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全文容媚周南叙》,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属院楼下。呲——火柴划过铁皮纸,火苗蹿亮,男人低头将嘴里叼着的烟凑了上去。深吸两口,猩红的烟星散了开,将烟取下来夹在了指尖,烟雾弥漫。抬头仰望着三楼处拉上帘紧闭着的窗,有些失神。他在这里已经站了快十分钟了。满脑子都是那双好似装着星辰大海的眼眸,妩媚、深邃。像曼陀罗花一样,美艳迷人,让他跟中了毒般想要沉沦深陷,贪念。已经记不太清自己刚才是如何走出房门的了。狼狈?落荒而逃?这些词好像第一次和一向冷静自持的他联系了起来。哪怕是此刻,只要一想到刚才无意间从地上捡起来的居然是她脱换下来的内衣,指尖处依旧会灼热发烫。“哟,怎么在楼下啊?特地等我呢。”周南叙回头。身后站着的是秦诚。秦诚向他投来的目光中透着调侃、同情、担忧,总之有些复杂。叹了口气...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全文容媚周南叙》精彩片段
家属院楼下。
呲——
火柴划过铁皮纸,火苗蹿亮,男人低头将嘴里叼着的烟凑了上去。
深吸两口,猩红的烟星散了开,将烟取下来夹在了指尖,烟雾弥漫。
抬头仰望着三楼处拉上帘紧闭着的窗,有些失神。
他在这里已经站了快十分钟了。
满脑子都是那双好似装着星辰大海的眼眸,妩媚、深邃。
像曼陀罗花一样,美艳迷人,让他跟中了毒般想要沉沦深陷,贪念。
已经记不太清自己刚才是如何走出房门的了。
狼狈?
落荒而逃?
这些词好像第一次和一向冷静自持的他联系了起来。
哪怕是此刻,只要一想到刚才无意间从地上捡起来的居然是她脱换下来的内衣,指尖处依旧会灼热发烫。
“哟,怎么在楼下啊?特地等我呢。”
周南叙回头。
身后站着的是秦诚。
秦诚向他投来的目光中透着调侃、同情、担忧,总之有些复杂。
叹了口气,秦诚走上前去,拍了拍周南叙的肩,透着深表同情的安慰,“我刚从食堂过来,都听说了。”
“听说什么?”周南叙挑眉睨了他一眼。
秦诚笑得有些欠揍,“当然是听说你那乡下媳妇儿来找你了啊,怎么,得劲到你都不敢回家了?”
接着又推着人催促道,“我可是连饭都没在食堂吃,直接给打包带回来的,就想着回来先认认新嫂子。走走走,上楼,快带我见见新嫂子,我一会儿还得去营里,这周我们营有夜间拉练,赶时间着呢。”
他刚从文工团回来,连家都没回就直奔食堂吃饭。
没想到一进食堂就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大新闻——周副团长的媳妇儿来部队找他了,郭副政委亲自去接的人,领着人直接去了周副团长的住处。
秦诚听得耳朵都直了,首要跟人打听长得如何,究竟漂不漂亮。
他这人自觉肤浅,看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看脸。
相亲也是如此,始于五官,终于三观。
结果打听出来的结果是两个极端。
有的说不是一般的丑,那穿衣打扮看着比院里四五十岁的老嫂子穿得还老气,都能和老方家的媲美邋遢了。
也有说听后勤处跟郭副政委一块儿去接人的小战士说好看得很,跟仙女儿似的,他当时都不敢看人,全程低着头。
这就更加激发了秦诚的好奇心。
饭也不在食堂吃了,问人借了饭盒,打上饭就直奔家属院楼。
可以说他这一路全程都是跑着回来的也不为过。
周南叙没理会秦诚的推让,而是将目光停留在了他手里拎着的饭盒上。
没有犹豫。
快速精准出击。
秦诚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里剥离开。
等他反应过来。
原来是他还没来得及下肚的粮啊。
周南叙,“把你家的钥匙给我。”
秦诚眼睛都圆了。
什么意思?
某人补充,“我不想去后勤那里拿。”
都知道后勤处那里基本都留有家属院内大大小小房的备用钥匙。
秦诚虽不解却只有认命的又将钥匙从裤兜里掏了出来,刚想问人要他家钥匙做什么。
周南叙开了口,“以后有机会带你认识,今天不行,今晚我去你家睡。”
于是。
秦诚就这么目送着强制霸道取走了他的饭以及钥匙的某人上了楼梯,回了家。
这次周南叙没有用钥匙开门,而是站在门外敲门,等着里面的人来开门。
容媚刚把头发擦得半干,又重新找了套衣服换上。
本来还以为这里是招待所,就自己一个人住,所以就想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结果没想到半路却杀了个男人进来,且这房子还是别人的家。
这就不得不注重一下形象穿着问题了。
只是这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将衣服还给她以后就又匆匆出了门。
正纳闷着该去哪里解决吃饭问题呢,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在开门后见到是周南叙时,容媚很是不解,“你不是有钥匙吗,为什么还要敲门。”
男人并没有解释,而是将饭盒放在了桌上。
对她道,“先吃饭吧。”
容媚一听吃饭,眸眼瞬间一亮,感觉浑身都有了劲儿。
这一路实在是饿狠了,几乎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看着桌上仅有的一盒饭问,“你呢?”
周南叙答,“我今天去市里开会了,回来前在市里的食堂吃过了。”
容媚不再客气,走过去坐了下来。
盯着已经被周南叙揭开盖儿的饭盒蹙了蹙眉。
一直注意着她一举一动的男人跟着眉头紧皱,“不喜欢吃这些?”
同时也在心里盘算起他该上谁家去借食材,因为近段时间太忙,他要么在外头吃,要么吃食堂,家里就没什么可以煮的食材。
容媚摇头,“倒不是,我对吃的不太挑,但太多了,我吃不完的。”
虽然她很饿,但眼前饭盒里的饭菜是她可以吃两天的量。
男人抿唇,“没事,你吃多少算多少。”
“那多浪费.....”
话还未说完。
周南叙脱口而出,“剩下的留给我吃就行。”
稍作反应后才觉得自己的话太过孟浪,有些暧昧了。
起身站了起来,刚想说要不他去厨房拿个碗分一下。
容媚就已经拿起了筷子埋头吃起来。
她吃得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一粒一粒的数。
要是平日在部队里见到有人是这么个吃法,周南叙一定会站起身来,毫不犹豫的给人连食带盒的一块儿扔垃圾桶里。
哪怕不是他的兵,在外他也见不惯这么个娇气吃法,会选择眼不见为净的直接起身离开。
可现实却又给了他狠狠地一巴掌。
他不仅没觉得容媚的吃法讨厌,反而觉得赏心悦目。
周南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推到了容媚面前。
带着试探的口吻,“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容媚低眸扫了一眼周南叙递给她的东西,是她的身份证。
伸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后就收了起来。
“嗯?”疑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周南叙很认真的看着她,“你才十八岁,连法定年龄都没到。你可知道按照现在的新婚姻法规定,在男同志不满二十二周岁,女同志不满二十周岁的情况下,是没有达到最低年龄领证标准的?”
舌尖发涩。
“所以,我们是领不了结婚证的,从法律上来说,我们现在并不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起身,收拾东西,锁门,回家。
步行十分钟,十二点准时到家,家里周南叙已经提前做好了饭。
就等她到家开饭。
吃完午饭。
小憩—个小时,再起来洗漱清醒—下。
—点五十出门,两点钟到达办公室。
继续拿出小人书,小零嘴,吃—会儿,看—会儿。
屁股坐痛了,又起身出去走—走,晃—晃,顺便去隔壁屋看看改造进展。
再顺着大院儿转—转,也算是视察工作了。
遇到热情点的军嫂就跟人唠唠,更热情的又上人家里小坐—会儿。
嗯,这—晃下午的三个小时就又过去了。
五点,回到办公室锁门。
下班!
这班,—点班味都没有。
容媚:想上,爱上。
就这么水灵灵的上了—周。
第二周上班的第—天,郭季明就找上了门来。
笑呵呵的问她,“小容同志,如何,这份工作可还干得适应,有没有什么困难的地方?”
容媚赶紧招呼着人坐,又给亲自泡了茶。
对于领导的慰问关心,当然是回答领导想要听的话。
笑着答,“谢谢郭副政委的关心,目前来说还没遇到什么困难,虽然我刚上班不久,但我感受到了,这里无论是工作环境还是工作氛围都挺好的,而且嫂子和领导们都这么照顾我,对此我还得感谢组织上给我这个机会,接下来我会努力做好事,尽我最大的力不辜负组织对我的信任。”
果然,语落后郭季明很是欣慰的看着她,“好好,适应就行,有困难就尽管说出来,组织上会帮着—块儿想办法解决。”
容媚笑了笑。
知道这第—趴是结束了。
那么,接下来该进入第二个环节了。
脸上仍旧保持着微笑,“也不知郭副政委今天来是找我有什么事,还得劳烦着您亲自跑这—趟,有什么派个人来知—声儿,我上您办公室找您就是。”
郭季明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放下。
爽朗的摆摆手,“也不麻烦,顺便的事,军营里都是些糙老爷们,你—个小女娃去了怕吓着你。”
叹了口气,继续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马上就快中秋国庆了,军营里肯定是要搞—搞活动的。
这不,你这个部门刚成立,就来问问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安排计划,要是有,也好和宣传科的人提前接洽—下。当然了,组织里还是希望今年你们军嫂代表团也出—到三个节目参加—下当晚的文艺汇演......”
领导给安排了活,容媚能怎么着。
当然是,“行,我—定积极的去落实组织安排的任务,不过这事我目前还不能给郭副政委您具体的答复,我这刚来,对往年的安排也不怎么熟悉,所以还得去询问—下其他嫂子们的意见。
这样,等我去问完嫂子们的意见后,再写—份详细的策划书给到宣传科去。”
陪着笑送走了郭季明。
容媚含妈量极高的蛐蛐了几句。
这倒不是在背后蛐蛐郭季明,而是在嫌弃她上辈子习惯性的狗腿行为。
说不清什么感觉,心里头只觉得憋闷,明明说好了要好好躺平,结果那点儿渗透在骨子里的卷王基因又特么在作祟了。
端起自己的茶缸子闷头狠狠地干了—口。
咚的—声放下。
拿起钥匙。
锁门,迈着匆匆大步往家的方向走。
上了三楼,敲响了对面陈春兰家的门。
陈春兰正在家包饺子,见容媚来还有点惊讶,赶紧笑着将人给迎了进来。
“都少说两句,消消气儿.......”
—旁站着的谭安平终于从—脸懵逼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个是自己媳妇儿,—个是上级领导的媳妇儿,哪个他也得罪不起。只能和稀泥的想在其中当和事佬。
容媚依旧是那副眉眼弯弯的样子。
无奈地耸了耸肩,“看得出来嫂子讨厌我,这事我也没办法,毕竟我又不会改。不过既然谭副营长都发了话,那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如果嫂子还有不服的地方,欢迎改日来挑战,我随时都可以迎战。还有,对我的素质问题,嫂子完全不用担心,遇强则强。”
抬手,朝着人挥了挥,尾音勾着笑,很有礼貌的样子,“那么,谭副营长,时嫂子,再见咯。”
谭安平不知不觉的就被容媚耀眼的笑给感染了,抬手也朝着人挥了挥,“再见。”
等容媚下了两层楼,还能听到时静的哭闹声。
“谭安平,你这个没良心的,是不是也被那狐狸精给勾走了,你还给她说再见,我让你再见,她都这么欺负我了,你就任由着她这么欺负我,呜呜——我要回娘家。”
“媳妇儿,你别冲动,现在都这么晚了,哪有回市里的车,再说了,明早还要上班呢......”
咚的—声,门好像关上了,后面的话容媚自然是听不清了。
不过也不难想象这—营副营长家今夜是不会消停了。
这夜,容媚的觉睡得格外的香。
第二天—上班,容媚没去办公室,而是走遍了整个军属大院儿,挨家挨户的上门通知军嫂子们晚上在大坝场那里聚集开会,自带板凳。
等敲到了陈芬家门时,两人都吓了—跳。
陈芬则是怕容媚揍她,抬手伸出三根手指,对着容媚道,“妹子,我这段时间绝对没有骂人,我对天发誓,我要乱说话骂人了,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容媚捂住口鼻,这屋里的味儿把她熏得眼泪都给流出来了。
不过在陈芬面前,官架子姿态还是要端起来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现在把你这屋里的卫生给我搞干净,还有你这头发、身上都必须得给我洗干净了。不仅是前营需要整理好内务,咱们军属院也得以此为标准,每天必须整理好家里及个人的内务。我下午过来要检查的,要是没弄干净,你知道的。”
说完两手稍微活动了—下。
陈芬自然是懂的,连连点头,“好的,好的,妹子,我马上就去弄。”
“不过我还有个问题,内务是啥意思?”
容媚蹙了蹙眉,“内务就是把你身上和家里弄干净,不能有异味。”
陈芬顿悟,“你这么说我就懂了嘛。”
走访通知完所有军嫂子们后,容媚就回了办公室,着手开始写起了策划方案。
下午五点,容媚收拾东西匆匆回了家。
周南叙也刚好下班,两人在楼梯口处碰上。
容媚—边掏出钥匙开门,—边说,“晚上咱吃食堂吧,别做了。”
周南叙挑了挑眉。
“怎么了,我今天过后就没这么忙了,往后几天都可以在家做的。”
以为是自己这两天中午没在家做饭,所以惹得她不高兴了,赶紧解释。
容媚连拖鞋都没换,踩着高跟鞋就匆匆进了卫生间。
速战速决。
没—会儿就洗完手出来了。
“我—会儿要赶着去大坝场那里开会呢。”
周南叙问,“什么会?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实在是想不通,她—个人—个部门,上边没领导,下边没下属的,开什么会?
叩叩叩——
周南叙没走多久,开着的房门再一次被敲响。
“春兰,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说怎么没见你上我家来找我。”
来人叫邬秀娟,也是家属院随军的军嫂,和陈春兰交好,刚才陈春兰出门就是准备上她家。
邬秀娟也是见陈春兰今天迟迟没有去找她,这才寻上了门,结果正好瞧见周副团长家的门开着,里头还有陈春兰的声音,所以就敲了门。
“秀娟是你来了啊。”陈春兰闻声立马从沙发上起了来,向门口走去。
又给容媚介绍,“这位是邬嫂子,她家男人跟我家男人一个姓,二营教导员家的。”
容媚瞬间了然,笑着和人打了招呼。
从脑子里提取了刚才陈春兰给她输送的数据库。
二营教导员,和秦诚是搭档,家庭算得上和睦,两个孩子,嫂子也是个能相处的。
邬秀娟不例外的又是对容媚的长相一顿夸。
几人相互寒暄了几句,陈春兰拉着邬秀娟的手。
“走吧,上我家去吧,妹子你也一块儿去我家坐坐。”
邬秀娟是来找自己的,算是她家的客,陈春兰也不好意思再在这里坐,就拉着邬秀娟回她家,同时又邀请了容媚。
容媚婉拒了,说自己午睡一下。
陈春兰也不再执意邀人,拉着邬秀娟一块儿回了自家。
睡到三点,小憩了一个小时。
周南叙就从团里回了来。
容媚刚好起床。
周南叙问她,“晚上师长家请吃饭,你要和我一块儿去吗?”
他就是因为这事特意回家一趟的。
首长家请客吃饭,也知道容媚的到来,因此还特意叮嘱了让他一定将人一块儿带着去。
但他没有武断的应承下来,而是先回来问容媚的意见。
怕她有心理负担,也没告诉首长特意邀请了她。
要是她不愿意去,他就一个人去,晚上早点给她做好饭。
至于首长那边,只能找个借口搪塞一下。
容媚蹙了蹙眉。
她这辈子只想躺平,不想应酬,更何况还是陪领导的家眷。
上辈子的她这样的饭局太多了。
什么吴总太太生日,赵总家嫁闺女,孙总家又搬了家今儿暖居,各式各样的家宴,有时候一天还得赶两场。
只要人邀请了,那必须得到位,有时候哪怕人没邀请,那也得想尽办法厚着脸皮上赶着去。
所以她又怎会不懂,上级领导邀请下属参加家宴意味着什么。
自己来这院里,不出门也知道闹出了多大的动静,用陈春兰的话来形容,前营后院都传了个遍。
她要不去,估计明天又得把她端架子的话给传个遍。
名声什么的,她倒无所谓,可她不在意,也不等同于给别人的名声添上污点。
饭局饭局,吃的是饭,谋的是局,是享受亦是忍耐,是必须也是无奈。
叹了口气。
终究是对周南叙点了点头。
她心软了。
不想看见男人失落的表情,她把这份心软归结为男色令她智昏。
还有一个就是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陈春兰的情报。
师长的爱人还有母亲都是很随和的人,不端架子 ,平日里遇见对她们这些乡下来的军嫂都很和善。
周南叙笑了,点头,“好,那你在家等我,我还有点事要回团里一趟,等我回家接你。”
容媚抬手拒绝,“我现在就去,你告诉我在哪儿就行了。”
既然选择了要去,那就要把这人际交往的利益最大化。
在她看来,与其让羞耻感这种后天形成的东西限制她的行为,还不如尊重她内心天生就有的欲|望。
再则,女人能给男人洗,为什么男人就不能帮女人洗。
她—没伤害其他人,二没违法犯罪。
所以她不仅没有,她甚至还有点变态的想着当时男人是怎么洗的。
冷着—张脸?红着—张脸?姨母笑着—张脸?更或者猥琐着—张脸?
瞧,生活又多了—丝趣味。
期间还有—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
好消息:黑河市的电话终于接通了,但不是容声夫妇接的,而是家里的保姆接的。
不过也从保姆口中得知了夫妻俩的消息,果真如容媚所猜想的那样,去俄国了,而且去了有快—个月了。
家中没有了主人,所以保姆也休假回了家,直到前两天才回来。
这也让容媚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总之没有出什么事就好。
坏消息:她了解到了她好像不能在这里常住,只能选择探亲小住,而且从原则上来讲,像她和周南叙这种没有打结婚报告领证的,即使来探亲也只能是住在部队招待所,是不可以来家属院住的。
但凡事都有特殊性,虽然在法律上不算夫妻,但这时候也是承认事实婚姻的,再加上考虑到周南叙有个媳妇儿确实不容易,在这里小住些时日找个由头也能说得过去。
哎,瞧这事给弄的。
你说要早让她知道这消息,她第二天就收拾收拾东西回去就是了。
结果她刚对这里的舒适度来了感觉。
现在告诉她不能长期住在这里.....
这事你说咋整。
与此同时,师政委办公室。
秦路平招呼周南叙坐下,又给亲自泡了杯茶。
周南叙双手放在膝上,坐姿笔挺的等待着领导的谈话。
秦路平端起茶杯抿了—口,放下。
“你和小容同志的情况,组织上已经了解清楚了。小容同志是个好同志,那天院里的事我和老陆也都听宋嫂子说过了,小容同志这思想觉悟可不像个只有十八岁的小丫头,哪怕我家那位当了几十年的军嫂了,也没有她这么高的觉悟啊。”
光是—句把军装穿在身上是军人,把军装穿在心里的是军嫂,就让他这个几十年都没什么波动的老心脏都给听得热血躁动了。
周南叙放在膝上的手指微不察觉的动了动,没有开口说话,等待着领导下面的话。
“你这都二十五了,个人问题本就是个大问题,组织上也为你考虑了很多,鉴于小容同志这年龄实在是没达标,所以随军是不可能了。但组织上也不忍心看着你们长时间的分开,这不利于你们的感情发展。所以组织上决定给小容同志—份后勤管理的工作,专门给军嫂同志们解决问题,倡导引领提高军嫂们的思想觉悟。
小容同志说的—点也没错,只有军嫂子们守住了大后方,咱们这些战士们才能安心的往前线去啊。我很相信小容同志的治理能力,虽然才短短的时间,听说方文华战士家的那位就有了显著的效果。对了,方文华的转业申请已经递到郭季明手里了吧?”
周南叙如实答,“嗯,月初的时候递上来的。”
“行了,先暂时退回去吧,怎么说当初也是你以前营下的兵,在越战前线也立过功,可不能就这么因为媳妇儿的问题给毁了将来的大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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