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簌容肆的其他类型小说《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杀疯了陆云簌容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云簌将她的头发抓乱,掐着她的下巴,语调扬起,“就凭你,也想要在我身边伺候?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跟陆云瑶一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求到了我这儿?”冲进来的陆云瑶面色一变,咬着牙一把拨开了珠帘,“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哦?”陆云簌挑眉,“字面上的意思啊。一个前院的奴才,想要在我身边谋出路,呵……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地上的念儿颤抖着身子,反应也快,跪在地上对着陆云瑶磕头,“二小姐救救奴婢吧。奴婢哥哥如今病了急用银子,奴婢就想着能够伺候小姐,好歹内院丫鬟的月银要高一些。听闻大小姐这儿没什么人伺候,就毛遂自荐,想为哥哥求个活下来的机会,可大小姐如此羞辱奴婢……”她哭的情真意切,几乎都要昏死过去,“分明所有人都说大小姐温善,可为何要这...
《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杀疯了陆云簌容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陆云簌将她的头发抓乱,掐着她的下巴,语调扬起,
“就凭你,也想要在我身边伺候?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跟陆云瑶一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求到了我这儿?”
冲进来的陆云瑶面色一变,咬着牙一把拨开了珠帘,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哦?”
陆云簌挑眉,
“字面上的意思啊。
一个前院的奴才,想要在我身边谋出路,呵……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地上的念儿颤抖着身子,反应也快,跪在地上对着陆云瑶磕头,
“二小姐救救奴婢吧。
奴婢哥哥如今病了急用银子,奴婢就想着能够伺候小姐,好歹内院丫鬟的月银要高一些。
听闻大小姐这儿没什么人伺候,就毛遂自荐,想为哥哥求个活下来的机会,可大小姐如此羞辱奴婢……”
她哭的情真意切,几乎都要昏死过去,
“分明所有人都说大小姐温善,可为何要这样对待奴婢?”
“没有为何,看你不爽罢了。”
陆云簌嗤笑,
“你长了一张跟陆云瑶很像的脸,而我不喜欢。”
陆云瑶攥紧了拳头,眼中流露出几分怀疑。
方才她离开后没多久,就有人说看见一个小丫鬟偷偷摸摸从书房那边往着陆云簌这儿来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那小丫鬟偷听了自己跟陆云亭的对话,更是想要拿着自己去邀功,这才精神紧张的往着这儿赶过来。
可怎么……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念儿捂着被打的红肿的脸哭道:
“二小姐是善良的人,大小姐,这些年您不在府上,都是二小姐一直帮扶着我们这些下人的。
您如何对待奴婢不要紧,只求您别再针对二小姐了!”
陆云瑶心头一动。
若真是来告密的,那陆云簌应当不会这么平静。
也就是说,她撞见了一出陆云簌欺负人的戏码?
陆云瑶心头隐隐有些激动。
裴婉不是最在意她们品德吗?
不知道要是知道陆云簌私底下这样对待府上可怜的丫鬟,会不会对陆云簌少几分的欢心?
她忍住心中欢喜,面上却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姐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分明在母亲那里,你说,会好好待我的……”
“我只是说让你留下,谁说好好待你了?”
陆云簌莫名其妙,
“更何况我也没答应你的道歉。
凭什么要对你好?”
她有些烦躁,
“说完了吗,说完了都滚出去吧。”
鹅梨也绷着一张小脸不悦,
“二小姐口口声声说尊重我家小姐,可还不是闯了院子?
我家小姐今日心情不错,就不罚你们了,还不快走!”
她看向哭泣的念儿重重哼了一声,将珠帘一把撩开,摆出了一副请出去的架势。
陆云瑶知晓陆云簌是个随时都可能发疯的女人,连狠话都没敢放一个,咬着唇转身离开了。
念儿抽抽搭搭的跟着她出了院子,走了没两步,念儿就跪了下来一把抓住了陆云瑶的裙摆,哀声道:
“二小姐,奴婢真的走投无路了,求求您,给奴婢调一个活计吧,只要是银子多,奴婢就算是上刀山也愿意!”
陆云瑶心中烦闷,正想要将人给踢开,听见她最后的那句话,动作生生止住,瞥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当真什么都愿意?”
“愿意!”
念儿毫不犹豫的点头,
“奴婢跟哥哥相依为命,实在是不想看见哥哥如今受苦!”
陆云瑶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念儿,试探道:
她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陆云瑶,见她最初有些慌张,此刻已经全然镇定,便就淡淡的收回了心思,看着底下的人直接道:
“今日在水中放东西,明日就敢投毒。
说出你们背后是谁指使的,我或许还能从轻处理。”
陆云簌到底是才回侯府,连名字都还没上族谱的小姐,哪儿有什么权利。
说是给陆云簌来审,也就是哄着小孩儿过家家罢了。
跪着的几个人也自然不将陆云簌当回事儿,年长一些的婆子客客气气的开了口,
“小姐,这水的的确确是经手了我们几人,可这水是从厨房端出去的。
厨房么,您应该是知道的,东西呀都杂七杂八的。
人多眼杂,说不准就是谁不小心撞到了什么,让这水不干净了。
小厨房没能做好,是奴婢们失职,可也实在是算不上什么……挑拨关系吧?”
另一人紧接着道:
“这些事儿您若是在府里头问,奴婢必然给收拾的妥妥帖帖,可这都闹到了外面……
家丑不可外扬,小姐,侯府的脸面才是要紧的。”
此言一出,其余几人连忙应和着。
好像陆云簌要是在此刻还是追着不放,那就是在斤斤计较了。
不管如何,才回家,这位真千金好歹也得顾念一下自己的名声吧?
跪着的几人这般想着,心下也不由得得意。
陆云簌哦了一声,语调悠长,
“你们的意思是,自己差事没办好,怪我小题大做了?”
“奴婢们可没有这个意思。”
陆云簌点点头,将衣摆褶皱抚平,声音淡然,
“母亲,您是侯府的主母,应当是能够处置下人的。
我如今回来第一日就差点受了不白之冤,甚至差点有要同你天各一方,这口气别人或许为了名声能咽下去,我咽不下去。
请母亲将人连同奴籍文书一起送去京兆尹,让京兆尹大人查查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人。
竟然在永安侯府肆意大胆如此。”
“都说了那水里只是加了一点盐,小姐就想要置奴婢们于死地?!”
一人惊呼,陆云簌的目光瞬间落在了他的身上,
“哦?
我记得常先生要的是清水,不是盐水吧?”
盐或醋入水,两血不溶。
若是方才他们还能狡辩只是不小心掉进去的,此刻都能够直接说出来掉进去了什么东西,算是彻底坐实了这是故意的。
裴婉显然也反应了过来,快步上前,眼中的怒色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说清楚,为何要故意在水中加盐!”
这群人自知说错了话,就开始了死猪不怕开水烫,怎么也不承认。
陆云簌拢了拢衣衫,轻笑一声,
“母亲,家法之后送去京兆尹就是了。
审人,是官府的事儿,我方才问,也不过是想要给他们留脸面罢了。”
陆云瑶咬着唇,
“母亲,她们许是就一时间没能注意,何必将人送走?”
“你指使的?”
陆云簌斜斜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惊恐摇头否认,陆云簌笑起来,
“我开个玩笑,急什么?”
知晓这几个人的嘴严实,陆云瑶只盼着陆云簌能快些了结了这事儿才好。
偏生陆云簌不如她意,蹲下身子轻声对方才说话的婆子耳语几句,那婆子原本怡然的神色顿时惨白,直愣愣的看着陆云簌。
陆云簌依旧没有什么神色变化,反倒是笑的越发动人,
“无事,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她正要起身离去,那婆子忽的就咬死了一句话,
“夫人,是小姐身边的桃儿让奴婢加的盐!
奴婢根本不知道什么滴血认亲,也不知道盐加水中做什么,桃儿说的,奴婢就做了!
奴婢身上还有桃儿姑娘给的一支小姐房中簪子,奴婢认罪!”
说完,她砰砰的磕着头,
“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夫人能看在奴婢这么多年为侯府的份儿上,能轻饶了奴婢!”
陆云瑶惨白了脸,抓住陆云亭的衣袖哀声看向裴婉,
“母亲,不是我!
我跟着你们一道回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想起方才陆云簌跟婆子低声耳语了几句,陆云瑶的眼泪夺眶而出,
“簌簌,是不是你跟婆子说了什么,怎么能攀咬我呢?”
裴婉今日对陆云瑶的表现很是不满,从方才开始,她就不大愿意搭理陆云瑶,见此刻事情终究是烧到了她的身上,登时冷笑一声,
“不是你,婆子为何单就指了你身边的桃儿?
云瑶,你别忘了,簌簌才回来,她甚至不知道你贴身婢女叫什么,她如何冤枉你!”
陆云簌此刻心头升起一股畅快。
上一世自己因为陆云瑶的挑唆,跟裴婉之间也多了层出不穷的误会。
没想到回旋镖竟然在时隔一世之后,稳稳当当的扎在了陆云瑶的身上。
只是就这般,也未免太便宜了些。
陆云瑶见裴婉不相信她,哭着去拉扯婆子,
“我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这样害我?!”
若非清楚陆云瑶的为人和方才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陆云簌都要信了她是无辜的。
婆子咬死了就是陆云瑶身边的桃儿,少不得将桃儿给叫了过来跪下。
陆云瑶看着这个跟着自己一同长大的丫头,心下实在不舍。
毕竟培养出一个丫鬟着实是累。
可她也不得不做出舍弃。
在桃儿茫然的目光中,陆云瑶扑了上去,抓住了桃儿的手腕哭喊,
“桃儿,你分明都没有见过簌簌,为何要在滴血认亲的水里做手脚?
你怎么那么糊涂?
我知晓你为我好,可你总得想想你在府外的家人,你若是有什么好歹,他们怎么办?!”
此言一出,桃儿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激动起来,看向陆云瑶的眼神都有些不可置信,但沉默半晌,她还是咬着牙,猛地站起来指向了陆云簌。
桃儿的眼睛通红,眼泪隐在眼眶中不肯落下,
“都怪你,我家小姐本来一个人好好的,你来了,侯爷和夫人都不会喜欢她了!
我家小姐这般好,就一个血缘你就想要将我们小姐赶走吗!
你走,你走啊!”
青荷轻斥一声,念儿的脸更红了,垂着头道:
“二小姐和公子之间的感情似乎有些……不明所以。
二小姐抱了公子,都已经十四岁的女子了,公子也不避嫌,还真就抱上了。
两人若是亲兄妹也就罢了,可偏偏二小姐是个养女,奴婢想,二小姐会不会因为怕离开侯府,选了一条错路?”
陆云簌倒是从未曾想过这个可能,今日被念儿一说,也不由得来了兴趣,
“你是这样觉得的?”
“这些可能只是奴婢的胡乱猜测罢了。”
念儿连忙开口否认,但余光也在偷偷看陆云簌的反应,见她并不生气,这才又小心翼翼的开口,
“只是奴婢觉得,这种事情也算得上是人之常情。
公子幼时曾经被二小姐救了一命,从此对二小姐好的不像话,就算是您这个亲妹妹回来,他也是站在二小姐的身边不肯退让。
可见二人感情之深厚。
但若奴婢是二小姐,如今夫人心中偏爱您,侯爷又夸赞您,还将身份给做了调整,奴婢心中也是恐慌的。
毕竟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奴婢也会怕小姐会不会将奴婢赶走,少不得要为自己寻一个依靠。
虽然还有太子殿下,可婚事当初定的只是陆家小姐,您也可以做太子妃。
这种概率一半儿一半儿的事情,不如找个能够全身而退的后路来的靠谱。
反正奴婢是养女,跟公子又没有血亲关系。
加上奴婢跟公子从小一起长大,又最熟悉公子是什么样的人,若真跟公子有了什么,往后公子念在从前的情谊上也绝不会让奴婢受委屈。
那奴婢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就来了。”
青荷听得面色涨红,立刻呵斥,
“大胆,跟小姐说什么呢?!”
陆云簌如今还是一个未及笄的姑娘家,什么勾引什么跟,能是她听的吗?!
念儿原本都站直了,听见青荷的话,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面色惶恐,
“奴婢都是胡诌的,奴婢该死,求小姐切莫放在心上!”
陆云簌抬了抬手腕,阻止念儿的动作,道
“青荷,你也多学学念儿是怎么想问题的。
别用你的眼光去看待,念儿这说的,我倒是觉得更贴合实际。”
毕竟陆云瑶是什么性格她还是知道的。
能够想方设法过得好,一步步爬到自己能爬到的最高处,这就是陆云瑶的所有念头。
更遑论如今还有她这个绊脚石存在。
陆云簌含着笑看向念儿,
“那你不如也想想,若你是陆云瑶,你现在会想如何?”
念儿试探开口,
“奴婢……只是将公子当做退路,可若能够做太子妃,往后更能够飞黄腾达。
小姐会是奴婢的绊脚石,奴婢会想办法的将您……给除了去。”
她说完后,又赶紧以额头触地,
“奴婢只是胡言,小姐切莫怪罪奴婢。”
“我怪你做什么,这么机灵的丫头还是一心向着我的,我自然是好好对待。”
陆云簌莞尔一笑,赤脚从榻上走了下来,亲自将念儿扶了起来,握着她的手,顺势将一只镯子褪在了她的手腕上。
念儿惊呼一声就要推辞,
“小姐,这太贵重了!”
这只镯子一看,就是成色极好,想来,价值也绝对不菲。
见念儿要脱下镯子,陆云簌面上笑意更深,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脱下镯子,声音柔柔,
“姑娘家,自然是要漂漂亮亮的才好。
一只镯子而已,不算是什么贵重东西,你喜欢,我送你。”
陆云瑶也不负所望的向她走来,二人之间的距离算不上多么亲密,也算不上远,却足以让陆云簌看清楚她脸上的每一寸神色变化。
站定,陆云瑶柔声开口,
“簌簌,京城之大是你难以想象的,贵人和规矩,也是你最容易犯的条框。
都说京城繁荣,可实际上那是个吃人的地方。
你在乡下这么多年,琴棋书画不会,舞乐管弦一窍不通,你又如何在京城立足呢?”
第一眼看见陆云簌,陆云瑶就知道她不是寻常角色,也自然就没了原本想的那些客套话,反倒是多了几分的直白。
陆云瑶面色坦然,
“虽然我现在说这种话不好,可我也不能害了你,总得让你清楚自己将要面临什么。
血浓于水的亲缘斩不断,可十四年的承欢膝下不是什么都能代替的。”
她瞥了一眼旁边泛着莹莹绿光的河水,问道:
“你说,若是你将我推入水中,母亲会是怎样的反应?”
话音未落,她猛地上前一步,却在靠近的瞬间,纤细的身子往后坠去,那张秀美的脸上满都是惊恐,
“母亲——
救我——”
尖叫声划破了上空,举着糖葫芦满脸笑意的裴婉眸色惊恐,来不及管手上的糖葫芦,丢在地上就冲了过来,
“瑶瑶!”
若是此刻陆云瑶掉进水里,那可真就是热闹了。
偏生陆云簌早就做好了准备,瘦弱的手紧紧抓住了陆云瑶的领子,险险的挂在半空。
陆云瑶眼底浮现出不可思议,下一刻,她的身子被一股大力拽了回来,对上陆云簌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江边风大,陆云瑶,别站不住啊。”
裴婉上前检查着二人,见都没损伤,这才松了口气,随即板着脸看向陆云瑶,
“好端端的你在江边站着做什么?”
原意是想要让陆云瑶知道自己站错了位置不安全,可陆云瑶的眼泪却在一瞬间就坠了下来。
她衣着素雅,在风中衣带飘飘,此刻泪珠坠落,还真有几分的破碎感,让人看着都禁不住为她揪心。
陆云瑶哽咽,
“母亲,我知道是我占了簌簌的位置,可是我不是有意的,若是苏苏真的不喜欢我,您就别跟她生了嫌隙,好吗?”
说完,她似乎是忍受了极大地痛苦对着陆云簌跪下,
“簌簌,我愿意回去许家。
母亲身子并不算好,她爱吃辛辣和甜的,你往后要盯着点儿,父亲总是一忙好几日,你要给他炖雪梨燕窝,哥哥……”
“簌簌,刚刚是你们起了争执吗?”
即便陆云瑶没有说明谁是谁,可陆云瑶的一番话还是模模糊糊的指向了陆云簌。
裴婉小心的问着陆云簌,心中紧张万分。
陆云簌笑起来,
“什么叫争执?”
裴婉摸不清是怎么回事,既不愿意让才找到的亲生女儿心里不快,也不愿意让当亲生女儿养着多年的陆云瑶委屈,她挣扎了片刻,道:
“没出什么事就好,你们先上车上等着吧。”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陆云簌却不为所动,直接走到了陆云瑶的面前,看见对方眼中划过的一抹戏谑挑衅,她扬起一个笑,毫不犹豫的将人给踹进了水中。
平静的江面顿时溅开一朵盛大的花儿,陆云瑶夹不住的尖叫声明显被呛了好几口的水。
裴婉目瞪口呆,没想到陆云簌当着她的面将人给踹下去了。
周围的人尖叫着,也有自发想要下水的,到了岸边也有些犹豫上了。
这天儿是一日比一日的寒,昨个儿晚上陆云簌已经体验过一把,陆云瑶蹦跶了这么久,两巴掌哪儿够,让她也好好冷静冷静才是。
陆云瑶不会水,冰冷的水呛进她肺里的时候,她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痛。
恐惧在此刻宛若这些冰冷江水将她吞噬。
疯婆子!
陆云簌就是个疯婆子!
岸上的裴婉仓惶的跪在地上声音颤抖,
“快来人,快来人啊!”
可见裴婉是真的在意陆云瑶的,周围一团乱,也没影响陆云簌看戏。
等到见陆云瑶有些扑腾不动了,她这才顺便在旁边借了个船桨,过来叫陆云瑶抱住。
陆云瑶猛然间有了可以抓住的救命东西,哪儿会那么轻易放手,宛若一只八爪鱼,满眼都是惊恐。
看她青丝贴着惨白皮肤的样子哪儿还有方才弱柳扶风的柔弱美人模样,倒像是一只水鬼。
裴婉声音带着哭腔想要帮手将陆云瑶拉上来,却听见陆云簌清冷的声音,
“陆云瑶,说清楚,方才是我将你推下去的,还是你自己没站稳要掉下去被我抓住了?
说不清楚就别上来了,寒秋江水最适合让你脑子清醒清醒,想想方才发生了什么。”
陆云瑶的牙都冷的打着颤,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陆云簌可没那么多的耐心,直接将手上的船桨作势要抽离。
陆云瑶又呛了一大口水,也顾不得自己发颤的声音,大声道:
“不是!
不是你推的!
是我、我自己没有站好!
母亲,救救我,救救我!”
陆云簌笑起来,
“你不老实,敢不敢将方才同我说的话再当着夫人的面说一遍?”
陆云瑶当然不敢。
她哭着看向裴婉,
“母亲,我冷!”
裴婉有些动摇。
她只是过于耿直,不是完全不懂。
陆云簌都敢当着她的面动手,方才怎么可能会背着他们偷摸欺负陆云瑶?
难不成是瑶瑶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刺激到了簌簌?
陆云瑶见裴婉去拿船桨的手慢了下来,眼中满都是绝望。
可即便如此,陆云瑶也将自己的那张嘴闭得紧紧的。
陆云簌挑眉,
“不愿意说没关系,方才珍珠在旁边,应当是都听见了。”
陆云瑶似乎脸色更苍白了一点。
珍珠是裴婉在找寻陆云簌的路途上救下的小姑娘,瘦巴巴的,没有什么存在感,一颗心都向着裴婉,算得上对裴婉死心塌地。
她说的话还是具有一定公证力的。
珍珠探出头看向了裴婉,裴婉想起来她晕船,方才的确是在陆云簌她们这儿蹲着休息。
她稳了稳心神,尽量温和道:
“珍珠,你听见刚刚她们说什么了吗?”
陆云瑶深吸了口气,知道这是聊不下去了。
她站起身来冷淡道:
“你若是觉得是,那就是吧。”
见陆云瑶快步出去,陆云簌面上的笑也逐渐消失了下去。
还准备用上一世的那一招么?
真真是没点儿别的手段。
也不知道这一切,有没有陆应儿姐妹二人的出谋划策。
想到这儿,陆云簌忍不住轻轻地拍了自己脑袋一下。
怎么回事儿,还能忘了这两位?
实在不是陆云簌不将二人放在心上,实属这二人有些过于安静了,这些日子别说是出现,甚至她都没听下人们提起过两人。
陆云簌来了事情做,唤了青荷进来,问了那姐妹二人最近如何。
好歹是打过自己的人,青荷顿时来了精神,将近来二人的行踪同陆云簌说了一遍。
陆云簌倒是有些意外,
“挨打后,陆嫣儿和陆应儿去山上了?”
“公子之前病重,嫣儿小姐之前曾为了公子给寺庙捐了不少的银钱。
后来更是为了彰显诚意,主动每个月都去山上小住几日抄写佛经。
这一回您动手打了她,她大抵是觉得没面子了,去山上养伤了吧。”
青荷想了想,
“不过,今日她们应当是会回来的。”
陆云簌有些摩拳擦掌。
回来好,回来好啊!
这可是大好事儿!
一起来,刚好让她看看这三人到底谁更会算计一些。
青荷见她如此,有些迟疑道:
“小姐,您就不怕她们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我就怕她们不做。”
陆云簌挑眉,
“去看看夫人那头好了没有,好了,我们也该过去了。”
青荷满腹狐疑,却也不不多问,干脆的应声离开。
侯府难得有喜事,是以,那些寻常的同僚和各家夫人也来的分外齐全。
时间不算晚,整个大厅也已经熙熙攘攘了。
裴婉看见陆云簌来,立刻放下了手上的东西笑的宛若一朵花儿一般,
“簌簌,过来,跟侍郎夫人问好。”
陆云簌走上前,乖巧的问好,侍郎夫人满眼惊喜,
“呀,这陆大小姐跟你年轻时候还真是一个模子咳出来的。
瞧瞧这眉眼生的多好看。”
裴婉就喜欢听旁人夸奖陆云簌,笑得合不拢嘴,
“青出于蓝胜于蓝,我那个时候可没有簌簌这样好看。”
侍郎夫人也忍不住多同陆云簌说了几句话。
原本是带了试探,毕竟谁都没有见过陆云簌,却都听说了陆云簌是在乡野长大的。
谁知道会不会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画屏?
可没想到,陆云簌的谈吐落落大方,丝毫没有小家子气的感觉。
裴婉原本也担心陆云簌会不会不自在,但是没想到会这样顺利,看向她的眼神更是满满的疼爱。
陆云瑶一早就来了,可没有长辈引荐,自己就去同夫人搭话就显得没有礼数,也只好在角落同自己的几个好姐妹说着话。
只是,今日的话题也少不得要围绕着陆云簌来转。
其中一人面露惊讶,
“那个就是乡下来的,怎么看着不像啊?”
此言一出,立刻有人看了过去,果真瞧见了一张矜贵又貌美的容颜,跟她们想的灰头土脸丑陋不堪简直毫无关系。
陆云瑶的眼中划过一抹恨意,但很快化作了平静,
“她只是在乡下长大,指不定在乡下过的也还不错。
她随了母亲的长相,自然也就有这个底子。”
最开始开口的是陆云瑶的手帕交,礼部尚书的女儿苏青染,见陆云瑶有些不高兴了,轻咳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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