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热的其他类型小说《鹿师兄又在打扮了抖热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鸿渐于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是品德?”“你我与仙家渊源匪浅,根基自不用提。”“那品德呢?”我在意的事,莫过于此。“那一日你我袖手旁观他人惨死,能算品行端正?”“纵使圣人也做不到面面俱到,怎能因力所难及,妄断善恶?”鹿师兄绕到了我跟前。“除此之外,再无错处?”我不罢休。我也好,他也好,并非清澈见底。我垂下了头。后衣领内露出了白皙的脖颈。那日他留在我脖子上的齿印已然消失,然而他仍然望向了那段脖颈。他知道我在说什么。“人……各有所好,只要道德圆满……”他喃喃重复师父说过的话。“由谁来决定道德是否圆满?”我打断他的话。“……莫再问了。”他望了我片刻,弯腰从地里摘走一棵灵芝,匆匆离开药田。那根灵芝冠小枝细,长得像金针菇,多半又是哪位师叔来求药。唯有师兄了解师父的心思。...
《鹿师兄又在打扮了抖热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还是品德?”
“你我与仙家渊源匪浅,根基自不用提。”
“那品德呢?”
我在意的事,莫过于此。
“那一日你我袖手旁观他人惨死,能算品行端正?”
“纵使圣人也做不到面面俱到,怎能因力所难及,妄断善恶?”
鹿师兄绕到了我跟前。
“除此之外,再无错处?”
我不罢休。
我也好,他也好,并非清澈见底。
我垂下了头。
后衣领内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那日他留在我脖子上的齿印已然消失,然而他仍然望向了那段脖颈。
他知道我在说什么。
“人……各有所好,只要道德圆满……”他喃喃重复师父说过的话。
“由谁来决定道德是否圆满?”
我打断他的话。
“……莫再问了。”
他望了我片刻,弯腰从地里摘走一棵灵芝,匆匆离开药田。
那根灵芝冠小枝细,长得像金针菇,多半又是哪位师叔来求药。
唯有师兄了解师父的心思。
我替师父守了三年药田,受诏回到他身边。
“众徒儿中,你们追随为师时间最久。
应为师弟们的表率,凡事当三思而后行,切勿做出愚昧之举。”
师父语重心长地叮嘱我。
我余光瞟向鹿师兄。
他气定神闲眼观前方,没有看我。
看来师父并非察觉了他的秘密。
我发现我越来越擅长揣摩他人心思,越来越擅长掩饰心迹。
明知旁人猜疑,装得若无其事。
越来越像一个人。
师祖与通天教主的分歧逐渐扩大,阐教与截教彻底卷入商周之战。
我随师祖师父破阵,用三宝玉如意杀了琼霄与张天君。
那法宝乃是师祖万年持戒修炼而成,有净世之功。
我自觉不配拿它,因此最后提剑取了张绍的性命。
砍下张绍的脑袋,让我吐出潜入朝歌城时憋在胸口的那口气。
战争就是战争,不管谁善谁恶,谁胜谁负,免不了染上一身血腥。
回到昆仑,我在灵山圣泉中泡了很久,始终去不掉铁锈的味道。
“师父师祖为何不带师兄破阵?”
池边传来脚步声。
步子稳健轻盈,伴着一股沉香味儿,不难猜出来人是谁。
“是我戾气太重了吗?”
我没有回头。
泉水倒映出我的表情,我不想他察觉我心中不甘。
师兄宽大的手掌拨开我的长发,覆上我的后颈。
掌心的温度钻进皮肤,蔓延向我全身。
“十二金仙亦逃不过杀劫,你
角留出几许碎发,让我想起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这不可能。
师兄千年修为,已修得长生不老。
他不可能变成这般模样。
偏他身上飘来熟悉的沉香味儿。
“师父……不斩杀我了吗?”
我有股说不出来的不适,几乎化作泪水冲出眼眶。
“他自愿前往取经人路上制造杀业,以自身功德助其修成正果,抵了你俩的罪。”
“犯下杀业?
那岂不是……”师祖最重根基品德,不可能收下滥杀无辜的弟子。
老人趴在地上,化作一头白鹿,走到我跟前,舔了舔我剩下的那只手。
鹿师兄仍然什么也没说。
“你俩回到为师身边,潜心修行,累积功德,早日清除旧业。”
师父叹息一声,用细眼来回瞟着我们俩,又摸了摸胡须。
我猜他没说真心话。
他是懂我们的。
不需要清除什么旧业,也不在意是不是人身,我与师兄能彼此陪伴,足矣。
不知道这次我有没有猜对。
,摇头后退。
他瞧清楚退无可退,向人群中一名首领模样的壮汉跪下,连连叩首。
“我儿已年满八岁,过了适宜作为祭品的年龄。
望大人开恩,饶我们一命!”
他怀中的孩子吓得瑟瑟发抖,爬出他的怀抱,跟着叩拜。
追赶他们的壮汉跑得汗流浃背,途中不慎摔了几跤,痛得龇牙咧嘴,哪儿听得进他们的话?
他手中鞭子一甩,在男人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东夷的王八羔子,敢讨价还价?
那小兔崽子又瘦又小,谁知道他几岁?
铸剑室需二十人活祭,不用你儿子,难道用我儿子?”
<我下意识往树下跳,鹿师兄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牢牢捂住我的嘴。
“师父命我们暗中行事,你忘了?”
他的沉香味儿还是那么浓。
“祭祀大事容不得作假,我儿确实过了年纪,若招来天谴,我怕大人……怕大人承担不起啊。”
男人争辩。
他脸上的红印像是一团烈火,随着他吐出的字句跳动,绽放希望。
追捕他们的壮汉与手下耳语几句,面呈不甘。
不多久,他用阴险的五官挤出狡黠的笑。
“你说得对,祭祀大事做不得假。
放他们离开吧。”
我的心“噔噔噔”狂跳,直觉那不是他的真心话。
男人绝处逢生,哪里想得到那么多?
他朝来人磕了三个响头,搀扶起孩子转身欲走。
在他背过身的一刹那,壮汉突然拔出腰间佩刀,一刀砍向男子。
男子来不及逃跑,生生被锋利的大刀拦腰砍成了两截,血喷泉似的涌出,瞬间染红了大地。
“大人,好刀法!”
鲜血唤起了刀斧下掩藏已久的兽性。
走狗们欢呼雀跃,犹如观赏节日的余兴。
“快跑啊……快跑!”
尚有余息的男人绝望地挥舞手,试图叫醒吓僵的孩子。
哪里跑得了?
一群手持刀剑的大男人,把矮小的孩子围在中间。
我倒吸一口冷气,不顾一切急于下树。
身后的手臂死死环住我的腰。
“别动!”
鹿师兄情急之下大概忘了如何做人,一口咬住我的后颈。
不绝于耳的哀鸣伴着浓重的血腥飘来。
孩子的哭喊声越来越小。
鹿师兄轻轻叹了口气,捂住我嘴的手往上挪动,挡住我的视线。
“别动。
那不是我们该管的事。”
他把我紧紧箍在胸前,一刻也不松开。
人群的脚步声散
不必自责。”
他的安慰,于我而言无异责备。
我心如针刺,不是因为死在手里的琼霄与张绍。
“你不必经历杀劫?”
“那是因为……”师兄总是受到偏爱,比如返回玉虚宫后,被罚看守药田的是我不是他。
同样湿生卵化,披毛戴角,师兄道心虔诚,克己恭顺,我莽撞自负,更像直来直去的截教中人。
我难过,并非出于嫉妒。
“你与我不同。”
既然不同,就无法为伍。
我微微倾斜身体,离开池岸。
“你我并无不同。”
一条手臂圈紧了我的脖颈,将我拽回岸边。
师兄覆上了我的后颈,这次不是用他的手掌。
与那日在朝歌城外的树上时一样。
我因他这番举动,乱了真气,没能果断跃下大树。
那天我起了杀心,而他动了凡念。
我们都破了门规。
“你我皆不算道德圆满。”
他的手指摩挲过我的咽喉与口鼻,直至盖住我的双眼。
视野一片漆黑,剩下的唯有那股浓浓的沉香味儿。
“你不该将我视为对手。
我从未把你看作对手。”
他额头顶住我的后脑,低声倾诉。
“那你将我看作什么?”
我握紧泉水下的拳头。
师兄这次同样没有回答。
昆仑山的圣泉洗不清我沾染的血腥,也洗不去师兄的凡心。
那天发生的事唯有我们俩知晓。
师父再如何尊重人与人的不同,也不会容许门下弟子违背清规戒律。
他罚我看守药田,我清楚原因。
我与师兄依然分立他左右,一如以往。
师父偶尔眯起细长的眼睛打量我。
我从容应对,就像真的没有任何心事。
姜子牙封神,天地巨变。
天庭也好,玉虚宫也罢,来来往往的面孔换了。
师父门下,人来人往。
告诉我雄性动物有发情期的师弟下山传业,悄然作古。
又有新的弟子拜入昆仑,修仙求道。
唯有我与师兄始终站在师父身侧。
几番沧海桑田。
一只猴子打上天宫,大闹一场,很快被如来镇在五行山下,世界重新恢复清净。
自那日在圣泉边做了错事后,我与师兄再未犯过戒律。
我们并非贪欲之人,明了彼此心意足矣,犯不上冒险招惹师父怀疑。
哪知这想法又是我一厢情愿。
闹了天宫的猢狲闯入过地府,勾掉生死簿上所有猴属的名字。
他自己压在五行山下寸步难行,因他长生不死的猴子泛
师弟说雄性动物一旦进入了发情期,爱打扮自己。
我不知道他说的“发情期”是什么,只知道鹿师兄近来越发喜欢捯饬。
玉虚宫的清修无聊得很,每天除了练功就是炼丹。
刚入门的弟子才把头发梳得纹丝不乱。
修行超过三年的弟子全像太乙师叔,随性洒脱不拘小节,平时袒胸露腹,洗完澡光着身子到处蹦。
这也得益于我教不收女弟子。
与湿生卵化之辈亦招收不误的截教不同,昆仑山顺天应命,重视道德根基。
派内没有女弟子,便无需担心作风败坏,贪淫乱性。
……理应如此。
鹿师兄的表现让我担心,每次轮到我看守大门,都格外警惕山门附近出没的母鹿。
观察许久,并未发现其中有他相好。
鹿师兄每日打着文武袖,精心在鬓角留出一丝碎发,身姿挺拔地站在师父身边,玉树临风,飘逸绝尘,看似超然世外,实则全是心机。
留意到我的视线,他神情有些紧张,很快从混乱不堪的表情里梳理出一线笑容,装作无意地回望我。
我一眼认出他那番慌乱背后别有居心。
可惜其他师兄弟不像我谨慎行事,观察仔细。
大家心思在慈航师叔身上。
慈航师叔与其他师叔没有不同,引起大家注意是因为他喜欢变化成女子。
昆仑山上一股至真至澄的纯阳之气,飞进玉虚宫的蚊子也是公的。
拜入昆仑后大家再没见过女子,哪怕知道师叔不是真女人,也按捺不住,见上一见方能抚平阳盛阴衰的躁动。
每每慈航师叔前来拜访,仙庭内挤满了扫地弟子,庭中落叶不得不切成细丝均分众人。
用师弟的话说,雄性动物一旦进入了发情期,便由不得上丹田作主,只能由下丹田作主。
为何师叔有此嗜好,师祖不管,我不懂。
师父常念叨,人各有所好,只要道德圆满,其他不同并不为过。
可什么才算做道德圆满?
师叔打扮得妖形怪状,诸位师兄弟看得如痴如狂。
助长邪念,扰人清修,哪里道德圆满?
今朝慈航师叔再度登门,我不禁观察起鹿师兄。
他与别人不同,望向师叔的双眼透出死鱼般的淡然,不似其他师兄弟心魔乱舞,邪念随着垂涎流出嘴角。
他大概更喜欢母鹿,我不恭地揣测。
慈航师叔此次前来,是向师父讨灵芝仙草。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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