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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换亲后她扶摇直上,嫡姐破防了

玉枕书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被换亲后她扶摇直上,嫡姐破防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玉枕书眠”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被换亲后她扶摇直上,嫡姐破防了》内容概括:前世,云卷被嫡姐换嫁,成了颍川侯嫡次子的夫人。丈夫喜欢嫡姐,对她冷眼相待,婆母骂她打她,日日刁难。云卷操劳半生才得了夫家认可。谁知一睁眼重回解放前!嫡姐竟也重生了,她抛弃上辈子短命的世子爷,乖乖嫁给了嫡次子。她以为自己捡了个大西瓜,但云卷心里清楚,烂泥扶不上墙,烂人迟早得亡。-萧兰亭是颍川侯世子,是宗室走狗,是虚伪暴戾的疯子。人们惧他、骂他,可他随手娶回家的小妻子,却笨拙又固执的相信他是个好人。萧兰亭嗤之以鼻,逢场作戏,负她深情。云卷不过...

主角:萧兰亭云卷   更新:2025-02-14 2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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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兰亭云卷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换亲后她扶摇直上,嫡姐破防了》,由网络作家“玉枕书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被换亲后她扶摇直上,嫡姐破防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玉枕书眠”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被换亲后她扶摇直上,嫡姐破防了》内容概括:前世,云卷被嫡姐换嫁,成了颍川侯嫡次子的夫人。丈夫喜欢嫡姐,对她冷眼相待,婆母骂她打她,日日刁难。云卷操劳半生才得了夫家认可。谁知一睁眼重回解放前!嫡姐竟也重生了,她抛弃上辈子短命的世子爷,乖乖嫁给了嫡次子。她以为自己捡了个大西瓜,但云卷心里清楚,烂泥扶不上墙,烂人迟早得亡。-萧兰亭是颍川侯世子,是宗室走狗,是虚伪暴戾的疯子。人们惧他、骂他,可他随手娶回家的小妻子,却笨拙又固执的相信他是个好人。萧兰亭嗤之以鼻,逢场作戏,负她深情。云卷不过...

《被换亲后她扶摇直上,嫡姐破防了》精彩片段

云卷在侯府度过了平静舒适的三天,转眼回门的日子到了。
回门前夜,云卷隐隐发愁,她记得前世萧兰亭是没陪云秀回门的。
而那时本该是她丈夫的萧明予,到了云家后却充当起了她嫡姐的‘临时丈夫’,甚至把给她准备的回门礼分了一半出去。
放在其他地方就算了,既然是回门,云卷想给自己争口气。
至少让她能在姨娘弟弟面前抬得起头,让孙婆婆不要太操心她的生活,而不是和前世一样,只能做站在角落里的配角。
云卷等萧兰亭等到宵禁,院子里的下人开始解廊下的灯笼,萧兰亭还没回来。
云卷吩咐皎月:“你去问问,大少爷他今天晚上还回不回来。”
“是,夫人。”
皎月离开后不久就小跑了回来,“夫人,少爷派长风传口信回来,说衙门公事繁重,今晚少爷要歇在衙门,不回来了。”
云卷怔怔眨了眨眼,“那明日呢?他明日什么时候回来?”
“长风没说啊......奴婢再去问问。”
“算了,别去了。”
萧兰亭一看就不像是会把回门这种事放在心上的人,和他的差事相比,云卷的回门又有何值得费心的呢。
云卷叹了声,虽然早有预料,心里仍不免有点难受。
她简单梳洗了一番,早早就睡下了。
翌日清早,云卷换上衣裳,一路来到前院。
府里的家丁正在一箱箱往马车上抬东西,萧明予站在一旁。
云秀在他身边,虽然穿着光鲜,却是一副半死不活的丧气模样。
见到云卷,云秀便狠狠的瞪着她,她眼里满是红血丝,狰狞的恨不得从云卷身上撕下块肉。
云卷迷茫。
她至于吗?
不就是似有似无的一句话,云秀总不能还没哄好萧明予吧,他们不是第二天就圆过房了么。
这女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云卷哪里知道云秀这两日的煎熬,她藏在袖子里的手都在发抖,不仅是气的,更是累的!
萧兰亭那个畜生,让长风盯着她补衣裳,不让她在白天补,非在天色彻底暗下来以后,让她对着烛台补!
云秀熬了两个大夜,眼睛看东西都重影了,手指也被扎破了好几根。
今早发现眼下乌青像被吸了精气似的,她敷了三层粉才遮住!
萧明予撞了撞云秀,主动跟云卷问好,“大嫂日安。”
“大、嫂。”云秀一字一顿咬着牙说。
云卷点了点头,想要先上马车等着,经过云秀身旁时被她叫住。
“大嫂,我补的衣裳,大嫂你可满意啊?”
“什么衣裳?”
云秀冷笑了声,这贱人还挺会装的,不是她吹枕边风,萧兰亭怎会想出这么损的法子。
萧明予拽了她一把,示意她收敛,云秀却不肯。
“诶,大哥呢?”她夸张的四处张望,“今日可是回门啊!大哥怎么不在?还有回门礼,怎么也没见到大嫂装回门礼的马车啊!”
云卷神色淡然,皎月却沉不住气,憋红了脸,据理力争:“回门礼大少爷已经备好了!不过是因为大少爷衙门有事,晚些一定会送到的!”
云秀笑道:“怪不得不见大哥,原来是去衙门了,那今日大哥不就不能陪大嫂回门了吗?”
“你!”皎月紧张的看向云卷。
云卷眨了眨眼睛,一脸认真的说:“弟妹,长辈的事情就无需你操心了,有这个功夫,你多管管二弟的事吧。”
“你不是说二弟迟早有一日会做世子,还会名满朝堂功成名就吗?既然有如此远大的抱负,现在就该努力起来了。”
萧明予拧起眉看向云秀,这种话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出口!
云秀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我是......”
云卷与她擦肩而过,朝自己的马车走去。
萧兰亭占长,她的马车要走在云秀前面,出发的时辰到了,马夫扬鞭正准备启程,忽听一道马蹄声传来。
方向正在巷子前,云卷端坐在马车中并未在意,直到听见萧明予喊:“大哥!你回来了!”
云卷身子一怔,飞快撩起车帘。
萧兰亭勒紧马缰停在她马车前,他刚从衙门赶回来,身上还穿着锦衣卫的赤色飞鱼服,腰佩绣春刀,与在府里的闲散模样不同,他这身官服显得身上威压更重,仅一个眼神便能骇住众人。
“没来晚吧?”
萧兰亭声线慵懒,望向云卷。
云卷手指蜷紧,强作镇定:“正好。”
萧明予笑容灿烂,“大哥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正准备出发呢。”
他看看萧兰亭身后空无一人的街巷,又挠了挠头:“不过大哥,你若是还未清点好回门礼,我可以派人先去云府通传,我们晚到一会儿,想来岳父岳母不会不理解。”
“不必了。”
萧兰亭调转马头,“等我们到了,我的回门礼也该到了。”
马车滚动,云卷放下挡帘,摸了摸胸口,仍在狂跳不止。
她小心翼翼掀起车帘的一角,萧兰亭骑着马就走在一旁。
他那匹马太高,云卷得压下身子努力抬头,才能看见萧兰亭的脸。
她方才就发现了,萧兰亭神色有些倦怠,想到他昨夜可能忙了一夜,一大早又赶来陪她回门,云卷心口忍不住一跳。
“萧兰亭......”
云卷小声喊他,“你要不把马给别人牵。离云家还有一刻钟,你可以进来小憩一会儿。”
“不必了。”
萧兰亭说道,云卷抿了抿唇,“你若是公事忙,可以不用来这一趟,左右不过吃个饭,没什么大事。”
萧兰亭静静看她说反话,明明方才看见自己的时候,眼睛都亮起来了。
自己不陪她回去,她还不知要挨多少闲话背多少黑锅。
萧兰亭鲜少有这么大发善心的时候,就当给这个合心意的小家伙,一点好处吧。
“乖乖坐好。”
“哦。”
掀起的一角慢慢放了回去。
不一会儿又揭了起来,里面传来一声飞快的:“谢谢~”
随后就落了下去。
萧兰亭扯了扯嘴角,收回了视线。
队伍驶到云府所在的长街,三日前的婚仪盛京百姓都去围观过,自然也知道今日是哪家回门,大家都在看热闹。
云秀在马车里默默挺直了腰杆。
萧明予的回门礼是她过了眼的,绝对能震惊四座,她要把前两天丢掉的面子全都挣回来!
马车停了下来。
云秀正了正衣冠,“到了?”
“不,不是......”
车夫吞吞吐吐的说,云秀拧眉,掀开了车帘,下一刻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巷弄里马车排了一条长龙,云府门口长风正在安排人往云府里搬箱子。
车夫:“是,是大少爷备的回门礼马车,把路挡住了......马车暂时,不能过了......”


另一边,云卷也被那十好几辆装回门礼的马车惊到了。
她神色复杂,“萧兰亭,其实你不用准备那么多......”
她是庶出,嫁妆只有云秀的四分之一,萧兰亭还回来的这些东西,再加上婚仪前下的聘礼,足有五六万两。
云父恐怕是做梦都会笑醒,嫁了个女儿赚回来四万多两银子,够他那些铺子几年收益了。
萧兰亭眉头都没皱一下,“都是些放着占地方的东西。你要是喜欢,去问长风拿库房钥匙,自己进去挑。”
云卷闷不做声,她上辈子也见过不少好东西,她不是眼馋那些宝贝,只是觉得送给云父不值。
云父心里的女儿只有云秀一个,为了云秀和云府的前程把她当踩脚石。
云卷上一世已经给云父云母,还有她的生母容姨娘养老送终了,该还的生恩养恩她上辈子已经还了,这辈子她希望能与云家划清界限,互不干扰。
但这些她不可能跟萧兰亭说,在大周孝道大过天,萧兰亭肯定不会赞同她的想法。
回门礼还不知道要搬多久,萧兰亭翻身下马,对云卷说道:“下来,我带你进去。”
云府前堂之中,云丞光看着那一箱箱宝贝,嘴巴都笑咧到了耳朵根。
大夫人许氏站在一旁,表情阴翳,二人身后还站着个神情诺诺的妇人,她长着一双和云卷相似的鹿眼,正是云卷的生母容姨娘,她看着那些东西脸上却并无喜悦之色,反而一脸惴惴不安。
“老爷!二位小姐和姑爷们都到了!”
云丞光大步走出堂屋迎接,“二位贤婿可算是到了!一路过来辛苦了,快进屋喝口茶!”
云家是商贾世家,唯一一个与仕途还算搭点边的,是考上了秀才的大少爷,如今在丞相儿子门下做清客,但这点关系比起眼前的萧兰亭差了不知道多远,所以即便作为岳丈,云父也不敢有半点怠慢。
“父亲,母亲。”
“岳父,岳母。”
两对新人一齐见了礼,云家人的脸色却各有不同,云父笑的见牙不见眼,许氏看着女儿云秀满眼忧虑,至于容姨娘......
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一眼她的女儿,也不敢看萧兰亭。
“进屋坐吧。”
云丞光做了个‘请’的姿势,让人将萧兰亭和萧明予请进正屋,他对许氏和容姨娘说:“我跟二位贤婿聊几句,你们两个带秀秀和老三去东厢房,等会儿用膳了再回来。”
“是,老爷。”
云父离开后,许氏直接拉上云秀甩掉了云卷和容姨娘,将人带到东厢房,关上门。
“你啊你!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许氏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云秀,“你怎么回事?本来拜过堂你就是板上钉钉的大少奶奶了,你怎么能把盖头给弄掉了!你知不知道颍川侯府来问的时候,我和你爹都吓死了!”
“好了娘,你别说了。”
“你不是那么毛手毛脚的人,你和娘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我故意弄掉的,我不想嫁给萧兰亭了!”
“你——”许氏捂着心口,一副要晕倒的样子。
云秀淡定上前把她扶坐了下来,许氏气喘吁吁,“你是打算气死我,你不想嫁萧兰亭,你瞧见没,你瞧见云卷今天回来那个架势没有?本来那些东西都该是你的!你不要,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啊!”
“娘你别急,我实话告诉你。我不嫁是因为我听说,萧兰亭他有病!他活不过明年冬天!”
许氏声音卡了壳,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真的?”
她转念一想,“不对!这种事你怎么知道的......而且就算你知道,你换亲之前怎么不告诉我,还白白落了个话柄给颍川侯府。”
云秀摸了摸鼻尖,她不知该怎么圆,干脆便说:“总之我就是知道,您也没计较我是从哪里知道的。反正明年这时候您就看吧!我保证萧兰亭必死!而且明予,他一定会有出息的。”
“有什么出息啊......连个秀才都考不上,还不敌你大哥呢。”
云秀笑着说:“他以后不但会考上秀才,还能考上举人,还能做尚书呢!”
许氏扶着额,实在吃不下云秀画的大饼。
“反正事已至此,也不能再说别的了。我告诉你,你爹因为这事儿发了好大的脾气,等会儿他若问你,你可想好怎么解释吧!”
“爹最疼我了,不会怪我的。而且早晚你和爹都会知道,我才是最明智的那个。”
许氏宠溺的摇头,“你啊......对了,李望还在颍川侯府,你可把他解决了?可不能让他说出些什么来。”
“您放心,我让人盯着呢,李望一直被关在侯府柴房里。这三日没有人去见过他,等侯府松懈,我就找人给他下点药,让他彻底闭嘴。”
另一边,容姨娘和云卷走到了廊下,见四下无人,容姨娘回过神软声说道:“你今日,也太张扬了。”
她温柔的神色充满了责怪,“你是庶女,回门本不该这么高调,给你嫡姐难堪。等会儿,去跟你嫡姐赔个不是吧。”
这样温柔的软刀子,云卷已经被扎过不少了,早已习以为常。
她面不改色道:“您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你既然嫁了人,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整日板着张脸,在夫君跟前要多笑一笑......我听说闯儿说,萧大少爷是锦衣卫指挥使,锦衣卫整日就是挎刀巡街,既清闲又没什么危险,你弟弟现在整日空着,你可以问问你夫君,锦衣卫里缺不缺人......”
“如果没别的事,我想自己转转。”云卷说道。
容姨娘被打断也没有生气,点点头说:“马上要用午膳了,一个时辰之内记得回来。”
云卷越过容姨娘走进云府后宅。
其实在见到母亲以前,云卷就猜到她会说什么了,所以即便她只字未提自己‘被’换嫁后在侯府有没有受欺负,云卷也不觉得伤心,她的心早就已经麻木了。
想到即将要见到的人,云卷步伐反而轻快不少。
她七拐八拐来到一间小院,院子不大,左边有个菜圃,右边种了个藤架,下面扎着一个秋千,已经很有年份了。
云卷强压着激动喊道:“婆婆!我回来了!”


房内传来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脚步声由远及近,门被打开,一个满头华发精神矍铄的老太太探出头。
“云丫头!回来了!”
云卷快步跑了过去,她眼眶泛红,嘴唇都在发抖。
孙婆婆在她印象中已经成了祠堂上冰冷的牌位,没想到她竟然还能见到她。
孙婆婆笑呵呵的说:“这是怎么了,才出嫁三天,怎么回来还哭鼻子了。快进来。”
她把云卷拽进屋,“知道你今天回门,我准备了些吃食,你走的时候带回去。对了,你和萧家那少爷相处的如何?没有受欺负吧?”
孙婆婆把她按坐在圆凳上,拖来炭盆,把炉上的热茶倒给她暖手。
她不知道换嫁的事,所以也并不知云卷新婚那日如何惊险,云卷也不想她操心,笑着说:“挺好的,我想和他好好过。”
即便只有一年。
“婆婆,我接你到外边住好不好?”
云卷忍着哭腔说道。
她在云家这十八年从未得到过什么温暖,只有在五岁那年遇到孙婆婆,她可以说填补了云卷生命中母亲的角色。
孙婆婆以前是云家内宅的女管家之一,也做过云家的账房,如今是上了年纪没什么精力再操持云府的事,所以每日都待在这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
她女儿早亡,所有亲戚也断了联系,卖身契压在这里,轻易走不掉。
云卷:“我现在开口问父亲要您的卖身契,他会给我的。我的嫁妆虽然不多,但买个宅子给您绰绰有余。”
孙婆婆头摇出了残影。
气冲冲道:“你买什么宅子!好不容易离开这个家,手里的钱能过了明路,你不赶紧的想办法以钱生钱,把自己的日子过起来!你在我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婆子身上花什么银子!”
她把手里的茶盏掼在桌上,中气十足的说道:“我在这里过了几十年了,现在每天种种菜,浇浇花,过得也挺安逸的,不用你为我操心。你别以为我没钱,我手里也有些体己,够我自己养老送终了......”
小老太太喋喋不休的说,云卷眼里的泪几乎要憋不住,她假装喝茶,泪珠全落进了茶里。
上一世是她给孙婆婆殓的尸,这个倔强的老太太,总在她面前装作过得很好的样子,死后云卷给她收拾遗物的时候,发现她所说的‘体己’,只有一些散碎几文钱都不值的木簪子,还有她女儿留下的一些遗物。
孙婆婆在她出嫁时甚至还给她添了妆,那五十两成就了云卷后来几十万几百万的家业。
云卷上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能早些察觉孙婆婆的病,还有没能送她最后一程。
她深吸了一口气,“好,您不想搬的话,就先住在这里。等我生意有了起色,您再跟我走。”
“真等到了那日再说吧......”
“您一定得跟我走,我这身本事都是您教的,可我还没真做过生意,您得来我身边帮我才行。”
孙婆婆笑了,“好,真到那一日,我就跟你走。”
云卷和孙婆婆说了好一会儿话,唯有在这间小屋里,她才能感到放松和温暖。
这时,屋外传来踩雪的声音,一道磁性的嗓音隔着门传了进来:“云卷,出来。”
云卷一怔。
“谁啊?”孙婆婆起身去开门,“嚯,你,你是......”
萧兰亭后退一步,客气的点了点头,“您好,我是云卷的丈夫,鄙姓萧,萧兰亭。”
“哦哦!”孙婆婆心有余悸的后退了一步,这人看起来真像个活阎王。
云卷走了过来,“你怎么来了?不是和父亲在说话吗?”
“他废话太多了。”
“你怎么找过来的?”
“自然有我的办法。”
孙婆婆:“既然来了就进来说吧,外面刚下完雪,冷着呢。”
云卷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她看向萧兰亭眼神带了些祈求。
在她看来,萧兰亭应该是不屑于踏足这种破旧,窄小的小屋的,她希望萧兰亭能用体面的理由拒绝孙婆婆,不要让她难堪。
正当云卷发愁如何提示萧兰亭的时候,他竟单手撩起下摆,十分自然的迈过了门槛。
语气轻快的说:“好,那就叨扰了。”
“我再去拿个茶盏来!你们夫妻俩先聊着。”孙婆婆笑呵呵去了厨房。
云卷神色复杂,“过来坐吧。”
云卷抽出一把椅子。
云府下人用的基本上都是主子用旧的东西,椅子上的花纹已经磨的看不出,还隐隐发黄。
云卷见他站着不动,急忙说道:“婆婆很爱干净,这椅子只是年头久了看着旧,实际上很干净的。”
为了证明,她还迅速抹了一把,把不沾灰尘的手指亮给萧兰亭看。
萧兰亭坐了下来,孙婆婆也在这时回来,给萧兰亭倒了杯水。
“喝了暖暖身,老婆子这里没有好茶叶,就不给你泡了。”
萧兰亭望了眼桌上的茶盏,有一杯上沾了唇脂,和云卷嘴上的一样。
“没事,我想尝尝。”
萧兰亭掠过自己面前这杯,十分自然的端起了云卷的茶盏,呷了一口。
“挺好的。”
“好好好,好就好。”孙婆婆笑的灿烂极了。
云卷面红耳赤,低下头飞快卷着手里的帕子。
萧兰亭他真是没脸没皮!
喝了茶,萧兰亭又问起孙婆婆和云卷的关系,云卷把往事告诉了他,简单来说就是孙婆婆救了高烧晕倒在房里的云卷。
那时容姨娘正带着儿子云闯,和云老爷他们在庄子上玩。
孙婆婆叹道:“幸好我路过往屋里看了一眼,容姨娘走的时候也不知道关门,她那会儿才五岁大,烧的都说胡话了。”
“那真是要谢谢您。”萧兰亭语气十分真挚,孙婆婆被勾了话茬,和他说了不少云卷小时候的故事。
云卷本人都有些听不下去,找了个借口出门透气。
冷风吹散了她脸上的热度,心跳也渐渐平复下来,她回眸看向小屋,脑中浮现出萧兰亭认真倾听孙婆婆说话的样子。
萧兰亭为什么要问有关她的事呢?
他也是想,好好了解她的对吗?
如果只是搭伙做夫妻,没必要这么认真的了解对方的过去吧。
云卷踢了踢地上的雪,脸埋在兔绒围脖里,耳尖不知何时渐渐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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