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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骗后,她闪婚了豪门首富柳小念陆少全局

水凌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怜儿气的不轻,但是看到柳小念去找陆景南了,她才深呼吸着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语气那么凶巴巴的和助理说,“放开我!”助理见她冷静下来了,没有闹了,这才松开她的手。慕怜儿捂着脸,她抬脚,狠狠朝助理腿上踢了一脚。气势汹汹的走了,她要回家去告状,柳小念就算是陆太太又怎么样,也不过是陆老爷子随便给陆景南找来冲喜的!一个乡下女,算什么东西?陆景南不见她,对她态度冷淡,等她姐姐来了,陆景南还敢吗?毕竟是害死他姐夫的人,有什么可傲的资本。慕怜儿越想越生气,她都没有嫌弃陆景南是个双腿残废的残疾人,陆家和陆景南凭什么看不上她?简直是给脸不要脸,气死了。她一定要告状,为她的手和脸讨回公道,柳小念这个乡下女,给她等着。慕怜儿怒气冲冲的走了。......柳小...

主角:柳小念陆少   更新:2025-02-06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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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小念陆少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骗后,她闪婚了豪门首富柳小念陆少全局》,由网络作家“水凌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怜儿气的不轻,但是看到柳小念去找陆景南了,她才深呼吸着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语气那么凶巴巴的和助理说,“放开我!”助理见她冷静下来了,没有闹了,这才松开她的手。慕怜儿捂着脸,她抬脚,狠狠朝助理腿上踢了一脚。气势汹汹的走了,她要回家去告状,柳小念就算是陆太太又怎么样,也不过是陆老爷子随便给陆景南找来冲喜的!一个乡下女,算什么东西?陆景南不见她,对她态度冷淡,等她姐姐来了,陆景南还敢吗?毕竟是害死他姐夫的人,有什么可傲的资本。慕怜儿越想越生气,她都没有嫌弃陆景南是个双腿残废的残疾人,陆家和陆景南凭什么看不上她?简直是给脸不要脸,气死了。她一定要告状,为她的手和脸讨回公道,柳小念这个乡下女,给她等着。慕怜儿怒气冲冲的走了。......柳小...

《被骗后,她闪婚了豪门首富柳小念陆少全局》精彩片段


慕怜儿气的不轻,但是看到柳小念去找陆景南了,她才深呼吸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语气那么凶巴巴的和助理说,“放开我!”

助理见她冷静下来了,没有闹了,这才松开她的手。

慕怜儿捂着脸,她抬脚,狠狠朝助理腿上踢了一脚。

气势汹汹的走了,她要回家去告状,柳小念就算是陆太太又怎么样,也不过是陆老爷子随便给陆景南找来冲喜的!

一个乡下女,算什么东西?

陆景南不见她,对她态度冷淡,等她姐姐来了,陆景南还敢吗?

毕竟是害死他姐夫的人,有什么可傲的资本。

慕怜儿越想越生气,她都没有嫌弃陆景南是个双腿残废的残疾人,陆家和陆景南凭什么看不上她?

简直是给脸不要脸,气死了。

她一定要告状,为她的手和脸讨回公道,柳小念这个乡下女,给她等着。

慕怜儿怒气冲冲的走了。

......

柳小念跑上了楼,她实在是没有地方可去,也有些害怕慕怜儿会不依不饶继续找她的茬。

就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陆景南的房间门,里面还好是亮着一盏小灯的。

柳小念探头,陆景南背对着他在看电脑,她就像是一只小猫咪一样,轻手轻脚的进来,又轻轻的带上了门。

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男人就跟后脑勺长眼睛了一样,“过来。”

柳小念:

然后恶狠狠的压低嗓音威胁那小哑巴,“蠢货,加我微信,再敢告状我就把你弄哭。”

他是挺看不上那小哑巴的,可这一点也不妨碍他起点别的心思。

要是给他表哥戴绿帽子,那想想就很刺激。

顾阳一点好心思没安的走了。

柳小念把那张纸条扔进了垃圾桶,又看着垃圾桶愣神。

为什么扔进去的是纸条呢,如果扔进去的是顾阳就好了。

垃圾就应该呆在垃圾桶里。

陆景南喊柳小念,“过来。”

柳小念跑过去,陆景南却没什么事情吩咐她,只说,“今天先住下吧。”

好在房子虽然不大,只有两室一厅,但东西家具都配置的很齐全。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书房没有放床,只有卧室有一张床。

对于陆景南来说这里很小,但对于柳小念来说,这里却是很大很漂亮了。

柳小念把行李箱放在地上,她开始收拾行李,虽然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就是陆景南的几件衣服。

但柳小念还是拿起来,放进了衣柜里。

主要是分家了,原来的别墅肯定不会回去住了,在柳小念觉得,这里会是陆景南以后的家。

毕竟分家了,被赶出来了呀。

柳小念放完衣服,看到陆景南坐在阳台上,朝下看着江景。

背影显得那么孤独。

柳小念走过去,蹲在他身旁,想了想,抓着他的手,在他掌心里写字。

她写,“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这像极了她对他新生活的祝福。

陆景南没有回答,他收回手,继续看着夜景。

柳小念还没看过这么好看的夜景呢,毕竟大城市就大城市,到处都是灯,从高楼看下去,那么闪烁漂亮,把夜色点缀。

两个人就和谐安静的在阳台呆着,像是享受这样静谧而美好的时光。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不知道陆景南困了没有,但是她困了。

柳小念打算去洗个澡睡觉了,此时她想起了自己没有换洗衣服,然后还想起了一件事情。

她又抓过陆景南的手,在他掌心中写,“你今天洗澡吗?”

陆景南点了点头,“每天都洗。”

柳小念震惊,又写,“那我帮你洗吗?”

就是说,她不帮的话,他一个坐轮椅的残疾人,怎么自己洗澡?

柳小念光是想一下那个画面脸就红了,她......这种事情,应该用不着她吧?

她慢慢的收回写字的那只手,蜷缩,垂在了身侧。

主要是陆景南一向也高高在上惯了,就算坐在轮椅上,也没有求过谁。

柳小念也想象不出来他求人的样子。

别说是求人吧,就算请人帮忙,她看他也未必低的下去那个头。

就在柳小念这样想的时候,却听见陆景南说,“一会你和我一起洗。”

柳小念:“???”

什么?

她瞬间小脸就通红一片,连忙摇头。

吓的连在他掌心里写字都不写了,拿出手机,打字道,“我自己洗,我可以。”

看得出来实在是陆景南那句话惊到她了,打字都顺序颠倒了,可见心乱了。

陆景南越见她那样就越欺负她,“我腿不方便,需要人帮忙。”

柳小念低头打字,那我可以帮你洗,打完了才觉得不太对。

又删掉了。

隔了一会,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又羞又恼的站在那里,瞪着陆景南。

可又有点心善的进退两难,陆景南的确是双腿不方便,她不帮他的话,就没有人帮他了。

可帮他的话.......

柳小念抿了抿唇,最后打字,“那我把眼睛蒙上。”


试想一个人只有半截身子。

那肯定还是有一双残废的腿更好看一些,更体面一些。

柳小念写完,真挚的看着陆景南。

陆景南却把手掌收回,他看着柳小念,几乎是命令一般的口吻,“扶我起来。”

柳小念就站起来,她起先试图拽着陆景南的手臂把他拉起来,可是失败了。

柳小念细胳膊瘦腿,实在是扛不起这么大一个男人。

想了想,柳小念就把陆景南的胳膊搭在肩膀上,她试图用她纤瘦的后背,把这么大一个男人驮起来。

一张小脸都涨红了,看的出来她很努力。

抬起来一点,又落下去,还是失败了。

最后柳小念蹲在陆景南身前气喘吁吁,她近在咫尺的看着陆景南,然后摇了摇头。

意思是她不能。

小哑巴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模样。

陆景南伸手,突然就按住柳小念的后脖颈,把她朝前推了推。

柳小念整个人都惊呆了,因为就差那么一点点距离,她的初吻就没了。

柳小念受惊的想要朝后逃窜。

陆景南却微微偏头,在她耳边小声道,“密码六个九,滚出去。”

他松开了她。

柳小念尝试在密码门上输入,门滴一下开了之后,她慌忙就跑出去关上门。

好似门里面有魔鬼。

可站在门前,隔着这个这个门板,她又能够想起来陆景南对她似笑非笑时,眼中那抹坏意。

管家惊讶,“是少爷告诉的你密码?”

听到声音,柳小念用力的摇了摇头,把那个魔鬼一般的男人从脑海里摇出去。

她转身看着管家,打着手语,“我表哥什么时候来接我?”

管家笑的很慈祥,却没有说话。

柳小念才皱眉,她这才反应过来,管家应该也是看不懂她的手语。

于是她在管家掌心里写字,问他。

可是管家依然摇头,“您想说什么?我去给您找纸笔吧,这样写我理解不到。”

柳小念诧异的看着离去的管家。

可是,明明,她也是这样写一遍,陆景南就知道她说了什么。

柳小念仔细的去回忆了一下她和陆景南的沟通,最后确定,的确是这样的。

管家找来了纸笔。

柳小念犹豫了一下,才写,“我什么时候下班?”

柳小念的文化不深,字写的实在是算不上漂亮端正,也就能看吧。

柳小念因为哑巴,上的是特殊学校。

她小时候脑子受过伤,失去过一些记忆后,虽然人正常没什么问题,但读书她是真的不行,笨的很。

别人很简单就学会的手语,她要笨鸟先飞的比别人多付出很多时间,才学会。

学校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学校,柳小念直到毕业,也就是手语和写字能和人正常交流。

如果很难,她就不认识了,装文化人反正是装不了。

管家看见她写的字,大抵是没有见过这么丑的字,这字,可真的不大家闺秀。

眉毛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扭在一起后,管家说,“下班?”

柳小念看着管家,她点了点头。

在纸上写,“这里不是缺洗碗工吗?”

管家:“......洗碗工?”

柳小念就写,“是的。”

管家明显有点懵,“你表哥是怎么和你说的?”

柳小念继续写,“一个月三千的工资,让我在这里洗碗。我洗碗洗的很干净的。”

管家扶额,然后说,“请稍等。”

管家急匆匆就下楼去了,迎面撞到一个人,抬眼看见撞到了是谁,管家赶紧赔礼道歉,“对不起顾小少爷,我没有看见您,您没事吧?”

来人正是陆景南的表弟——顾阳。

顾阳捂着额头,有些恼火的质问管家,“你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呢?”

管家就说,“我要去找老爷子说件事情。”

顾阳就扯住管家,“听说M国那边实验室出了一种新药,打了能治疗瘫痪,我姥爷火急火燎就安排私人飞机过去了,这不是为了我表哥的腿吗。”

管家猝不及防,“刚才老爷子还在家......”

这一会就走了?

顾阳就拽住管家,“有什么事跟我说是一样的,我姥爷都交给我了。说我也21了,能够独挡一面了。我历练历练,也好给我表哥打打下手。”

管家看着顾阳,“顾小少爷,您不是刚办了成人礼生日宴吗?”

顾阳靠在楼梯扶手上,整个人有些吊儿郎当的,听见管家这话,就狠狠瞪了管家一眼,“虚岁,我虚岁已经21了,你懂什么?”

管家低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顾阳才又说,“我姥爷说了,他要是来不及回来,也不能错过良辰吉日,我表哥结婚的事情,就让我操办。”

管家的表情都惊讶了,“您操办婚宴?”

顾阳不知道从哪弄了根烟夹在手上,闻言又带着怒气的看了管家一眼,凶狠的说,“你他妈结婚不领证啊?你说办婚宴就办婚宴啊,我就不说场地问题,涉及我陆家排面的事。我就问你,办婚宴,我表哥他愿意吗?你这管家怎么当的,一嘴的废话,烦死了,我去见我表嫂!”

管家:“......”

原来是操办领证的事情。

那就是派个懂事的下属去办,领证这事也好办。

顾阳一把推开管家,朝楼上走。

管家才想起什么一样,赶紧追上去说,“顾小少爷.......”

他把柳小念被她表哥骗了的事情,跟顾阳说了。

管家才又说,“这事情严重,还是要告诉陆老爷子一声,让他老人家拿主意,不管怎么样,女方要是不愿意,也不应该强按头。”

顾阳停住了脚步,他把玩香烟的手指停了下来。

一把拽住要去打电话的管家,“他表哥是不是收了我姥爷的钱?”

管家点了点头,“收了五十万。”

“现在是不是联系不上她表哥了?”

“这,我去联系一下......”

管家还没有说完,顾阳就打断道,“还联系个屁,肯定卷钱跑了。艹,当我陆家是做慈善啊,收钱的是她表哥吧,既然收了钱,那就等于签字盖章了。这婚,结也结,不结也要结!”

顾阳看了看腕表,“现在民政局还没有下班,你把那女的身份证户口本给我,我现在就让人走一趟民政局。今天晚上就是我表哥的新婚夜!”


她指了指自己,无辜的杏眸盯着陆景南,意思是,‘是给我吗?’

她盯着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很好欺负的模样,很容易让男人心生歹念。

陆景南不由得仔细打量着她,半响问她,“你一个乡下来的,怎么长得这么水灵。”

柳小念突然脸一红,他......

这是夸她吗?

给柳小念的感觉就是陆景南这个人十分不好相处,能得到他一句夸,一句好话,那真真的是不容易。

不由得偷偷抿起了唇角,有些笑意。

陆景南伸手,修长的指骨拿起药盒,扔给了柳小念。

柳小念伸手去抓,却没有接住,药盒又掉在地上,咕噜噜顺着陆景南放在轮椅上的腿,滚到轮椅下面去了。

柳小念也没有多想,直接蹲下弯腰,顺着两条长腿的间隙就去捡东西。

陆景南的眸色变了,喊了一声,“柳小念。”

柳小念也没有多想,就顺着这个声音抬眼,去看陆景南,分毫没有发觉她的头是在哪里。

男人放在轮椅扶手的指骨紧了紧,泛冷的嗓音却有一丝暗哑,“你像什么样子?”

柳小念眨了眨眼睛,握着捡起来的东西,她听陆景南这样说,才低头看了一眼。

她没见过,甚至不知道,因为裤子紧致,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心想那是什么。

陆景南哪受得了这样的视线,伸手把柳小念推开了,轮椅朝后移。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陆景南微微咬牙,扯过一条薄毯盖在了腿上遮住小腹。

他怎么能被一个女人弄的慌张失措,于是反应过来后冷声问柳小念,“对尺寸还满意吗?”

柳小念眨了眨眼睛,尺寸,衣服尺寸吗?

他是问衣服的事情吗?

他给她准备的衣服的确是很合身,布料穿起来都十分的舒适,当然很满意了。

于是柳小念拿起手机,打字后举起来给陆景南看,“满意,很好,喜欢。”

衣服很满意,很好看,很喜欢。

陆景南真是没有想到这女人这么厚脸皮,但是对于她的满意她却是预料之中的。

冷哼了一声,“恬不知耻。”

骂她。还是要教育她不要这么轻浮,可能乡下人都比较粗鲁,但是该含蓄的时候还是要含蓄一些。

柳小念没理他这句话,甚至没注意听,她正在专注的看手中的这个药盒。

指了指,意思是问陆景南,“这是什么?”

陆景南答她,“消淤青的药,自己涂一涂。”

原来是这样。

柳小念点了点头,随后拿着就站起身走。

陆景南喊住她,“干什么?”

柳小念打字,“回去涂药。”

“在这里涂。”

他一声令下,柳小念就不敢走了,她很多时候是不敢得罪陆景南的。

这个霸道还很凶的男人,还记仇,小心眼子,事儿精。

柳小念坐在地上,卷起睡裤的腿,往膝盖上涂了涂药。

陆景南就坐在轮椅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等她涂完才说,“没地方坐了?坐在地上。”

因为走轮椅没有铺地毯,地上瓷砖是冰凉的。

其实房间是没有沙发椅子的,因为陆景南不需要,就是一张床。

柳小念才不想碰他的床,一会又被他说教。

索性没搭理,自己涂完药站起身,拍了拍睡裤,起身要走。

又被陆景南喊住,“一起吃饭。”

她跟他一起吃了饭,这下柳小念以为自己能回去睡觉了。

没有想到陆景南喊她,“过来,推我回去。”

柳小念拿出手机,打字,“不是可以自己走吗?”

陆景南看了她一眼,那意思是连个借口都懒得编。


柳小念身体一下子悬空,真的是被吓到了,她下意识用手就抱住了陆景南的脖子。

一双杏眸带着惊慌的看着他,又带了些小可怜。

陆景南低头盯着她,“松开。”

他让柳小念松开抱着他脖子的手。

柳小念不知道他要干嘛,是真的被他吓到了,就下意识松开了圈着他脖子的手。

然后下一秒,她就被他扔在了地毯上,摔的那叫一个结结实实。

疼是不怎么疼,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地毯,男人坐在轮椅上,扔下来的高度也不高。

但!

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摔她。

柳小念从地上坐起来,就生气了,她不想理这个睚眦必报的坏男人了。

明明是他先招惹她的,到最后又玩不起了。不让她推他的轮椅轮子,还把她摔个屁股墩。

柳小念站起身就要走。

“给我处理伤口。”

陆景南却开口,嗓音里没有什么喜怒,还真是阴晴不定,难以琢磨。

还给他处理伤口,说的那么理所应当,他到底是哪来的脸?

柳小念气的没把医药箱丢在他脸上,都算是对他客气的了。

陆景南操控着轮椅转身看着柳小念,又说,“不是找工作吗?你的工作就是照顾我。”

柳小念脚步顿了一下,但还走。

陆景南又说,“你不想还债了?”

柳小念:“.......”

她还欠他钱,年纪轻轻一分钱没有赚到,就先负债二十万了。

真是城市套路深,她要回农村。

呜呜呜呜。

柳小念实在又老实的转身,她朝陆景南走过去。

然后她拿出自己那台手机,打字,“你给我找什么工作?多少钱一个月?”

陆景南抬了抬下巴,露出脖子上那三道女人抓的血痕,“我要先看看你的服务态度。”

不知道为什么,柳小念看到陆景南的脖子,看到上面那个微微凸起性感的喉结,微微透过皮肤的青色血管。

这男人的脖子,是她这个没见识的看过最好看的。

如果不是上面有三道血印子的话。

柳小念突然觉得有点口干,她吞了下口水,垂眸转开视线。

随后转身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医药箱。

有些慌乱的从中拿出一瓶碘伏,房间太安静了,陆景南又不说话,就只剩下她在医药箱里翻东西的细碎声响。

柳小念终于弄好了,棉签上沾了碘伏,她转身微微弯腰,仔细去看他的伤口。

陆景南配合的仰起头。

小灯的灯光有些暗了,柳小念又凑近了一些,沾着冰凉碘伏的棉签触碰到了陆景南的伤口。

明明是一件这么简单的处理伤口,可只因为对面的人是陆景南,就让柳小念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

如果非要形容那种感觉的话,可能像是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姑娘,第一次跟男朋友牵手。

陆景南半阖着眼睛,视线下垂,放到柳小念红透了的小耳朵上。

男人清冷说了句,“脸红什么?你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

柳小念直接手一抖,棉签落在伤口上的力道重重的。

划破了结痂,陆景南微微皱眉。

本来没有出血的伤口,再次冒出血珠。

柳小念吓的收回拿着棉签的手,这下脸更红了,看着陆景南,还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陆景南冷冷盯着她瞧。

柳小念就拿出那台旧手机,打了字举在陆景南面前,“伤口出血了。”

她收回手,又补充打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景南真是被这个乡下来的女人气笑了,说她,“我是流血流的快死了?出那么丁点血,还没有蚊子吸的多,你拿重新拿棉签消毒一下不会?还要我握着你的手教你?”

柳小念赶紧摆手。

那倒不用。

她转身迅速的换了一根棉签,重新去给陆景南处理伤口,这下陆景南什么也没有说,刚才的旖旎氛围消失的一干二净。

柳小念处理完伤口,她又拿出手机打字,问陆景南,“怎么样?”

她的服务怎么样,能给她开多少钱的工资。

等着那男人回答的时候,柳小念还有些隐隐的期待呢。

毕竟也是第一次有工作拿工资的事情。

陆景南想用手去摸一下脖子,主要是觉得被那个小哑巴处理过的地方,都很痒,跟闹心似的,还有些热。

最后没碰,看着柳小念说了句,“你做过什么工作?”

柳小念摇了摇头,低头乖巧打字,“我没有工作过。”

“那你平时在家做什么?”

柳小念想了想,打字,“干农活,有时候去帮人家大棚里摘蔬菜。”

男人语气依旧淡淡,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烟盒,因为觉得血液有些躁动。

他垂眸衔了一根烟,又打开抽屉去拿打火机,才问,“摘蔬菜多少钱?”

一般这种零工的价钱都不会高。

柳小念打字,“40元。”

啪嗒一声,打火机点燃了香烟,丝丝烟雾飘散,陆景南那俊美到过分的脸藏在轻烟薄雾后,带着一种模糊的,清冷又禁欲的感觉。

男人说,“我给你.......我和家里能做主的人说,给你开60块。”

他真的很帅啊。

柳小念看一眼就感慨一次,是那种颜值高到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亵渎的存在。

柳小念心脏不受控制的乱跳,她没敢再看他,继续垂眸打字。

她抿了抿唇,打了又删,难为死了,打了很久,等到陆景南抽第二根烟了,她才举起手机。

陆景南在烟雾中微微眯着眼,去看她的手机屏幕。

这一次的字很多,但屏幕实在是太花了。

他就说,“拿过来点。”

柳小念就举着拿的离他近了一点。

陆景南才看清上面的字,小哑巴小心翼翼犹豫了那么久,就写了句,“能再高一点吗?家里我爸爸还要吃药。我表哥的钱如果能要回来就还给你家人,如果要不回来,我可以慢慢还给你们,我不会跑的。”

陆景南盯着那小哑巴,好一会问她,“你想要多少?”

柳小念比了个手指,是一个一。

意思她要一百一天。

她别露出那种楚楚可怜,太好欺负的模样,陆景南就依着她了。

可他实在是太想欺负她了,烟都压不下去他骨子里越来越升高的欲念。

陆景南伸手把烟按在烟灰缸里,嗓音带了一丝暗哑,他说,“再过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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