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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个世界都被男主强制爱怎么破结局+番外

你的夫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月一听,觉得也有道理,忍不住笑骂:“好你个小子,原来是为了拿我练手好去讨你未来娘子的欢心是吗?”褚涟连忙讨好:“自然不是,我也是想要为姐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明月忽然想到四年前花槿拜托自己的事情,终于松了口气。“罢了罢了,你说的也是,将来你若是有了娘子,你能够帮她梳头绾发,夫妻二人举案齐眉,姐姐我也就放心了,就让你拿我练手吧。”褚涟纤薄的唇角微微上扬,眉眼越发温柔。“好,我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他拿出一直放在衣襟的木梳,以及一支木簪。哪怕自从明月来到他的身边,给了他很多东西,他都没有换过这把木梳。明月也见到过他用这把木梳梳头,随口问过他,他只说这是母亲送的。褚涟的母亲如今在东宫,明月也不好多问什么,之后就没有再问过这把木梳。今日,...

主角:明月褚涟   更新:2025-02-08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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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月褚涟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每个世界都被男主强制爱怎么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你的夫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月一听,觉得也有道理,忍不住笑骂:“好你个小子,原来是为了拿我练手好去讨你未来娘子的欢心是吗?”褚涟连忙讨好:“自然不是,我也是想要为姐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明月忽然想到四年前花槿拜托自己的事情,终于松了口气。“罢了罢了,你说的也是,将来你若是有了娘子,你能够帮她梳头绾发,夫妻二人举案齐眉,姐姐我也就放心了,就让你拿我练手吧。”褚涟纤薄的唇角微微上扬,眉眼越发温柔。“好,我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他拿出一直放在衣襟的木梳,以及一支木簪。哪怕自从明月来到他的身边,给了他很多东西,他都没有换过这把木梳。明月也见到过他用这把木梳梳头,随口问过他,他只说这是母亲送的。褚涟的母亲如今在东宫,明月也不好多问什么,之后就没有再问过这把木梳。今日,...

《在每个世界都被男主强制爱怎么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明月一听,觉得也有道理,忍不住笑骂:“好你个小子,原来是为了拿我练手好去讨你未来娘子的欢心是吗?”

褚涟连忙讨好:“自然不是,我也是想要为姐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明月忽然想到四年前花槿拜托自己的事情,终于松了口气。

“罢了罢了,你说的也是,将来你若是有了娘子,你能够帮她梳头绾发,夫妻二人举案齐眉,姐姐我也就放心了,就让你拿我练手吧。”

褚涟纤薄的唇角微微上扬,眉眼越发温柔。

“好,我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

他拿出一直放在衣襟的木梳,以及一支木簪。

哪怕自从明月来到他的身边,给了他很多东西,他都没有换过这把木梳。

明月也见到过他用这把木梳梳头,随口问过他,他只说这是母亲送的。

褚涟的母亲如今在东宫,明月也不好多问什么,之后就没有再问过这把木梳。

今日,褚涟主动提起这把木梳的来由。

“姐姐,这把木梳,是我母亲亲手做的,送给我的十岁生辰礼,说希望日后我无论有何成就,都不要忘了做人要衣冠整洁,一丝不苟,这样才是君子端方,才能行的正坐的端。”

明月默默点头,花槿说的对,君子不止要看内在品德,也要看外在形象。

“我为姐姐亲手做了一支木簪,希望姐姐不要嫌弃。”

一支木簪轻轻插入明月刚刚盘起的发髻中,绾住这一头乌黑浓密的三千青丝。

明月一怔,他亲手做的木簪?

她骤然想起四年前花槿亲手交到她手里的木簪。

也是褚良亲手做的木簪,是送给花槿的定情信物。

“你怎么会想着亲手做发簪?”明月不动声色问道。

褚涟微微俯身,看着铜镜里少女多了份清雅的绝美容颜,微微一笑。

“从小父亲母亲就教我亲手做的礼物更能够代表心意,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为了让姐姐知道我的心意,我自然要送给姐姐亲手做的礼物。”

姐姐。

褚涟已经叫了明月四年姐姐,她曾见过他最狼狈不堪的模样,又比他大好几岁,多年来两人可以说是相依为命,他应当是把她当成亲姐姐对待。

明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不合时宜,送发簪不一定是定情信物,也可以是表示真挚谢意的礼物。

是她龌龊了。

明月暗自检讨自己,看着铜镜里自己简单又漂亮的发髻,满意地点点头。

“涟儿真厉害,第一次给我绾发就这么好看。”

褚涟眉眼柔和,温柔悦耳的声音略微低沉:“姐姐喜欢就好,以后就让我每日为姐姐绾发。”

“你现在是状元郎,马上就要入仕,每日都要早起,我可不行,看情况吧。”

明月摇头,直白地表示自己拒绝早起。

褚涟哑然失笑,白皙修长的手指亲昵地触碰她粉嫩的脸颊。

“姐姐还是一如既往贪睡呢。”

明月下意识拨开他的手,佯装恼怒:“都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可以随便碰我的脸。”

褚涟却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姐姐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捏我的脸吗?姐姐看我最近可是又瘦了?”

明月习惯性捏了捏他的脸颊,少年的脸颊触感依旧清凉紧致,她的指尖不经意触碰到温热柔软的地方,她一怔,连忙收回手。

“是瘦了,你得好好补补。而且我现在不会再随意摸你的脸了,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需要我担心会长不高的小孩子了。”


其实她也不是很苦恼……

如果不是怕自己的名声太差影响到褚涟,她其实也不介意收下这群美人。

毕竟这些美人捏肩捶腿肯定很舒服。

明月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其实还好,你如今正是关键时候,我和她们打好关系,会对你的前途很有帮助。”

古往今来都是如此,无论做什么,都要有人脉关系,一个人是很难成功的。

过去四年,她不仅在帮褚涟和书院的学子打好关系,也有扶持武树和乌广,让他们往上爬,并且也在花槿的帮助下,联络上了废太子旧部的一些人。

复仇不仅仅是靠读书就能够成功的,还需要许多人的力量帮助。

褚涟却道:“可是这样姐姐会很累,我已经长大了,有能力去做自己的事情,请姐姐相信我。”

明月抬眸看着面前的少年,他已经比自己高一个头身了。

少年眉眼柔和,身姿修长挺拔,一身青色的朝服穿在身上,犹如一根挺拔的青竹,坚韧却不失诗意。

她恍惚间发现,当年那个骨瘦如柴的小可怜,如今已经是名动京城的少年状元。

她不用再担心他会夭折,也不用督促他读书监狱,因为这么多年来,他的自律和努力她都看在眼里。

他会成功的。

明月觉得自己应该松口气,可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她把这种失落感归结为自己养大的崽长出翅膀,即将飞出她的保护而产生的不适感。

或许,她也是时候该放一下手,不用再事无巨细地为他着想考虑。

明月很快就想通了,微微一笑,轻声道:“好,都听你的,毕竟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尽管在这个时代,男子二十及冠才算成年,但在二十四世纪,男子十八岁已算成年。

褚涟看着少女故作轻松的笑颜,抿了抿唇,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庞,低声道:“无论我多大,姐姐永远都是我的姐姐,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明月一怔,掌心猝不及防感触到少年清凉细腻的脸颊,心神一颤。

她想要抽回手,然而褚涟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肯放。

“男女授受不亲……”

她习惯性地搬出这句话,褚涟打断道:“姐姐是要和我生分了吗?”

“没有啊。”

“姐姐以前很喜欢捏我的脸,如今却不捏了,总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可你我并不是别人,只是捏脸而已,又不是做其他事情,姐姐若不是与我生分了,那是为何?”

明月被褚涟说的有些晕,莫名觉得他说的话也有点道理。

只是捏脸而已。

这个时代的女子出嫁时还是要有嫡亲兄弟背着出门呢。

于是她捏了捏褚涟的脸颊,弯眸笑道:“姐姐没有要和你生分,只是想着你已经长大了,我再像以前那样捏你的脸,会让你不喜。”

褚涟唇角上扬,声音温柔低沉:“姐姐无论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不喜,毕竟,姐姐是我唯一的……姐姐。”

最后一声“姐姐”他说的极轻,仿佛唇齿间的呢喃,温柔又缠绵。

明月没有多想,开玩笑道:“那我要是揉你的头也可以吗?”

褚涟把头低下来,声音温柔含笑:“当然可以,只要姐姐想,姐姐开心就好。”

“我真揉了哦。”

明月伸出另一只手,故意揉乱他的头发。

褚涟一动不动,很是乖巧温顺的模样。

明月眉眼弯弯,红唇笑成月牙形状,甜美又可爱。


但是杀了门外这两个禁卫军,反而会惊动褚庄。

收买吗?

明月不太确定她能不能收买成功这两个人。

胡子男推开了门。

没等他看清门里面的情况,身上忽然被点了哑穴,屋门在身后被关闭。

胡子男惊恐地瞪大眼睛,眼前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美丽少女,而他要找的人正站在一旁,用一双黑黢黢的眼眸冷冷地看着他。

明月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冷冷道:“我给你吃的是毒药,一日不吃解药便会头痛心慌至死。”

胡子男很快便感觉到头痛难忍,心慌乱地跳动,与明月说的毫无差别,瞳孔瞪大,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地看着她。

“如果你不想死,就别告诉别人褚涟的情况。”

胡子男猛地点头,他不想死。

明月盯着他痛苦的模样看了许久,在他快要撑不住拿手拍打自己的头时,才把解药给他。

“这里面有三粒解药,吃完后再来找我要。”

胡子男连忙吞下一粒解药,半晌后终于不再头痛心慌,才重重地舒了口气。

他看向明月,眼神复杂,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明月又道:“你可以试着去求救,但我保证,没有人能够解我的毒,你最好不要自找死路。”

胡子男点了点头。

外面响起长脸男人的声音:“乌广,你还在里面吗?”

明月看了胡子男一眼,解了他的哑穴。

胡子男乌广喉咙滚了滚,为明月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先是咳嗽了两声才低声开口道:“我在里面,这小子还活着,你进来再说。”

明月微微眯眸,毫不犹豫再次点了他的哑穴和定身穴。

长脸男人一无所知地推门而入,然后也遭受了和乌广一样的待遇。

明月同样用毒药威胁了一遍这个叫做武树的长脸男人。

武树也痛苦地答应了绝对不会给褚庄打小报告后,明月才同样给了三粒解药给他。

“你们走吧,三天后再来。”

乌广和武树离开屋子后,明月和褚涟说了一声,悄无声息地跟在他们身后,竟然看到他们当街打了起来。

武树气愤道:“混蛋,你明知道里面有危险,竟然还叫我进去!”

乌广也一肚子气,毫不客气地跟他决斗。

两人年纪身手都差不多,一时半会儿分不出上下风。

最后武树主动停下来,低声问道:“怎么办?我们真的要隐瞒褚涟的情况吗?”

乌广冷冷道:“你要是能够解开我们身上的毒,自然可以不用隐瞒。”

“我们去找大夫看看,若是不行,再想办法让太医给我们看看再说。”武树心存侥幸。

乌广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明明毒药的药性已经被压住,可他仍然觉得心慌。

那个看起来不过二八年华的少女,怎么会有如此快的身手和诡异的毒药?

他隐隐有预感,亓国京城的天,很快就又要变了。

“走,我们赶紧去看大夫!”武树十分焦急地跑了起来,他还没有讨媳妇生崽,他还不想死。

乌广收回视线,也跟着快跑起来,他也还没有活够。


“我只是一个臣子,也是听君行事。好了,今日是琼林宴,这么多年轻人面前,别聊这些,聊聊其他的吧。”

“夏公子,我听说你未有妻室,也没有未婚妻,是吗?”

他看向一旁的夏归笙。

夏归笙睫羽颤了颤,垂眸恭敬道:“回苏大人,晚辈没有妻室,也没有未婚妻。”

“你如今也及冠了,可有心仪之人?或者家中有何打算?”

苏首辅此话一出,听到的人都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亓国不设丞相,皇帝之下权利最高是内阁首辅,苏首辅当了十几年的首辅,是亓国为数不多能够和太子褚庄勉强抗衡的栋梁忠臣之一。

苏首辅与夫人伉俪情深,只有一妻没有妾室通房,膝下有个待字闺阁的嫡女,去年刚刚及笄,还未定亲,家里的门槛都快被上门提亲的人踏破了,但苏首辅一个没答应,说是要看女儿的想法。

可众人现在看苏首辅对夏归笙的态度,觉得他的想法有点明显,不知道有没有他女儿的想法。

夏归笙手指微微攥紧,余光看到一道纤细高挑的倩影。

明月并没有跟着褚涟去见褚庄,身后跟着一个新买的丫环苒苒,正漫不经心地欣赏东宫的景色。

少女白皙绝美的容颜和纤细窈窕的身影格外惹眼,更何况又是和褚涟一同进来,没听到褚涟和邓公公说话的人不由得议论猜测她的身份。

“明姑娘。”

就在一些人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时,一个高大挺拔的少年率先走到她的面前。

明月抬眸,看到衣冠整齐却难掩眉眼疲惫的顾少容,有点惊讶。

“顾公子,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顾少容垂眸看着她,目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直白,“明姑娘,我有话要对你说,可以单独说吗?”

明月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看着明月同顾少容离去,夏归笙在苏首辅开口之前收回视线,低声道:“晚辈家境贫寒,家中长辈期盼我先立业,再成家。”

“你如今已经高中探花,我看了你过往的名次,都是第二名,也是不可多得的天之骄子,日后必定前程似锦。”

苏首辅毫不吝啬地夸赞夏归笙,其他人也连忙跟着一起夸赞,至于心里如何想的就不得而知。

不远处的一名藕荷色华裙少女看着他们,俏脸泛红,用团扇遮住自己发烫的脸颊。

探花郎可真好看啊。

爹爹会考虑探花郎吗?

“若清姐姐,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一个紫衣贵女笑着走向苏若清,正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她连忙拿开扇子在紫衣贵女面前晃了晃。

“我……觉得这处的花特别好看,你看,这里的牡丹可真娇艳。”

贵女的目光落在苏若清面前的牡丹花上,赞叹道:“牡丹的确开得很是好看,比我家里的牡丹花都要好看,不愧是东宫。”

顿了顿,她左看右看,没忍住在苏若清耳畔掩唇小声道:“东宫都易主快八年了,可为何这里还种着这么多花?我记得现太子妃最讨厌花了……”

她们的年纪虽然不大,但自小就是贵女,能够参加宫宴,也来过东宫,对开满花的东宫印象深刻,也知道都是废太子妃亲手种植养育的花。

褚庄当上太子后,对废太子旧部毫不留情,动不动就是抄家灭族,大家都以为东宫肯定也会大变模样,却不曾想东宫里的花一朵没少,反而还种了更多的花。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二进的院子里就多了个练武的身影。

时至春日,庭院里干枯的桃树枝头长了绿芽,带着稚嫩柔软的生机。

汗水打湿额前的黑发,褚涟面无表情,挥舞的拳头带着凛冽的劲风。

从半年前开始,他就在跟着明月习武。

不过三个月前开始,明月就丢给他几本武功秘籍,让他照着练习,而她则躺在被窝里不肯早起。

习武的少年如同桃树的新叶,一天天生长。

直到第一缕阳光落在枝头,点亮整片天地,褚涟才停下来,去柴房烧水洗澡。

现在的他,比明月还要更加熟练烧柴的方法,两人每天的洗澡水都是他烧的。

明月走到哪儿,褚涟就跟到哪儿,明月怕被他发现自己有挂,便只好多走几步路,每天去外面拿了饭菜再进来。

有个时候她实在懒得走,就让褚涟自己做饭吃。

原本她想看到褚涟把柴房炸了的尴尬场面,结果褚涟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条不紊,除了第一次用柴火烧出来的米饭有点焦,第二次开始竟然就已经有了火候。

明月不得不承认,有的人天生就很聪明,无论学什么做什么,上手都比别人要快。

褚涟沐浴完换上衣裳后,便来到明月的屋门前,抬手礼貌地敲门。

昨晚熬夜打游戏的明月睡得很沉,一动不动。

褚涟微微蹙眉,继续敲门。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

褚涟也不再是一年前那个被明月用《孟子》遮住话本明着蒙骗的小少年,他早就发现明月喜欢看不知道藏在哪里的话本。

他闲暇时看过一本,对里面描写的恩爱情仇并不感兴趣,不太明白她为什么如此喜欢看。

然而此刻的褚涟忽然想到,明月是个云英未嫁的少女。

亓国民风开放,对女子的约束并不严苛,但一般女子若是过了二十五还未嫁人,就是老姑娘了,多少会遭人非议被人耻笑。

明月喜欢看话本,她……

褚涟瞳孔一缩,紧抿着唇,敲门的动作似乎带了些许情绪。

明月终于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问道:“谁啊?”

褚涟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敲门。

明月是个性格柔软的姑娘,没有起床气,迷迷蒙蒙地下床,打开房门,看到是褚涟时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是你啊,这么早吵醒我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在书院读书吗?”

褚涟看着她炸毛的脑袋,想了想,还是走进她的屋子,拉着她的手往梳妆台走去。

“你干什么?”

明月呆呆地被他按在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铜镜里脸颊白里透红的自己,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显然还没有彻底苏醒。

刚睡醒的少女脸颊粉嫩,眼眸朦胧,如同剥了壳的鸡蛋,惹人蹂躏。

褚涟眼眸微暗,按捺住内心不合时宜的想法和冲动,拿出木梳,默不作声地给她梳头。

这是他第一次给她梳头。

少女的长发如同绸缎般柔软说话,发色乌黑亮丽,像是上好的浓墨,带着独属于她的幽香。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格洒在他们身上,少年垂眸,修长的指尖苍白得几乎透明,衬得手中的秀发越发乌黑柔顺。

明月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一直都不喜欢自己动手扎头发,也曾想过买个会绾各种发髻的丫环,但考虑到男主是一个即将血气方刚的少年,她最终还是没买。

男主身份毕竟不一般,现在是关键时候,接触到的人最好都是对他未来有用的人。

于是她每天潦草地给自己扎个高马尾就出门。

褚涟有样学样,也每天扎个高马尾,露出一张脸型骨相五官都十分优越的漂亮脸蛋。

一年过去,褚涟脸上终于有个肉,好看的皮相也展现出来,和一年前几乎是天差地别,但和十岁前的他相比,还是少了高贵从容的傲气。

现在的褚涟依旧举止从容,看起来更像一个优雅的贵公子,眼神总是如水般平静淡漠。

但此时此刻,褚涟看着明月的眼神并不平静。

他给明月梳了个高马尾。

明月看着铜镜里的高马尾,下意识道:“就不能换个发髻吗?”

她看自己的高马尾已经看腻了。

褚涟一顿,微微抿唇,收手放好自己的木梳。

“下次。”

说完,他转身离开屋子。

听到少年变声期独特的鸭桑,明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这不是梦?”

她用力揉了揉眼睛,惊喜地看着铜镜里已经扎好头发的自己。

“褚涟,是你给我扎的头发吗?”

褚涟已经走出了她的屋子。

明月拿起铜镜欣赏脑袋上的高马尾,点评:“还不错,和我的水平有的一比。”

高马尾也是很考验技术的。

不是谁都能扎一个漂漂亮亮的高马尾。

明月放下铜镜,拍了拍自己粉嫩的脸蛋。

“该起床吃早饭了,今天吃什么好呢?”

她出去想问褚涟今早想吃什么,却看到柴房窗户飘出袅袅炊烟。

“褚涟,你在做早饭吗?”

明月走进柴房,果然看到褚涟站在灶台前做早饭。

“你在做什么?”她好奇地走到他的身边,看到锅里烧着翻滚的热水。

“面。”

褚涟垂眸,修长的手指拿出适量的面条放进开水锅里。

明月开口点菜:“我要加肉,黄豆和辣椒。”

褚涟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桌子上的备菜。

他早就给她切好了瘦肉和青辣椒。

明月眉眼弯弯,由衷夸赞感叹:“小殿下,你可真是一个德艺双馨的好少年,以后也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好人家的姑娘。”

褚涟睫羽轻颤,抿了抿唇,白皙的耳根隐隐发烫。

“我先刷牙洗脸啦。”

明月来到井口旁边,看到已经涂好牙膏的杨柳枝已经装了水的牙杯,很是欣慰地笑了笑。

果然好男人都是要言传身教培养出来的。

一开始是她每天提前给他准备好洗漱用品,后来等他身子好了些,他不用教,就会主动早起给她准备好洗漱用品,还会做早饭。

虽然只是面条,但褚涟煮的面条很好吃,有一种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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