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宛儿谢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赶出大院,真千金懂兽语带飞全家俞宛儿谢怀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星星要赚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终于得到了解决,但车厢内的气氛却久久不能平息。“哎哟,刚才可真是多亏了你呀,要不是你,我这包里的东西怕是就要被小偷偷走了!”邹大姐拍着胸口,心有余悸道。只见俞宛儿笑着回应:“我也是凑巧听到兔子叫唤才醒过来的,没想到,刚巧就看见小偷正鬼鬼祟祟划拉你的包。”“哎哟,我的妹子诶,你这胆子也忒大了些吧!那小偷手里可是明晃晃地握着刀呢!”“这次你运气好,没出什么大事,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呐?以后再碰到这样危险的情况,你可千千万万不能这么冲动行事了!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知道不?”邹大姐一脸焦急又关切地拉着俞宛儿的手,苦口婆心地嘱咐道。说起来,邹大姐这会儿心里头对俞宛儿,除了感激就是后怕。感激俞宛儿帮她保护财产。后怕她要真...
《赶出大院,真千金懂兽语带飞全家俞宛儿谢怀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终于得到了解决,但车厢内的气氛却久久不能平息。
“哎哟,刚才可真是多亏了你呀,要不是你,我这包里的东西怕是就要被小偷偷走了!”
邹大姐拍着胸口,心有余悸道。
只见俞宛儿笑着回应:“我也是凑巧听到兔子叫唤才醒过来的,没想到,刚巧就看见小偷正鬼鬼祟祟划拉你的包。”
“哎哟,我的妹子诶,你这胆子也忒大了些吧!那小偷手里可是明晃晃地握着刀呢!”
“这次你运气好,没出什么大事,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呐?以后再碰到这样危险的情况,你可千千万万不能这么冲动行事了!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知道不?”
邹大姐一脸焦急又关切地拉着俞宛儿的手,苦口婆心地嘱咐道。
说起来,邹大姐这会儿心里头对俞宛儿,除了感激就是后怕。
感激俞宛儿帮她保护财产。
后怕她要真是因为这事受伤,她肯定要愧疚死。
她那包包里头装着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而是她们全家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所有存款!
她们一家从城里搬回小镇,就是想着能在这里大展拳脚,好好地发展一番中医产业。
为此,她们还特意准备将家里祖传的秘方拿出来,当作主打产品,立志要打造出一个品牌药业。
要是今天没有俞宛儿见义勇为,那这笔至关重要的启动资金肯定就得落入小偷手中了。
真到了那个时候,她怕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一想到这里,邹大姐忍不住再次紧紧握住俞宛儿的手,眼中满是真诚与感动:“妹子,今儿个多亏了你!这份恩情,姐姐我一定会铭记在心的!”
“对啊,今天真是谢谢你。”邹大姐老公同样一脸感激。
“不用客气,你们也帮了我,互帮互助嘛!”俞宛儿笑着说道。
经此一番闹腾,原本安静的车厢瞬间变得嘈杂起来。
乘客们一个个睡意全无,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方才发生的惊险一幕。
大家看向俞宛儿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与感激。
毕竟那小偷手里可是握着明晃晃的匕首呢,天晓得他在行窃不成之后是否会狗急跳墙,拿刀伤人?
想到此处,众人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若是换做他们遇到这种情况,恐怕还真没有勇气像俞宛儿这样去和小偷英勇搏斗。
经过小偷这一折腾,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清晨。
天边泛起鱼肚白。
邹大姐看着窗外的天际,低头看看手表,感叹道:“这都六点了,再过一小时就要到站了。”
俞宛儿听邹大姐这么说,也没了睡意。
邹大姐留意到俞宛儿没有继续睡的意思,话匣子顿时打开。
一个小时转瞬即逝。
很快,广播里传来提示:“亲爱的旅客朋友们,列车即将到达怀宁站,请需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携带好您的随身物品……”
听到这则提醒,那些要在怀宁站下车的乘客们开始忙碌地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有的将放在座位上方架子上的背包取下来,有的把散落在座位周围的零食和水杯装进手提袋,还有的一边整理东西一边与邻座的人道别。
俞宛儿行李最少,只有一个小包。
担心等会儿下车时人会很拥挤,俞宛儿还和小叽小喳商量着,让它们暂时待在笼子里。
那人听闻此言,脸上难掩失落之情,但还是礼貌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见到那人离开,小叽小喳开心的在俞宛儿肩头蹦跶。
俞宛儿好笑摇头,“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把人伤到了就麻烦了。你们放心,我肯定不会卖你们的,你们本来就是自由的,想离开随时可以。”
小叽小喳听到俞宛儿这么说耷拉着脑袋。
知道了,我们下次不会了。
不会了,不会了!
俞宛儿点头,没再说两只麻雀。
一人两鸟很快来到火车站。
当他们抵达火车站时,眼前的景象令俞宛儿不禁瞪大了眼睛。
站内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嘈杂的人声充斥着整个空间,仿佛要将屋顶都掀翻一般。
面对如此拥挤喧闹的场景,俞宛儿连忙嘱咐小喳和小叽:“你们先飞到高处去等等我!”
小叽小喳点头,小心翼翼地振翅高飞,停在了一处相对安全且视野开阔的地方。
俞宛儿看着攒动人头,深吸一口气,抱紧怀中的背包,犹如一条灵活的鱼儿,艰难地穿梭于密集的人群之中。
经过一番左冲右突,她终于成功地挤到了售票窗口前。
“你好同志,买一张去怀宁市的车票。”俞宛儿探出脑袋和售票员说道。
售票员看了她一眼,不耐烦道:“去怀宁的坐票没有了,只剩下卧铺了。要不要?要买就赶紧的!”
旁边的男人似乎也是去怀宁的,听到售票员这么问,赶忙问道:“卧铺多少钱啊?”
售票员抬起眼皮,快速地瞥了一眼问话的男人:“坐票 13 ,卧铺 50 。”
听到这个价格,那名男子不禁皱起眉头抱怨:“怎么会这么贵?那明天的坐票还有没有?”
售票员的语气愈发显得不耐烦了:“没有!到底买还是不买?别光杵在这儿耽误其他人买票!”
一旁的俞宛儿一听有票,也不管是不是坐票,毫不犹豫地从包里掏出了钱,塞进说话窗口:“我买。”
售票员没有废话,动作麻利的收下钱,塞给她一张卧铺票。
看到俞宛儿如此干脆利落地付钱购买了卧铺车票,刚才那个询问价格的男人眼珠滴溜溜一转。
满脸堆笑地凑近俞宛儿:“哎呀,姑娘,原来你也是要去怀宁啊?真是太巧了,咱们可算是老乡!你看,我这会儿身上钱不太够,能不能麻烦你先借给我一些用来买车票?等我回到家之后马上就把钱还给你。”
面对这个陌生男人突如其来的请求,俞宛儿连正眼都懒得瞧他一下,冷冷地回应:“不借,我也没钱了。”
说完,把卧铺票仔细地藏进背包里,并拉好拉链以防万一。
毕竟,在这个年代,车票还没有实行实名制,如果不小心被别人偷走,那就真的只能自认倒霉了!
那人见俞宛儿这么防着自己,脸色有些难看。
俞宛儿却懒得管他,检查了一下背包是否系紧,开始从人海中奋力往外挤去。
小喳小叽一直紧盯着俞宛儿,看到她出来,俯冲着飞到她的肩膀上。
好多人啊,宛宛买到了车票了吗?
小叽问道。
它们俩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
太吓鸟了。
“买到票了!”
这时,有检票员拿着大喇叭喊,去往怀宁的火车即将到站,请前往怀宁的乘客检票上车。
俞宛儿看着手中那张车票,上面清晰地印着出发时间:一点四十。
抬起头,目光迅速扫向大厅墙上那巨大而醒目的挂钟。
于父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地听着下方传来的阵阵议论声。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个女儿是打算和他们彻底撕破脸了。
今天若不能解决这事,于家的名声怕是彻底毁了。
想到此处,于父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再意气用事,“你闹这么一通,不就是要一千块钱吗?现在家里没那么多现钱?晚一点,我就算是借,也一定会把这个钱给你。”
他板着脸补充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污蔑你妹妹有那么多零花钱,但我给你妹的每个月零花钱只有十五块。”
“没给你是我的疏忽,但在我这里,对你们我一直都是一视同仁。”
末了,于父语气略微缓和了一些,“最后,哪怕你讨厌这个家,我们也是你割舍不掉的血缘亲人,有困难可以随时回来找我们。”
现在的于父对俞宛儿没有半分亲情,之所以会说出这番看似充满关怀和温情的话语,无非只是想要竭力挽回于家在外人眼中的良好形象罢了。
这些闲言碎语若是被毫无保留地传播开来,对于家绝对是巨大打击,自家人的前途恐怕也就止步于此了。
这个年代,无论什么单位都不会录用品行不端的人。
楼下的众人听于父说的这么诚恳,立场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不自觉的开始偏向于父这一边。
站在于父对面的俞宛儿,又何尝不明白他的真实意图?
之前还纳闷,于静宜亲生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家人,她那绿茶属性究竟是从何而来?
如今看来,答案已然昭然若揭。
原来是有这样一株根深蒂固的“老绿茶”在此言传身教!
俞宛儿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反倒是站在椅子上,在衣柜顶上摸索了一会。
没一会儿,一个书本大小的饼干铁盒被她找到。
俞宛儿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卷卷用皮筋扎着的大团结。
粗略看了一下,至少一千多块。
啧啧啧,于家真没少给!
俞宛儿把铁盒抱在怀里,从板凳上跳了下来。
于父于母疑惑的看着俞宛儿手中的铁盒。
俞宛儿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清点起来。
里面的钱都是大额整数,一共一千三百块。
“一千块也不用借了,把这些给我就行。说起来妹妹还真厉害,父亲每个月只给十五块,她是怎么做到肆意挥霍下,存下一千三百块?我看她身上的首饰都不便宜呢?那手表、项链、还有手镯、耳钉这一身至少也要大几百吧?”
楼下的于静宜听到这话,顿时冷汗直流。
那个贱人怎么找到她藏钱的地方的?
她分明把钱藏的隐蔽,为此就连房间都没让她打扫。
于父见此,心道不好。
他原本打算采用迂回战术,在街坊邻里面前挽回名声。
一千块不是小数。
放在平常家里,没几个能拿的出。
说是晚几天借齐给俞宛儿,十分合理,也会众人觉得俞宛儿任性,从而占据道德高位。
等后面没人关注了,他想什么时候给,什么时候给齐还不是他说的算。
就算俞宛儿去他单位闹也是他不占理,毕竟自己都同意给他这么巨额抚养费了。
可现在俞宛儿翻到于静宜藏的零花钱,情况就完全不一样。
因为他承诺已说,眼前又刚好有。
这下,他想不给都不行了!
最让他生气的是,自己没短于静宜吃也没短她穿,好端端的在家里存那么多钱做什么?
这下好了,眼前的事实,不就是在打他脸吗?
楼底下众人伸长脑袋。
听到于静宜存了一千多块,看于静宜的眼神瞬间不一样了。
尤其开始打量起她身上的装饰。
“那个手表我认识,雪铁纳三百七十一块钱呢!”
“我的天?原来这么贵呢?”
“于家对这个养女是真的好啊!”
于父听着楼下议论,脸色铁青。
俞宛儿见想要的效果达到,适时道:“行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们给我抚养费,我也可以保证,等你们老了也会按照国家标准给你们养老钱。
如果你们不想按照国家标准,我也可以等你们老了给你们一人一千块养老费,不放心也可以写上字据。”
就在他们想说些什么时候,俞宛儿再次开口,“哦,对了,既然这些大头都愿意给了,那这半年我给你们包揽半年生活的费用,肯定不会要我的吧?”
“虽然你们没有养过我,也没给我花过一分钱。谁让我是你亲生女儿呢,你们不仁我不能不义。端水送茶,做饭洗衣,打扫卫生,按摩出气,这些就当做我尽的孝心了。你们只需要把生活费还给我就好,一共三百八十八块八毛八分三厘。”
“零头抹了凑个吉利,给我三百八十八百八十八毛八分就好。”
“我算算啊,三百八十八块八毛八分加上一千块一共一千三百八十八块八毛八分。这铁盒里有一千三,你还差我八十八块八毛八分。这八十多块你们该不会没有吧?”
俞宛儿声音不小,下面听的清楚,虽然这个金额巨大。
但得知这里面一千三是养女攒的零花钱,似乎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于家养女零花钱都能给这么多。
亲生女儿十八年的抚养费只要一千块,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再说俞宛儿也说了,等他们老了也会给养老费。
还是很讲道理的。
不过说起来,于家还真不干人事,这半年还真就全花女儿的钱?
三百多块啊!
在农村三百多块几乎是很多家所有积蓄了。
这么对比,确实和俞宛儿说的那样,养父养母对她比亲生父母要好。
如此看来,之前说是养父母换孩子的说法就有点站不住脚了。
“俞宛儿想钱想疯了?!你怎么不去抢?!”
于启东再也忍受不了,一个箭步就朝着俞宛儿冲了上去。
扬起拳头,眼看就要狠狠地落在她身上。
俞宛儿眼疾手快,身子一闪,像只灵活的兔子一样,直接躲到了于父的身后。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于启东措手不及,原本要砸向俞宛儿的拳头就这样直直地击中了毫无防备的于父。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于父惨叫一声,捂着右眼倒在了地上。
俞宛儿看去,只见于父的右眼周围一片乌紫,肿得老高,看起来十分吓人。
于启东一下子呆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误伤父亲。
看着父亲痛苦的模样,他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大嫂啊,您瞧瞧您说的这话!咱们家这农活可不一直都是靠您和大哥操持着嘛!像我们这些人,平日里连锄头怎么拿都不太清楚,又哪能做得好这农活儿哟!”
“万一一个不小心,把咱家的农田给霍霍坏了,那咱们接下来可就得喝西北风了!还有啊,咱爹咱娘他们年纪都这么大了,身子骨也不像从前那般硬朗了,难道还能让他们老人家再去地里受苦受累、来回折腾不成?”
说完,她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来。
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着实把冯秀芬气得不轻。
抄起靠在墙边的那把大扫帚,作势就要往吴桂花身上打去,“你给我滚!我们家不欢迎你!”
吴桂花见此赶忙躲在丈夫身后。
俞老太眼见着那扫帚就要落到自己小儿子的身上,心中一惊,连忙快步上前阻拦。
原本就布满皱纹的脸上,此时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满是怒气地开口训斥道:“老大媳妇,你这像什么话?谁教你这么没有规矩,竟敢拿着扫帚打你的婆婆?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面对俞老太的斥责,冯秀芬丝毫不退缩,她挺直了腰板,梗着脖子反驳:“娘,我可没有打您,是您非要钻进扫帚下面。”
“你打小叔子也不行啊!”
“那也不看看他说的什么,同样都是您的亲生儿子,为什么您对待建平就能如此心狠?要是今天出事的换成小叔子,您还会这样不闻不问吗?”
“你胡说什么!有你这么诅咒小叔子的吗?”俞老太怒声斥责。
冯秀芬冷笑。
自己只是假设了一下,她就紧张的不行。
如此差别对待,要不是有村里其他人作证,她都怀疑到底有没有喂血一事。
俞老太大概也察觉到自己态度差别,转移话题道:“好了!建军话不好听,但也是实话。老大说不定早就没了,你一直这么找着也不是办法。家里这么多人张嘴等着吃饭,总不能让你小叔子养你们一大家子。”
“妈,我回来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俞政宇的声音。
他一脸疲惫,可看当他的目光扫过院子中的景象时,原本因疲倦而微微低垂的眼眸瞬间瞪大,脸上露出警觉之色。
“你们来做什么?”
俞政宇紧盯着站在院子里的俞老太等人,语气中充满了戒备和疑惑。
自打记事起,他就知道爷爷奶奶不喜欢父亲,这种不喜自然也蔓延到了他这个孙子身上。
每一次他们登门,不是索要东西,就是提出一些无理要求。
尤其是这一次,父亲遭遇意外。
他去找小叔求助,结果小叔理都没理自己。
冷漠地甚至不如外人。
如今,小叔竟然跟着奶奶一起来到了自家里,这让他心生警惕。
冯秀芬一瞧见自己儿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向前去,满脸焦急:“政宇啊,你找到你爸爸没?”
俞政宇缓缓地摇了摇头,“还没有,镰刀断了,我回来换把新的,一会儿再上去找找。妈,等会儿你去清水镇,把大哥叫回来,人多力量大,多些人找,找到的概率总归会高一些的。”
村里人能帮忙找一晚上人已是大恩,总不能一直让人家帮他们家。
毕竟正是秋收的时候,谁家都缺劳动力。
接下来,他们只能靠自己找了。
冯秀芬知道儿子的意思,点头道:“好,我做好饭了,温在锅里,你待会吃点再去找。我现在就去镇里找你大哥。”
“你谁啊?关你什么事?”俞宛儿收起大米,起身躲开。
那个妇人扑了一个空,人还差点撞在桌子上,“我说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你浪费粮食,我好心帮你解决,你怎么发脾气了?还差点害我受伤!”
俞宛儿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不知羞耻的言论,差点儿被气笑。
面对这种蛮不讲理之人,她一句话都懒得再跟对方多说。
直接转头呼喊面摊老板:“老板啊!您这儿有人闹事,赶紧过来处理一下!”
此时的老板正忙着煮面,无暇分身。
面摊的老板娘匆匆赶来:“这是怎么了?”
那妇人眼见俞宛儿不理自己,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难道没听见我在跟你讲话?一点礼貌都没有?难不成你爸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老板娘一脸懵,不清楚俞宛儿和眼前这人的关系。
俞宛儿好心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老板娘都给整无语了。
“这位客人,你要吃面这里还有很多空位,请不要打扰其他客人。如果是来闹事的,我也可以陪你去一趟派出所。”
妇人皱眉还想再和老板娘争辩。
坐在旁边桌子上那个始终沉默不语的男人突然开口:“好了,别吵了,赶紧吃面!”
妇人还想说什么,却被男人一个眼神制止。
男人不好意思的朝着俞宛儿笑了笑:“抱歉啊,妹子,她就是这个性子,没有坏心思的。刚刚也只是和你开玩笑,你不要介意。”
直到此时,俞宛儿才留意到原来这个抱着孩子的男人,也是和这妇人一起的。
对于男人的道歉,她可一点儿都不领情。
刚才这妇人不讲理的时候,这个男人愣是像个闷葫芦似的一言不发。
现在一听到老板娘要把事情闹到派出所去,他倒是立马跳出来充当和事佬了。
这不摆明了纵容妇人这般不知羞耻的行为,妄图谋取好处么!
“是不是开玩笑,你清楚,我也清楚,别把人当傻子。”
俞宛儿说完,便不再理会那两人,自顾自的给小叽小喳喂起大米。
那男人干笑了几声后,便闭上了嘴巴。
转头用眼神示意身边的妇人赶紧吃面。
就在这时,俞宛儿点的面终于端上来了。
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瞬间钻进了她的鼻腔。
那诱人的味道让她的肚子不禁发出一阵咕咕叫。
她都不记得多久没吃过热腾腾的食物了。
在那个充满灾难与绝望的末世之中,像这样一碗香喷喷、热气腾腾的面条对于普通人而言,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普通人只能靠着低劣的营养剂才能勉强维系生命。
然而现在,她却可以每天都尽情享受这样的美食。
一想到这,俞宛儿忍不住感慨,能重生在这个年代,实在是太幸运了!
俞宛儿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吃面。
突然间,一股熟悉的血腥气钻进了她的鼻腔。
俞宛儿不由得一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抬起头来。
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刚刚与她发生争执的两人,快步从她身边走过。
而那股血腥味,似乎就是从那个男人怀中的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
俞宛儿来自充满危机与血腥的末世世界,长期的生存历练使得她对血腥味异常敏感。
这种程度的气味,哪怕只是一丝一毫,都逃不过她的鼻子。
所以当这股味道传入她鼻中时,她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再看那孩子,按常理来说,如果受了伤应该会哭闹不止才对,但此刻却是出奇的安静,不哭也不闹。
不仅如此,抱着孩子的那两个大人脸上的神色也丝毫没有紧张之意。
种种现象都表明了,这个孩子极有可能并非二人亲生。
否则怎会如此冷漠对待一个受伤的孩子?
想到这里,她轻轻地拍了拍小叽和小喳,用只有它们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们俩悄悄地跟上去,看看那两个人到底要往哪里去?还有,看看他们怀里的那个小孩子是否还活着。”
说完,俞宛儿随手放下面钱,然后起身不动声色地跟上了前面的两人。
……
第一人民医院。
于静宜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胸前佩戴着医用胸围。
经过一番详细检查后,她的肋骨的确断裂了一根。
于静宜满心怨恨,将这一切都归咎到了俞宛儿的头上。
那一脚本该落在俞宛儿身上的,如果不是她拉自己挡在身前。
现在躺在病床上、忍受着痛苦折磨的人应该就是俞宛儿了。
等着吧!
她来之前就告诉了二狗子,俞宛儿身揣巨款。
想来他一定会发动自己的狐朋狗友去找俞宛儿。
至于找到后,二狗子会用什么方法拿到,就不关她什么事了。
反正俞宛儿让她不好过,她也不会让她好过!
只要能看到俞宛儿倒霉,让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那么自己所受的这些罪就算没有白受!
“俞宛儿啊俞宛儿,你给我等着瞧!看看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于静宜恶狠狠地自言自语着,仿佛已经看到了俞宛儿悲惨的下场。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哭喊在病房里响起,“我的孩子不久前还在病床上,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姐,你先冷静一下。姐夫已经去找了,相信他一定会把阮阮找回来的。”
“我怎么冷静,她才四岁,手上还有伤……”
女人的哭声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在这原本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而刺耳。
于静宜被哭喊声搅得烦躁。
掀开床边的床帘,打算训斥几句。
就在她刚刚掀起窗帘一角的时候,一张帅气的脸庞毫无预兆地映入了她的眼帘。
对方显然也因为她突然的举动而微微一怔,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他便迅速回过神来,认出了眼前的人。
“原来是你啊!于静宜,你有看到我姐的孩子吗?一米多高的小女孩。”
男人一脸焦急,一边说着还用手笔画了一下高度。
于静宜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眼前这个男人是同住在一个大院里的秦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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