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们是如何策划、如何实施,以及他们的动机。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悔恨,但这种悔恨来得太晚了,已无法挽回他们所造成的悲剧。
在赵县公安局审讯室里的白色冷光灯下,杨光友坐在冷硬的审讯椅上,双手被铐在身前。我和局长苗社祥坐在他对面,脸上写满了严肃和决绝,而杨光友的眼神中则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杨光友,我们需要你详细说明,你和你的同伙是如何结识并策划这起案件的。”我平静而坚定地开口。
杨光友闻言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鼓起最后的勇气,开始了他的叙述:“我是在春城和阿红合伙开的那家发廊里工作时,遇到的王显文和纪海坤他们。他们两人经常来我店里剪头,我听他们说他们在川省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于是一来二去的我们三个很快就混熟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回忆的沉重,仿佛是在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我们都是有过前科的人,没做过什么正经工作,就想着干一票大的。”
“你们是怎么计划的?”苗局追问,他的眼神锐利,像是要穿透杨光友的灵魂。
我注意到杨光友的双手在微微颤抖,似乎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和苗局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明白,此刻必须保持冷静和坚定。
杨光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悔意,但更多的是无奈:“我们……我们计划去赵县。我曾在赵县落脚过几次,知道康风江家有钱。我们想,如果能从他们家弄点钱,就能解决我们目前的困境了。”
“你们是如何实施的?”我继续追问,需要每一个细节以便重建犯罪现场。
杨光友闭上了眼睛,仿佛还能看到那个血腥的夜晚:“我们 5 月初从春城出发,5 月 7 日晚上到的赵县。我们利用了夜色的掩护,翻越了康家的围墙,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工具撬开了后门门锁。我们本以为可以悄无声息地进行抢劫,但没想到康风江那晚突然起夜,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我们……我们就没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