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刺耳。画面里中国劳工被浇筑进医院地基，X光显示他们的水泥心脏还在跳动。

弟弟突然抽搐着掐住自己喉咙，水泥正从他气管往外漫溢。我咬破手指在他眉心画血符，通风管深处却传来饕餮纹的共鸣声。他的瞳孔瞬间变成混凝土色，水泥骨刺穿透肩胛骨扎进我右肺。

剧痛中我看到青铜鼎的真相。三十个陶瓮对应着三十个太岁方位，每具水泥脏器都是阵眼。而弟弟的魂魄被切割成七份，正在不同年份的循环里重复死亡过程。

建筑工的头颅滚到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