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璟墨寒诏的其他类型小说《她顶级白莲,进宫嘎嘎乱杀云暮璟墨寒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苏九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此同时,墨寒诏刚刚入将军府。今日,墨寒诏没打算见云思语,也不想暴露行踪,所以是翻墙进去的。他正打算去找云暮璟,结果路过前院的时候,无意间听见外头有不少丫鬟在窃窃私语。“你们听说没有?这大小姐平日里看着娇娇弱弱的样子,原来私底下这么不检点,还私通外男。”“对呀,方才将军和夫人都发好大一通火,我就说嘛,像这种流落在民间多年的小姐,哪里会是什么好人。”“外头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大小姐怕是学了不少。”“...”墨寒诏听着那些下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讲着,墨色的眸子先是浮现一丝不可思议,连带整个人周身都开始浮现出一抹寒意。难道他昨儿跟云暮璟发生关系的事情,已经被全将军府的人知晓了不成?云暮璟明明答应过他,绝对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竟还是违背诺言!果然...
《她顶级白莲,进宫嘎嘎乱杀云暮璟墨寒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与此同时,墨寒诏刚刚入将军府。
今日,墨寒诏没打算见云思语,也不想暴露行踪,所以是翻墙进去的。
他正打算去找云暮璟,结果路过前院的时候,无意间听见外头有不少丫鬟在窃窃私语。
“你们听说没有?
这大小姐平日里看着娇娇弱弱的样子,原来私底下这么不检点,还私通外男。”
“对呀,方才将军和夫人都发好大一通火,我就说嘛,像这种流落在民间多年的小姐,哪里会是什么好人。”
“外头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大小姐怕是学了不少。”
“...”墨寒诏听着那些下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讲着,墨色的眸子先是浮现一丝不可思议,连带整个人周身都开始浮现出一抹寒意。
难道他昨儿跟云暮璟发生关系的事情,已经被全将军府的人知晓了不成?
云暮璟明明答应过他,绝对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竟还是违背诺言!
果然天下女人,除语儿以外,都一般黑!
云暮璟先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在骗他的信任!
若非他今日刚好来将军府,恐怕至今都被蒙在鼓里!
墨寒诏手里捏紧昨儿云暮璟赠他的香囊,清俊的容颜缓缓沉下来。
他有个惊人的猜测。
既然云暮璟是怀着目的接近他的,那这一切,会不会都是云暮璟设下的局?
云暮璟能配出安神的香囊,证明她通药理!
那她懂配置媚毒也不奇怪!
如果真是如此,那云暮璟简直该死!
墨寒诏心中浮现这个想法后,余光扫过后院云暮璟的住处,瞬间迈步履,满身凌厉地掠去。
他要好好找云暮璟算账!
云暮璟的院子本就荒凉,墨寒诏畅通无阻地来到云暮璟的房门前,直接推门而入。
如果说本来墨寒诏还存在这么一丝不确定,那现在这丝不确定就在他现在亲眼瞧见云暮璟调配药材的时候,荡然无存。
“云暮璟!”
“殿下?”
云暮璟本来正在调配养肤的药材,听见门口传来剧烈的动静,也是吓的一颤。
结果抬眸间,竟看到是墨寒诏,忍不住疑惑地道,“你怎么来这了?
要是被人看见...唔!”
还没等她说完,云暮璟脖颈瞬间被一股大力给掐住。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墨寒诏,满是无辜,“殿下...为什么?”
“事到如今,你还给孤装什么?”
墨寒诏嗤然地道,“云暮璟,你给孤解毒,就是想接近孤!”
“孤本来还觉得你是心地善良之辈,没想到,你只是手段比她们更加高明,能将孤都骗的团团转转!”
“殿下!”
云暮璟瞪大眼睛,青紫的唇角开始不停颤抖,“我真的绝无这些想法,昨日都是意外...意外?”
墨寒诏加大手中的力道,朝云暮璟冷笑道,“竹业一直在查给孤下毒的凶手,但一直都没有眉目。”
“孤还纳闷的,到底是谁,能够将所有的痕迹清的孤都查不到,现在看来,是将军府的自家贼!”
“云暮璟,你精通药理,能配置安神之香,也能配置媚药!
孤的毒是你下的对吧?
你策划这一切,就是想爬孤的床,从孤这里得到什么!”
云暮璟:“...”她望着墨寒诏,眼底一阵泪水翻涌,咬着唇角望向墨寒诏,眼眶瞬间通红。
“还用这种眼神看孤?
你觉得孤会再受你蒙骗不成?”
墨寒诏冷笑道,“眼下整个将军都知晓昨儿孤跟你的事情了,你的目的达到了!
但孤,不会如你所愿。”
“孤说过,一旦你敢讲,孤必定要你的命!”
“殿下...”云暮璟眼底噙着的泪水瞬间如决堤般往下滑落,“我没有,我没有讲出去,毒也不是我下的!”
“从昨儿开始,我就一直没有出门,我真的不知道外头发生什么。”
“我是懂一点药理,平日闲来无事会配置一些可以舒缓心神的香包和养肤的药膏,可我没有害人之心!”
墨寒诏看着云暮璟这样子,只觉得怒意更甚,事到如今,她竟还不承认!
他杀意愤起,加大手中的力道,一副要置云暮璟死地的样子。
就在云暮璟一张清丽绝美的小脸憋的通红,几欲窒息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
墨寒诏面色微变,眉头轻皱。
偏偏这个时候!
如果被云府之人知晓他在这里就糟了!
他松开云暮璟,冷冷地道,“不想死无全尸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他身子一闪,立刻躲进房间屏风后。
“咳咳咳!”
云暮璟猛的咳嗽两声,左右环视间,连忙在人进来前,拿起一块丝巾围在脖颈处,遮挡住脖颈触目惊心的红痕。
她这下意识的动作,看的墨寒诏又是眸光微微一闪。
好一个云暮璟,如果不是方才知晓她是骗子,他又要心软了。
就在墨寒诏冷笑间,云夫人身边的李嬷嬷迈进房间,说是奉云将军和夫人的命请大小姐到厅堂去一趟。
“大小姐做了什么,心中应当清楚。”
李嬷嬷面露不屑地道,“老奴劝大小姐啊,到将军和夫人面前识趣一点,供出那个野男人,还能少吃点苦头。”
此言一出,墨寒诏满身的杀气微微一滞。
那嬷嬷,是何意思?
难道府中人并不知晓他跟云暮璟的事情?
云暮璟余光朝屏风后面斜睨一眼,随即抿抿唇角,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朝李嬷嬷扯扯嘴角,“嬷嬷,走吧。”
看来她时机把控的不错,李嬷嬷来的正好。
要不然这后边的戏,云暮璟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唱呢。
李嬷嬷嗤嗤然一笑,走在前方。
云暮璟则是跟在李嬷嬷身后,只是脚步迈出门槛的那一刹那,她勾勾唇角。
昨晚,她可是在扶墨寒诏来院子里的时候,特意走了小金平日里站守的路。
云暮璟清楚小金跟云思语身边的丫鬟银锁要好,此事,也定会跟银锁讲。
云思语一心想将她赶出将军府,绝对会将这件事传开,顺带到爹娘面前参她一本。
届时她必定受罚,她一人承担所有也不愿意供出殿下的英迹,不让墨寒诏看见岂不可惜?
云暮璟此前故意没收下墨寒诏的东西,就是不想跟墨寒诏两清,引墨寒诏主动上门来寻她,这样一来,他才能‘凑巧’撞到这一幕心疼她。
自然,之前故意在这个时候调配药材,也是故意叫墨寒诏误会她。
毕竟误会越深,反弹起来才会剧烈。
这次,她要彻底在墨寒诏心里留下痕迹!
“小姐...”雨宁刚从厨房端了一碗白粥回来,就看见李嬷嬷把云暮璟带走,那气势,颇有几分来者不善的感觉。
“不用担心我。”
云暮璟红着眼,忍着委屈和嗓子眼的酸涩,在侧身经过雨宁的时候,用她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跟雨宁交待。
“待会儿太子殿下可能会跟来,如果他冲动了,你想办法拦住殿下,别让他出面。”
“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殿下跟我有沾染,千万不能拖累殿下。”
殿下?
雨宁先是一怔,但她在对上云暮璟的眼神后,心中骇然间,也顿时明白过来,朝云暮璟轻轻点头。
云暮璟面露欣慰,跟着李嬷嬷一同去厅堂。
墨寒诏离的远,只看到云暮璟和雨宁似乎是说了悄悄话,但具体是什么,并不知晓。
可云暮璟那还含着泪的清丽面庞,和近乎快破碎的神情,都直直撞进他的眼里。
墨寒诏袖口中的指尖微微蜷缩,她这么委屈,莫非...真是孤误会了她?
想到这里,墨寒诏跟上云暮璟和李嬷嬷,更想瞧瞧到底怎么一回事。
云暮璟眼底顿时浮现一抹纠结,直到墨寒诏神情沉下来,她才垂落眼帘,拿手指指胸口。
“前时我刚进厅堂的时候,爹爹看到我生气,拿茶盏砸了我一下。”
云暮璟一张脸几乎红到脖子,不敢抬头看墨寒诏,“在这。”
墨寒诏:“...”整个祠堂的在这一刻安静的可怕,仿佛连两人的呼吸声都格外清晰。
尤其是墨寒诏,清俊的面容也是隐隐透着难以言喻的窘迫。
这后背的伤,他尚且能出手,可胸上...“殿下把药留下吧,我自己来就好。”
云暮璟眼睛一眨地道,“殿下时间宝贵,在我这耗费这么多时间,我已经过意不去了。”
“我身子无碍,待抄完书就能被放出去,殿下回吧。”
墨寒诏想着云暮璟伤处理完,他也确实没有再留在这的理由。
想到这里,墨寒诏把药瓶交给云暮璟,抚平衣摆处的褶皱,又看了云暮璟两眼地道,“那孤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若有难处,随时来找孤。”
云暮璟扯开笑容地道,“多谢殿下关心,臣女会照顾好自己的。”
“等殿下回去,可要尽快查清是谁下的毒,得还我一个清白!”
墨寒诏:“...”他被云暮璟这单纯的话逗的唇角扬扬,点头道,“孤答应你的,自也不会食言。”
“嗯。”
眼看墨寒诏踏着轻功上房梁,然后消失在祠堂中,云暮璟笑意才终于慢慢收起,她那略显凉薄的视线落到自己手中的药瓶上。
想来,历经此事,她已经彻底获得墨寒诏的信任。
接下来,她就可以布棋,一步步朝东宫靠近了。
权利,会是她的囊中之物的。
想着,云暮璟扯落胸口的衣衫,细心地给自己上好药,再轻柔地包扎好。
对一个女子来说,容颜,皮肤,姿态,才华,无一不是利器,每一样,都得好好保护。
做完这一切,云暮璟才重新披上外衣,抬手拿起桌上的狼毫笔,开始抄写女德。
墨寒诏在离开云府后,第一时间便嘱咐竹业加派人手,尽快搜查下毒之事。
竹业这会儿算是明白了,自家殿下非要亲自来将军府一趟,压根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查下毒这活,最终还是得落到他的头上。
不过好在,昨儿他已经将大部分宾客全部都排查完,眼下再查起来,倒也不是特别费劲。
等到午时,竹业便匆匆回到东宫,到乾云殿跟墨寒诏禀报。
彼时,墨寒诏正坐在桌案前处理公务,听见竹业的话,动作笃然一顿,冷冷地道,“你是说...语儿生辰宴当晚,裕王也在场?”
“回殿下,是的。”
竹业轻轻点头道,“据属下调查,就在不久前,裕王去过一趟安景堂,买过一些东西。”
墨寒诏自然明白竹业口中的‘东西’是什么,墨色的眸中霎时涌现一股寒意,“裕王,胆子果真是越来越大了。”
裕王,是张贵妃之子。
自他母后逝去后,协理后宫之权便落入张贵妃手中。
张贵妃素来是个有野心的女人,一直觊觎皇后之位,也不遗余力地帮她的儿子争夺太子之位。
尤其张贵妃身为异国公主,身份显赫,故而现在朝中支持张贵妃一脉的人,并不在少数。
这多半也是裕王敢嚣张到这种地步的原因。
想到这里,墨寒诏另外一只垂落身前的手,不自觉从腰间的香囊处掠过,心头透着一丝悔意。
裕王之罪,他却险些冤枉云暮璟。
那样娇弱善良的人儿,被他伤的哭成那样,着实叫人一想起来,心里就怜惜的很。
“殿下?”
竹业瞧墨寒诏忽然就盯着云暮璟赠他的那枚香囊出神,忍不住喊道。
墨寒诏咳嗽两声,漠然地道,“墨裕既敢对孤下手,那看来是没想过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谋害亲兄弟的罪。
“孤本来忧愁要怎么让墨裕消停点,现在他倒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很好的坑。”
“竹业,墨裕在安景堂是找谁买的‘东西’,孤给你三天。”
墨寒诏幽幽地道,“不过此事切勿声张,背地里查。”
竹业闻言忍不住一愣道,“殿下,这是为何?”
他们东宫办事,还从来没有偷偷摸摸的道理。
“媚毒在东梁之中是被禁止买卖的,真要顺这个方向往下查,按照东梁历律,安景堂必定得查封,甚至连堂内大夫都难逃一死。”
墨寒诏余光斜睨向竹业,嗤然地道。
“到时候百姓的怒火,你可曾承受的住?”
竹业顿时一噎。
安景堂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药铺,里面的大夫医术高明,惠者仁心,经常做行医救世的好事。
在京城百姓心目当中,安景堂的地位绝对是无以轮比的,若是安景堂出事,百姓还不得都疯了?
“安景堂这许多年确实做的不错,亦是民心所向,孤也相信安景堂不会背地里做这些龌龊事,想来是出了这么一两只心怀不轨的老鼠。”
墨寒诏淡然地道。
“把老鼠抓掉,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懂?”
“还是殿下考虑周到,属下这就去办。”
竹业说完,就打算转身离开。
“慢着。”
墨寒诏视线撇过腰间的香囊,嘱咐地道,“喊宫中最好的太医,开几副女子补气血的药给孤。”
他答应过云暮璟,一定会还她一个清白,如今事情已经查清,他得找机会亲自跟云暮璟赔罪。
云暮璟是个好姑娘,可他爱的人和要娶的人只会是云思语,这点绝不会改变,所以他最后还是得悔婚。
墨寒诏自觉欠云暮璟的实在太多,现在更是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偿还她。
而且他和云暮璟以后就是妹夫和姐姐的关系,哪怕墨寒诏想多照顾云暮璟一些,可他们如果走的太近,很容易被外面的人嚼舌根子。
他因为意外跟云暮璟发生那样的事情,已经违背了当初对云思语的承诺,不能再让云思语受到伤害。
此前大夫说云暮璟身子不大好,需要好生将养,这也许是他现在唯一能为云暮璟做的事情。
竹业身为墨寒诏的贴身下属,自然明白墨寒诏要这几副药的用处,答应完便应声退下。
墨寒诏便继续低头批阅奏折,只是因为对云暮璟的愧疚,心绪一直有点乱,连注意力都没有办法再度集中起来。
外头适时响起一阵动静。
“见过苏公公。”
墨寒诏下意识抬起眼帘,只见他父皇身边的贴身太监苏公公搭着一把拂尘赔笑似的进来。
雪淅淅沥沥的,下的越来越大。
云暮璟拖着沉重的步履一步步不停往宫门方向缓缓过去,那张清丽绝伦的面容之上,小脸被冻的青紫。
她轮廓柔美的脚踩在雪地里,皮肤不知何时已经开裂,只摇曳出一道长长的血迹。
“嘶...”云暮璟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之前在将军府门口的柔弱,她有点演的成分在。
可眼下手上和脚下的疼痛,还有这冬寒天遭受的刺骨寒意,却是真正落在云暮璟的身上。
云暮璟额头溢满冷汗,整个人摇摇欲坠,面色惨白,柔弱到一碰就要碎掉似的,只是那眸子充斥格格不入的淡漠。
她明白,自己到太子面前,情况足够惨烈,墨寒诏才会对她足够心疼。
云暮璟,素来就是个能对自己狠得下心来的人。
为了前程,这点疼痛,算不得什么。
宫廊之中,墨寒诏一身墨色绣金丝月桂锦绣长袍刚从御书房出来,准备出宫办事。
他那墨色在飘飞的白雪中尤其显眼,衬的墨寒诏那张清逸俊美的面庞愈发深邃如画。
“参见太子殿下。”
随着墨寒诏路过,旁边正在走的宫人跪了一片。
墨寒诏没有理会,迈着凌厉的步履匆匆往前,周围萦绕的气息有种凌驾一切之上的上位气息,仿佛带着无形的风。
竹业则是随身跟在墨寒诏身后,打算与墨寒诏一同离开。
但是当他们临近宫门口的时候,忽然瞧见一抹纤细瘦弱的影子因为站不稳,扑倒在地上。
那浅淡的蓝衣上还沾染着丝丝缕缕殷红的血迹。
她正颤抖着入怀,不知在寻找什么。
墨寒诏眉宇紧紧蹙起,正思虑着东梁皇帝派遣给他的任务,倒是没有甚是在意。
反倒是竹业,察觉到那缕身型似乎有点熟悉,便开始眯眼仔细打量。
倏尔,他直接面色一变,急忙道,“殿下,那女子,是不是是璟姑娘?”
竹业这么一开口,墨寒诏也顿时怔愣片刻,视线霎时扫过去。
下一秒,他清俊的面容霎时一变,“她怎么在这?”
说完,墨寒诏再度加快脚步,迅疾掠去。
彼时,云暮璟终于颤抖着指尖拿出墨寒诏的玉佩,递给守着宫门的一名侍卫。
她红着眼柔弱万分地道,“这是太子殿下给我的玉佩,说是可以自由进出皇宫,还请你们...放我进去吧。”
墨寒诏私下找皇帝要赐婚圣旨的事情,宫门侍卫自然不知道。
加上东梁皇帝虽然已经拟好旨意,但圣旨他还没来得及让苏公公去宣。
就算宣了,云暮璟回将军府后,一直被云将军和云夫人雪藏在府中,不经常出来,他们也识不得云暮璟就是那位太子侧妃。
侍卫翻看那块玉佩,心中也是微微凛冽,他把玉佩递给旁边的侍卫,然后又多看了云暮璟两眼。
云暮璟虽然只是一身极素的蓝衣,青丝之上也并无什么特别华贵的首饰点缀,可她那张脸实在是太过清丽绝美。
在这雪中,宛若盛开的白花,美丽而楚楚动人。
还有这幅仪态姿容,虽然很瘦,尤其是腰间,不盈一握,但该有肉的地方分外丰满,气质柔弱惹人怜惜,倒在地上,让人看着就想欺负。
真是个美人。
如果她跟太子殿下没关系的话,那便是便宜他们兄弟了。
但这姑娘这般绝色,能够吸引到太子殿下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要真是太子殿下的女人...那就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跟太子殿下抢!
他旁边的那名侍卫明显是极懂他的心思,也盯着云暮璟看了许久,忍不住默默吞咽一口口水。
眸中同样止不住地掠出一丝贪婪之色。
他的胆子大些,只觉得如此美人,不能吃到实在是太可惜。
就算真跟太子殿下有几分关系,大不了就是睡完之后灭口就是,根本不用害怕。
于是他轻轻咳嗽两声,沉下脸道,“这枚玉佩可是东宫之物,你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姑娘怎么会有!”
“说,你是不是从哪里偷来的!”
云暮璟自然能够看得出这两名侍卫的意图,眸中有一丝锋芒之色一闪而逝。
她正欲有动作,不过紧接着,云暮璟余光斜睨间,又瞥见不远处靠近的一道隽秀墨色身影。
云暮璟心中微动,顿时哭泣道,“我没有,这真的是殿下给我的玉佩,你们...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殿下的。”
“求求你们,让我进去吧,如果今日见不着殿下,我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哪里能为你这样的小偷分出心思?”
那名侍卫掂掂手里的羊脂白玉配,嗤然地道。
“你这个小偷,偷盗东宫之物,我这就代替殿下把你拿下!”
说完,他搓搓手,朝云暮璟靠近。
“别...别过来!”
云暮璟害怕地往后缩缩,那双莹润的眼睛变的小兔子一样红,“我不见殿下了,我走,我这就走!”
云暮璟话落,立马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想走?
这皇宫哪里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那名侍卫说着,就要去扯云暮璟的衣裳,手还特意挑了云暮璟腰间丝带的地方。
但就在他指尖落下的刹那,一道凌厉的内劲从他身后袭来,把他生生打飞。
“噗——”他身在半空中,已然口吐鲜血,等重重砸下来的时候,眼冒金星,一边呕血一边怒吼地道,“谁?!
谁敢打我?!”
“孤!”
墨寒诏墨色的眸子染着隐隐压抑的暴怒,瞬间来到他身边,在他即将仰起身子的时候,又重重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
把人硬生生给踩了回去。
“唔...”墨寒诏抬手扯过侍卫手中的羊脂白玉佩,加大脚下的力道,气息狠厉万分。
“你明知道东宫之物不会轻易落入外人手中,见到孤的玉佩,还敢动她。”
“你倒是胆子大的狠,嗯?”
那名侍卫只觉得胸口的肋骨像是要被踩断似的,想说话也是一句都讲不出来。
另外一名侍卫见到这场景,早就被吓的魂儿飞九天,急忙‘噗通’一声跪地。
“太子殿下恕罪!
属下没有对殿下不敬的意思!
都是他...对,是他怂恿属下对这位姑娘下手!”
被踩着的那侍卫听见这话,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气的一口气没上来,瞬间晕死过去。
墨寒诏自也懒得跟他们废话,淡淡地道,“竹业,处理一下。”
“是。”
竹业答应着,顿时来到跪地的侍卫跟前,朝他咧嘴一笑。
他刚松了口气,下一秒,竹业抬手,在他脖颈处重重一拍。
他身子也瞬间软倒。
然后竹业就一手拖着一个侍卫迈进宫门,同时暗自叹气。
怪啊,就怪你们惹了璟姑娘吧,那可是除思语姑娘以外,唯一一个能沾殿下边的女子呢。
虽然云暮璟这目光,更像是‘不小心’扫过他,但她眼底那隐隐透露出来的受伤,还是让墨寒诏清晰的捕捉到。
一时间,墨寒诏心头的自责和愧疚再度到达巅峰。
他一边说着云暮璟的安慰话,一边跟他们一样做着伤害云暮璟的事情。
他又算什么好人呢?
“其实,我觉得,我该死在外头,不该回将军府。”
云暮璟说着,情绪慢慢也压制不住,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哭的悲戚万分。
“要不是我,爹娘怎会天天这么烦,二妹妹也不用担心我的到来会影响她,甚至连殿下...都不用发愁那夜的事情被二妹妹知晓,会不会伤害到二妹妹。”
“是我的存在,让大家都不好了。”
“你说的什么糊话!”
墨寒诏低喝道,“要不是你救孤,孤早就没命了!
孤何时觉得你不好?”
云暮璟微微一怔,她不可思议地望向墨寒诏,“殿下心中,我...好吗?”
“自然。”
墨寒诏脱口而出后,自己也是震了震。
从前除思语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女子能入他的眼。
他何时竟然觉得,云暮璟也是极好的女子了?
云暮璟那原本悲凉又寂寥的眼中,仿佛缓缓染上一抹光晕,她看着墨寒诏,一双眼睛都亮起来。
墨寒诏这会儿云暮璟的转变,也是没有再思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素来幽冷的清润嗓音都温和几分,“你从来不是多余的存在,至少孤这里是这样。”
“殿下此言,如雪中送炭。”
云暮璟破涕为笑道,“无论真假,璟儿都谢谢殿下。”
“殿下是璟儿见过的,最好的男子。”
“孤...讲的不是假话。”
墨寒诏被云暮璟这话讲的心头一荡漾,轻轻咳嗽两声道,“其实今天孤来,是过来跟你道歉的。”
他将身边的包裹打开,取出一盒药膏,一边将药膏抹在她腕口的红肿处,一边歉意道,“孤已查清,下毒一事与你无关,孤错怪你了。”
清凉的感觉席卷而来,一下就冲淡了原本的疼痛,让云暮璟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唔...”云暮璟有些不自然地想抽回手,但墨寒诏的力道极大,像是根本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别动。”
“谢谢殿下...至于那些事,殿下查清就好。”
云不好意思地道。
云暮景神情极其轻松,像是全然没有将之前墨寒诏对她做的那些事放在心上。
可她越是这般纯真善良,墨寒诏心中就越不是滋味。
她这样温柔,在这爹不疼娘不爱,甚至连下人都不将她放在眼里的将军府,真的能过的好?
到底有没有办法,是既能帮帮云暮璟,又能不辜负思语的?
墨寒诏想着,眼底泛着一丝为难,给云暮璟上完药后,又拿出里头的一袋糕点递给她,“吃吧。”
云暮璟瞧见那糕点,一下子就面露喜色,只是依然有些迟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盯着墨寒诏。
墨寒诏瞧着她这小心翼翼的模样,略显无奈,将黄皮纸袋塞进云暮璟怀里,低低地道,“放心吃。”
云暮璟这才从纸袋里拿出糕点一口口吃起来。
她虽然吃的狼吞虎咽的,但不知为何,举手投足之间,就是非常赏心悦目,丝毫没有半点败坏形象。
反而...让人觉得有点可爱。
“不急,还有很多,孤给你准备了几日的口粮。”
墨寒诏望着云暮璟的面容,心情也舒展了些道,“孤奉父皇之命,两天后出发莫干山剿匪。”
“这段时间,孤恐怕不能来看你。”
墨寒诏看着云暮璟的视线掺杂担忧之色道,“孤一定能想到帮你改变如今这处境,又不伤害思语的办法,你等孤回来。”
“你是孤的救命恩人,孤不会让你有闪失。”
云暮璟受这祠堂之苦,本就艰难的生活又搭上那私会外男的罪名,只怕以后在将军府更难了。
而这一切,全是因为他。
墨寒诏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云暮璟因此继续受到伤害。
让他在好好思量一下。
“我相信殿下。”
云暮璟轻笑道。
“嗯,你好好休息,孤先走了。”
说完,墨寒诏踏着轻功重新跃上房梁之处,消失在祠堂。
恰时,云暮璟眸中的泪意顷刻间消散不见,轻轻一笑。
这一步棋,她走的很成功。
云暮璟此前跟墨寒诏强调‘要还她一个清白’,就是想让墨寒诏来亲自跟她道歉。
依照东宫的效率,自然昨儿就能查清真相,所以最多一晚,墨寒诏肯定会再度来找她。
现在墨寒诏亲眼看见她在将军府的处境,也动了拯救她的念头。
至于怎么救...办法,她可早就替墨寒诏想好了。
只是现在,墨寒诏心里还念着云思语,并不想娶另外的女人入东宫。
所以云暮璟,还需要一道催化剂。
“去莫干山剿匪么...”云暮璟唇角的弧度愈发深刻,“这莫干山,倒是受苦受难的不错地方。”
墨寒诏给她准备的吃食,怕是得浪费啊。
将军府众人有意将她许给裕王,今日来府中的贵客,可并非只有太子。
她...也不会真的待在祠堂一直抄那女德。
云暮璟想着,门外再度响起一阵脚步声,以及交谈的动静。
“云大小姐私会外男之事,本王只要不是聋子都听得见。”
“本王告诉你,要是云暮璟不是画像那样,本王可不娶。”
“王爷放心,璟儿绝对比想象当中惊艳。”
云夫人苦口婆心地道,“您不会失望的。”
云暮璟听见这话,暗自冷笑,将那包裹随手推进桌底,下一秒,祠堂的门‘砰’地被骤然推开。
云夫人带着一名五官还算过得去,却身型有些肥胖的男子进来。
他手里挥着一柄发黄的折扇不停摇摆。
“娘...”云暮璟还倒在地上,整个人宛若弱柳扶风,摇摇欲坠,柔弱万分。
云夫人压根没理会云暮璟,而是朝裕王道,“裕王殿下,您觉得璟儿如何?”
墨裕在见到云暮璟后,就呆住了,沉浸在云暮璟的美色当中,仿佛一颗心都给勾了去。
此时云夫人开口,他才终于回过神。
“云大小姐,比画像美。”
墨裕手一抬,附身拽住云暮璟挽在袖口的丝帛,他盯着云暮璟那白皙宛若凝脂的脖颈,眼底透着邪色。
“不单单是这张脸,其他也...”他御女无数,光看云暮璟这皮肤和身姿,就能知晓她有多么人间尤物。
今儿,真是捡了大宝贝,比起那云二小姐,这云暮璟才是真正的佳人啊。
还别说,云将军和云夫人这两个人精,在这会儿倒的确没唬他。
“云大小姐貌如天仙,那婚约的确...也不是不行。”
墨裕用力扯动丝帛,生生将云暮璟自己面前带了带,另一只手则是不停的搓动。
“但本王娶妻,还得求一道圣旨...”说到这里,墨裕神情有阴鸷一闪而逝。
最近墨寒诏不知走的什么狗屎运,发现了莫干山藏匿极深的山匪,立下大功。
父皇对他颇多欣赏,还将剿匪一事全权交给墨寒诏负责。
如果墨寒诏这次成功剿匪,那在朝中和父皇心目中的地位必定再次提升。
他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墨寒诏如愿。
“本王最近诸事缠身,等忙过这段时日,便入宫请父皇赐婚。”
墨裕悠悠地道,“如何?”
“裕王?
婚...婚约?”
云暮璟先是一怔,随即眼眶瞬间通红下来,看着云夫人浑身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墨寒诏刚回京城,身上还有诸多事务缠身,没过多久,宫里的人便来喊她了。
云思语只好恋恋不舍地把墨寒诏送走。
等他离开后,云思语本想回院落,结果人刚走到一半,就听见一堆丫鬟小厮偷偷瞧着她窃窃私语。
“原来先前大小姐私会外男,私会的竟是太子殿下!
先前二小姐不是还说,殿下与她感情正浓吗?
眼下真是打的脸疼啊!”
“可不是吗?
太子殿下如果真喜欢二小姐,哪里会先在将军府宠幸了大小姐?”
“如今啊,我只后悔,从前没对大小姐好点...”还没等他们话音再落下,那堆丫鬟小厮就感觉自己背后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再回头时,一眼就瞧见云思语那满是寒意的视线。
“二...二小姐!”
丫鬟小厮们顿时吓一跳,齐齐行礼道。
“一群嘴贱的!
你们都知道点什么?!”
云思语一抬手,就猛的往离的最近的一名丫鬟脸上‘啪’地重重甩了个巴掌。
她恼怒道,“君泽哥哥宠幸云暮璟,那是为了解毒!
要不然君泽哥哥连云暮璟一根毫毛都不会碰!”
被打了的那个丫鬟痛呼惊叫一声,然后跪地,“二小姐恕罪!
二小姐说的都对,奴婢们就是闲暇时乱讲的,太子殿下对二小姐真心可鉴!”
其他丫鬟小厮也是急忙附和,“是是是。”
云思语一看这群丫鬟小厮,虽然表面附庸她,实际上似乎只当她是为了搏面子随便找的借口,顿时觉得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怒不可遏。
“滚,都给我滚!”
此言一出,将军府的丫鬟小厮们顿时急匆匆地散开。
云思语气的一脚踹开脚边的一块石头,眼底充斥怨毒和愤恨。
她是不好对君泽哥哥说什么,但云暮璟勾...引她未来夫君,她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反正云暮璟性子素来懦弱,就算她真对云暮璟下手,只要警告她两句,云暮璟肯定也不敢到君泽哥哥面前告状!
想到这里,云思语一路去到偏院想找云暮璟算账,结果还扑了个空。
云思语这才得知,墨寒诏亲自下令,让她爹娘把朝阳阁清理出来给云暮璟住。
云暮璟现在早就已经在朝阳阁了。
那一刹那,云思语的怒气好比雷点遇水,浓烈的...想杀人。
朝阳阁,是他爹娘特意腾出来的院子,连她之前想搬进去,都被爹娘给拒绝了。
而今,却是被君泽哥哥这么拿来报答云暮璟的救命之恩!
一边是她先前没能得到的东西,一边还是被她最爱的人送给云暮璟的,云思语实在忍无可忍,宛若一道风就刮向朝阳阁。
彼时,李嬷嬷就待在朝阳阁门口候着云思语,这会儿瞧见她过来,立刻匆匆进朝阳阁中跟云暮璟禀报。
“大小姐,二小姐来了。”
外头那些传言,都是她们奉大小姐的命令扩散出去的。
否则前脚才发生的事情,怎会传播的这么快?
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激怒二小姐,让二小姐对大小姐发难,再吃瘪,把二小姐气哭。
将军夫人素来疼爱二小姐,二小姐伤心成那样,他们一气之下,自然会把太子殿下先前的命令抛在脑后。
之后他们再安排人到将军夫人那里煽风点火两句,引导将军夫人把大小姐赶出将军府,便是水到渠成。
“嗯。”
云暮璟眉眼也是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躺在软榻上轻轻答应一声。
她将手中的药碗递给旁边的雨宁,看着雨宁柔声道,“今儿你也累了,先歇息吧。”
雨宁看着云暮璟,眼睛一眨,点头道,“奴婢还能伺候大小姐。”
虽然先前是云暮璟让她给裕王送信,才害她给裕王的人扣住的。
不过后来裕王获罪,她自然便被放了出来。
雨宁隐隐觉得,大小姐既能料到裕王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城门口,是否也可能知晓裕王今日的下场,所以如此放心喊她去送信。
大小姐既没想害她的,她肯定也不会怪大小姐。
只是雨宁这会儿开始察觉到先前大小姐每每遇见事,都能够化险为夷,或许并不是运气。
其实大小姐她...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
云暮璟眉目柔和,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自她回府以后,雨宁算是为数不多真心待她之人,无论偏院条件多么艰辛,雨宁也从未想过背叛于她。
云暮璟算不得什么好人,但对雨宁这样愿意以命相护的丫头,她也愿意给予几分信任。
云暮璟掌心撑着软榻的扶手,缓缓从榻上起身,动作娇柔间,手臂上的轻纱浮动,显得宛若谪仙一般美。
她优雅地迈开步履,入到院落中,刚好跟冲进来的云思语碰上。
“二妹妹?”
云暮璟故作惊讶地道,“您怎么...”话说到这里,云暮璟有些惨白的清绝面容上,嘴角扯了扯道,“其实二妹妹不来找我,我也正准备去寻二妹妹你的。”
“寻我?”
云思语冷笑道,“云暮璟,你少给我惺惺作态,你来找我,是准备跟我耀武扬威的吗!”
“不。”
云暮璟眼眶霎时就通红一片,急忙道,“我是要跟你道歉的,那天,我跟殿下,我们就是意外。”
“那日我看殿下中毒,我不忍他死在将军府,这才把他带到偏院救他。”
“殿下中了那毒,也是神志被药物模糊,将我推到在床榻上,撕碎我的衣服,然后强行与我鸾凤颠倒...闭嘴!
云暮璟,你找死!”
云思语越听,整个人都像是抑制不住的恼火,连带指尖都生生掐进肉里,留下鲜红的血迹。
她说着,就直接抬步冲向云暮璟,抬手甩向云暮璟。
但就在云思语挥手冲向云暮璟的那一刹那,很快就被李嬷嬷和刘大夫一左一右地拦住。
“你们两个狗奴才,胆敢拦我?!”
云思语不停挣扎着,冷冷地道,“信不信我这就让你们滚出将军府?”
“二小姐,老奴是奉太子殿下的令,得护着大小姐。”
李嬷嬷淡淡地道,“您今儿如果伤了真出手伤到大小姐,老奴不好跟太子殿下交待。”
“请吧!”
“你放屁!”
云思语嗤嗤地道,“君泽哥哥心里根本就没有云暮璟这个贱人,怎么可能让人护她?”
“是啊,二妹妹,殿下心里没有我的。”
云暮璟泪珠挂在睫毛欲落不落,更显得楚楚可怜。
“殿下心里只有你,所以二妹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原谅我?”
“二妹妹,那晚上殿下对我...我疼的很呢。”
云暮璟满是悔恨地道,“不但是给殿下折磨的身上疼,也是心里疼,全部都是对二妹妹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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