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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祁愿徐晏清大结局

兔拾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接了过来,吃了进去,而后继续皱着眉头靠在椅背上,过了会儿许是药效上来了,他神色轻松了点。祁愿皱了皱眉,看了眼手心里的那个小药瓶,就是一瓶普通的止痛药,她抬头看向他:“你怎么了?”她记得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徐晏清没有回应,眉目舒展的靠在那,表情带着点虚脱,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祁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问。小江从后视镜里各看了两人一样,也没说话。车子一路平稳地驶去了景园,停稳后小江看了眼后座。祁愿也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身旁的人,他还是先前那副模样靠在那,于是她低声说了句:“你先回去吧,待会儿等他醒了我扶他进去。”小江犹豫了半晌,又看了徐晏清一眼,才开口道:“好的,那就麻烦你了小愿小姐。”祁愿点了点头应了声,小江才起身下车走了。...

主角:祁愿徐晏清   更新:2025-02-09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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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愿徐晏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祁愿徐晏清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接了过来,吃了进去,而后继续皱着眉头靠在椅背上,过了会儿许是药效上来了,他神色轻松了点。祁愿皱了皱眉,看了眼手心里的那个小药瓶,就是一瓶普通的止痛药,她抬头看向他:“你怎么了?”她记得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徐晏清没有回应,眉目舒展的靠在那,表情带着点虚脱,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祁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问。小江从后视镜里各看了两人一样,也没说话。车子一路平稳地驶去了景园,停稳后小江看了眼后座。祁愿也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身旁的人,他还是先前那副模样靠在那,于是她低声说了句:“你先回去吧,待会儿等他醒了我扶他进去。”小江犹豫了半晌,又看了徐晏清一眼,才开口道:“好的,那就麻烦你了小愿小姐。”祁愿点了点头应了声,小江才起身下车走了。...

《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祁愿徐晏清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接了过来,吃了进去,而后继续皱着眉头靠在椅背上,过了会儿许是药效上来了,他神色轻松了点。

祁愿皱了皱眉,看了眼手心里的那个小药瓶,就是一瓶普通的止痛药,她抬头看向他:“你怎么了?”

她记得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徐晏清没有回应,眉目舒展的靠在那,表情带着点虚脱,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祁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问。

小江从后视镜里各看了两人一样,也没说话。

车子一路平稳地驶去了景园,停稳后小江看了眼后座。

祁愿也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身旁的人,他还是先前那副模样靠在那,于是她低声说了句:“你先回去吧,待会儿等他醒了我扶他进去。”

小江犹豫了半晌,又看了徐晏清一眼,才开口道:“好的,那就麻烦你了小愿小姐。”

祁愿点了点头应了声,小江才起身下车走了。

在车里坐了会,徐晏清也没有要醒的意思,祁愿却觉得一阵腰酸背痛,打算先下车。

她刚将车门推开一条缝,一只长臂就环过她,接着车门又“嘭”得一声关上了。

她惊了一下,匆匆转过身,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压在车门上 吻扑天盖地的袭来

车厢昏暗,只有微弱的氛围灯做照明。

徐晏清一手托住祁愿的后脑勺,一手撑在车窗上,整个上半身几乎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次的吻不似长白山那次,只是恶作剧式的报复,这次多了些霸道和无名的怒气。

像是泄愤一般在她唇上一通吮碾,不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直接撬开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勾过她的舌尖,一番胡乱而又火热的纠缠。

唇舌亲密相依,而祁愿的大脑还在懵圈中,直到舌头被发狠地咬了一口,她才皱着眉发出一声闷哼,左手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只得伸出右手去推他。

掌心刚碰到他的胸口,就被一只大手捉住,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扭到背后,紧紧贴在腰际。

这个姿势怪异又羞耻,让她不得不挺起胸去迎接他的攻城略池。

他晚上喝了酒,连带着亲吻里都兼着些许微醺的酒气。

滚烫的气息喷薄,祁愿感觉一把火从脖子烧到了耳朵根,周围的温度也好似一下子升高了好几度,憋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别扭的想逃离,他不许,单手控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微仰起头迎接自己。两人纠纠缠缠间,祁愿都半躺在了座椅上。

徐晏清的唇舌一刻都未离开,一路追随着她,最后将她彻底放平,直接压在了座椅上。

刚刚从酒店出来时祁愿没穿外套,上身只穿了件毛衣,这会儿还是热出了一层汗。可徐晏清却还像个火球一般,紧紧挨着她。

烫得她大脑沸腾,手脚发软,两手无力的抵在他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触碰他滚烫的体温。

在纠缠中,祁愿的毛衣微微向上拱起,露出一小截白嫩纤细的腰肢,裸露的肌肤触碰到他腰间皮带的金属扣,一阵冰凉,她难受的皱了皱眉,一个浅浅换气的功夫,唇齿不清地嘤咛了声:“凉。”

声音微微沙哑,带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欲。

她刚说完,就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轻了稍许,徐晏清曲着一边手肘撑在她脸旁,半撑起身子。


祁愿因为没有戴护目镜,便没有滑太久,从雪场上下来就直接进休息室了。

进了屋,摘了手套,空调呼呼地工作,都没能驱散她一身的寒意。

左手腕部的疤痕好似在隐隐作痛,她抬起右手狠狠握住,握到指尖都失去了血色。

眼眶里也在急速积蓄泪水,而后轰然决堤。

往事也在这朦胧的泪意里扑面而来。

“愿愿,我们有家啦!”

“愿愿,其实……我有一个喜欢了好久的人。”

“愿愿,没事啦,我心甘情愿的。”

“愿愿,你可不能哭哦。”

……

徐晏清冲进休息室的时候,祁愿正站在窗前,神色淡漠地看着窗外。

天色渐晚,灰蓝色的天幕一点点吞噬掉天边的夕阳。

窗外的雪光反射进屋里,将屋内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冷色系里。

她静静地站着,左手托着右手肘,举在半空的右手里夹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整个人透着一股脱世的孤寂与清冷。

听见开门声,她转头看过来。

那张美艳的脸上终于不再是恼人的奉承,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冷漠。

视线落在他脸上的时候,眸子里升腾起一股不由明说的恨意。

而后讥讽地勾起唇:“你说,你们凭什么活得那么好?”

她眼中的寒意,让徐晏清心惊了一瞬,剑眉也随之蹙起:“祁愿,过去的事情……”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是么?”祁愿嘴角的讥讽扬的更甚:“那徐晏清,你还找我做什么呢?”

“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是没过去么,不是还在记恨我么。”

“那你凭什么让我忘记属于我的仇恨?”

徐晏清眉头紧拧,平日在商业谈判桌上的巧舌如簧,此刻却只能哑口无言。

“还是你觉得——”祁愿顿了半晌,眼神染上痛色,咬着牙继续发问:“宋瑶就该死?”

“而赵砚白就该继续坦荡恣意地活着?”

刹那间,一直以来粉饰的太平,四分五裂。

四年前匆匆结了疤的伤口,再次被揭开,血肉模糊,瞬间溃烂。

徐晏清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所有的话到了嘴边都变得有些苍白。

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没有资格说什么。

天色继续黑沉,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忽然,“啪嗒——”一声。

屋内灯光骤亮。

“怎么不开灯,晏清,砚白说他先走了,我们待会儿……”

周祈年吊儿郎当地走进来,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屋内不只有徐晏清一个人,走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哟,还以为你就一人呢,让我看看是哪个大美女……”

话未说完,就戛然而止。

周祈年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他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才发现真的是祁愿。

他瞬间有些后悔过来搂徐晏清的肩膀了。

愣了片刻,笑着挥了挥手:“嗨,小七月。”

祁愿看向周祈年,神色恢复往常:“你好,周先生。”



周先生?

周祈年还未来得及消化这个“周先生”,路阔走了进来,一把将他拽走。

“晏清,走吧。”说完笑嘻嘻地看向祁愿:“小七月,一起吃个晚饭吧。”

祁愿笑着点了点头:“好。”

身后,跟着冲进来的梁茉,见到祁愿后,笑着打了声招呼:“祁愿姐。”而后很自然地挽住了路阔的胳膊。

祁愿看了眼两人亲昵的姿态,笑着点了点头。

再看向路阔时,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几年前,在她和徐晏清在一起之前,路阔就有一个固定的女朋友的。

那时候他也是一副昭告天下的姿态,搂着身边的姑娘说:“这辈子非她不娶。”

林瑜说的还是对的,富家公子哥的游戏,认真就输了,比如她,比如那个姑娘,再比如宋瑶。

路阔也自是明白那笑里的意思,怔了一瞬,抬起手摸了摸鼻子,就转身出去招呼着其余的人去吃饭了。

*

晚饭时,赵砚白不在。

席上也还是之前的那帮子人,只不过一个个的女伴都换了新面孔。

推杯换盏间大家表面上都还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但私底下却都在疯狂互换眼神。

怎么回事儿,祁愿怎么在这儿?

我也不知道啊!谁搞来的?

我怀疑是路阔,他一直这么损!

我靠!

于是,一瞬间,路阔收到了数道眼神问候。

他一脸无语,回了个“不是我”的表情过去。

今天看见祁愿来的时候,他也很惊讶好吗?

想到这,他看了眼被梁茉拉着坐在一边聊天的祁愿,神情自若的好似一切如初,可眉眼间却全然不见当年的开朗俏皮,取而代之的是清冷疏离。

他叹了口气,再看一圈,却发现徐晏清不在包间内,外套却掸在椅背上。

他顿了顿,扯起椅背上的外套,拿起桌上的烟盒,也起身出去了。

最后在露台上找到了徐晏清。

衣裳单薄的一个人站在那抽烟,他三两步走上去,把外套丢到他身上。

“这是打算感个冒,被你家蒋女士再押家里喝一星期大补汤?”

徐母宠儿子已经宠到圈内闻名了,他们一群发小经常拿这事儿开玩笑。

蒋女士自小就是家里宠大的独女,嫁到徐家来也只生了徐晏清这么一个儿子,自是揣心窝里疼着。

徐晏清也跟着笑了起来,将烟叼在嘴上,接过外套穿了起来。

“你倒是救了我一命。”

路阔笑着看了他一眼,也从烟盒里抽了支烟点了起来。

“你们俩什么情况,重新在一起了?”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那气氛怎么看都不是谈恋爱的气氛。

徐晏清没说话,将烟从嘴上拿下来,一阵烟雾从他鼻腔内喷散而出。

路阔见状又是一声叹息:“赵知苑下个月回国了,你知道吧。”

徐晏清抽烟的动作微微一顿,低头看了眼鞋尖,应了声:“嗯。”

路阔看了他一眼,眉头也跟着蹙了起来:“那你又何苦在这时候招惹祁愿呢,赵知苑这一回来,你俩的事不就近了么,到时候你让祁愿怎么办?”

他可不觉得以祁愿那性子会甘愿被金屋藏娇,更何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根本无意继续和他们这帮子人再扯上什么关系。

宋瑶的死已成为她和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了。

徐晏清抬头看向楼宇间的霓虹,怅然地轻笑了一声:“能怎么办,她本来就无所谓。”

都不在乎他再带个女人回景园了,还能在意他结不结婚么?

说完这一句,他低头拧灭了烟头,脑海里又浮现了自重逢开始,她的那副让人厌烦的模样,眉头也跟着蹙了蹙。

路阔叼着烟沉默了会儿,最后发出一声无奈地叹息:“晏清,放手吧,于你、于祁愿,于赵家都好。”

徐晏清拧烟的动作忽地一顿,须臾,垂下眼睫,扯起嘴角笑得漫不经心:“你总不能以为我是对她余情未了,所以才留她在我身边……”

“徐晏清!”

话还没说完,路阔就匆匆打断了他,语气中带着层焦躁。

露台上的风呼呼地吹,夜色深沉,光影璀璨。

片刻后,路阔再次开口:“你明明就还爱她。”


他当时又心疼又好笑,说:“好。”

可是后来,他们没能再去海南,她受委屈了也并没有真如她所说,打他出气。

而是收拾的干干净净,走得决绝,这一离开,就是四年。

两人似是都想起了这一茬,病房内一时间寂静了下来。

屋外的天色已渐晚,灰蒙蒙的压下来。

徐晏清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祁愿,头顶亮着医院的白炽灯光,给他镀了层不真切的虚影。

他的表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却给祁愿一种与往日不同的感觉。

像欲言又止,又像……在告别。

祁愿愣了愣,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而后转身去拿保温桶,问了句:“你吃过饭了么?”

过了很久,才听他低低回了句:“没有。”

祁愿打开保温桶一看,陆可准备了双份的餐食,一份荤素搭配,一份有机素食。

应该是她自己本来打算在这陪她吃晚餐的,没想到碰到了徐晏清。

祁愿低头将餐盒拆了开来,说了声:“那一起吃吧。”

徐晏清愣了愣,说了声:“好。”

饭菜一一在桌子上铺开,中途护士敲门进来拔了针,一番关切地询问与叮嘱后就退了出去。

祁愿低垂着眉眼,拿起筷子安静的吃饭,她吃的是那份有机素食,唯一的荤腥就是一份鸡胸肉和半个水煮蛋。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塑形,她目前的身材距离达到《时间爱人》的上镜要求还差一截。

徐晏清握着筷子没动,看了眼自己面前荤素均衡的餐食,又看了眼祁愿面前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这么折腾自己干嘛?”

说完,再瞧一眼面前的人,医院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虽说体态很好,但看起来却很单薄。

祁愿并不想就这个问题和他展开讨论,只安静的往嘴里递菜,淡淡回了声:“干一行自得吃一行的苦。”

说完,那一小份素食也被她吃完了,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抬眸看向他:“这个道理,您总不能不懂吧?”

这一句直接把徐晏清给噎住了。

他俩之间在一块,能和和乐乐相处的也就那短暂的几分钟。

随随便便一个转场,就又变成这种你一言我一语的相处模式。

徐晏清忽然吃了闭门羹,抬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简单吃了几口菜,也没了食欲。

搁下筷子,问了句:“景园的房子,买的时候产权就是给你的,你当时为什么走了,也没处理掉?”

祁愿闻声垂了垂眼睫,回了句:“你的意思是,我该把它卖掉吗?”

徐晏清也瞬间顿住了。

那套房子,实际上是婚房。

四年前,差一点,他们就真的是一家人了,是真的只差一点点而已。

一时间,气氛再次安静了下来,祁愿淡淡抬起眉眼,问了句:“你什么时候结婚?”

那副模样,冷静到极致,好似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而她也只是随口一提而已。

徐晏清定定地看着她,没说话。

他忽然想起他们当年还在一块的时候,大多都是聚少离多。

起初是他在国外留学,后来他回来后进了徐氏,又是刚刚起步,整个人忙到飞起,动不动就要出差,还基本都是出长差,全世界各地的跑。

而她呢,当时虽然还在上大学,但已经开始拍戏了,有了点小名气,于是两人的时间一度对不上,有一回直接两个月没碰到一面。

那天他在邻省出差,大半夜忽然接到了她的电话,她也不说话,就在那头哭哭啼啼的。


研读会结束后,祁愿和宋元旭一道去坐电梯。

宋元旭笑着小声告诉她,他女儿上个月出生了,祁愿好一番惊讶,连忙道了声恭喜。

宋元旭笑着摸了摸鼻尖,局促中皆是掩饰不住的幸福,拿出手机给她看照片。

她靠过去,一边看一边称赞着很可爱。

不知不觉,一行人都下了电梯,走到了酒店大堂。

祁愿还沉浸在宋元旭手机里的小女儿萌照里,就忽然听前头传来嘹亮的一声:“徐总!”

一瞬间好似连四周都静了静。

祁愿微微一怔,从手机里抬起头。

酒店大堂的旋转门内,走进来一行人,个个西装革履,满面春风,酒店经理满脸陪笑的在前引导。

徐晏清与一位合作商走在前,一边走一边说着话,身后一群同行人员默默地跟着。

听到有人喊他,他眼眸淡淡扫过来一眼,微微颔首,顺势做了个阻止的手势,示意不用上来打招呼。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外面套了件黑色大衣,衬得他身姿更是挺拔有型。

视线从祁愿的脸上一扫而过,眉眼冷峻,而后转头继续和身边的人从容谈笑。

跟在身后的小江一眼看见了人群里的祁愿,对着这边微微弯了下腰。

祁愿顿了顿,才点了点头。

紧接着,人群里响起了热议,几个剧组里的女演员小声嘀咕。

“那个是这次戏的投资商?”

“应该是吧,不是说了这部戏是徐氏投资的么?”

“这帅得有点过分了吧,把咱圈里的一些男明星都比下去了好吗?”

“不过我听说,这次戏里有那位钦点的女演员,你们猜会是谁?”

忽然,话题的风向一拐。

一个女演员低声答了句:“还能是谁,今天没看见梁茉,还不明白吗?”

宋元旭也自是听见了这番对话,不过他记得,祁愿四年前和那位是情侣关系。

他看了祁愿一眼,发现她的视线还停留在那群人远去的背影上。

他也往那边看了一眼,笑着开口:“那我们片场见,我得回家带娃了。”最后一句他说的很低,还顺势眨了眨眼睛。

祁愿收回视线,也跟着笑了起来,点了点头:“好,片场见。”

二人道完别,从酒店出去,宋元旭就上了车离开。

祁愿刚准备往公司的保姆车走过去,小江忽然从大堂跑了出来,喊住了她。

“祁小姐,徐总让您等他一会儿,他很快结束。”

祁愿顿了顿,点了下头:“好。”

不远处,保姆车里,林瑜皱着眉咂了下嘴,对着司机说了声:“走吧,回公司。”

这情况看来,是用不着他们了。

司机应声启动了车子,一旁陆可就差把脸贴到车窗上了:“咦,怎么没见徐先生和愿姐一起出来?”

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八卦的娱乐记者。

林瑜白了她一眼:“你干脆别干助理,去当狗仔吧。”

陆可嘿嘿一笑,在位置上坐好,食指抵着下巴思考了片刻:“不过,我觉徐先生应该是真心喜欢愿姐的。”

林瑜看了她一眼,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闭上眼睛养神了。

隔了半晌,又听陆可说:“不然也不至于肋骨断了两根,也要去救愿姐啊。”

林瑜原本紧闭的双眸倏然睁开,转头看过去:“长白山那次?”

陆可眨着眼睛,点了点头:“是啊,来的时候衣服上好多血,吓死我了。”

林瑜没应声,只皱着眉看了眼后视镜里渐行渐远的酒店大门,若有所思。

……

祁愿跟着小江进了车里等徐晏清,还是上次去机场接她的那辆宾利。

她记得这辆车他一直是放在公司里做商务用车的,因为觉得开得不顺手,他自己一直开的都是那辆迈巴赫。

她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须臾,好似想明白了什么,眉目舒展,嘲讽地轻笑了一声。

她差点忘了,他私人用车,一般不随便载人。

现在大抵,连她也是“不随便”范畴里的一员。

小江从后视镜里看了祁愿一眼,神情纠结了半晌:“徐总先前的那辆车,其实四年前就报废了。”

祁愿愣了愣,抬头看过去:“什么?”

小江皱着眉停顿了会儿:“四年前,您……”

话还没说完,车后门就忽然被拉开,两人同时往车门口看过去。

徐晏清站在车门外,高大的身影将光芒挡了大半。

他侧身坐了进来,俊朗容颜染着疲惫,眼神淡淡地从祁愿的脸上扫过,而后看向驾驶座上的小江。

低声问了句:“怎么了?”

小江愣了一下,赶忙说道:“抱歉徐总,我以为您还要一会儿,于是就先上车了,想着待会儿去接您的。”

徐晏清低低说了声:“没事。”而后便抬手扯了扯领带,仰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窗外暖橙色的路灯光照射进来,他的脸一半隐匿在黑暗里,一半沐浴在光芒下。

额前的碎发轻轻搭在脑门上,眉头微蹙,倦意明显。

祁愿的视线只在他的脸上停顿了几秒,便转头看向了另一边的窗外。

虽然他什么都没和她说,但她还是感觉的出来,他在生气。

可现在的她并不想关心,他为什么生气。

一时间,车内的气氛静谧的有些奇怪。

小江从后视镜里看了后座上的两人一眼,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徐总,接下来是去哪?”

一阵冗长的沉默后,才听他声音微哑地回应:“吃饭。”

小江应了一声,便启动了车子。

今天下午徐总让他订餐厅,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要陪合作商吃饭,现在看来应该是要陪祁小姐吃饭。

想到这,小江笑了起来,又看了眼后视镜,才专注的开起了车。

今天是平安夜,路边的景观树上都缠上了彩色的小灯和彩带拉花。

祁愿的视线在车窗外流连了会儿,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忘记和林瑜说不用等她了。

赶忙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在她们三人的小群里。

几乎是立刻就收到了陆可的回复。

可可豆:我们已经走啦!瑜姐还在生气,也不知道气什么。

紧接着还配了张[呵,女人].jpg的表情包。

刚发完,林瑜就在底下回了句:谁生气了,年底奖金扣一半!

于是陆可立马在底下哭哭唧唧地求饶。

祁愿被逗笑了,又看了会儿两人的斗嘴,就熄了手机屏。

就在此时,车子刚好路过市中心的中央商城区,广场上立着一颗巨大的圣诞树,好多人在围着拍照。

祁愿也转头看过去,视线却忽然在半空和徐晏清的对上了。

他的眼眸在昏暗中湿润黑亮,如一颗深邃的黑曜石,只不过脸上的神色十分寡淡,看不出情绪。

祁愿愣了一下,错开了与他的对视。

“什么那么好笑?”他的声音依旧微微沙哑。

她看着窗外的圣诞树,随口应道:“没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他哼笑了一声,语调讥诮:“怎么,现在不装了,不叫徐总和徐先生了?”

祁愿将视线从车窗外挪了回来,看向他,勾唇巧笑道:“您要是喜欢,我可以继续叫。”

霎时,气氛再次静了下来。

两人隔着昏沉的夜色对视,她又恢复了先前那般让人想掐死的嘴脸。

徐晏清眯着眸子看了她片刻,挪开了视线。

一阵烦躁感在胸腔里翻腾,抬起手捏了捏眉心。

他觉得他迟早被气死。

……

车子开到路口的时候堵了起来,前方发生了一起小车祸。

小江下车去前面查看了一下,回来后看了眼后座上,坐的隔了八丈远的两人,开口说:“徐总,您和祁小姐要么下去走一截,餐厅就在白元路,五分钟的脚程,这儿一时半会估计走不了。”

“嗯。”徐晏清应了一声,便独自开门下车了。

祁愿从包里拿出了个口罩戴上,套上外套也跟着下车了,走出一截后,又返回来,把自己随身带的一包饼干递给了小江。

“吃点垫下肚子,我尽快吃完,如果待会儿还没通行,给我发信息,我过来,你去吃饭。”

小江愣了愣,接过饼干道了声谢:“谢谢祁……小愿小姐。”

听到这个称呼的那一刻,祁愿也是一怔,而后笑了起来,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

小江在身后,看了眼不远处一前一后走着的两个人,又是一声长叹。

*

今晚的街上张灯结彩,很是热闹,来来往往全是出来过节的情侣和学生。

祁愿走在人群里,时不时侧目看看路两边商家的节日装饰。

徐晏清走在距离她五米远的地方,他身高优越,站在人群里长身鹤立的,很好认,根本不用费心思的去找。

加上她也不想和他走一道,他俩现在走一起,不是他气她,就是她气他,没必要给彼此找不痛快。

她提了提口罩,继续双手插兜,跟在后面。

忽然,身边有人发出了一声惊呼:“刚刚有人在前面看见梁茉了耶!”

这一声仿若平地一声雷,瞬间连带着周围的人群都躁动了起来。

“真的假的?”

“走走走,快去看看!”

随着知晓的人越来越多,人流都开始往前涌去,速度也比先前快了许多。

摩肩擦踵间,祁愿也被挤着往前走,还有几个男生火急火燎地撞了她肩膀好几下。

疼得她皱着眉连连抽气,但也无法停下步子来,只得一边跟着人群往前走,一边抬起手揉揉肩膀。

等她再抬头的时候,却发现看不见徐晏清的身影了,她四下看了看,还是没找到。

拿出手机给小江打了个电话过去,他那边刚把车停好,听说两人走散了,赶忙回了句:“您先站在原地,我联系一下徐总。”

祁愿回了声:“好。”便挂了电话。

可就在她刚把手机从耳边拿了下来,就在人群里看见了徐晏清。

灯光璀璨耀眼的街头,攒动的人群都在往一个方向涌去。

喧嚣熙攘中,他逆着人潮往回走,眉头紧蹙,举着手机打电话,视线逡巡在人海里,在找她。


那时候,路阔也如今天一般劝过他,让他放过他们彼此,是他执拗的不肯,觉得时间总会冲淡一切,一切也都会回到从前。

可她也一次次用行动向他证明,她是真的想离开他。

……

一路疾驰去了医院,直到看着护士给祁愿插上吊针,徐晏清才稍稍松了口气,他脱力地靠在墙上,说了声:“谢谢。”

小护士看了他一眼,脸色微微一红,小声回了句:“不用谢。”就出去了。

这一通忙完,屋外的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徐晏清靠在床边的墙上,定定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忽然一阵无名的空洞在心间越阔越大,他伸手想去摸兜里的烟,却发现出来的急,他没换衣服,还是穿的浴袍和睡裤。

于是只得作罢,视线再次重新回到祁愿的脸上,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就再次皱了起来,神色复杂中又带着点纠结的无奈,像是在做什么让他为难的决定。

病房内寂静无声,只有输液管“滴滴答答”的滴液声。

过了很久,他沉重地叹了口气,缓步走至病床旁,俯下身子,轻柔而又郑重的在祁愿的额头落下一吻。

我放过你了。

如果在我身边,让你感觉到的只有痛苦。

那我放过你了。

祁愿醒来的时候,感觉喉咙里好似被火烧过,干涩又疼痛,嘴唇也像是龟裂的的土地,稍微动一下都疼的钻心。

她费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先是悬在屋顶的输液架,她愣了一下,而后就见一抹身影忽地扑到了床边。

陆可那带着点哭腔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愿姐,你怎么了,你吓死我了。”

林瑜也跟着走了过来,拍了陆可的头一下:“瞎嚎什么。”说完抬眸看向躺在床上的祁愿,皱着眉问了句:“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两人相识的这么多年,早就养成了默契,祁愿不说,她便不问。

祁愿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什么都不想吃,而后微微勾起嘴角,垂下眸子摸了摸陆可的头:“我没事,只是昨天受凉了而已。”

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已经烧哑了,讲话都有些费劲。

林瑜站在一旁,无声地看了她一会儿,紧缩的眉头一刻都未放松,半晌后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这段时间的通告先都给你推了,反正都是些可去可不去的活动,接下来就好好准备年后《时间爱人》的开拍就行了。”

祁愿的手还在一下下揉着陆可的头,笑着点了点头:“好。”

林瑜似是不忍再看祁愿那副模样,又淡淡扫了一眼,便匆匆开门出去了,她刚关上病房门,就见小江已经站在房门外了,见她出来,便伸过手来,将手里的保温桶递了过来。

神色恭敬地说了声:“林小姐,这是轩记的素粥,按照小愿小……祁小姐以前的口味买的,麻烦您带给她。”

林瑜垂眸看了眼保温桶,而后皱了皱眉:“你自己送进去不就好了?”

小江神色滞了半晌,而后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抬头看向林瑜:“其实,徐总还有一件事让我转告您。”

“我?”林瑜一脸的疑惑,而后讥讽地勾了勾唇:“他和我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小江的神情似是有些无奈,将手里的保温桶放至一旁的椅子上,而后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协议。

“这里是徐总名下,除了云庭那套他自住的房子和他自己目前开的这辆宾利外,其余房产与车产的转增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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