江烬无奈。突然想到什么,江烬低头凑近林鹿笙,瞳孔熠熠发亮,带着期待,问,“我这个发色,帅不帅?”“帅帅帅。”林鹿笙看了眼他那一头格外耀眼的银白色毛发,应道。江烬有些不悦,语气像是怨妇控诉她,“林小鹿,你敷衍我!”“哪里敷衍了?真的帅,嘎嘎帅,发自内心的觉得帅。快进去吧,热死了。”林鹿笙边说着边将江烬转了个身,推着他的后背进去。游戏厅内的空调开得很低,很凉,场内围着许多人。台上有十台电脑,一边各五台,正中间上方还放映着一个大屏幕。这是学生自发拉赞助举办的游戏大赛,参赛者是大一新生,自组五人队伍,前三名可以有钱拿。江烬走到电竞座位上,却发现身后跟着的人就停在了...

主角:祁宴林鹿笙   更新:2025-02-04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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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宴林鹿笙的其他类型小说《宝贝乖一点,再跑腿打断全文》,由网络作家“煎bing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鹿笙伸手扒拉江烬的手腕,想要他松开,“哎,你别拉着我,我自己会走。”“行。”江烬无奈。突然想到什么,江烬低头凑近林鹿笙,瞳孔熠熠发亮,带着期待,问,“我这个发色,帅不帅?”“帅帅帅。”林鹿笙看了眼他那一头格外耀眼的银白色毛发,应道。江烬有些不悦,语气像是怨妇控诉她,“林小鹿,你敷衍我!”“哪里敷衍了?真的帅,嘎嘎帅,发自内心的觉得帅。快进去吧,热死了。”林鹿笙边说着边将江烬转了个身,推着他的后背进去。游戏厅内的空调开得很低,很凉,场内围着许多人。台上有十台电脑,一边各五台,正中间上方还放映着一个大屏幕。这是学生自发拉赞助举办的游戏大赛,参赛者是大一新生,自组五人队伍,前三名可以有钱拿。江烬走到电竞座位上,却发现身后跟着的人就停在了...

《宝贝乖一点,再跑腿打断全文》精彩片段


林鹿笙伸手扒拉江烬的手腕,想要他松开,“哎,你别拉着我,我自己会走。”

“行。”江烬无奈。

突然想到什么,江烬低头凑近林鹿笙,瞳孔熠熠发亮,带着期待,问,

“我这个发色,帅不帅?”

“帅帅帅。”林鹿笙看了眼他那一头格外耀眼的银白色毛发,应道。

江烬有些不悦,语气像是怨妇控诉她,“林小鹿,你敷衍我!”

“哪里敷衍了?真的帅,嘎嘎帅,发自内心的觉得帅。快进去吧,热死了。”

林鹿笙边说着边将江烬转了个身,推着他的后背进去。

游戏厅内的空调开得很低,很凉,场内围着许多人。

台上有十台电脑,一边各五台,正中间上方还放映着一个大屏幕。

这是学生自发拉赞助举办的游戏大赛,参赛者是大一新生,自组五人队伍,前三名可以有钱拿。

江烬走到电竞座位上,却发现身后跟着的人就停在了台下,在一个角落处坐着。

“加、油。”林鹿笙笑意盈盈,朝他做口语。

江烬无语扶额。

真聪明。

江烬朝着林鹿笙走去,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孔。

林鹿笙看着来人不安地眨了眨眼眸。

这是干嘛?不会想拉她上台吧?

不要吧,这场内肯定有江烬的追求者,跟上去不得被她们狠辣的目光射成马蜂窝。

林鹿笙低头想逃,但江烬已经过来了,弯腰想抓住少女的手腕,低声道,

“笨蛋,跟我上来啊。”

周围人已经看过来了。

这该死的被江烬拉高的存在感。

“我自己上去,千万别拉我。”林鹿笙连忙躲开,小声对江烬说,说着咻的就站起来。

江烬挑眉,“行,快上来,比赛快开始啦。”

另一边的祁宴姿态慵懒地靠在电竞座位上,冷白眼皮低垂,眉目松散,手臂搭在桌面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键盘,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台下众多人的目光注视下,林鹿笙耷拉着眼皮跟在江烬身后走上去。

少女走过的地方,遗留下一股淡淡怡人的玫瑰花香。

祁宴手一顿,抬眸看向从他身旁走过去的人。

“哟,烬哥,女朋友啊?”队里的一个兄弟问江烬。

“发小。”江烬笑了下,应道。替林鹿笙拉好椅子让她坐。

“奶茶。”江烬坐在电竞座位上,将桌面上预先准备好的奶茶递给了林鹿笙。

林鹿笙接过,冰冷的触感从握着的指尖传来,少女眉梢轻佻,将吸管插入,吸了一口,心情愉悦了点,

“江烬,今天当人了。”

对面人亲昵的举动,祁宴看得一清二楚,胸口涌上来一股烦闷的气息,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发泄。

诡异的占有欲出现。

他的小猎物怎么跑到别人那了。

耳边嬉笑调侃的声音还在继续。

陈泽一脸嬉笑地对着坐在他后面的美女说,“学姐,等会看我操作,保证嘎嘎帅。”

聒噪得很,祁宴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脚陈泽。

“操,谁他妈踹我?”陈泽弯腰低头去看桌子底下,看了看,眨了眨眼眸,面上怒气消了大半。

陈泽凑过去,压低音量一脸笑嘻嘻又贱兮兮地问,“宴哥,您有什么吩咐?”

祁宴余光瞥了一眼陈泽,表情漫不经心,“不小心踹到的。”

陈泽:“……”扯了扯嘴角。

信你个鬼,差点要把他腿踹废。

墙壁上的钟滴滴答答地响着,时针正对准十,比赛开始。

参与比赛的十人都戴上了耳机,神色认真地看着电脑屏幕,指尖噼里啪啦地操控着键盘。

林鹿笙模样乖巧地坐在那,喝着奶茶,圆润明媚的杏眼静静地盯着江烬的电脑屏幕的游戏界面。

很认真,但其实她根本看不懂。

看了一分钟后,林鹿笙就开始觉得无聊了。

游戏开始三分钟,祁宴率先拿了一血,接下来的操作跟开了外挂一样。

“我去,蓝队的祁宴操作好6,太酷了吧。”

“我去,我的电竞男神祁宴!!好帅!”

“红队的银白色头发的男生的操作也是牛的一批,简直了,不愧是总决赛,都是有实力的。”

“还有那个看着很高冷的男生也是,蓝队那边的。”说的这个男生是谢逾白,和陈泽同一个班级的,被他拉过来组队的。

在此之前,陈泽基本摸清了他班上所有男生打游戏的底细,他可是专门挑了很会打的来。

林鹿笙迅速捕捉到两个字眼——祁宴。

少女眼眸骤然亮了一瞬,神色雀跃地看向对面。

少年头上挂着白色耳机,穿着白衣黑裤。

他身量挑高,即使是坐在电竞椅上,身形也十分的修长,是最亮眼的一个。

游戏厅里专门设置了灯光的氛围感,朦胧的灯光映衬在他温和精致的眉眼间,眼里好似有流光浮动,浑身散发着致命诱人的少年感。

林鹿笙心里暗戳戳地叫嚣着好帅,迟早把他追到手。

少女洁白的贝齿咬着吸管,默默地收回视线,这时候的她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了。

十几分钟后,第一场比赛结束。

林鹿笙坐不住了,想走。

游戏界面出现提示——“defeat”。

红队输了第一场。

林鹿笙偷偷地扯了下江烬的衣角。

江烬察觉,摘下耳机,问,“怎么啦?”

林鹿笙默了几秒,然后眸色认真地对他说,“游戏而已,别太在意结果,重在参与哈。”

“我先走了,尿急。”璀璨如星光的杏眼溢着星碎笑意。

江烬看得心软,“等下记得回来,认路的吧?”

“啊?不是结束了吗?”

“怎么这么笨,三局两胜啊,还有两场呢。”

林鹿笙听得头大,怎么还有两场。

“真麻烦。”林鹿笙不高兴地转了转眼珠子。

膀胱鼓鼓,尿意直逼,“那我上完厕所再回来。”

然后少女就弯着腰身,悄咪咪地从台上离开。

台下人群中一个女生眼神阴暗,死死地盯着离开的身影,黑框覆盖下的眸里漾着巨大的妒意。

林鹿笙在游戏厅的走廊里乱转了好一会才找到厕所。

上完厕所后,林鹿笙在镜子前洗手,照镜子臭美。

林鹿笙微微蹙眉,撩起刘海凑近仔细看自己的脸,指腹抹了一下脸上斑驳的地方。

有点脱妆了,新买的粉底液果然不太行。林鹿笙吐槽。

林鹿笙扯了一张擦手巾,边走出去边低头擦手,猝不及防撞到了一堵温热坚硬的墙?

不,是胸膛。

紧接着清冽好闻的味道侵入鼻腔。


是林鹿笙。

怎么没有告诉他?

她去跳舞了。

祁宴眼中闪过冷意和偏执的占有欲。

操场上有多少男的,多少男的都会盯着她的腿看!

舞蹈只跳了三分钟,很快就结束了。

林鹿笙眼尖,环视全场下来,发现祁宴没有来看!

林鹿笙的眼睛黯淡了些,她退出场后,拿了手机,青葱指尖飞快地跳动。

林鹿笙:【我在跳舞那边啊!你都没有来看我!我特地没有告诉你!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祁宴:【休息中场不要再上去跳了,好嘛?我吃醋了!好多男人盯着你看!】

林鹿笙:【你怎么总吃醋啊?那我之前不是一样这样跳舞吗?】

林鹿笙的手腕被抓住,祁宴拉着她走。

“祁宴,你干嘛呀?你的比赛就要开始了。”林鹿笙想要停下脚步,但祁宴拉着她,又不得不移动脚步跟着他。

祁宴一言不发,拉着她来到一个墙角角落。

他将他抵在冰凉的墙上。

“等下不要再上去跳舞了,好嘛?”他的眼梢发红,桃花眸在漆黑的夜里泛着幽冷的光泽。

“为什么?你到底在吃什么醋啊?”林鹿笙不理解。

“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特地没有告诉你,偷偷练习的。”

祁宴钳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脑袋埋入她的脖颈处,嗓音低哑,

“那你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不是说是惊喜吗,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的惊喜。”

他对她的占有欲愈发强烈。

他不能再忍受了,不想让其他男人看她跳舞,她跳舞这么美.....

有多少人在觊觎她……

是不是只要关起来,她就能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林鹿笙真的觉得祁宴有时候有些无理取闹,说的话让她很头痛。

就像现在。

林鹿笙默了十几秒,祁宴湿热的气息粘腻在她的脖颈上。

林鹿笙忍住一股胸口涌上来的烦躁气息,耐心地对他说,“我可以跳给你一个人看的,但是等会我还是得上去跳舞。”

因为这是一个队伍啊,怎么能就因为他的一两句话而缺席。

没有团队精神。

林鹿笙上半身微微往后倾倒,她捧起他的脸孔,放柔声音安抚着,

“好啦好啦,不醋啦不醋啦。”

“亲亲,亲亲好嘛?”

林鹿笙在他的嘴巴上啄了啄,眸色认真地说,

“因为我们是一个队伍啊,无故临时缺席是不好的,知道嘛?你想我跳给你一个人看,那等下次好不好?”

祁宴撩起眼皮,灼热地盯着她,里边翻腾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低头堵上她的唇瓣。

滚烫湿滑的舌尖入侵进去。

勾起她的柔软,吻得汹涌急切。

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

林鹿笙支架不了,秀眉轻轻地蹙起,推搡着他,含糊不清地出声道,

“你的比赛.....快开始了。”

“有替补。”他贴着她的唇瓣道了句,然后继续发起进攻。

半晌,祁宴埋头在她的脖颈处,粗粗地喘气,张嘴重重地咬了下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似在惩罚。

林鹿笙吃痛,身子一个哆嗦,推开他,

“好啦好啦,不醋了,我们要回去了。”

但祁宴还是不肯放开她,犀利的眼眸盯着她,“你叫我一声哥哥,我们就回去。”

哥哥??!

怎么想起来要叫哥哥了??

“不要。”林鹿笙拧眉。

“叫一声好不好?我想听。”

他可是记得,她叫江烬哥哥了,那叫他一声哥哥不过分吧?

“叫完就回去,就不吃醋了。”

林鹿笙有些难为情,静了十几秒,“……不叫。”

“叫嘛,叫一声,我们就回去,我不吃醋了,好不好?”


他埋头轻柔地亲她的锁骨,轻哄着,手臂将铁一样死死地扣着她的腰肢。

仿佛不叫出来,他就不肯罢休。

林鹿笙咬咬唇,长睫抖动,“……哥……哥……”

“叠词,连在一起说。”

林鹿笙长呼一口气,语调很快,“哥哥。”瓷白脸颊又染了粉色。

祁宴潋滟的桃花眼流光溢彩,点缀着几分生动分明的笑意,他奖励似的啄了啄少女红润湿润的唇瓣,“嗯,好听,鹿鹿真乖。”

“走了,我们回去。”祁宴终于松开了林鹿笙。

两人回去的时候,第一场比赛还在进行中。

两支队伍的比分相差不大。

陈泽余光瞥到祁宴回来了,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休息的时候,换了祁宴上来。

两支队伍的比分逐渐拉开距离。

祁宴投篮技术很好,基本是投一个中一个。

电信学院取胜的技巧就是:将球传给祁宴。

欢呼声和喝彩声此起彼伏。

中场休息的时候,拉拉队上去赛场上中间跳舞。

祁宴接过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口,锋利的喉结滚动。

眼神盯着跳舞的林鹿笙,晦涩不堪。

无数阴暗的想法在心脏潜滋暗长。

*

第二天晚上是理学院VS人文学院,同样会有拉拉队上去跳舞。

下午,林鹿笙突然接到陈泽的电话。

“林鹿笙,宴哥发高烧了,现在搁家躺着,没有人照顾他,你方不方便去看看他?我没有空。”

“那他没有去看医生吗?”

“不知道啊,你去看看他吧,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嗯,好。”

林鹿笙给祁宴打了电话,打了很久都没有人接通。

不会烧晕过去了吧???

林鹿笙担心,立即请了下一节课的假,就去找祁宴了。

来到帝庭小区,林鹿笙还在尝试着打电话给祁宴,但一直打不通。

“祁宴——”林鹿笙拍门叫喊。

门并没有关紧,一拍就开了。

林鹿笙小跑过来,带着运动后的细细喘气,进去又关上了门。

沙发上正躺着一个身形修长的身形,修长笔直的腿无处可放,搭在沙发扶手上。

正是祁宴。

林鹿笙过去。

祁宴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阖着。

“祁宴?”林鹿笙摸了摸他的额头,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额头烫得很厉害,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般。

“嗯……”似乎是听到了有人在叫他,长密黑稠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微撩开眼帘,一副累得不想动的模样。

“祁宴,你还没有吃药吗?”林鹿笙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想要他清醒,凑近问他。

“鹿鹿……你怎么来了……?”

“没有吃药……”

林鹿笙真想拍死他,额头这么烫,居然就在这睡着了,脑子烧坏烧傻了怎么办?

“我带你去看医生。”

林鹿笙想要扶起祁宴,但他太重了,他浑身又使不上力气,仅靠她一个人,根本扶不起来。

“有药……”祁宴嗓音低低弱弱地说。

“有药你怎么不吃?怎么这么不会照顾你自己!”林鹿笙又心疼又气愤,声量大了一些。

“药在哪里?”

“桌子上……”

林鹿笙闻声看向桌子上,拿起药袋,按需求给他倒了要吃的药出来,放在手心里。

“祁宴,你先起来把药吃了。”

“嗯……”祁宴手肘撑着沙发,慢吞吞地起来,一副脱力虚弱模样。

林鹿笙扶了扶他。

“我去给你倒杯水。”林鹿笙起身,装了一杯温水回来。

祁宴吞咽药物,皱了下眉头,嘟囔道,“好苦……”

“药肯定苦啊。”

“那你吃个蜜枣吧。”林鹿笙从茶几上拿了个蜜枣。

撕开包装袋,喂给他吃。

天晴了雨停了,吃完药后他又能了。


林鹿笙卷翘纤长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嗓音低弱,有些心虚,

“你总是吃醋……我只是来给江烬送礼物……”

说到这,林鹿笙猛然幡然大悟,她在解释什么?

给朋友送礼物不是正常的吗?这不是正常社交吗?

她为什么不告诉他?他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还不是因为他什么都吃醋,总是无理取闹,哄多了谁都烦。

现在搞得她像是出轨他了般。

林鹿笙沉默思索,眼睫缓慢地扇动。

祁宴狭长的眼底闪过一道裂痕,手势一转,改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力道大得令林鹿笙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

林鹿笙痛得眉头拧得更紧了,“祁……”

祁宴堵住了她的嘴巴,撬开她的牙关,吻得又凶又狠,极具侵略性,

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要把她拆吞入腹,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腥甜味道在口腔弥漫,直直冲击林鹿笙的神经末梢。

林鹿笙犯恶心,挣扎,两只手一直拍打着、推他的胸膛,鸦羽沾了几分湿意,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嘴里传出,

“唔……泥素布素……油饼……!”

祁宴吻得更狠更凶了,将她所有话都堵住。

深不见底的眼眸泛滥起灼热瘆人的情欲。

他扣住林鹿笙腰肢的手下滑,像是一把有目标的钩子,游走到她的大腿根,探进去。

林鹿笙被吓坏了,瞳孔骤缩战栗,用脚踢他,拼命挣扎,但都无济于事。

“有病吧!在这里搞,没钱去酒店吗?”路人上厕所出来想要洗手却撞见了这激吻场面,语气嫌弃又无语。

“滚开,我要洗手。”

祁宴侧眸睨向路人,眼神阴郁得像个杀人犯。

路人吓得连连退后几步,边离开边晦气地骂道,“神经病。”

唇瓣分离的间隙。

“分、分手.....分手.....”林鹿笙颤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白皙无瑕的脸颊上布满泪水,

纤长睫毛被泪水濡湿成一小撮一小撮,眼尾泛着一层薄红,挺翘鼻尖也泛着粉红。

红唇因害怕发抖微微张开一条小缝,看起来十分可怜。

祁宴身形一震,黑眸紧缩,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分手....滚开.....!”林鹿笙皱着秀眉,睫羽颤得厉害。

“不....不分手!”祁宴忽的死死地抱住林鹿笙,力道很大。

“不分手!!”

“是不是.....是不是我刚才吓到你了.....?”

“对不起,我....我只是没有控制好我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对不起.....”

“不分手好不好.....?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了。”

祁宴放开了林鹿笙,赤红的眼眸氤氲着满满的水汽,泪珠往脸颊上滑落。

他哭了,双手死死地抓住她的双肩,脸色懊悔,一遍又一遍地道歉,一遍又一遍地祈求,像疯魔了一样,仿佛分手就是要了他的命。

“对不起鹿鹿,我错了,不分手好不好?”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不分手好不好?”

“求求你了....”

“不分手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大颗大颗滚烫的泪水不值钱地劈里啪啦掉到林鹿笙的手上。

那模样,好像是你欠了他一样。

男人三分泪,演到你心碎。

林鹿笙微微动了动眼眸,垂落的指尖猛然绞紧衣服。

犹豫半晌,林鹿笙还是心软了,声音低哑,皱着眉心,有点无语,

“好了,你别哭了,被吓到的又不是你,你哭什么。”

“不分手就是了,你以后别这样了,不然到时候说什么都分手。”

“好,我以后不会这样了。”祁宴吸了吸鼻子,将她轻轻地抱入怀里。


“《XXX》节目。”

“好,我看一下。”

“没有呀,这个节目没有报啊,收集表里没有看到这个节目。”

“什么?”林鹿笙皱眉,瞳孔微微瞪圆一瞬,“可以给我看一下收集表吗?”

“可以。”

林鹿笙弯腰低头,认真地浏览收集表。

一路下来,到底,没有小队的节目,也没有看到自己报的独舞的那个节目!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林鹿笙心开始有一点儿慌张,她深呼了呼气,让自己保持镇定。

“谢谢。”看完之后,林鹿笙道了句谢谢,直起腰身。

“不客气。”

林鹿笙想了想,“你好,我还想问一下,就是这个收集表是共享的,如果有同学把我报的节目不小心删掉了,又没有帮我重新填上来,会有这个情况发生吗?”

“不会,收集表截止后,会发到学生会的负责人员,后台会有记录的,有这种情况的话,负责人员会帮忙加上的。”

“是谁负责的?我可以问一下哪个人是谁吗?”

“嗯……是我部里的楼宇,我给他的联系方式给你吧,你去问一下。”

“好,谢谢。”

林鹿笙加上了楼宇的微信,问了情况。

楼宇:【我当时没空,这个收集表我是麻烦祁宴帮忙,是有什么问题吗?】

祁、宴。

林鹿笙握着手机的骨节泛起了青白色。

林鹿笙:【没事了,谢谢啦,打扰啦!】

林鹿笙直接打电话给祁宴,“祁宴,你现在在哪?”

“在家里啊,怎么啦?宝贝。”那人清润好听的声音穿过手机的扬声器传出来。

“我要见你。”

“嗯?宝贝不是要练习舞蹈吗?”

到现在,还在装!

林鹿笙咬牙。

“现在不练了,我有点想你,想见你,我现在去你家找你。”

“好呀,宝贝。”

帝庭小区,独栋别墅。

“宝贝,你来啦!”祁宴见到门口的人儿,上前去想要抱他。

林鹿笙的脸色冷淡,后退一步躲开他。

祁宴一愣,眸子看向她的小脸,“宝贝怎么了吗?”才发现林鹿笙的脸色不太好。

“祁宴,我问你,元旦晚会我报上去的那两个节目是不是你给删掉了?!”林鹿笙冷眼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质问道。

“嗯?宝贝说什么?我听不懂。”祁宴眼中闪过不解。

还在那装!

“是不是你?!就是你是不是!”林鹿笙的语气逐渐转化成肯定。

“我检查过很多很多遍!我很确信我把我那两个节目报上去了!!”

“你现在还在给我装!!明明就是不想我上去跳舞,你还在那装大度!!暗地里却搞这种卑劣的小动作!”

“我去学生会那边问过了!就是你负责收集表的幕后工作的!!”

林鹿笙的情绪变得很激动,眼睛发红,歇斯底里地咆哮,连声音都喊哑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小队为了这个节目,”林鹿笙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为了我自己独舞的那个节目,花费了多少心血吗????!!!!”

“我们日日夜夜地练,在那里讨论!!而你却自私地一声不吭地删掉了我们的节目!!!”

祁宴表情很淡,脸上没有嫌弃太大的波澜,也没有半点悔意。

他上前,伸手想要揽住林鹿笙,轻描淡写地说,“好啦,宝贝,情绪那么激动干什么?对身体不好,我承认是我删掉了,不能去跳舞就不去呗,这有什么。”就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你只需要跳给我一个人就好了,我帮你把小队的节目加上,但是你不用上去跳了,让他们跳。”

林鹿笙看着眼前人这幅漫不经心的嘴脸,只觉得无比陌生,好像她从来没有了解过他的内在是个什么样的人,都只是停留在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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