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秉洲谢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渡京华沈秉洲谢音全文》,由网络作家“画画的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着开起玩笑来:“周叔,你这么操心谢音,不会是看上她了?”“您要是真看上了,你就自己留着,我也懒得管她。”周平走过去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我这年龄都能当她爸了,你说这些话,也不怕人笑话。”“好好好。”沈荡站起身转了转枪:“先把沈秉洲弄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周平:“好,我出去再多安排些人。”“嗯。”沈荡说完后,往外面的楼梯走。谢音被关在顶楼的一间房,连续两个多月没有和外界联系,加上每天惶恐不安,饭也吃不下去,整个人比之前瘦了很多。清晨七点,光线透过玻璃窗映进来,沈荡打开房门后,就看到她坐在床边的地板上,身影瘦弱,双目空洞无神。听到开门的动静后,才抬头看他,瞳孔明显紧缩了几下。这是人惧怕的本能反应。沈荡在无数人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但...
《不渡京华沈秉洲谢音全文》精彩片段
他说着开起玩笑来:“周叔,你这么操心谢音,不会是看上她了?”
“您要是真看上了,你就自己留着,我也懒得管她。”
周平走过去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我这年龄都能当她爸了,你说这些话,也不怕人笑话。”
“好好好。”沈荡站起身转了转枪:“先把沈秉洲弄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周平:“好,我出去再多安排些人。”
“嗯。”
沈荡说完后,往外面的楼梯走。
谢音被关在顶楼的一间房,连续两个多月没有和外界联系,加上每天惶恐不安,饭也吃不下去,整个人比之前瘦了很多。
清晨七点,光线透过玻璃窗映进来,沈荡打开房门后,就看到她坐在床边的地板上,身影瘦弱,双目空洞无神。
听到开门的动静后,才抬头看他,瞳孔明显紧缩了几下。
这是人惧怕的本能反应。
沈荡在无数人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但只有此刻,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的成就感。
他走过去,蹲下身看她。
谢音在他的注视里越发害怕,不受控制的微抖。
沈荡隔了几秒,似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手放在她脑袋上摸了摸:“怎么饿这么瘦?”
他话音刚落,谢音的泪就落下来,声音断断续续的:“沈荡,你放了我…好不好?”
沈荡听着她话,抬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嗓音摸不出情绪:“别哭了。”
谢音心里实在害怕,眼泪不停的滴落。
沈荡叹了口气,双手同时在她脸上抹了一把。
她的泪是温热的,连同他的掌心也变得温热。
“就这么委屈?”他问。
谢音闷着声哭,不说话。
“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好吃好喝的供着,没打你骂你,到底委屈什么?”
谢音眼睛蓄满了泪水:“你限制…我的…自由。”
“自由?”沈荡笑了一声,看着她眼里的泪,吓唬道:“那你再哭下去,把我惹烦了,我再限制你一年半载的。”
谢音听完后,顷刻间便止住了眼泪,呆呆的看他:“我不哭了,那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沈荡佯装思索了几秒,然后说:“看我心情。”
他说着,在她脸上揉了一下:“我让钟芸给你做饭送上来,一会儿乖乖吃了,听见没?”
谢音忙不迭的点头。
沈荡一笑,站起身朝门外走去,在门边指她:“吃不完揍你。”
“……”
*
上午十点时,天色暗沉,雨比清晨小了一些。
周平站在室外走廊,望着门外成排的坦克和头顶的直升机,走上三楼跟沈荡说明了情况。
沈荡似是早在意料之中,没什么表情:“你去跟他说,让他一个人进来。”
周平点点头:“好。”
沈秉洲从车里下来,周平迎上前恭敬的说:“沈董,阿荡在里面等您,他让您一个人进来。”
不等沈秉洲说话,韩正听后,大声说:“那怎么成?谁知道这小子在里面藏了多少人?”
他刚说完,手机便响了,接起后,听到沈荡低沉的嗓音:“韩正,你这么爱插手别人家的事啊?”
“不是。”韩正握紧手机:“我是怕你冲动,他好歹是你亲哥。”
沈荡冷笑一声:“不是一个妈生的,算什么亲兄弟。”
“你这么向着沈秉洲,你干脆认他当哥算了。”
韩正:“你这说的什么话。”
沈荡的耐心早已到达极限:“再多一句废话,老子崩了你。”
电话被挂断后,沈秉洲淡声说:“你在外面等着。”
韩正拉住他:“你千万当心啊。”
“你要是死在我的国家,事就大了。”
沈秉洲嗯了一声,朝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我死了,就送谢音回国。”
“它现在还在宠物医院,我每天做完家务都会去陪它的,您别担心,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告诉您的。”
谢音嗯了一声:“那好,辛苦您了,您把地址发给我。”
“好。”
电话挂断后,刘姨正在手机上打字,江依月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跟谁打电话呢?还背着人?怕我听见?”
刘姨一惊,手机掉落在地上,慌忙蹲下身去捡手机。
江依月先她一步,动作很快的捡起手机,看到屏幕上一串号码,问:“怎么没备注?谁啊?”
刘姨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就是个快递,喊我去拿。”
江依月哦了一声:“快递,你这么鬼鬼祟祟的干嘛?”
刘姨干笑着不说话。
江依月撩了撩头发:“我都要饿死了,饭还没做好?”
刘姨端着盘子:“马上…马上就好,您先在外面坐着,厨房油烟味重,怕熏到您。”
“嗯。”江依月心烦的说:“先切盘水果吧,没什么胃口。”
“好,我马上切水果。”
“快点。”江依月转身走了几步,又折身回来:“沈秉洲不接我电话,你去告诉他,别把那死猫接回来,接回来我弄死它。”
刘姨听着她的语气,不敢反驳,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夜里,谢音等了很久,才等到刘姨发来地址。
她点开看时,沈秉洲打来了视频电话。
她犹豫了几秒,按了接听。
他的应酬似乎还没结束,背景是高级会所金碧辉煌的墙壁,声音很温和:“还发烧吗?”
谢音骗他:“不烧了。”
沈秉洲看着屏幕,说:“你拿体温计测一下,让我看看。”
谢音拿起床头柜上的电子体温计,离着额头远远的随意一测。
上面温度显示是38.2℃。
沈秉洲蹙眉:“这叫不烧了?”
谢音放下体温计,躺在床上说:“我觉得还好,没什么不舒服。”
“白天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晚上体温又上来了。”
她说完还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沈秉洲正想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女音:“沈董,我们李总让我来看看您有什么需要吗?”
沈秉洲不耐烦的轻摆了下手。
“好,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那个女人走后,谢音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沈秉洲却淡淡道:“刚那个是会所的工作人员。”
谢音:“…噢。”
沈秉洲看着她整个人蔫蔫的,不放心的问:“宋衿晚上回去了?”
“嗯,她明天早上要给学生上课,我就让她回去了。”
谢音说着翻了个身打哈欠:“没事,我一个人可以。”
“等好了,我会自己出院的,不用管我。”
沈秉洲听到她的话,莫名烦躁起来,直接把电话挂了。
谢音按灭了屏幕,倒头就睡了过去。
翌日五点,天都没亮,她被一阵声音吵醒。
其实那声音很小,但持续的时间有点长。
谢音睁开眼才看见洗手间的灯是亮的。
她下床缓缓走过去,以为是医院的保洁人员,敲了敲门。
沈秉洲在里面打开门,头发是湿的,刚洗完澡的样子。
“醒这么早?”他问。
谢音点了点头:“你怎么连夜赶回来?”
沈秉洲扯下毛巾擦头发,温声说:“不放心你。”
谢音怔了怔,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最近比之前温柔了一些。
但两人如今的关系实在是尴尬,谢音并不想继续纠缠下去,索性偏说他不爱听的话:“你来我这儿,跟家里那位报备了吗?”
沈秉洲放下毛巾,看着她:“非得气我?”
谢音没说话,转过身朝床边走去,一气呵成的爬上床,盖上被子,连脑袋都钻进去。
谢音在他的怀抱里再一次认清现实,哭着说:“沈秉洲,其实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喜欢过我。”
“你甚至都没想过…让我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
“你嘴上说爱我,却瞧不上我的出身。”
“我母亲被江依月开车撞死,你明明知道实情,以你的权势地位,完全有能力让云城那些警察重新审查案件,但你没有。”
“你为了保住联姻,为了维护未婚妻的名声,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怎么求你都没有用。”
她每一个字几乎都是哭着说出来的:“……沈秉洲,你说过你喜欢我。”
“可为什么你的喜欢…我看不到。”
沈秉洲听完她的话,放开怀抱,站在她面前擦她脸上的泪:“…对不起。”
“你母亲的事我会帮你,但不能是现在。”
谢音哭着替自己擦泪:“那是什么时候?你告诉我。”
沈秉洲仍然答不上来,只能看着她不停流泪。
很多筹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实现的,需要多久,他自己都没有定数。
“我等不起了,沈秉洲。”
谢音后退几步,眼睛通红的直视他:“…我不相信你了。”
她说完这句话,不再看他,快步跑下亭子。
亭子外几米远青石板台阶上,站着沈荡。
他似乎站了很久,神情比那晚的月色还要平和。
看到谢音跑出来时,视线从她被咬破的唇上,移到她通红的眼睛,叹了一口气,抬手在她眼尾摸了摸:“怎么哭这么可怜?”
谢音垂着头不说话。
沈秉洲缓步走过来。
沈荡看向他,把谢音拉到自己身边来,冷声说:“嘴痒,咬我女朋友?”
沈秉洲没理他,看了一眼谢音,绕过他们往会客厅的方向走。
他走后,沈荡捏着她的脸:“还哭?”
“人都走了,别哭了。”
谢音挥开他的手,气愤愤的说:“你能不能有点边界感,不要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沈荡被气笑了:“人家都对你动嘴了,我还不能动手?”
“咋?他的嘴是金子做的,你就乐意被啃?”
谢音抹了下脸上的泪:“你管我,反正比你的嘴值钱。”
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
沈荡快步跟上来:“你认得路吗?就瞎走。”
谢音不理她,闷头朝前走。
沈荡唉了一声,拉住她手腕,带着她绕过一些路,朝正门走。
边走还边说:“脾气比我都大,还说不得你了。”
回临江别苑的路上,谢音一路上都没说话。
车子停下后,她也不管沈荡,快速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沈荡追上楼后,她啪的把门反锁。
“谁给你惯的臭脾气?”沈荡站在门口,敲了几下门后,见她不开门,也干脆不理了。
夜里十一点半,谢音心情平复后,从床上爬起来,找出来行李箱,开始轻手轻脚的装行李。
装的差不多后,她走到洗手间,给宋衿拨过去电话。
没几秒,那边就接了。
“小音,怎么了?”
谢音声音很低:“衿衿,我准备出国了。”
宋衿从床上坐起来,担心的问:“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谢音小声解释:“我今天被沈荡带去了沈家老宅,还见到了沈秉洲。”
宋衿心里一挑:“你们怎么了?”
谢音沉默了几秒,手机紧贴着耳朵:“…没什么。”
“今天下午沈荡和我说了一些话,我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害怕。”
“我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沈荡这个人藏了很多事,我担心在他身边待久了,他把我卖了都说不定。”
宋衿站起身收拾包和钥匙:“那还等什么?我过来接你。”
谢音让她别冲动:“他这会儿应该睡着了,我一会儿提着箱子偷偷溜走,然后我连夜坐飞机出国,找个地方躲一躲。”
“送到孔老身边,其他人不敢伤害她。”
韩正跑到他身侧,低声说:“你认真的?”
“嗯。”
韩正还想说什么,沈秉洲早已朝前走了。
周平领着他迈入地下室,推开沉重的门后,说:“沈董请。”
沈秉洲刚走进去,门就被快速关上,四周一片漆黑,无一处光源。
他刚迈了一步,耳侧便传来一声枪响。
子弹堪堪划过他的右耳,留下一道鲜红的血迹。
而后灯光大亮,正前方坐着沈荡。
他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晃了晃枪:“二哥,好久不见。”
沈秉洲摸了下右耳的血,捻了捻指腹的血印,面上没什么表情:“枪法退步了。”
沈荡笑着点了点头,握着枪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抬手将黑色的枪口抵上他的额头:“这就不会打偏了。”
沈秉洲眸色幽冷,却没有丝毫畏惧。
沈荡端详着他的表情:“二哥,你知道我最敬佩你什么吗?”
“最敬佩你的心态。”
“死到临头了,心态还能这么稳,难怪爷爷在世时,说你是天生的帝王相。”
沈秉洲冷笑一声,直视他:“小音呢?”
“就这么喜欢她?”沈荡勾唇笑着:“你死了,我送她下去陪你。”
他说着利落的扣动扳机,而同一秒,沈秉洲握住枪口。
子弹打在了身后墙壁上。
沈荡看到墙壁上的圆形裂痕,笑了笑:“行啊。”
“经商这么多年,当年军校学的是一点没忘。”
沈秉洲没说话,在他分神的功夫快速出手下了他的枪,将他反制的身下。
沈荡躺在地上,吃痛的捂着心脏处。
手术的康复时间不够,他如今的身体条件还没有完全恢复好。
放在以前,他和沈秉洲不相上下,但现在大概率不是他的对手。
沈秉洲将枪抵在他心脏处:“谢音在哪?”
沈荡笑了几声,从兜里摸出手机,打给了周平:“周叔,去剁了谢音的手,送过来给我二哥瞧瞧。”
沈秉洲闻言,当即放下了枪,伸手拉起他:“有事冲我来。”
沈荡挂了电话,看向他。
沈秉洲和他的目光交接,沉声道:“为什么这么恨我?”
沈荡没说话,站起身走到桌子旁,从抽屉里取出来一把陈旧的匕首,问他:“认识吗?”
沈秉洲看到那把匕首时一怔。
沈荡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审视和恨意:“我母亲是被这把匕首杀死的,匕首上有我母亲的DNA,和你的指纹。”
“是你杀了她。”
他的声音十分的笃定,目光紧紧锁在沈秉洲的面容上。
室内陷入冗长的沉默里。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沈秉洲坐在了桌子对面的办公椅上,长腿交叠,右手轻轻触摸着桌上的枪支:“这么多年,你一直因为这个恨我?”
沈荡听着他平和的嗓音,胸腔里的愤怒再也掩不住:“为什么杀了我母亲?”
“我只是沈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从小被养在江州,连与你争权的资格都没有,为什么要杀了我母亲?”
沈秉洲看着他眼里赤裸裸的恨意:“不是我杀的。”
“她的死和我无关。”
沈荡冷笑:“你以为我只有物证吗?”
“当年照顾爷爷的佣人方晴告诉我,她亲眼看到你杀了我母亲。”
“沈秉洲,你有什么好狡辩的?”
沈秉洲偏头笑了一下,再看他时,嗓音竟带着一丝无奈:“阿荡,我一直觉得你挺聪明的。”
“起码比大哥聪明。”
“但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沈荡眉目凛然:“你什么意思?”
沈秉洲的指尖在桌面上敲了几下,短暂沉默了几秒,才说:“我杀你母亲的动机是什么?”
“沈家那三瓜两枣我也看不上,我只想查清我母亲死亡的真相。”
“你今天要么把命留这,要么把真相留这。”
“自己选。”
他话音刚落,周平就从外面推门进来,给他使了个眼神。
沈荡看了沈秉洲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地下室的门被关上,沈荡站在门外问周平:“怎么了?”
周平递给他手机。
通话屏幕上亮着江乾的名字。
沈荡接起来,听了不到一分钟,就挂断了电话。
周平看着他的表情,担忧的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沈荡把手机给他,话语里满是烦躁:“他问那两万亿现金的事。”
“他说巡查组已经注意到了那笔钱。”
周平紧皱眉头:“那怎么办?”
沈荡双手撑了下腰,然后放下手来:“当初真不该碰江乾这笔单,现在钱砸手里了,没办法弄出来。”
“确实麻烦。”周平叹了口气,问:“他现在是沈秉洲的岳父,这个事沈秉洲知道吗?”
沈荡点了下头:“他还让我放了沈秉洲。”
“说他女婿死在国外,陈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动静太大,不止那笔钱弄不出来,说不定他也得搭进去。”
周平看着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沈荡低头思索了好几分钟,看了一眼地下室的门,沉声道:“先放人。”
“好。”周平:“那谢音呢?”
沈荡淡淡道:“随她。”
他说着朝前方走去,忽而停住脚步,视线落在地下室右侧门口的托盘上,上面还盖了一层白色的布,布上面有血迹。
“什么东西?”他问。
周平弯腰端起来,解释道:“不是你让我把谢音的手剁了吗?”
沈荡蹙眉:“你真剁了?”
周平掀开白布,托盘上是一只新鲜带血的鸡爪:“我把你后院养的鸡的爪子剁了。”
沈荡笑了下,手在周平的肩上拍了拍:“周叔,你看我和沈秉洲像傻子吗?”
周平摇了摇头,笑着说:“总不能真把谢音的手给剁了,我就想随便拿个什么东西应付一下。”
沈荡轻挑眉,看着托盘上的鸡爪:“既然都剁了一只,那就都剁了。”
“我晚上要吃鸡爪煲。”
周平笑:“行,我给你做。”
那天沈秉洲带走谢音时,沈荡站在三楼的露天阳台,手臂懒散的搭在栏杆上,望着她离开的方向。
周平慢慢走过来,站在他身后:“好不容易把人找过来,就这么甘心放她走?”
沈荡目视前方,转了一圈手里的枪:“留着她,暂时没什么用。”
周平:“你不是一直都想用她来对付沈秉洲吗?”
“想利用。”沈荡勾唇笑了笑:“但她还没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不会真心帮我。”
周平不理解他的话:“什么意思?”
沈荡缓缓道:“她对沈秉洲还有期待。”
周平大概明白了一点,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能看出来,沈秉洲确实很喜欢她,否则不会为了她,在这种时候赶过来。”
沈荡默了几秒,点了下头:“确实喜欢。”
“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这个二哥,在他心里,权力和家族永远是第一位。”
“谢音这脑子,大概很难明白权力对于沈秉洲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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