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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掠夺词条,从商贾到帝王张尘高顺

棠梨煮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反了!反了!”赵雄登时大怒,“你们这些刁民,竟敢如此放肆!”正说着,人群中突然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哎哟哟!我的肚子!哎呀,这粥里有毒!吃死人啦!”张尘一听,不由得眉头一皱。只见人群中,有三两个乞丐抬着另一个乞丐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只见那被抬着的那人嘴角还吐出白沫,双眼紧闭,人事不知。张尘拿眼一扫,不禁冷笑。跟在几人旁边的,正是他的“老熟人”黄文义。再看那几个乞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打了原主闷棍的几名乞丐。好啊!不去找你们,你们反倒送上门来了!只见黄文义指着张尘,怒骂道:“张子凡,你看你干的好事,说什么施粥济民,分明是下毒害人!”张尘看了看几人,冷笑一声:“这么多人喝粥,偏偏他们几个中毒。黄文义,你这把戏也未免太拙劣了吧?”在场...

主角:张尘高顺   更新:2025-02-13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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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尘高顺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掠夺词条,从商贾到帝王张尘高顺》,由网络作家“棠梨煮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反了!反了!”赵雄登时大怒,“你们这些刁民,竟敢如此放肆!”正说着,人群中突然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哎哟哟!我的肚子!哎呀,这粥里有毒!吃死人啦!”张尘一听,不由得眉头一皱。只见人群中,有三两个乞丐抬着另一个乞丐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只见那被抬着的那人嘴角还吐出白沫,双眼紧闭,人事不知。张尘拿眼一扫,不禁冷笑。跟在几人旁边的,正是他的“老熟人”黄文义。再看那几个乞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打了原主闷棍的几名乞丐。好啊!不去找你们,你们反倒送上门来了!只见黄文义指着张尘,怒骂道:“张子凡,你看你干的好事,说什么施粥济民,分明是下毒害人!”张尘看了看几人,冷笑一声:“这么多人喝粥,偏偏他们几个中毒。黄文义,你这把戏也未免太拙劣了吧?”在场...

《三国:掠夺词条,从商贾到帝王张尘高顺》精彩片段


“反了!反了!”赵雄登时大怒,“你们这些刁民,竟敢如此放肆!”

正说着,人群中突然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声。

“哎哟哟!我的肚子!哎呀,这粥里有毒!吃死人啦!”

张尘一听,不由得眉头一皱。

只见人群中,有三两个乞丐抬着另一个乞丐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只见那被抬着的那人嘴角还吐出白沫,双眼紧闭,人事不知。

张尘拿眼一扫,不禁冷笑。

跟在几人旁边的,正是他的“老熟人”黄文义。

再看那几个乞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打了原主闷棍的几名乞丐。

好啊!不去找你们,你们反倒送上门来了!

只见黄文义指着张尘,怒骂道:“张子凡,你看你干的好事,说什么施粥济民,分明是下毒害人!”

张尘看了看几人,冷笑一声:“这么多人喝粥,偏偏他们几个中毒。黄文义,你这把戏也未免太拙劣了吧?”

在场众人一听,顿时恍然,纷纷道:“对啊,我们怎么没事?这些人分明就是装的!”

“我认得他们,前些日子,在市集打伤了张公子的,就是他们几个!”突然有人开口道,“那天我看得真真的,他们见张公子没施舍钱财,就从背后打了他!”

“张公子平日里没少施舍我们,他们几个真是狼心狗肺!”

……

人群中,百姓们纷纷站出来为张尘说话。

赵雄捻了捻胡子,阴阳怪气地道:“哼哼,废话少说!现在闹出了人命,你逃不了干系!来人,给我拿下!”

“谁敢造次!”

一声冷冷的厉喝,使得赵雄不禁吓了一跳,微微一怔。

但在看清出言之人乃是张尘之后,他不由笑道:“哟呵,张家小子,涨行市了?敢跟本老爷叫板?你以为你是谁啊!告诉你,本老爷乃是这一县之主,今天莫说是拿你,就是杀了你,也不过是眨眨眼的事!”

张尘听罢,不由微微皱眉。

这个赵雄,今日分明就是有备而来,故意针对自己。而那黄文义,定然是串通这几个乞丐,蓄意栽赃!

好啊,黄文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我还没找你算昨日半途劫杀的账,你竟还敢送上门来!既如此,今日就新仇旧账一起算!

张尘暗自咬牙切齿,黄文义则在一旁说道:“就是,张家小儿,县令大人要带你回去问话,你还想反抗不成?”

张尘偷偷瞄了华佗一眼,只见他正看着那几名乞丐,露出一丝冷笑,目光中有些鄙夷的神色。

张尘心下明了。

华佗一向医者仁心,若是这几人当真中毒,断无袖手旁观之理。他此刻不动声色,又面带鄙夷之色,必然是早已看出这几人是故意假装,想要陷害于我!

既然如此,我便陪你们玩玩!

张尘心中计议,便走上前道:“大人既然说他们中了毒,张某早年曾遇到一名方外修士,传授了一门疗毒之法,今日正可一试。”

“张家小儿,你……你又想搞什么花样?”一旁的黄文义见状,连忙道:“大人,切不可听他胡说,还是赶快把他抓起来!”

“怎么?赵大人难道要任由治下百姓毒发身亡?”张尘笑道,“此事若传扬出去,只怕于大人名声有损。”

赵雄听罢,心中暗想,若是不让他救人,难免落人口实,不如就让他一试,反正这几人并未中毒,难道还能治死了不成?再说,真要是治死了,那岂不更好,正好判他一个杀人害命之罪!

想到这,赵雄便道:“好,你且一试,不过,即便你将他们救活,也免不了这下毒的罪过!”

“大人放心,若他们果真是中了我下的毒,一切罪责,张某一力承担!”

张尘说罢,转身来到华佗身边,施了一礼道:“看先生的装束,应是一位医者,不知您可有医刀能借我一用?”

华佗道:“张公子,勿要上了他们的当,在下方才看过,这几人并未……”

张尘急忙给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华佗莫要说出实情。

张尘自然知道他们是假装的,但今日发生的一切都是早有预谋,专门为了对付他的。此时说出实情也是无用,只有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于是,张尘便道:“先生放心,我自有分寸。还请先生借我医刀一用。”

华佗见张尘这般,也只得从药箱中拿出了一把三寸来长的小刀,递给了张尘。

张尘接过医刀,拜谢了华佗,走到那几名乞丐面前,道:“数年前,我偶遇方士传我此法,可治世间百毒。”

众人听罢,不仅面露惊愕之色,既惊于这张家公子竟通医术,也惊于世上竟有能解百毒之法。

就连华佗,听闻此语,也是微微一怔。他行医多年,也是对症下药,还从未听说有什么法子能医治世间所有的毒。

张尘摆弄着手中的医刀,来到那个躺在地上的乞丐面前,轻轻掀开了他的衣服。

“前辈曾说,举凡中毒,皆因毒素入体,附于脏腑,继而腐蚀内脏,最终害了性命。此法说来也简单,此人若是因喝粥而中毒,此时毒素必已附于肠胃。只需剖开肚腹,取出胃肠,以利刃刮去表面所附之毒。而后,再将胃肠归位,以细线缝合伤口。如此,便可无碍了。”

张尘话音一落,微微一笑,便要朝那人的肚子划去。

“妈呀!!!”

突然一声尖叫,原本还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乞丐,此时突然就窜了起来,捂着肚子,连连退到一旁。

在场众人,先是一愣,随即便议论纷纷。

“这……”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站起来了?”

“你傻啊!这还看不出来?这人压根就没中毒!”

“什么?好啊!原来是装的!你们这群王八蛋!”

众人顿时恍然,纷纷对那几个乞丐指责谩骂了起来。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此时已经跳了出来,一巴掌就甩在了刚才那个乞丐的脸上,登时打得他七荤八素,连连告饶。

“张公子如此心善,你们几个畜生,竟想要陷害于他,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

“就是!你们这几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就不怕遭报应,天打雷劈吗?”

张尘站起身,转身对赵雄道:“大人,此人并未中毒,可证明在下的清白了吧?”

赵雄见状,又惊又怒。他此时哪里还能不明白,什么方士传授的治毒之法,自己分明就是被这小子给摆了一道!

“好!好好!张家小儿,你竟敢戏耍本老爷!”

“大人何出此言?在下只是自证清白,真正戏耍了大人的,是那几个人。”

张尘说着,朝那几个乞丐看了一眼。

那几个乞丐见状,连忙下跪叩头,一个劲道:“大人饶命啊,不……不关我们的事,都是……是他,是他指使我们!”

乞丐朝旁边的黄文义指了过去。

“你你……你们血口喷人!大人……”

“住口!”赵雄气急败坏地吼道。

他怎能不知事情原委,今日之事其实全是他暗中授意,再这么攀咬下去,待会儿自己这主谋可就要露馅了!

这个黄文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的目光瞥向了那三个金色词条。

深谋远虑(金):你行事周密谨慎,思虑长远,谋划至深。(计策一旦被采纳,成功率大幅提升)

监统内外(金):你既有对内理政之能,又有对外领军之才。(1、委任为文官时,所属城池治安、经济、民心大幅提升。2、委任为武将时,统领部队攻击力、防御力大幅提升。)

威震三军(金):你有出色的军事才能,在军中能够立下赫赫威名。(委任为武将时,全军士气大幅提升)

这……这……!!!

张尘的嘴角不禁微微抽搐。

“大人,急唤卑职,不知所为何事?”

张尘还没有回过神来,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大人?”

“啊!沮先……咳咳,你……你就是沮授?”

张尘强行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开口问道。

沮授不禁心下狐疑。

大人今日怎么有些怪怪的?平日里我与大人也并无交集,今日突然唤我前来,却是为何?

沮授有些不明所以,当下回道:“回禀大人,卑职正是沮授。”

“嗯,现任何职啊?”

这?

沮授更是有些捉摸不透,难道大人唤我前来,就是问这些有的没的的问题吗?

“卑职……现任县衙书吏,负责记录卷宗,草拟文书。”

“嗯,本官听闻你是茂才,做个区区小吏未免太可惜了。如今县丞一职尚在空缺,本官已具表郡中,保举你为本县县丞。正式任命下来之前,你便先行暂代吧。”

啥?沮授一时愣了,让我……当县丞?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走了什么运道,明明还是个无品级的小吏,怎的摇身一变,竟成了秩俸四百石的朝廷命官了?

“怎么,你是不敢?还是怕做不好?”

张尘看出了他的犹豫,便道:“我知你有才,亦有志,不必顾忌,尽管放手去做。如今广平正值用人之际,对你,我要委以重任!”

沮授听罢,身子微微一颤,当即跪倒:“卑职,谢大人知遇之恩。”

“诶,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张尘强忍住心中的狂喜,正色道:“你举茂才入仕,食的是朝廷俸禄,自当忠君辅国,上报天子,下安黎庶。如今,本官正有一件关乎民生之大事,想要与你商议。你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沮授忙道:“卑职受大人厚恩,自当竭尽全力。不知大人所言何事?”

“好。”张尘笑了笑,旋即道:“如今,百姓生活困苦,各地匪患丛生。究其原因,便是耕者无田,食不果腹所致。本官欲改革田制,将田地由公田转为私田,令家家户户皆有田地可耕。如此,百姓有了粮食,自然人心思定,天下可安。”

沮授闻言,不禁一愣,抬眼朝张尘看去,眼中闪过一抹惊异的神采。

改革……田制?

沮授蓦然一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深谙政事的他,自然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倘若真能按大人所说的实行,不出两年,广平必定仓廪丰实,百姓再无饥困之扰。

这位县令大人,竟有如此眼界!

沮授不禁深深感叹。

他身在县衙,这些天来发生的事,自然是一清二楚。

县令大人自上任以来,种种所为,皆可称得上是利民积善之举。

可细细想来,却无外乎四个字,便是收拢民心。

先是以雷霆手段除了赵雄一党,将其巧立名目之税项尽数免除。

后又开仓放粮,组织流民开荒,吸纳过往流民。

而组建“陷阵营”,平定四寨匪寇,更是充分彰显了其军事才能。

这般上马能战,下马能治之人,天下实不多见啊。

而今日这番话,更是见识超绝,绝非平庸之辈所能讲出。


张尘听到这声吵闹,不禁皱了皱眉,转头朝吴管家问道:“吴伯,这是怎么回事?”

“少爷,是城西的黄员外,之前老爷收了他的订金。前次出门就是去办他那批货,没想到遭遇不测。如今,老爷刚死,他便上门要债。”

“父亲收了他多少钱?”

“原本是五千钱,可自从老爷出了事,他说要按利息,利滚利……如今,他非要咱们还两万钱哪!”

“哼!这个黄员外就是个白眼狼!当初他落魄的时候,还是老爷借了一万钱给他做本钱,不然,他哪有今天?如今却翻脸不认人了!”一旁的萍儿也满是不忿,“不过说起来,他的运气倒是不错,短短几年,就混得风生水起了。老天真是不开眼,竟让这种人涨了行市!”

“哦?是吗?”张尘眉毛一挑,冷笑一声道:“那本少爷可要好好见识一下了。”

正说着,就听“砰”的一声,大门竟被撞破,紧跟着好几个人的脚步声便从院子里传来。

几人一惊,急忙走了出去。

院子里,正站着十几个人。为首的是个胖子,四十上下,一身华贵锦缎,手上还戴着个翠玉扳指,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在他身后,十几个身着布衣的小厮,各个手持木棍,满脸凶相。

萍儿和吴管家见了,赶忙挡在了张尘前面。

张尘一脸堆笑着拱了拱手:“黄伯伯,连日不见,一向可好啊?”

张尘走上前,一边亲切的问候,一边上下打量起这个胖子。

姓名:黄文义

拥有词条:财运亨通(绿),为富不仁(白)

财运亨通(绿):你天生被财神眷顾,财源滚滚。(经商收益提升100%)

为富不仁(白):你虽然有钱,但很坏。(声望小幅下降)

卧槽!张尘眼前一亮。

难怪萍儿说这个姓黄的运气不错,短短几年便发家致富,原来是有这么一个逆天的词条!

经商收益提升100%,这绝对能在短时间内积累起大量财富啊!

可是,这么逆天的属性,怎么才只是绿色?张尘暗暗思索,估计还是因为这个时代商人身份卑贱,所以和经商相关的词条,即使属性再好,评价也不高。

但张尘可不顾这些,他非常清楚这个词条的价值。

在这乱世之中,要想成就一番大业,什么最为要紧?勇武?智谋?统统不是!

是钱,大量的银钱!

有了钱,才能招兵买马,有了钱,才能广招豪杰……

这个词条,我要定了!张尘心中想着,不觉洋溢起了贪婪的笑容。

黄员外被他这态度弄得有些懵了,又见他一个劲的瞧着自己,不禁心里有些发毛。

他暗暗想着,素日二人里并无交情,自己来了几次也都是要债,想来对方不会有什么好印象才对。

“你……你少套近乎!告诉你,今儿个要是不把钱还了,老子就拆了你的房子,把你们统统赶到大街上去!”

黄员外说着,眼神向身后瞟了一下,那十几名仆役拎着木棍,不怀好意地往前走了几步。

萍儿见到这阵仗,吓得连忙躲到了张尘身后。

张尘则是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眼,随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屑。

这些人身上不过都是些白色的垃圾词条而已。

杂役(白):你只是一名杂役。

末流打手(白):武功低微,也就会拿个棍子唬唬人。

三脚猫(白):会几手功夫,基本上不得台面。

……

切,没一个能打的!

张尘当即放下心来,微微笑道:“钱自然是要还的,我张家经商多年,靠的就是一个‘信’字。只是不知家父欠了您多少钱?”

“哼,不多不少,两万五千钱!”

“什么!你……上次来你还说是两万钱,怎么又……”吴管家听罢,急忙上前反驳。

“又什么又?利息不是钱啊?上次到现在都快一个月了。”黄员外眉毛一竖,怒喝道:“你个老杂毛,滚一边去!”

“嘿嘿,贤侄啊,你家大业大,必是不在乎这点小钱的,不如今天就把账给清了吧?”

说着,他还拿出了一张字据。

张尘瞥了一眼,发现那正是张老爷立下的收款字据,只是上面清楚的写着,收讫货款五千钱。

这厮趁着张家老爷身故,漫天要价,分明就是欺负张尘年少无知。

好!想玩是吧?那小爷就陪你好好玩玩!

张尘笑了笑,将那字据揣入了袖中,不等黄文义说些什么,便道:“这账嘛,自然是要平的,可也得先算清楚。黄伯伯,若是小侄没记错的话,三年前,家父借给您一万钱做本,这笔钱,好像一直都没还吧?”

“什……什么一万钱?”

“吴伯,取字据来。”张尘唤了一声,吴管家转身走进了书房,不多时,便拿了一张字据出来。

张尘指着字据说道:“这上面白纸黑字,黄伯伯,您不会想赖账吧?”

“这钱……这钱是你父亲亲口说了不要的!”黄员外脸一红,狡辩道:“你个黄口小儿,不要在此混淆是非,今日我是来索债的,赶快还钱,别的事以后再说!”

“诶,还是论清楚的好。”张尘笑了笑,“吴伯,按照黄员外的计算方法,这一万钱欠了三年未还,如今该是多少?”

这吴管家常年跟在张老爷身边,早练就了一手心算之术,此刻微一闭目,片刻方道:“回少爷,应是二十万三千八百钱。”

“什么!”黄员外仿佛被呛了一下,吃惊地道。

张尘却是笑道:“既是如此,看在两家多年交情,零头抹去。还请黄伯伯先归还我二十万钱,我好从中取出两万五千与您。从此,你我两家的账,也算一笔勾销,如何?”

“你……你……”黄员外被张尘这不温不火的态度噎的够呛,当即喝道:“好啊,小兔崽子,我看你是存心捣乱!”

萍儿见状,急忙拽了拽张尘的衣袖,道:“少爷,他们人多,要不……咱们还是别激怒他吧?”

“是啊,少爷。”吴管家也低声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黄员外抖了抖衣袖,指着张尘骂道:“小兔崽子,我看在你爹的份上,不和你计较,再不识相,休怪我不客气!”

“是吗?”张尘冷笑一声,正色道:“姓黄的,我看在两家交情,才叫你一声伯伯。今天要是不把这二十万钱还了,我让你出不了张府的门!”

此言一出,不但黄员外一惊,身后的吴管家和萍儿也是一惊。

完了,少爷这是疯了不成?招惹他们,一会儿打起来可怎么办啊?

完了完了,天要亡我张家啊……

黄员外一听,当即怒喝一声:“小畜生口气不小,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以为你还是张家少爷吗?在这广平县,是我黄某人说了算!来人,给我打,打死勿论!”

黄员外恶狠狠地下了令,身后的一名仆役立即抄起棍子,扑了上来。

不料,下一秒,一声凄厉的惨叫便响彻了整个院子。


这两件事结合到一起,张尘就是再笨,也不难猜出这黄氏的目的。

韩玄被张尘这样一问,心里一时也没了底气。

不过,这黄氏只是个由头。韩玄心里早已打定主意,不管张尘如何辩解,只咬死了他就是草菅人命,强夺黄家家产就行了。

他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县令,在他这个京里来的大官面前,还能掀起什么浪花来不成!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收缴他全部财产。

他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张家原本就是广平的富商,扳倒黄家之后,生意更是如火如荼,如今已经积攒下丰厚的家资。

这个张尘,可是一只肥羊啊!

当下,韩玄猛地一拍桌案,怒喝道:“大胆张尘,事实俱在,岂容你反驳!本大人奉圣上之命,巡察郡县,朝廷要裁撤的正是你这等贪官污吏!”

见韩玄突然发难,张尘索性也不装了,当下面色一沉,冷声道:“大人,这是要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了?”

“哼,有什么话,随本大人回京,到廷尉府说去!潘将军,给我将这奸贼拿下,押回洛阳问罪!”

韩玄一声令下,一旁的潘凤却是皱了皱眉。

虽说他对张尘并无好感,可是你方才也没拿出什么证据来呀?如今不问青红皂白便要锁拿,怎能服众?

于是,潘凤忙道:“大人,此事尚未查实,贸然拿人恐有不妥。”

“不妥?什么不妥!本大人现在命令你,立刻将他拿下!”

“大人!还请三思!”

“潘凤!你不过是我韩氏的一个家奴,胆敢违逆本大人的命令吗?”

这话一出,潘凤顿时脸色涨红。

论身份,他出身寒微,虽名为部曲,实则确与奴仆无异。

只是,韩馥素来仁善,平日里待他甚厚,更是从未将他视作奴仆使唤。

也正因如此,潘凤才对韩馥忠心不二。

可是这个韩玄,潘凤实在是打心眼里讨厌。但奈何他始终是韩氏子弟,既是韩馥交托,自己又怎能不尽心服侍?

当下,潘凤轻叹一声,对张尘道:“张大人,请恕在下无礼了!”

一旁的高顺见状,一步迈出,站在了张尘面前,目露寒光地道:“高顺在此,谁敢放肆?”

“大胆!你们……想要造反不成?来人!来人!”韩玄见高顺面露杀气,竟要反抗,登时大怒。

韩玄叫嚷了半天,却无一人进来。

他平日作威作福惯了,自以为身负皇命,是京里来的上差,各地官府便会尊奉其号令。岂知,这县衙可是张尘的地盘,何况如今院子里的差人早已替换,都是忠心忘死的陷阵营甲士!

事情闹到这一步,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

张尘脸色一沉,冷哼道:“大人,既不吃敬酒,那只好吃罚酒了。来人!”

张尘厉声一喝,门外立时闯进十几个“差人”,各个脸上面色冷峻,眼露杀机。

那些差人纷纷抽出佩刀,将韩玄、潘凤二人围在当中。

韩玄见状,惊恐莫名,忙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潘凤见势不妙,才要动手,一旁的高顺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来,按在了他的肩头。

潘凤只觉对方手劲极大,自己奋力相抗,竟然难以挣脱。

潘凤不由暗暗心惊,他自问武功不弱,却不想这偏远小县的一介县尉,竟有如此武艺!

张尘先是来到潘凤身边,抱拳一礼道:“潘将军,我知你乃是正直之人,必不与此贼同流,权且委屈你一阵,待我收拾了此贼,再来与你赔罪。”


眼前这些人,哪里是士兵,分明就是杀神附体!

“妖怪!妖怪!他们都是杀不死的妖怪啊!”

一个贼兵吓破了胆,丢下武器,掉头便走。

段黑虎取出一把长弓,一箭射了过去。那个逃跑的山贼被一箭贯穿了胸膛,倒地而死。

“给我上!后退者,死!”

段黑虎眼神凶厉,似要冒出火来。

“段兄,要不……咱们还是撤吧?这小子的兵,有些古怪!”

一个山贼头目颤着声说道。他并非“黑虎寨”的人,这次是应了黑虎寨二当家之邀,才带着兄弟前来援手,可刚刚一战,他的兄弟都死伤了大半有余,令他不由得一阵心痛。

此话一出,段黑虎顿时大怒,举起鬼头大刀,朝他一指,喝道:“陈黑子,你想乱我军心吗?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那人见状,吓了一跳,不敢再言语。

这一带的山贼之中,属“黑虎寨”实力最强,段黑虎又曾是黄巾渠帅,远非他们这些寻常草寇可比,这些人自然不敢忤逆于他。

可是张尘和这四百甲士,明显也不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再打下去,也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另外几个山贼头目,此时也是暗暗后悔,不该听信那二当家的话,前来趟这浑水。

就在此时,远处腾起了一团浓烟。

紧接着,另外两处地方,也相继腾起了浓烟。

张尘不禁暗喜,另外三队,得手了!

此时,那几个山贼头目也看到了远处的浓烟,顿时脸色惨白。

他们怎能不认得,那里正是自家山寨所在!

“不好,中计了,弟兄们,快回山寨!”

那个叫陈黑子的山贼头目此时再也忍不了了,当即号令属下,拨马便走。

贼兵之中,立时便有数百人纷纷掉头,欲要撤退。

场面一时变得混乱。

“陈黑子,你找死!”

“段黑虎!老子家都让人端了,谁有功夫陪你玩命!赶紧给老子滚开,要不然,老子和你拼了!谁怕谁!”

有一便有二,其他山贼头目见状,也纷纷效仿,当即召唤手下,欲要回援本寨。

纵然段黑虎再如何怒骂,这些人也浑不在乎。

家都被人端了,谁还管你死活!

眼见再也弹压不住,顷刻间,这些贼兵便乱作了一团。

此时,段黑虎的眼中满是不甘和惊愕。

怎么回事?那些兵不就是才招募了一个月不到的流民吗,怎么会这么能打?

县兵不是只有七百人吗?为什么还能偷袭其余三寨?

是了,一定是情报有误,广平县的兵,绝对不只七百!对,一定是这样!

就在她神思恍惚之际,一旁的瘦削男子急忙促马上前,冲他喊了一声道:“大哥,快撤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啊!撤……撤……快撤!”

段黑虎此时斗志已失,双方交战这么久,己方折损过半,对方却几乎毫发未伤,现在另外三寨又相继退走,军心已乱,这仗还怎么打!

可恶!这个姓张的小子,老子早晚要讨回这笔账!

段黑虎心中暗恨,拨马便走。那些贼兵见大当家已撤,顿时没了章法,一个个四散逃命,竞相践踏。

见此情形,张尘的嘴角微微上扬。

走?今日,一个也走不了!

“高县尉,看你的了。”

高顺看着眼前的败兵,将刀一指,喝令道:“杀!”

陷阵甲士们一个个如同猛虎下山,冲进贼阵肆意砍杀起来。贼兵军心已丧,此刻便是待宰的羔羊,任由陷阵甲士屠杀。

而高顺则跃马飞出,直取段黑虎。

“泼贼!哪里走!”

段黑虎心中惊惧,不由一回头,早被高顺照面一刀,劈于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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