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起来。
“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不传给他传给谁？”
“我若告诉你，洛小寞并不是你叶凌的儿子，而是我梦无恨的儿子呢？”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不可能，他与我长得极为相像，怎么会不是我的儿子？”就算剑抵在咽喉，叶凌也不示弱。
“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啊？”我撕开了我的人皮面具。
他看着我与他七分相像的脸，愣住了半响，又摸摸自己的脸，“你……怎么可能？”
“那你现在觉得，他是长得像你还是像我啊？”我看着他的脸瞬间惨白。
“不可能！怎么回事？”
“小寞身上有我亲手刻下的天字，那是他的名字，还有一块写着叶的玉佩，是我当年送给我第一位夫人洛洛的。他不可能是你的孩子。”
“他也不是洛洛的孩子，你和洛洛的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小寞是我和柳语优的孩子。”我盯着叶凌的脸，一字一字地说。
我将十八年前，我是如何调换两个刚出生的孩子，又是如何设计让他下令杀死洛洛和那个孩子的事情娓娓道来。
叶凌被气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不可能！”
我看着叶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黑一阵，觉得很过瘾。
“你还记得那个高人的预言吗？他说你们叶氏的江山将会落到姓梦的人手里，还真应验了！”我又再添了一把火。
“你胡说八道！”叶凌使劲摇头，脖子被剑锋划出血来。
我朝弟弟使了一个眼色，他懂了我的眼神。
我见叶凌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的脖子上的血痕越来越宽，他死了，含恨而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