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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新药研发员,我从没有让她试过药,也不可能让她试。
每次回家,就连身上我也能保证不残留一丝药物,现在怪我,她怎么不怪那随时带她买醉的薄安哥。
是不敢,还是根本不愿意?
“沈怀柔,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需要我跟着你去检查吗?”
我平淡的提出想法,沈怀柔后退一步,难得开始细细打量我。
我变了,这一点我比她更清楚。
一天前,如果她说出这些话,我一定会吵的不得安宁。
但今天,我想通了,我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如果说,沈怀柔真的喜欢薄安,想要生一个孩子,那这也挺好,至少我走后,她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但有些人的想法你始终猜不透,例外沈怀柔。
“博文,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口不择言。”
“你可以原谅我吗?”
她定定的看着我,最后一句话与其说是问我原不原谅,倒不如说她在问我能不能接受备孕。
“可以。”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呼气变得有些窒息。
五年的时光与爱,我在最好的年纪遇到沈怀柔。
她真诚善良,不仅能坦诚的表示自己有喜欢的人,还一次次阻止我对她好。
那时候,薄安在距离我们2000多公里的地方工作。
我从不觉得他会再回来,就算回来,我以为沈怀柔那么真诚的人也能处理好一切。
所以我对她展开追求,并且表示可以接受她心里暂时有别人。
没想到,在一起的第四年,薄安不仅回来了,还与沈怀柔频繁联系。
他们是相爱的,倒显得我这个原配像个歇斯底里的傻逼。
闹了一年,哭了一年,我早该明白的。
不爱我的人就是不爱,不管经历多少风雪,一起走过多少患难,都没办法产生爱。
“所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