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你也不准备给吗?哦,原来你们天天说喜欢宁宁都是假的呀!”
“哼!大人的嘴,骗人的鬼!还说什么,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将其所有捧到她面前,还说什么,钱财乃身外之物?”
“呵,身外之物都不舍得,还谈何喜欢?”
周肆的嘴一张就跟机关枪似的,不带停的。
还是后来有一天,周父嫌他话太密了,哄他说:“小嘴吧啦吧啦的,也不怕女孩子嫌你吵?”
周肆消停了,开始装深沉。
如今,他正牵起姜宁的手,可怜巴巴地说:“宁宁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就生在一个没有爱的家,终日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姜宁怔了怔,宽慰道:“宁宁的家就是哥哥的家呀。”
周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
“你小子少挑拨离间!不是你自己嚷嚷要过去住的吗?小小年纪能不能少喝点茶!”
周父暴呵完,开始捏着嗓子说话:“宁宁,你喜欢什么?伯伯和你阿姨下周就回来了。”
姜宁看了周肆一眼,小跑过去凑到手机跟前:“周伯伯,蒋阿姨,宁宁想要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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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自出趟国回来,整个人魂不守舍,闷闷不乐,公司也不去了,抱着酒瓶子整个人恹恹待在屋里不出门。
要么就出去,搜刮了一堆男的在身边,或是眉眼像周肆的,或是嘴巴像周肆的,总之身上总有神似周肆的地方。
问她什么她又不说。
四位长辈合计一晚上也没合计明白。
她到底是不爱周肆移心转意了,还是爱惨了周肆没办法日日见面搁这找代餐呢?
姜柏指着姜宁,恨铁不成钢:“你是说你啥也没干,然后就给人送车送房了?不是你图啥呀?我的傻闺女!”
姜宁撇了撇嘴:“图个高兴!”
姜柏被气得大喘气,打又不舍得打,最后只骂了一句:“你现在这眼光还不如小时候呢。”
姜宁一听,瘪嘴就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