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你熟悉这里的地形,警察来的时候,顾淮珩肯定会带你一起跑。
他那么在乎你…… 你把信号枪藏好,时机到了,就给我发信号。
只要他们一落网,一切都结束了,明白吗,小北?”
夜风吹过,格外静谧。
我犹豫再三,问道:“那顾淮珩能没事吗?”
沈弋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敷衍地说:“别想太多,一切都会好的。”
我沉默了,紧紧握住手中的信号枪,心中五味杂陈。
次日凌晨,天色暗沉如墨,四周一片死寂。
顾淮珩神色慌张地把我拽醒,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焦急:“警察来了,快跟我跑!”
外面寒风刺骨,顾淮珩却只穿着单薄的衣裳,仿佛感受不到寒冷。
我们在黑暗中拼命逃窜,如同逃亡的难民。
终于,顾淮珩带着我在一个地方停下。
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远处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警笛声。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周围嘈杂的人声。
顾淮珩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安慰:“我们安全了,阿北。”
我低着头,手紧紧攥着兜里的信号枪,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这时,为首的虎哥大声叫嚷着,要冲进去夺枪抢炸弹。
他满脸横肉颤抖,恶狠狠地吼道:“都他妈给我上,要是让警察得了手,咱们都得完蛋!”
在这紧张危急的时刻,他的凶狠与疯狂展露无遗。
顾淮珩看着我,似笑非笑:“你再回去一趟。”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解脱,可转瞬即逝,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在不远处的山坡上,顾淮珩牵着我的手,隐隐约约能看到警察的身影。
就在顾淮珩要走过去时,我下意识地握紧他的手,带着哭腔说:“哥,你别走,好吗?”
我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从此失去他。
顾淮珩松开我的手,语气轻柔却又透着决绝:“…… 那里有哥的兄弟。”
说完,他便转身朝屋子走去。
我知道劝不动他,心像被撕裂般疼痛。
松开手,我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在他走进屋子的那一刻,我颤抖着按下了信号枪。
“砰” 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夜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
沈弋第一个朝我跑来,神色慌张地问:“顾淮珩呢?!”
他的眼神里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