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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明愣住了：“什么意思？”
但李艳已经转身跑向楼梯间。刘建明犹豫了一秒，追了上去。楼梯间里回荡着急促的脚步声。刘建明追到一楼时，正好看见李艳冲出大楼。那辆黑色轿车已经启动，李艳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
“李艳！”刘建明大喊。
一辆货车从侧面猛冲出来。刺眼的车灯照亮了李艳惊恐的脸。
“不！”刘建明冲上去，但已经来不及了。
刺耳的刹车声中，李艳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她娇美的身材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一切都结束了。
10
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夜空，红蓝灯光在雨幕中闪烁。刘建明跪在湿冷的地面上，紧紧抱着李艳。她的身体在他怀里渐渐变冷，鲜血混着雨水，在地上晕开一片暗红。
“坚持住，”他颤抖着说，“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李艳的嘴唇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声音：“大哥……对不起……”
“别说话。”刘建明的眼泪混着雨水流下来。
“我早就知道他回来了，他回来要回他的东西。”李艳的眼睛开始失去焦距，“是……是他逼我的……”
“谁？谁逼你的？”刘建明急切地问，“建国吗？”
但李艳已经说不出话了。她的瞳孔开始扩散，手指慢慢松开。刘建明感觉她的生命正在从指缝中流逝。
“李艳！李艳！”他摇晃着她的身体，但已经得不到任何回应。
救护车赶到时，李艳已经停止了呼吸。刘建明呆呆地站在雨中，看着医护人员将她抬上担架。他的衣服上还沾着她的血，那股血腥味挥之不去。
警察开始封锁现场，一个警官走过来询问情况。刘建明机械地回答着问题，目光却一直盯着那辆黑色轿车消失的方向。
“警官，”他转身说，“我需要查一个人的资料。”
“谁？”
“三年前车祸的死者，”刘建明说，“我怀疑他根本不是我弟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