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那天,陆隽驰脸上看不出喜怒。
“你和我确定恋爱关系一年,总共8760小时,里面有1200小时在飞行,2920小时用来睡觉,剩下的时间全部献给工作,我们连吻都没时间接,所以和我分手的理由是什么?”
我理直气壮,“就是因为连吻都没接所以才分手!”
他是个行动派,立马就吻的我天旋地晕。
“腿软成这样,还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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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不能屈服于一个吻。
虽然腿软了,但嘴还硬着,“不分也可以,除非你追妻火葬场。”
他立马皱眉。
机长这种职业很忌讳“火葬场”这类型的词汇。
他伸手在我嘴上“呸呸”两声,“追可以,这种胡话以后别说了。”
机组空姐恰好经过听到我们俩对话,她们都笑着打趣我,“陆机长要真同意分手,祁愿姐那才是大型追夫火葬场。”
我脸红了。
这群人最不正经,陆隽驰完美地跟谪仙一般的男人被我追到手,她们心里的不平衡可多着呢。
回过头之后陆隽驰的脸色依旧不好看,有些不吉利的话就该用老祖宗的邪门方法破一破。
这叫避谶。
他能在我嘴上“呸呸”两下,但不能在别人嘴上也“呸呸”两下。
看出他不高兴的我赶紧安慰说,“好啦,等明天我找找机会在她们嘴上也“呸呸”几下。”
他放在我腰上的双手收紧,“嗯,要不今天一次亲个够?”
不行,我拒绝。
这人开了荤,尝到了甜头,终于不做清心寡欲的和尚了。
我知道自己的吻很甜,怪就怪他这一年非要当什么正人君子,跟我谈柏拉图式爱情。
还义正言辞教育我,“你是女孩子,这种事上很容易吃亏。”
当时我索吻失败,他那副“为我好”的得意表情真的很欠揍。
风水轮流转,现在想亲,那得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