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天命摆渡人》,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个血手印的出现,接连死亡的人到底暗示着什么,我成为了下一个将死的人,直到他的出现揭开了所有迷底。有时人心比诡神还可怕!...
《天命摆渡人》精彩片段
这事儿还得从三天前说起,上个礼拜三。
我陪客户喝完酒回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回到家后想起来一天没遛狗。
我养了条狗,是个大金毛,之前和前女友养的。
因为外头下了点雨,我就拿着铲屎器去地下车库牵着它拉尿了,可是一进地下车库,狗就一个劲儿的叫唤。
地下车库挺空旷的,它嗓门也大。
我寻思它可能在家憋坏了,就摸了它一下。
豆包很乖,平时一摸他头,它就不叫了。
可是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个劲儿的叫个不停,我朝着它叫的方向看过去,这儿也没人啊?
我寻思着,它是不是发情了?但是豆包是母狗,以前发情也没这么叫唤过。
它叫的越来越凶了,甚至到最后像是看到了极大的威胁一样,呲牙咧嘴的,那架势吓人极了。
地下车库本身就有点黑,加上它这大嗓门,我听着有点心颤,甚至感觉这车库里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一样。
我大喊一声别叫了,紧接着迅速环顾四周,寻思着可能是地下车库有人,这个点在地下车库躲着的,难道是来贼了?
可是紧接着我就否定了这个观点。
因为豆包从始至终,一直围着我叫。
就像是我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引起了它的“不满”。
我心里一下打了个哆嗦。
平时各种怪力乱神的故事也听了不少,算不上迷信,但是也算半个善男信女。
早就听说狗眼睛比较灵。
加上清明节过几天就到了,我那么一瞬间还真有点犯怵,心想该不会是我这么晚回来,身上跟了啥不干净的东西吧?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见不远处的拐角有点动静。
我吓得一激灵,显然豆包比我警觉多了,对着那个方向一通乱叫。
“是谁!”
我大喊了一声,紧接着从地上捡起来地下车库装修时候剩下的一根儿钢筋,朝着那边走过去。
我寻思着,大半夜在这里,莫不成是有贼?
可是这个年头,真没见过明目张胆偷汽车的贼。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影突然从拐角走出来,我这一看,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是张浩,我那天晚上就是跟他喝的酒。他就是我的客户,因为跟我住在一个小区,所以老板特意让我跟他维持好关系,只不过回来的时候,我打了车,他说一会去喝二场,我家才分道扬镳。
没想到在车库看见他了。
只不过,豆包并没有因为这样就停止狂吠,反而叫的更凶了,这架势像是要把张浩吃了一样。
我赶紧踢了它一脚,这要是得罪了我客户,不但你没有狗粮吃了,老子都得喝西北风。
我跟他打了个招呼,只不过仔细一看,他的样子有些狼狈。
头发湿透了,身上也好多泥点子,就连脸上也有淤青的痕迹。
我赶紧问这是怎么了?
张浩说别提了。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来地下车库,刚准备下车,就听见外面有狗叫,没敢出来。
他说他从小就怕狗。
虚惊一场,我笑着寒暄几句,问他伤要不要紧?
他摆手说没事儿,在他的注视下,我牵着狗离开了地下车库。
我寻思抽根烟,可一摸口袋,没带火。
我赶紧转头,想跟他借个火再走,可没想到,就这么一转身的功夫。
人没了。
就像是原地消失了一样。
我傻了一下,地下车库有六个出口,距离我最近的是B3出口,同时也是距离张浩最近的,我转身不过是半分钟的时间,张浩怎么就没了呢?
我摸摸头,感觉很诧异,紧接着看着不远处的B2出口,难不成他从B2上去的?
不应该啊,除非他用跑的,不然不可能这么快。
这哥们儿,怕狗怕成这样儿?
我苦笑摇摇头,牵着狗又回去了,只是这一路上,豆包一直哼哼唧唧的,时不时的回过头看着地下车库的方向。
“你差点就把我大客户给得罪了,你个傻狗!”
我骂了它一句,它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哼唧着看着我。
金毛这种狗就是聪明,有时候都能听懂人说的话。
回家之后,困意借着酒劲席卷上头,我躺床上就睡了,连衣服都没换。
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睡到了后半夜,也没具体看时间,估摸着得有三点多,我还是被狗叫声吵醒的。
豆包后半夜一直叫个不停,不断挠着我卧室的门。
它会站起来开门锁,我怕它上床,所以每次都给它锁在客厅。
我有起床气,尤其是大半夜的,我直接就怒了,去洗手间拿起笤帚,我也不真打,就想吓唬吓唬它。
可是我这一开门,眼前的一幕让我心惊胆颤。
豆包的身上,有血!
我急忙把灯打开,看见客厅里一片狼藉,桌子上的花瓶碎了,沙发上也全是狗的脚印,就连窗帘都扯下来一半。
我看见它身上的血,吓了一跳,也顾不上是怎么回事儿了,赶紧看它身上哪儿受伤了。
可是没等我看,它像一道闪电一样闯进我的房间,到处看,到处闻。
和在地下车库时如出一辙。
我特别喜欢豆包,它是我从小养大的,已经养了五年多了。
前女友从三个月把它抱到家里来,如今,前女友都跟我分手四年了,它我还在养着。
看见它身上有血,我什么都顾不得多想,抓住它就一顿检查,看它身上哪里受伤了。
可奇怪的是,它身上完好无损。
我看客厅的花瓶碎了,是不是爪子划伤了?
可是爪子也是完好的。
我扶住它的脑袋,看到它嘴角有血迹,可口腔内部也没有伤口,这模样就像是与什么东西进行了厮杀一样,最终我确定,血迹不是豆包的。
可就更奇怪了。
这个一室一厅的房子里,只住着我们一人一狗,血不是豆包的是谁的,难不成是半夜家里进了贼,然后……
豆包“见义勇为”,“忠心护主”,打跑了坏人?
我赶紧朝着门外的猫眼看去,楼道里的声控灯是亮的,我无法确定这究竟是豆包吠亮的还是有人藏身。
看门锁,也不像是被撬动过,最关键的是我安装的是电子锁,如果门开了,我的手机一定会收到报警,显然,“人”不是从正门进来的。
至于窗户就更不太可能了,我家住19楼,顶层是32楼,如果小偷有这个本事从1楼攀爬到19楼,那他去参加攀岩大赛都能拿个冠军,怎么会做贼?
我脑海中想了各种可能性,最终还是没办法确定血迹的来源,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它把冰箱里的生肉给偷吃了,遗憾的是检查了冰箱之后,冰箱里的东西是完好的。
思前想后,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原因是豆包是一只很聪明的狗,他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乱叫,拆家,甚至身上都有了血迹,我认为,我应该报警。
不管到底有没有贼,排查一下总没坏处。
看了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我刚拿起手机要拨打“110”报警电话,没想到警察的电话却抢先一步打了进来。
我心里咯噔一声。
“喂,是樊先生吗?”
电话那头是个女声,言语中透着几分倦意,但是说话却很客气。
“我这里是桥东区派出所,有一起案子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
“案子?”
我眉头一皱。
“你认识张浩吧?”
嗯。
我点头,“是我的客户,和我住在一个小区,我们晚上一起喝了酒。”
“这就对了,张浩死了,酒驾,交警和家属都在这,你过来配合录个笔录。”
疲倦的声音中透露着毋庸反驳的威严。
我头皮如触电一般发麻,
攥着拳头,后脊冰冷,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看着老实坐在我面前吐舌喘气的豆包,我努力让自己不再颤抖,“请问,是几点钟发生的事情?”
“监控录像显示,是晚上的12点30分,在友谊路的十字路口。”
十二点半!
可是我凌晨一点,遛狗时候还看到了张浩!
犬吠……
血迹……
我的头,嗡的一声!
凌晨三点五十。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我没有开车,而是选择打车。
坐在车上,我心烦意乱,回忆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努力让自己克制住恐惧的情绪。
如果警察说的是真的,那我今天晚上看见的人是谁?还有,豆包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出租车司机是个很健谈的人,他闻到我身上有酒气,去的地方又是派出所,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哥们,大半夜的,可不像是喝二场啊?”
二场,是我们这里的俗称,大概的意思就是喝完一顿酒不尽兴,还要换地方喝第二顿,简称二场。
我摇头说不是,是去派出所处理点事儿。
“老弟,你这一身酒味儿,晚上没少喝吧?”
我说是,喝了一瓶白的,六瓶啤的。
他一直夸我酒量好,又吹嘘自己年轻时候也多么多么能喝,我没有心思跟他闲扯,只是一个劲儿点头,嗯嗯啊啊的敷衍他,直到他说了一句……
“喝完酒还是打车好,我这见过太多酒驾的例子了,今天晚上,友谊路那边还出了一起事故,车主当场就死了,据说119破拆车门的时候,驾驶舱里头都是酒味儿。”
我瞬间提起精神,赶紧问:“大哥,你知道友谊路那个事故?”
“知道啊,当时友谊路都堵车了,那哥们儿开了一个大奔,直接冲着石墩子就过去了,三厢直接变两厢了,要我说,这大奔不一定比我这雪弗莱安全。”
司机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方向盘,紧接着话题就扯偏了,说自己以前遇到多危险的事故,开始吹嘘刹车性能和自己的驾驶能力,当然,主要还是夸自己开的好。
我一看,话题扯远了,赶紧往回拉话题,问事故的具体细节,最主要的是具体的时间。
他说的,和警察如出一辙,十二点半,黑色奔驰,时速最起码一百二,撞在友谊路高架桥的石墩子上,车主当场死亡。
我更加确定,死者就是张浩,因为他开的就是一台奔驰的SUV。
“对了老弟,你去派出所干什么?这么晚了,捞人去的吧?”
我愣了一下神,说对。
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下我的脸,突然说了一句,“老弟,你平时,有信仰吗?”
我笑着说,“人民币算信仰吗?”
“老弟,你净跟哥瞎闹,人民币是追求,不是信仰——”
“——算了,问的再直白点,你信那些玩意儿吗?”
他说的很隐晦,但是我能理解他的意思,我打了个激灵,信,还是不信?
应该,算信吧?
他咂咂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能是性格原因,最终他也没憋住话,“说实话老弟,你别看哥是个开出租车的,但是家里祖上三代都信道,家里还供着弥勒佛呢,对这些多少懂点。”
他看着我,一脸的神秘。
我疑惑,“弥勒佛,不是佛教吗?”
他道:“格局小了不是?你别管是佛是道,好使就行。”
“大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有点不耐烦了,心情本身就不好,加上他一顿叨逼叨,弄得我更心烦意乱。
“哥感觉你身上不太干净。”
“大哥,你是有毛病吗?”
我压着怒意。
“老弟,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一上车,我就感觉你身上不太对劲,你这脸上却黑却黑的,看着像是惹了啥不干净东西了。你要是不信这个,就当哥是多嘴,但是我得提醒你一下——”
我愣了一下神,这大哥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我从上车到现在,一直都在疑惑这一点,我看到的张浩,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转眼,他为什么会消失?狗又为什么会叫个不停?
他看见我表情不对,便没有多说话,只是轻轻踩了一脚刹车,跟我说到了,让我线上支付车费,顺便给个五星好评。
临走之前,他还说如果有这方面的需求,可以联系他。
我愣在原地,看着派出所亮堂的大门,这种蓝色的光线顿时让我多了几分心安,我抽了根烟,走进大院,就看见几个人在院子里不停的哭泣着,其中有一个老太太,长相和张浩有几分相似。
她哭的很伤心,旁边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约莫二十八九岁的年纪。女子搀扶着她,脸上也有两道明显的泪痕。
我认识她,她是张浩的妻子。
我走上前去。颤巍巍的叫了一声:“嫂子。”
她见到我之后,咬牙切齿的问:“张浩晚上就是跟你出去喝酒的?”
我点头,没出声。
“我杀了你!”
紧接着,她就冲上来开始撕扯我,我能理解她的伤痛,同时也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疑惑不解,于是也没有还手,只是伸手抵挡着,就在这时候,派出所里面出来人了,把他们制止。
紧接着问:“你就是樊琅?”
出来的是一名穿着制服的女警,看表情很年轻,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身材很好,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给人一种清澈御姐的感觉。加上胸前的警徽,神圣不可侵犯。
“跟我进来。”
坐在椅子上,她还给我倒了杯水。
“你别害怕,家属情绪激动,可以理解,没受伤吧?”
她关切的问我,我摇头说没有。
环顾四周,这是一间约莫10平方左右的笔录室,中间隔着一个棕色的办公桌,对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她,另外一个是个男的,负责记录的工作。
“别担心,他是酒驾,交警已经处理完了,如果不是你怂恿的酒驾,那他的死跟你没有关系,对了,你有劝酒吗?”
我摇头说没有,事实也正是如此,是张浩一个劲儿的灌我酒。
紧接着,她整理了我的证词。
看我描述的和饭店监控里的差不多,便说我可以走了。
紧接着,她看了看窗外的家属,又改口道:“要不然,等一会再走?”
我说行。
我其实正在想,这件事应该怎么跟她开口,如果我说我见到鬼了,她会信吗?
可如果凌晨一点我见到的“张浩”不是鬼,那会是什么?
我叫住了她。
“高警官,留步。”
“怎么了?”
“那个……我想再确定一下,张浩,真的是十二点半出的事故吗?”
“嗯?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十二点十分和张浩就散场了,我在凌晨一点左右的时候。好像……见到张浩了?”
我没把话说的那么笃定,到后面,我也在质疑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不是张浩。
啊?
高警官显然也是一愣,紧接着,她就当我是开玩笑,“清明节快到了,你跟我开玩笑呢吧?”
我紧锁住眉头,摇头说绝对没开玩笑,我是凌晨一点去的地下车库遛狗,我在地下车库见到张浩了。
而且我确定,时间就是凌晨一点。
紧接着,我把晚上所有的遭遇跟她复述了一遍,尤其是着重提到了豆包嘴角的血迹。
高警官看着我的眼睛,并没有说话。可是旁边那个男警察却忍不住了,甚至有些不耐烦。
“我说,讲鬼故事也分个地方,你抬头看看,这里是派出所!”
显然,他把我当成了一个臆想症患者,我看着高警官的目光,试图将希望放在她的身上,一样她能够去我家里调查一下血迹的来源,这样至少我心里能踏实一点,
“樊先生,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确定你跟我说的是真实的?”
“确定。”
“你…确定自己之前没有患有过什么精神类的疾病吗?无意冒犯,我只是觉得你说的,过于荒诞……”
我更笃定的点头。
“静雯,你见过哪个精神病承认自己是精神病的?别搭理他了,赶紧把报告做出来,做出来直接移交警,结案。”
“我说了我不是神经病,如果你不信,现在就去我家里看看,豆包的身上全都是血,可是血迹的来源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
“我问你,这血是哪儿来的?”
见我情绪有些失控,高警官赶紧劝了劝我,又低声说了那个男警察几句,大概嘀咕的内容我听见了,意思差不多就是我喝了酒,不让他跟我一般见识,可能是喝多了。
就这样,那个男警察才没有继续搭理我,而是打印出资料拿走了。
我看这事儿报警估计没用,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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