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精英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独守空房?相公不行就换人!柳袅袅殷池野小说结局

独守空房?相公不行就换人!柳袅袅殷池野小说结局

一0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碧云哪里知道柳袅袅的“男女”经验,都是话本子上学来的,只疑惑道,“不能交付真心的人,还值得在一起吗?”“碧云,你还是幸运的,”柳袅袅感慨道,“须知世间大多夫妻,洞房前都是陌生人,女子嫁给什么人根本由不得自己选,能选的只有如何过好以后的日子,维持表面上和谐的夫妻之情。”碧云自然不懂。因为她和自己的那位是一起长大的缘分,两情相悦,只知道应当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她也相信那个人不会叫她婚后如此费劲心思,只为维持两人的夫妻感情。相比较而言,少夫人实在有些可怜。碧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看向柳袅袅的眼神充满了怜爱。真想给少夫人换个夫婿……柳袅袅没有太在意碧云同情的眼神,使唤水红烧了水,提前洗去这一身的汗,随后便趴在枕头上,让碧云帮忙抹香膏。香膏...

主角:柳袅袅殷池野   更新:2025-02-08 14:3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袅袅殷池野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守空房?相公不行就换人!柳袅袅殷池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0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碧云哪里知道柳袅袅的“男女”经验,都是话本子上学来的,只疑惑道,“不能交付真心的人,还值得在一起吗?”“碧云,你还是幸运的,”柳袅袅感慨道,“须知世间大多夫妻,洞房前都是陌生人,女子嫁给什么人根本由不得自己选,能选的只有如何过好以后的日子,维持表面上和谐的夫妻之情。”碧云自然不懂。因为她和自己的那位是一起长大的缘分,两情相悦,只知道应当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她也相信那个人不会叫她婚后如此费劲心思,只为维持两人的夫妻感情。相比较而言,少夫人实在有些可怜。碧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看向柳袅袅的眼神充满了怜爱。真想给少夫人换个夫婿……柳袅袅没有太在意碧云同情的眼神,使唤水红烧了水,提前洗去这一身的汗,随后便趴在枕头上,让碧云帮忙抹香膏。香膏...

《独守空房?相公不行就换人!柳袅袅殷池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碧云哪里知道柳袅袅的“男女”经验,都是话本子上学来的,只疑惑道,“不能交付真心的人,还值得在一起吗?”

“碧云,你还是幸运的,”柳袅袅感慨道,“须知世间大多夫妻,洞房前都是陌生人,女子嫁给什么人根本由不得自己选,能选的只有如何过好以后的日子,维持表面上和谐的夫妻之情。”

碧云自然不懂。

因为她和自己的那位是一起长大的缘分,两情相悦,只知道应当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她也相信那个人不会叫她婚后如此费劲心思,只为维持两人的夫妻感情。

相比较而言,少夫人实在有些可怜。

碧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看向柳袅袅的眼神充满了怜爱。

真想给少夫人换个夫婿……

柳袅袅没有太在意碧云同情的眼神,使唤水红烧了水,提前洗去这一身的汗,随后便趴在枕头上,让碧云帮忙抹香膏。

香膏是珍宝阁特制的甜橘木瓜香,柳袅袅觉得花香味的香膏太浓,偏爱清甜的果香,每晚细细的抹上一圈,像抱了个香甜的大橘子入睡。

碧云取了些香膏在手上搓了搓,掌心贴着少夫人白璧无瑕的皮肤揉上去。

柳袅袅原本生的就白,又日日用香膏香露养着,皮肤越发滑腻白嫩,看的碧云又在感慨世子真是不知好歹。

主仆二人正享受闲适的按摩时光,门外突然传来惜墨的敲门声与洗青的劝阻声。

“求少夫人救我!”惜墨不管不顾的在门外大喊。

很快门外响起洗青的训斥声,“少夫人都睡下了,惜墨你都入府几年了还如此不知礼数,快跟我离开!”

“洗青姐姐,请让我见少夫人一面,我回去真的会死的!”

“说什么胡话……”

柳袅袅叹了口气,“让她进来吧。”

得了世子夫人的应允,惜墨忙不迭地扯开洗青的手,跪到了屏风外面。

她的模样确实狼狈,眼底青黑皮肤蜡黄,头上身上还挂着一身菜汤,夏天天气热,都有些馊了。

碧云嫌弃的捂住鼻子,柳袅袅则披了件轻薄的外衣坐起。

“这几日不是在照顾商姨娘吗?怎么跑回来了。”柳袅袅明知故问道。

惜墨即便再蠢,经过这段时间的锉磨也明白了柳袅袅安排她的这件差事,哪里是什么美差?分明是敲打她呢!

但她虽气的咬牙,也不得不跟世子夫人低头,低声抽泣道,“请少夫人许奴婢回来伺候吧,奴婢日后定当尽心竭力!玉衣堂的那位她……她根本就不做人!”

“谁许你说主子的坏话了?”

隔着一道屏风,柳袅袅的声音听着又静又凉。

惜墨诧异的抬起头。

“从今往后,管好你自己的嘴,”柳袅袅漠然道,“回外院拾掇去吧。”

惜墨一肚子挑唆的话憋回了肚子里,这么轻易的回来简直又惊又喜,摸不着头脑的走了。

柳袅袅不用听也知道,惜墨想说的无非就是被冷落的商素衣在玉衣堂里是如何大发大发雌威的。

她原本也只是想给惜墨这丫头点教训,叫她以后说话办事小心着点,犯不着要了这丫头半条命。

但现在看来,玉衣堂的那位确实破防的厉害。

可是这才哪到哪呢?

但是稍一想到她费心邀宠的是殷钰笙那张脸,柳袅袅顿时倒足了胃口,直呼晦气,无精打采的倒进了枕头里。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柳袅袅正将点心往嘴里塞,一时间空不出嘴来拒绝。

孙夫人心道,瞎子就瞎子吧!揪起柳袅袅的胳膊抱着,满面“笑容”的躲出去赏花。

碧云还想跟着一块,却被倒茶的郑二按住了。

貌美如花的郑二才不管你丫鬟小姐夫人的,男的女的也都一样!浓妆艳抹的脸便凑了过来。

碧云吓得脸都白了,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点心,塞进郑二嘴里。

孙夫人拉着柳袅袅行至后院,柳袅袅才将嘴里的点心咽了下去。

“孙夫人,我的眼睛不好,不如换个姐妹陪您解闷吧。”柳袅袅想回去。

她才不怕郑二呢!甚至想跟郑二偷个师,怎么做到比女人还媚的……

孙夫人漫不经心道,“就随便走走,没事。”

柳袅袅被孙夫人抓着胳膊,心知大概率有其他事,只得耐心应付。

孙夫人倒是开门见山,直接道,“实不相瞒,我之所以拉世子夫人出来,也是想您帮个小忙,里面人多口杂,实在是不好开口。”

柳袅袅心里“咯噔”一下,想着不会是请我去说媒吧?但还是勉强开口,“您说。”

“此事属难开口……”孙夫人轻咳了两声,脸上表情纠结,看上去确实很为难的样子。

柳袅袅心想既然那么难开口,您干脆就别提了。

遂即胳膊一松。

孙夫人自顾自的走到月季花前,一脸忧愁,仿佛在忧心植物的长势。

静了半晌,孙夫人才道,“其实若云是我的远房表侄女,她女儿心事,多有不便告人之处。若云父亲曾偷偷告诉我,早在几年前的宫宴上,若云便心仪殷将军,只是殷将军在京时间太短,二人没来得及培养感情,殷将军便又奔赴北疆战场。如今终于盼得殷将军返京,若云不好意思开口,我这做表姑母的就得厚着脸皮,恳请世子夫人您帮忙打听打听殷将军的日常喜好什么的……”

孙夫人自顾自的说了半天,臊拉着脸皮转头,想看看柳袅袅的反应。

然而背后空无一人。

孙夫人:“?”

孙夫人满脸诧异,忍不住多走了两步,翻腾周边的花草树木。

难不成这妮子不想替若云说媒,所以躲起来了?

不对,安国公府上的世子夫人明明是瞎的才对啊!这么一会儿能走哪去?

孙夫人原地找了一会儿,确实没找到人,只得回了内堂。

屋内一片“欢声笑语”,长公主还在拿郑二与众人逗乐。

孙夫人进了门,脸色凝重的扫了一圈,盲了眼的世子夫人显然不可能自行归来。

“怎么了孙夫人?”长公主笑道,“方才可叫你躲了过去,现在不许了!”

孙夫人还没开口,碧云率先发现了异样。

“孙夫人,我们家少夫人方才不是同您一起的么?”碧云脸色沉了下来。

孙夫人被一个小丫鬟问急了眼,急匆匆地开口甩锅,“我哪知道她跑哪去了?看不见的人还自己乱跑,我转个身的功夫就没看着她了,长公主您要不再派人找找?”

内堂瞬间静了。

碧云有些急眼,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跑了出去。

长公主也沉下脸色,“影卫长何在?”

房梁上跳下一个蒙面男人,单膝跪地静候主人吩咐。

“派三十影卫,十人包围别院,十人绕方圆百里寻找安国公府上的世子夫人,五人留在别院内找人,另外五人驻守内堂,快去!”

“是!”

影卫长匆匆离去,长公主脸色不太好看,方才还想推卸责任的孙夫人大气都不敢喘。

江若云望着孙夫人额间的冷汗,忍不住开口道,“兴许世子夫人是迷了路,走到其他路上去了……”

长公主不善的眼神望过来,江若云便不再开口了。

两个时辰后,影卫回来赴命。

众人干坐在位置上,见影卫长对着长公主窃窃耳语,却没有见柳袅袅被带回来,心知是不好了。

然而长公主虽然脸色凝重,却对众人笑笑,“已经找到世子夫人了。原是她贪睡,跑到一个空屋子里躲着,怪不得没找见人。我已经派人送她回安国公府了。”

贵女们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长公主又道时间也不早了,不留各位吃晚饭了,派车送众人回家。

然而等所有人都走了后,影卫长才拿出一只黑靴以及一条白色手帕,搁在桌子上供长公主查看。

“帕子上有迷药。”影卫长道,“后门处有车辕痕迹,想必来人有备而来,早就盯上了世子夫人。”

“偏偏留下一个男子的短靴,”长公主冷笑一声,“是想要刻意陷害柳氏的名节吗?”

碧云从屏风后绕出,看了桌子上的东西后立马跪在长公主面前,“奴婢斗胆请长公主加派人手寻找我家少夫人!”

“这是自然,什么狗胆包天的东西,敢在我的府上劫人?本宫定不轻饶!”长公主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但天色已晚,安国公府那边必然兜不住,还需要你自己去说。”

“是。”碧云咬了咬唇。

长公主看了看脸色发青的碧云,叹了口气,“我派人送你。”

“奴婢会骑马,”碧云垂着脸道,“烦请长公主借一匹马给我。”

……

柳袅袅是被臭醒的。

她睁开眼,迷茫的望着颠簸的顶篷。

此处光线昏暗,但显然是在一辆马车里,柳袅袅的身下还叠放着一堆男人的脏衣服,怪不得这么臭!

但是方才她明明在长公主府听孙夫人说话,下一秒便断片了。

被人掳走了?

柳袅袅心念微闪,下一秒车便停了,两个男人在外面说话。

车门突然被人打开,柳袅袅赶忙闭上了眼睛继续装晕。

一人挑灯进来照了照,不怀好意的笑道,“虽说是给老大的妹妹报仇,但这世子夫人长得可真他娘的好看,老子这辈子就没见过那么美的女人,怪不得老大的妹妹争不过。”

另一人骂道,“胡说什么呢?!老大的妹子和妹夫明明是两情相悦,是这女人不识好歹插足进来的,老大本着替天行道的原则才把她弄过来。”

“我知道,我就是没见过那么美的女人,方才迷晕她的时候,那身子倚过来又香又软的,哪个男人能忍住不把她办了?”

“你可别做美梦了,人家是官家小姐,嫁的是世子,能看得上你?”

“看不上也已经在咱们车里了,老大不也没说把她弄上山干嘛吗?说不定就是给咱们做……”

“我可警告过你了,路上别动什么歪心思,老大没说怎么处理前这柳家小姐就得是个全乎人,世上女人多的是,关了灯不都一样?”

“行了!走你的吧,我继续赶车了!”

俩人说完话便关上了车门,马车再次颠簸起来。

柳袅袅神色复杂的睁开眼,看样子她被掳的事跟商素衣脱不了干系。

但现在麻药的劲显然还没过去,她的手脚依旧发软。

然而就算没被迷晕,柳袅袅也对付不了一个大男人。

柳袅袅心烦意乱,再次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分析刚才两人的对话。

他们要将她带上山,哪座山?

听俩人话里的意思,他们的老大,也就是商素衣的哥哥,或许不是个坏人。至少现在他们没有对她做什么。

可是商素衣不是青楼里的清倌儿吗?哪来的哥哥?

柳袅袅动了动手脚,感觉恢复了一些,悄悄掀开门帘往外看。

夕阳西下,林子被映的一片红。

他们的方向是往北,离上京城越来越远了。

上京北面的山有三座:宝峰、金顶、照山,不知道去的是哪座?

或许这三座都不是,而是更北的地方。

柳袅袅看着向北急驰的车轮。

她现在有跳车的力气,但不一定不会被发现,而且这个车速跳下来,非死即残。

没有马,她也很难回城里去,要走就必须带着马车一起走。

也许她可以不必逃,去找那个“老大”谈判?

不行,风险太大。

柳袅袅正思考的时候,车又停了。

她赶忙原地躺好,重新装晕。

这会儿,车门是从前门打开的,赶车的人在看她。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一只带着腥味的糙手摸上了她的脸。


他肯定不会那么好心的去找人,否则就不会把她搁在悬崖边上了。

但如果是又一次试探,何必那么麻烦?

柳袅袅一直以来确实装瞎骗他。

但如果她真的瞎了,此刻茫然无知的被他送到悬崖上,不就是故意送她去死吗?

是因为不想沾女人的血,所以要她自行了断吧?

一种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柳袅袅孤零零的立在崖边,动也不敢动,像一只学不会飞落单的雏鸟,只能默默流泪。

但其实杀手已经走了。

他解开套在马上的车厢,只牵马离开。

那女人装的也好,真瞎也罢,生死由命。

若是她安全回到上京,还妄图揭他的底,他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

但如果她是真瞎呢?

杀手走的越来越慢。

他还记得离开前回头看的那一眼。

被折腾了一天的世子夫人形容憔悴,人都好像瘦了一圈,单薄的罗裙裹着同样单薄的身体,仿佛风一吹就能掉到悬崖下面去。

她的眼睛泛着微红,失去血色的嘴唇嗫嚅,却从来没有正视过他一眼,总是期期艾艾的望着远处。

但她细弱的手方才勾着他的衣袖,仿佛他是她的救命稻草。

如果她倒霉的掉下悬崖,确实不关他的事。

只是美人身死,也不过就是具普通的死肉,摔烂了,与泥土融为一处,成为蚂蚁蛆虫的食物,他见过不知多少。

届时她不会再用香软的身子引诱他,不会刻意夹起嗓子与他抱怨对世子的不满。

不会睡的东倒西歪嘟囔话本子里的梦话,不会擦破一点手皮就疼的直掉眼泪。

身上的衣服被她缠了一宿,还残留着女子身上的香味儿,那是一种类似于柑橘木瓜的果香。

很符合她的调性。

他一早就察觉到她挺能吃的,看起来瘦贴上来却是哪哪都软,明善堂的桌子上日日摆满了瓜果点心之类的零嘴。

所以早晨他撕了大半的兔子,还找了不少野果子给她充饥。她也确实不负所托,一点不剩的全部吃完。

然而这一切,死了便都做不了了。

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摸向胸口的位置。

外袍的内袋里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东西,摸出来一看,是个油纸包的点心。

为什么一定要在他身上留下东西?

杀手面无表情的想。

……

柳袅袅立在悬崖边上,一边迎风流泪一边在心里怒骂着全天下男人,都是死混蛋。

为什么她遇到的每一个男人,都只想欺负她。

普天之下除了她娘亲,没有人真的对她好。

但是她得活着啊,只有活下去才会有好的事情发生。

可她现在要怎么办?只要退后就一定会被杀吧……

不远处响起马蹄声与马的嘶鸣。

柳袅袅没有转身,正莫名难道杀手真的联系安国公府的人来找她了?

下一秒就被拦腰抱住拖离崖边。

……

来人半拖半抱,一直将她带到安全的地方才停下。

尽管背对着那人,柳袅袅依旧第一时间明白了抱她的人是谁。

“你不是走了吗?”

好奇怪,明明是想要质问,话说出口却带着委屈和哭腔。

杀手的胳膊一直揽在她的腰间,没有放下去的意思,所以柳袅袅的后背只得贴着男人的胸膛,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起伏。

表面上,他们扮演的是安国公府里的世子夫人和护卫,这样亲密的接触肯定于礼不合。


然而不问,男人看她的眼神更加瘆人,似乎不论她说什么,都是错的。

柳袅袅想了想,只得先发制人,“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安国公府上的护卫,那日也并非世子派来救我的。”

杀手眼眸深沉的望着她,竟没有第一时间伸手摸刀。

“其实我知道……”柳袅袅沉吟道,“你是我爹那边派来保护我的对不对?”

“……”杀手嘴角抽了抽,“怎么说?”

“未出嫁前我就得罪了一个人,也算得上是个大人物,“柳袅袅一本正经道,“杨书宁你知道吧?”

“……江阁老的关门弟子,本朝最年轻的内阁大学士,”杀手挑了挑眉,“你与他有瓜葛?”

“父亲没对你说过吗?”柳袅袅叹了口气,“小时候我们俩家是邻居,仅一墙之隔。幼年时我过于顽劣,常常捡来风干后的牛粪,往杨家院子里扔,那日不慎扔进了杨学士喝水用的碗里。”

杀手:“……”

“他念我是个五岁的孩童,不屑与我一般见识,我却蹬鼻子上脸,将牛粪糊到他脸上。”柳袅袅煞有其事的抬着脸,表情满是懊悔,“为了防止被娘亲训斥,我还诬陷是他自己喜欢玩牛粪,并且弄脏了我的衣服。”

杀手:“……杨学士是心胸宽广之人,不会因为这些童年琐事与你为难。”

“那是你不了解他,”柳袅袅摇了摇头,“如果说童年抹牛粪的事只是小事,那成年后我与他亦有龊语。”

“……”杀手道,“成年之后你又怎么着他了?”

对方这句话惹的柳袅袅心里有些不爽。

什么叫又怎么着他了?好像她惯会惹事一般。

所以这话就得倒着说了。

柳袅袅心想,杨学士你大人有大量,应当不会介意我这个弱女子为了保命编排出来的瞎话吧?随后慢吞吞道:

“杨书宁贪图我的美色,却嫌弃我门第不高,非要纳我为妾,惹得我与爹娘都十分不快……”

杀手:“……”

“我对他说已有心悦之人,想就此打发了他,谁知那杨书宁不依不饶,我便将他臭骂了一通,羞辱他连那人脚趾头都比不上。”

杀手:“……你心悦之人是安国公世子?”

柳袅袅心道这人咋抓的重点,心悦之人不过是个由头,难道很重要吗?

如果说“是”,那她先前做的戏难免有前后矛盾之嫌。

但柳袅袅左右不认识别的男人,更何况是值得拿来羞辱有天人之姿、年少成名的杨书宁?

只是长公主先前说的话恰好钻入了柳袅袅的脑袋。

柳袅袅轻咳一声,“我心悦之人其实是镇北侯。”

杀手:“……”

“镇北侯……殷池野?”

杀手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柳袅袅心里嘟囔闺门小姐仰慕保家卫国的大英雄,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但转念一想,不对啊,她既嫁了安国公世子,殷池野就成了她的长辈。

外人眼中那便是侄媳妇暗恋叔公,怪不得男人如此震惊。

柳袅袅脸上发烫,只恨自己一时口快,又忘记了镇北侯与安国公府的关系,方才只想着青年才俊中能压杨书宁一头的,只有这个人了。

但话已出口,又没得换人了,柳袅袅只得咬牙承认,“没错。”

讶然过后,杀手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投向她的眼神越发怀疑。

“殷池野这几年久居北疆战场,”杀手道,“你如何认得他?”

柳袅袅只得老实道:“我与镇北侯并不认识。”

杀手忍不住嗤笑,“既不认得,你又如何心悦于他的?”


柳袅袅原想会得到“没有心上人”之类的答复,却没想到碧云竟被问红了脸。

“原本是有的,只是他尚在北疆前线,不日就该随主返京了……”

原来碧云早就有了情郎,还是在战场上打仗的军人?!

柳袅袅十分震惊,并饶有兴趣的问,“今年多大,长得如何?是在卫所任职的吗?”

“他与奴婢一般大,就是个普通长相的,原是府上的长随……诶呀少夫人,我对你说这些做什么,不是讲世子的事吗?世子整天的待在玉衣堂,若是有什么闲话,定是玉衣堂的那位同他说的!”

“嘘。”柳袅袅手指搁在唇边,示意碧云谨言,“既然世子不愿提,咱们也不能多说话。”

碧云有些憋闷道,“那这事便这么过去了?”

柳袅袅老神在在,没有回答。

到了晚上世子来时,明善堂大门紧闭,任他喊破了声也没进的了门。

往后几日,殷钰笙几乎天天到访,但柳袅袅始终都是两个字:不见!

直到第五日,殷钰笙照旧在明善堂门前徘徊时,商素衣亲自出马,揪着殷钰笙耳朵走了。

然而两人刚走不久,明善堂便放出世子夫人生病的消息,并大张旗鼓的去外面请大夫。

殷钰笙走到一半听说后,便扭头要回。

商素衣气急,“殷钰笙,你要是敢去看她,以后就别再想踏进我的房门!”

殷钰笙望向商素衣的眼神,既无奈又有些心烦。

“素衣,她是被我们害病的,我有义务去看看她。”

商素衣口不择言的大吼,“同样是女人,难道我还能看不出来?她就是在故意装病想勾引你过去,以此来报复我!”

殷钰笙倒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心里的焦躁某一刻被窃喜取代。

但他面上不显,冷静的对商素衣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诬陷她的话,我又没说给她听。”

“你居然说我诬陷她?”商素衣不可思议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耍心机的女人?殷钰笙我再警告你一遍,关于柳袅袅的事,我从未说过一句假话,否则我不得好……”

殷钰笙立马捂上她的嘴,“何必做到这种地步!”

商素衣泪眼婆娑的拉住他的手,“那你信她还是信我?”

殷钰笙眼神闪烁的抽回手,“信你……但我现在必须要去看她。素衣,这是我们欠她的。”

商素衣没再揪住殷钰笙的衣角,泪流满面的看着他决绝离去。

纵使心里不愿意相信,她也不得不承认,殷钰笙心里的天平向明善堂的那位倾斜了。

大夫离开后,洗青和水红架了两个药锅在院子里熬,扇的那苦兮兮的药味儿能飘出十里地去,殷钰笙一进门就被药味儿冲了个大跟头。

碧云假装没看见,搬个盆往外泼水,血红的一大片,差点儿泼到世子脚面上去。

“呀,世子爷?”碧云仿佛才看见他,连忙谢罪。

殷钰笙被吓了一大跳,不等碧云跪下就拉住了她的手腕,“怎么回事,这么多血?”

他的心砰砰直跳。

碧云尴尬的笑笑,“世子您误会了,这些不是血水,是奴婢刚刚不小心打翻了胭脂,擦洗剩下的水。”

“我还以为是她……”殷钰笙抿了抿嘴,平复了下心绪,“带我进去见你家少夫人。”

“这……”碧云面露难色。

“是谁在外面?”屋内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听着那气若游丝却又格外清甜的嗓音,听得殷钰笙心里忍不住一紧,不顾碧云阻拦推门而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