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想容周云易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陆想容周云易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六盘水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曾。”秋唯真不善说谎,只能如实回答。“这个时候请你过来,想来也定是没吃的。秋大夫要不就留下来吃了再走?”耽误了人家吃饭,自己这要吃饭了,总不能将人赶走吧。但这么晚了留个男子在房中,虽然是大夫,这瓜田李下的传出去也不太好听,陆想容有些为难。“哦,不用了,天色已晚,我再留下来多有不便,这便告辞了。”秋唯真显得有些慌乱,背起药箱匆匆打了声招呼就往外走。“焕青,安排马车送秋大夫回去。”陆想容提高声音,好让已经走到门外的秋唯真听见。秋唯真显然是听见了,转身草草作了一揖,又慌忙向院子外走去。陆想容忍不住掩嘴轻笑,振奋的大喊一声,“焕喜,摆饭!”国公府和宁堂,周云易陪国公夫人吃完晚膳,国公夫人见他心情还不错,试探着问道:“听说你今日也去了园子...
《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陆想容周云易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未曾。”秋唯真不善说谎,只能如实回答。
“这个时候请你过来,想来也定是没吃的。秋大夫要不就留下来吃了再走?”
耽误了人家吃饭,自己这要吃饭了,总不能将人赶走吧。但这么晚了留个男子在房中,虽然是大夫,这瓜田李下的传出去也不太好听,陆想容有些为难。
“哦,不用了,天色已晚,我再留下来多有不便,这便告辞了。”秋唯真显得有些慌乱,背起药箱匆匆打了声招呼就往外走。
“焕青,安排马车送秋大夫回去。”
陆想容提高声音,好让已经走到门外的秋唯真听见。
秋唯真显然是听见了,转身草草作了一揖,又慌忙向院子外走去。
陆想容忍不住掩嘴轻笑,振奋的大喊一声,
“焕喜,摆饭!”
国公府和宁堂,周云易陪国公夫人吃完晚膳,国公夫人见他心情还不错,试探着问道:
“听说你今日也去了园子,可有心仪的姑娘?”
周云易脑中立时出现那抹鹅黄的身影,还有陆想容那张娇艳的小脸。想到前世母亲对她的不喜,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拂了拂茶汤上的茶叶,缓缓道:
“再看看吧,母亲呢,可有瞧得上眼的?”
国公夫人叹了口气道:“我瞧着都挺好,主要是在你。不过淮阳郡主那......她也快十七了吧,她对你什么心思你也知道,你就当真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
周云易皱眉喝了口茶,顺手将茶盏放在茶几上,肃容道:
“前些时日宫中有人散播谣言,意指娘娘将皇上当成傀儡,把持朝政......”
“简直其心可诛!”周云易一句话还未说完,国公夫人就气得拍了扶手,盯着他又道:“你的意思这是雍王所为?”
周云易点头道:“娘娘抓了几人,我接手过来审了一日一夜,这才招了。这些年我一直派人监视着雍王府,也发现了不少端倪,最近更是动作频频。是匹野狼,终有一天会将爪子亮出来的。”
前世雍王谋反,周云易虽然有所防备,却也不是万全,不仅伤亡惨重,还未将其党羽一网打尽。害得自己遇刺,陆想容为自己挡剑而死。这一世他既已知晓雍王的所有底牌,只须精心谋划,扳倒他轻而易举。
当然,这些不可尽与母亲明言。故而又安慰国公夫人无需忧心,自己早已有所防备,草草聊了一会儿就回了房。
次日便是五日一次的大朝会,陆洪令早早起来去了皇宫。今日他眼皮子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当大监唱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后,正义大夫黄威便走上前口称有事启奏。
龙椅上的小皇帝虽才十二岁,天未亮就被叫起了床,此时却也是精神抖擞,眼神明亮,他轻轻抬手道:“爱卿请讲。”
“臣要参御史大夫陆洪令失职之罪,今年由御史台拟定的童生试之题乃《春秋》,刊刻的题卷上有两处有误,御史台众多官员却无一人发现,各个玩忽职守,陆洪令作为督查,更是难辞其咎,望陛下圣裁。”
陆洪令听到自己被提名时已是背脊一凉,科举之事可大可小,若有心之人抓住这点小错借题发挥,也够他受的。
这等事私下里提醒一句便可,为何会被拿到朝堂上来说?陆洪令绞尽脑汁在想,或许是得罪了什么人。黄威是周太傅的人,太傅前些时日还对他微显热络,这怎么就突然翻脸不认人了?
暴风雨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风停雨收,刘秀催促着老车夫上了路。
一路上都是暴雨留下的深浅水洼,马车行进得非常缓慢。陆想容在马车中换下男装,紧赶慢赶,马车直接驶进巷子停在角门外时,天色已经微黑。
陆想容在老车夫惊讶的目光中,由焕青扶着下了马车。里面苦等半日的焕喜终于听见动静,赶紧从花树后跑出来,轻手轻脚打开门。陆想容二人连忙闪身进去,角门又轻轻关上。
“这是你今日的车钱。”
刘秀将一两碎银递给老车夫,催促他快些离开。老车夫看着手中比平日多了几倍的报酬,知道这多出来的是封口钱,什么话也没多问,一扬马鞭,疾驰而去。
陆想容主仆三人比手画脚无声交流,此时正是用晚饭的时候,屋外虽不会有什么人,三人还是偷偷摸摸,左躲右闪的回到花容居。
陆想容深深吐了口气,站直腰板,想想今天的胆大妄为,还有些刺激。
焕青后知后觉,这是小命保住了,有些想喜极而泣。
焕喜则开始抱怨,“我在那林子里腿都要蹲麻了,被蚊子叮得满头包也不敢动,小姐你下次出去带我吧,让焕青姐姐留在府里好不好。”
陆想容看着她鼻头上被蚊子咬出的红包包,噗呲笑出声来,连连点头答应。
焕青惊恐的盯着陆想容,还要有下次?
陆想容鼻子有些痒,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这才问道:
“今日府中可有事发生?”
“我差点忘了,今日大夫人派人送来了张帖子。”
焕喜说着摸出账帖子递给陆想容。
陆想容打开帖子一看,竟然是国公夫人邀请小姐们去赏荷。记得前世国公夫人好像办过一个赏荷宴,可自己并没有在邀请之列。不仅是自己,大多名门闺秀都没被邀请。
据说这次赏荷宴,是为了给周云易挑选未来夫人而办。周家意图明显,并不想和高官或大世家联姻。
这一世,因为自己的重生,好像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陆想容突然有些心悸,不知这些改变是好是坏。
第二日,陆想容真的病了。她浑身酸疼,嗓子冒烟,恐怕是昨日忽冷忽热的天气使得着了凉。
只今日是姐姐姐夫出发前往保定的日子,全家都要去送行,唯有她去不成了。只能将早就准备好的程仪,让焕喜代为送去。
陆想容身体疼痛,心中却有些释然,这样自己就不用去国公府参加赏荷宴了。那个人不能见,再见只怕自己根本不能再想嫁给其他人。那样一个如谪仙般的人啊,还是放过他吧,也放过自己。
“焕青,你去草市集的惠安堂,请秋大夫来为我看诊。记住,一定得是惠安堂的秋大夫。”
焕青有些不解,陆府一直请的是御街圣安堂的程大夫,但小姐既然吩咐了,她也只能照办。
当她舍近求远,一路打听着来到草市集,终于在路人的指引下来到一间小小的药堂前,要不是匾额上确实写着惠宁堂三个字,焕青都怕是小姐说错了。
药堂里此时看诊的人还算多,但看穿衣打扮,都是些市井小民。见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药铺前,都齐齐张望过来。眼神里有好奇,有打量。
正在抓药的小伙计将一副药打包好交给病人,转身越过柜台迎了上来,
“这位姑娘可是来瞧病的?”
见换青焕脸色也不像生病的样子,急忙改口道:
“我们的大夫也是可以出诊的。”
药铺虽小,里面陈设也都有些岁月的痕迹,却打扫的十分干净,焕青硬着头皮问道:“请问这里是否有位秋大夫?”
“有的有的,秋大夫有人找。”
小伙计答着,又扭头喊了一声。
被围在人群中的秋唯真站起来,交代了正在看病的病人几句,这才走了过来,疑惑的看着这边。
焕青见到只有二十出头的秋唯真,秋大夫时,疑惑更甚。
她昨日并没有看进秋唯真,是以很是不明白,自家小姐怎么会认识这位过于年轻,一看就不靠谱的大夫,还特意吩咐必须是他前去看诊。
“你就是秋大夫?”焕青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是。”秋唯真并未多言,只是简单的应了。
“我家主子请你去看诊,不知秋大夫现下可否方便?”
秋唯真还未回答,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从人群中站起来,满脸笑容的说道:
“方便方便,秋大夫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秋唯真这才点点头,表示方便。听到有人特意来请自己出诊,他也是十分意外。虽然自己每次诊过的病人都已痊愈,但那些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又因为自己年轻,大多还是不太信任自己,这点名要自己出诊的还是头一遭。
跟随焕青坐马车,穿过将近大半个京城,这才来到陆府。
这样的高门大户,秋唯真还是第一次进来。平时这样的人家根本不会请他,甚至是惠宁堂的王大夫都没有机会。
来到花容居,见到那个半躺在床上的女子,他才恍然大悟,虽然不知她是如何知晓自己在惠宁堂。
此时的陆想容虽做女子打扮,但容貌与昨日并无太大变化。稍稍一想便能明白,昨日是这位小姐女扮男装,而不是天真认为是遇见了什么孪生姐妹,世间哪来这么多巧合。
“你来了?”
“你这是昨日受了风寒?”
二人心照不宣没有特意女扮男装之事,异口同声说出的话,却又道明对方身份。
两人相视一笑,像是早就相识的老友般。
秋唯真背着药箱走到床前,坐在早就准备好的软凳上。看着陆想容因为高热而嫣红的小脸,其实不用把脉也能开出方子,但他还是认真按照规矩来,仔细的给陆想容把了脉。
隔着帕子,也能感受到女子腕间滚烫的温度。秋唯真眉头微皱,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焕青见他这幅表情,心下一慌,结结巴巴问道:
“秋大夫,我家小姐这...这是......”
“哦,无事。只是小姐素日月事多有不调,我给开个调理的方子即可。此时的风寒也较为严重,我这就开了药方,请尽快抓来煎服。至于调理的汤药,等风寒痊愈停药后再吃。”
秋唯真作为医者,说这些话时并无不妥,语气脸色都极为认真平和。只是若观察仔细,便能发现他耳尖泛红。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年轻男子,又是面对陆想容这样容貌的女子,他还是会有些许尴尬。
陆想容也是尴尬不已,只是她如今的脸色,已经没法再红了。
虽是听了小姐的吩咐去办事,那些个过时的头面首饰也就罢了,但要将刚得的赏赐拿出去当,焕青还是有些心虚。一路上小心翼翼,生怕遇到熟人。
这好巧不巧,刚出巷口就遇见了前来陆府的将军夫人。焕青又退回了巷子中,等待将军夫人的轿子先过去。还好将军夫人走的是正门,否则她都没地方避让。
将军夫人的侍婢发现了有些鬼祟的焕青,倾身向轿子里汇报了几句。
这边焕青见轿子走远,才装作无事的从巷子中走出,找着刘秀,二人直奔当铺而去,完全不知道后面跟了人。
焕青倒算细心,将当得的银票先存到钱庄,这才放心的跟刘秀一起去找店铺。御街的店铺可是那么好找的?两人逛了大半天,也没见到一间正在转让。下午终于看见一间,却是太过狭小,根本不适合。
焕青热得脸颊通红,里衫都已汗湿,与刘秀躲在一棵大树下躲着夕阳的余温。
“要不姑娘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再去找找。姑娘身子娇弱,比不得我这粗人。你也回去将今日所见报告给小姐,看来短时间内是无法找到合适的店铺了。”
刘秀十分气馁,小姐每次交给他的事,他都办得不好,心中很是愧疚彷徨,他准备自己再四处看看,只是焕青姑娘身子娇弱,想让她早些回去歇着。
“好吧,那你随便再逛逛就回去休息了,这天儿实在太热,可别把身子熬坏了明天没人干活。”
焕青也感觉自己快吃不消,便不再坚持,只是嘱咐刘秀几句。
刘秀憨笑着点点头,他怎会听不出这是人家姑娘的好意。
晚间,将军夫人再次来到国公府,天色已晚,便没有去和宁堂拜见国公夫人,而是直接来了翰清苑。
周生守在书房外,见到将军夫人,给她打了个眼色表示里面有人,让她稍候。两个走得稍远些,才轻声问道:
“夫人此时来,可是陆二小姐那边有事,若是着急我这就给你进去汇报。”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急,公子这是在会见何人?”
将军夫人轻声回道,也顺便问了一嘴。她知道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和事,周生自然会说。要是不能说的话他便会搪塞掉,所以也没什么避讳。
“是赵丞相,这不侍中魏老大人快要致仕了嘛,多少人盯着要顶这个缺儿呢。”
“他这是来举荐他那内弟?就是公子手下任从三品少府监的程敛?
周生浅浅翻了个白眼,
“哪能如此直接,也就是最近带着程少府走得勤快些,说是来向公子请教学问。”
将军夫人淡淡点头,这些人办什么事总喜欢拐弯抹角,似乎还有不解又问道:
“不就是提拔个正三品侍中,赵丞相自己就有举荐之能,为何要绕这个圈子?”
“赵丞相门生故旧众多,这不是怕人背后说他只顾自家人,这才想了这么一出么。这些老狐狸,又想要名声,又想扶持家眷,两头都想占着。公子也是敬他年事已高,这才给了几分薄面,还来个没完了,三天两头的来。”
周生说着多了几分抱怨。
将军夫人眼珠子转了转,稍稍探身说道:“陆二小姐的父亲也是从三品。”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公子会以权谋私,将这个缺留给陆大人?”
“啧,怎么会是以权谋私呢,陆洪令根基浅薄,无人提拔,仅凭自己就做到了从三品,说明他是有真才实学的,公子为朝廷提拔有学之士,怎么会是以权谋私?”
......
陆想芝脸色青白,唰的甩下车帘子,银牙紧咬。倒是小看了陆想容,平日只敢在家里闹闹脾气,在外人面前就只会认怂的陆想容,今日不仅与赵掌珠针锋相对,还被将军夫人另眼相看。她就是瞧不上这样的陆想容,才喜欢看她在外面被别人欺辱。
没想到今日不仅没看到陆想容的热闹,还被如此羞辱。不,这些人根本没有特意羞辱她,因为从未将她看入眼过。陆想芝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想要陆想容去死,想要大房一起去死!
“淮阳郡主到!”
一声高亢的唱喝打断了大家的议论,也打断了陆想芝的恨意,她轻轻掀开车帘,只见一架华丽的马车从一旁快速经过,直奔国公府大门而去。
这一次没有人敢出言不逊。新帝登基,所有王爷都去了各自封地就藩,只有雍王因管理着宗人府,处理皇家宗族之事,留在了京城。淮阳郡主是雍王的嫡长女,是唯一一个留在京城的郡主,也就成了盛京最尊贵的闺秀。
国公府虽权势滔天,却也不敢公然对皇家不敬,门房不敢阻拦淮阳郡主的车架,那辆华丽的马车就这样丢下众人,扬长进了国公府。
什么才是真正的骄纵跋扈,这就是!
赵掌珠排在队伍最后,羡慕不已。不仅是她,谁不羡慕这样的皇家贵女,生来就高人一等,威风八面。
“哎......郡主都来了,今日这赏荷宴,不参加也罢。”
人群中传来一声长长的哀叹,语气中充满惋惜。
“可不是嘛,谁人不知道郡主就是为了周太傅,都年过十八了还待字闺中。”
淮阳郡主今日为何而来,大家都心知肚明,对接下来的赏荷宴也少了几分期待。
陆想芝就是那为数不多的,还不知道此事的人之一。之前她还打着周云易的主意,现在听大伙儿这么一议论,她还有些不敢了。那华丽的车架,淮阳郡主盛气凌人的侧颜,都让她既艳羡,又畏惧。
陆想容随着将军夫人来到和宁堂,这里的一景一物她都无比熟悉,前世她几乎日日都来,一呆一整天。
周云易事忙,国公夫人瞧不上她,每日抓她来严苛教导,学完礼仪规矩又要背京城各世家间的繁杂关系,学完这些又要学掌家,可以说她与周云易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跟国公夫人在一起的时间多。
今日宴请全京城的闺中小姐,来人自是少不了,宴请地点安排在荷塘边的水榭中。那里空间足够大,赏荷也方便,更重要的是国公夫人喜静,肯定受不了如此多的莺莺燕燕在她院子里闹腾。
果如陆想容所想,进了和宁堂将军夫人身形一拐,就领着她往荷塘那边走去。
此时水榭中已经三五成群坐了许多人,见陆想容与将军夫人亲昵的一同进来,都停下交谈,好奇的看着两人。
陆想容前世成了周云易的夫人后,每次出席宴会都是被如此注视,已经百见不怪,从容的跟在将军夫人身边。
众闺秀惊讶不已,果然是将军夫人亲自教导过的,如今的陆二小姐真真与从前大有不同,那股子怯懦的小家子气荡然无存,一派悠然自在的大方之态。
将军夫人与众人微微颔首示意,对众人客气中带着疏离,将陆想容领到清雅僻静之处坐下,这才说道:
陆想容朝她弯唇浅笑,两人之间也有了些默契,多余的废话不用多说。
淮阳郡主听她没有忘记自己,心中甚是满意,淡淡点头让她不必多礼。
国公夫人拉着陆想容的手,越看越满意,半晌才松开,说了几句夸赞的话,这才放她回自己座位上去。
陆想芝见陆想容应对得宜,还讨得了国公夫人欢心,心中却是暗暗高兴。她本意就是让陆想容露脸,从而吸引淮阳郡主的关注,也算是目的达成。见陆想容回来,笑容越发灿烂,
“二姐姐好本事,我看国公夫人很喜欢你呢,你说她会不会选你……”
“闭嘴,还以为你长进了,看来是我想错了。不过我劝你最好安分些,再找事别怪我不客气。”
陆想容打断她想要说的话,小声警告道。
陆想芝勾唇笑了笑,并未接话,看来是完全没有听进去。
经过之前的闹剧,水榭中的说话声明显小了不少,众人兴致大有所减。周兰见状,起身提议道:
“不如来一场书法比试吧,彩头呢是一千两银子,取一字千金之意。千金自然是夸张了些,千两银子国公府还是拿得出的。”
听完众人不禁兴奋起来,金银本是俗物,被她这么一说,倒也高雅。一千两可是不少,即便是淮阳郡主也有些吃惊,国公府还真是大手笔,谁家比试能出一千两当彩头的。
这本是周云易想找个由头给陆想容送些银子,安排给周兰的任务。周兰一直在想如何毫无破绽的提出这个比试,这下可算找到机会。虽然她不知公子为何笃定陆想容一定会赢。
当然是因为周云易前世见过陆想容的字,陆洪令当年之所以被点为状元,有一半原因则是因为他那一手好字入了先皇的眼。
陆想容年幼时崇拜父亲,自是将他的字临摹得入木三分。在现在的闺秀中,那也是极拿得出手的,再加上周云易的作弊,她自然能拔得头筹。
“太傅今日刚巧也在府中,不如将小姐们写的字拿去请他品评,大家以为如何。”
将军夫人又抛出这么一句,水榭中霎时热闹起来,一改之前的沉闷。
今日的赏荷宴为何而办?虽然淮阳郡主在,但这一千两的彩头吸引力也极为强大。周七郎不敢肖想,这一千两银子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众人兴致勃勃起来,催促着赶紧上笔墨纸砚。
国公夫人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安排,周兰不会自作主张,那显然就是自己儿子的意思。既然他有此雅兴,国公夫人也喜闻乐见。
国公府下人极为麻利,一声令下迅速撤掉榻几上的茶果点心,笔墨纸砚很快便又呈了上来。周兰又道:
“为了公平起见,我觉得大家还是写同样的内容,更能一分高下。我这有一首赋,乃是司马相如写给卓文君的凤求凰,辞藻华丽,音节流亮,各位小姐看看可否?”
说完,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宣纸,一首热烈奔放的诗赋跃然纸上。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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