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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走一步，他眼中的阴鸷就更浓一分，嘴角也勾起了一抹阴冷的弧度。
“刘律师，好久不见。”程晋川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
刘律师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来，看到是程晋川，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程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程晋川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手中的公文包，缓缓地说道：“刘律师最近很忙啊，看来是接了不少大案子。”
刘律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要掩饰什么。
“哪里哪里，都是些小事。”
程晋川轻蔑地一笑，凑近刘律师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这里有一个更大的案子，不知道刘律师有没有兴趣？”
刘律师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程晋川。“什么案子？”
程晋川的笑容更加阴冷，他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刘律师的肩膀，用一种充满蛊惑的语气说道：“一个能让你名利双收的案子……关于陆庭钧的……”
刘律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只是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公文包，
程晋川看着刘律师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他得意地笑了笑，转身朝着远处走去，留下刘律师一个人站在原地，在阴影中瑟瑟发抖。
阳光渐渐西斜，将程晋川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也越来越扭曲。
7
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廉价香烟和发霉纸张的气味。
程晋川烦躁地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阴鸷的目光紧盯着对面的刘律师。
后者正埋首于一堆文件之中，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找到了吗？”程晋川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砂纸摩擦玻璃般刺耳。
刘律师搓了搓手，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快了，程总，这陆庭钧看着道貌岸然，没想到底下这么脏！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