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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假千金又如何?重生让全侯府火葬场》,是作者“疏影吹笛”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夏芷歆素心,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本文1v1,男女主双强,重生假千金vs穿越真千金全员火葬场】夏芷歆做了侯府十五年的掌上明珠,却在那日突然被告知自己只是个假千金。从此,疼爱她的爹娘和兄长,都变成了夏欢言的,就连她那位竹马未婚夫,也坚定的选择站在了夏欢言的身边。为了夏欢言,他们眼睁睁看着她被三哥废掉武功而无动于衷,由着她被赶出家门,纵容萧旭谦将她关在王府,最后惨死在生辰当天。再次醒来,她回到未嫁时,彼时她刚过及笄礼,夏欢言才归家。这一次她不会再处处忍让,上辈子欠了她的,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可爹娘阿兄,你们怎么都哭了?后来,盛京传言,那夜,那位...
主角:夏芷歆素心 更新:2025-02-14 2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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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芷歆素心的现代都市小说《假千金又如何?重生让全侯府火葬场》,由网络作家“疏影吹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假千金又如何?重生让全侯府火葬场》,是作者“疏影吹笛”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夏芷歆素心,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本文1v1,男女主双强,重生假千金vs穿越真千金全员火葬场】夏芷歆做了侯府十五年的掌上明珠,却在那日突然被告知自己只是个假千金。从此,疼爱她的爹娘和兄长,都变成了夏欢言的,就连她那位竹马未婚夫,也坚定的选择站在了夏欢言的身边。为了夏欢言,他们眼睁睁看着她被三哥废掉武功而无动于衷,由着她被赶出家门,纵容萧旭谦将她关在王府,最后惨死在生辰当天。再次醒来,她回到未嫁时,彼时她刚过及笄礼,夏欢言才归家。这一次她不会再处处忍让,上辈子欠了她的,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可爹娘阿兄,你们怎么都哭了?后来,盛京传言,那夜,那位...
申氏瞧着有点着急,又好像有点受伤,情绪中还隐着少许自责。
夏芷歆看在眼里,说没有一点波动是假的。
这个时候,母亲心里是还有她的。
但这一点波动很快就消失了。
再过不久,母亲眼里就再没有她这个女儿了,甚至到最后将她视作仇敌,冷冰冰对她说出勇诚侯府不再欢迎她,让她以后都不要再踏进勇诚侯府大门这样绝情的话。
只因她将夏欢言“推”下水。
母亲用冷冰冰的语气说出这番话,用仿佛看仇人的厌恶目光看她时,她刚被三哥废掉武功吐了一地的血,整个人疼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夏芷歆微愣,望着申氏,似有些意外:“怪您?母亲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怪您。当然,乍然听到这样震惊人的消息,若说我心中没有一点波动,您也是不信的。不过母亲放心,这两日我已经调整好状态整理好了心情。”
“纵然不是您和父亲的亲女儿这事让我很难过,但这到底是不能改变的,如果可以,谁也不愿发生这样的事。事已至此,与其伤怀抱怨,不如坦然接受。”
她朝旁边的夏欢言看去:“比起在外吃苦的妹妹,我已经幸运很多了。要说心中有怨有责怪,也该是妹妹有,我哪会怪母亲。”
见她这么懂事,申氏是欣慰不已。
“歆歆,你......”
夏芷歆打断她:“母亲不必多言,妹妹归家是喜事,只是......我可能需要点时间适应,还望母亲莫怪。”
说到这里,她努力挤出一抹笑。
是个人都看得出她笑得有多勉强。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申氏很了解她。
歆歆就是个娇娇儿,被全家捧在手心长大,从小到大没受过一点委屈,如今这般,她着实是受了大委屈。
“我是你母亲,言言回来那天我就说了,你永远是我女儿,永远是我们勇诚侯府的嫡长女,你这样和母亲说话就显得生分了。”
说着,申氏眼眶微微泛起了红,起身朝夏芷歆走来握住她的手:“歆歆,你、你从前从不会同母亲这般生分。”
被她握住手,夏芷歆差点下意识将手收回,被她生生止住了。
微垂着眸看了看被她握住的手,夏芷歆抬头:“哪里是我同母亲生分,分明是母亲同我生分,我和妹妹抱错,我并非夏家亲女儿,妹妹还找到了这样大的事,母亲不该瞒着我的。”
她眼底都是责怪。
又因她语气是撒娇的口吻,听着不仅不叫人反感,反更惹人怜。
这不,申氏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怜爱:“这事是母亲做得不对,怪母亲没有思虑周全。你莫要怪我们,我与你父亲并非有意瞒你,委实是那时没有完全确定言言的身份,我们怕弄错了反惹得你伤心一场。后来、后来你父亲又急着赶回来参加你的及笄礼,没考虑那许多......”
申氏突然想到夏欢言还在旁边。
见夏欢言垂头捏着衣角安静站着,话头戛然而止。
立马松开夏芷歆的手转去拉夏欢言:“言言,你莫要多想,母亲只是在与你姐姐解释,没有不欢迎你回家的意思。你是母亲十月怀胎艰难生下的女儿,是母亲的命,你能平安回家,母亲比谁都开心。”
“赶在你及笄礼当日将你接回来,家里没有来得及为你准备及笄礼,让你就着你姐姐的及笄礼一起进行及笄典仪是委屈你了。不过给你的及笄礼物与你姐姐的一样,都是母亲用心给你们准备的。”
“你是我们勇诚侯府的女儿,母亲不会真叫你受了委屈。你放心,母亲会为你准备一场正式的宴会将你介绍给大家,堂堂正正告诉所有人你是我们勇诚侯府的嫡亲女儿。”
“你要为我特地举办宴会?”
夏欢言抬头,目露诧异,神情间还有点受宠若惊。
“对啊,母亲已经在筹备了,宴会就在半个月后,届时母亲会邀请盛京所有与我们家有交情的权贵人家来参加,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们勇诚侯府的尊贵嫡女,可不能叫人轻视了你去。”
宴会......
夏芷歆垂眸看一眼自己被松开的手。
默默将手放下。
这一幕被坐在餐桌旁的其他人看在眼里,心情各异。
大嫂冯柔嘉低头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笑意;二哥夏长风和八岁的侄子夏维则都盯着夏芷歆目露担忧;折扇合上的三哥夏礼目光一会儿落在夏芷歆身上一会儿落在夏欢言身上,两人他都有些担忧。
夏长风止不住咳嗽几声,等咳嗽止住,他开口:“母亲,有什么话坐下说吧,两位妹妹刚从外面进来一身的寒气,让她们坐过来也好借着屋中炭火暖暖。歆歆还病着呢,可莫要眼看着好些了来陪我们吃个早膳回去又病得更重。”
余光瞥向夏长风,夏欢言眸光微沉。
一回到侯府她就察觉到了,她这位二哥对夏芷歆最上心,对她这个亲妹妹却是始终不冷不热。虽说也给了她见面礼与她说过欢迎她回家,但她知道她这位二哥只是表面做做样子,他其实并不欢迎她回来。
更偏心夏芷歆这个便宜妹妹是吗?
无妨,一个病秧子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
“母亲,二哥说得对,姐姐还病着,可莫要冷着了。我们去坐下用膳吧,回家到现在我还没有和姐姐同桌用过膳呢。”
夏欢言抬头去看夏芷歆。
夏芷歆却没有给她一个眼神,径直先走过去坐下了。
夏欢言假装的笑容僵在脸上。
刚坐下,旁边的夏礼就凑过来,用玩笑的口吻对夏芷歆道:“歆歆,你很不喜欢言言?”
夏芷歆抬头朝他看去,佯装疑惑:“三哥方才说什么?”
“抱歉,许是风寒没有好全,我精神有些恍惚没有注意听,三哥能再说一遍吗?”
是目露疑惑,也是面带微笑。
只是这笑是个人都看得出很勉强。
夏礼一下就噎住了。
她精神恍惚是真,却并非风寒的缘故,她分明是因着方才母亲那样果断地松开她的手转而去照顾夏欢言在伤心。
“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就是问你想吃什么,三哥帮你拿过来。”
“吃什么?”
夏芷歆像是才回神,“哦,我都可以。”
“对了,方才在门外遇到妹妹,她叫人给我备了些吃的,现下不吃一会儿得凉了,我就吃妹妹备的吧,不好浪费了妹妹一番心意。”
“我瞧着妹妹准备了不少,我一个人吃不下,正好大家可以一起尝尝妹妹的心意。”
夏欢言给准备的东西她可不敢自己吃。
当然她也可以不吃直接扔掉,但侯府人多眼杂,她自己院中的人多是母亲给她安排的,并非全是她的心腹,若是被人瞅去少不得要有些麻烦,没必要冒那个险。
如简很有眼色,夏芷歆话音落,她就上前将食盒里的吃食一一取出在餐桌上摆好。
不用夏芷歆示意,她便端了夏欢言准备的粥放到夏芷歆面前,另又给夏芷歆夹了几样大厨房准备的早点放碗碟里。
如简精通医理,清楚刚病愈的夏芷歆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
做完这些,如简默默退到一旁。
这时申氏和夏欢言也坐了过来。
瞧见夏芷歆的婢女都如此会事机灵,夏欢言很不悦。如果不是占着她的身份,夏芷歆就是个乡下农女,哪有这个被人伺候的命。
等她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她定要将侯府给夏芷歆拨的丫鬟都卖掉,让她们这些狗奴才还敢在她面前嚣张!
申氏拉着夏欢言坐到她身侧。
夏芷歆静静看着这一切。
静静吃着早点不言不语。
餐桌上只有申氏和夏欢言偶尔的对话声,其他人的目光时不时投向夏芷歆,气氛略显微妙。
冯柔嘉看在眼里,眼底的笑意更深。
“二妹妹有心了,还特地给大妹妹准备吃食,作为大嫂,我还不及你考虑得周到,大妹妹生病,我到现在都没有去看看她。”
“大妹妹,你没怪大嫂吧?”
夏芷歆望向她。
以前大嫂没嫁给大哥时,每每见着四五岁的她总是歆歆长歆歆短的,嫁进侯府后,大嫂也总是在变着法的讨好她这个小姑子。自从夏欢言回到侯府,大嫂对她的态度就变了。
对此她倒不是十分在意,左右她早便看出大嫂对她没有多少真心,甚至大嫂好像还很讨厌她。最初她还努力过,想要改变大嫂对她的看法能够发自内心喜欢她,而不是浮于表面的假惺惺。
后来发现无论她怎么做,冯柔嘉对她的态度依旧没有改变,她就没有再继续了,为此她还失落了好长时间。
倒不是有多在意冯柔嘉这个人,她只是想要一家和睦,不想大哥和阿则夹在中间为难。
她最初并不知道冯柔嘉为什么讨厌她,后来她知道了。
在某次夏欢言去致王府言语刺激她时带上了已经变成夏欢言狗腿子的冯柔嘉,冯柔嘉亲口告诉她的。
冯柔嘉说她父母双亡作为世交遗孤嫁进勇诚侯府,很嫉妒得勇诚侯府上下爱宠的她,说她凭什么这么好命,说见不得她的丈夫和她的儿子对她一个外人那么好,说凭什么要通过讨好她来博得丈夫以及侯府其他人的尊重......
当时夏芷歆只觉好笑。
她是勇诚侯府世交家的遗孤,是夏鸿的青梅竹马,嫁进勇诚侯府哪里需要讨好别人来博得尊重,勇诚侯府上下本就很尊重她。
又不是她让冯柔嘉来讨好她的,最后却要将责任归到她头上。
好生没有道理。
“大嫂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怪你。你协助母亲管家,手上的事本就繁杂,为准备我的及笄礼你就费了不少神,而今妹妹归家又有许多事需要你安排周全。”
“大嫂说这话就是与我见外了。”
冯柔嘉:“说这些做什么,作为大嫂,我只是在做我分内的事,你没有怪我就好。”
“大嫂手上事务多,不似我清闲,我能做的也只有着人备点吃食这样的小事了。大嫂可莫要这般夸我,我不敢当的。”
夏欢言乖巧又羞涩地说,心里却是在打着算盘。
还以为整个侯府都偏宠夏芷歆呢,看来还有个例外。大嫂这个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说不定她会是自己打压夏芷歆的一大助力。
早膳过后,夏芷歆没有马上回自己的院子。
她被申氏单独叫去说话了。
说是单独叫去,其实夏芷歆清楚,申氏怕夏欢言知晓后会误会然后又胡思乱想,早一步将夏欢言叫来让她候在内室。
她们说的话夏欢言都能听到。
“母亲。”
申氏示意她:“过来坐。”
伺候的下人都被申氏打发出去了,包括跟着夏芷歆的如简和素心。
“这两日事多,我们母女好久没有一起好好坐下来说说话了,现在只有我们母女二人,歆歆,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说。”
两人隔着矮案而坐,说话间申氏给夏芷歆倒了杯茶。
申氏出身高门,嫁入勇诚侯府后又是侯府的当家夫人,以勇诚侯府的权势地位,说她是盛京命妇第一人都不为过。
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风范。
很是赏心悦目。
夏芷歆不得不承认她能在短短两年时间里让自己从一个舞刀弄枪的标准武将之女变成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且得一个盛京各世家闺秀典范的名声,母亲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她从母亲身上学到了许多。
捧着茶垂眸不说话。
有时不说往往比说的效果更好。
这不,瞧见她这样,申氏便心疼了。
“母亲知晓你心里一定很委屈,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说来也是怪母亲当初大意,生下言言后没有将言言看好才导致抱错孩子这样荒唐的事发生。不过这也算缘分了,如果没有这样的错误,你和我们家也不会有这样的缘分,就是可怜你妹妹在外吃了不少苦。”
在内室听着的夏欢言闻言心有不满。
夏芷歆有什么好委屈的!受委屈的明明是她!
说到底他们养了夏芷歆十五年,对夏芷歆还是偏爱的。这么多年好吃好喝养着夏芷歆分明已是仁至义尽,他们竟还这样一副怕夏芷歆受委屈的表现,到底谁才是他们的亲女儿!
“母亲言重,我不委屈,真的。”
她望着申氏,面露微笑,目光真诚。
落在旁人眼中却更像是故作坚强。
夏芷歆继续道:“能与母亲有一场母女缘分,我已经很满足。比起我,妹妹才是真的受了委屈,我们应该好好补偿她。”
“母亲您知道我的,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纵然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接受,心里也不会真有类似不满的情绪。”
她笑着,笑容苦涩:“只是,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这次生病我才知晓我如今身子骨都变弱了,我想借着此番生病的名义闭门谢客一段时间好好养养身子。”
申氏皱眉:“歆歆......”
“母亲先听我把话说完。我这么做不全是为了休养身子和静一静让自己慢慢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主要还是考虑到妹妹的感受。”
申氏显然听进去了她的话,平静下来。
夏芷歆心中冷笑,说到底他们最在意的还是夏欢言的感受。
这一点早在夏欢言归家之初就常常于细微处显露出来,她也早就看出来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们会对她狠心至此。
但凡他们对她不是那么狠,凭着他们养她一场的情分,她对他们也是心存感激的,根本不会存在怨恨的情绪。
可是,他们太狠了,她太疼了啊!
她并非受不得疼的人。
可就是这样的她,却叫他们逼到了满心怨恨的地步。
“不管我对妹妹是怎样的态度,心中对找回妹妹这件事有多高兴,我终究是占着妹妹的身份在侯府生活了这么多年,享受了本该属于妹妹的一切,说妹妹心里对我没有一丝芥蒂,我是不信的。”
“当然,我这不是说妹妹心胸不够宽广。只是妹妹到底年岁小,这些年日子又过得委实艰苦,难免......我还是先避着妹妹一段时日吧,正好给你们和妹妹多一点相处的时间。”
她望着申氏,眼中带着女儿对母亲的孺慕,又带着一点无奈和心疼:“母亲,这两天您因女儿与妹妹的事如何为难我都看在眼里,您既要顾着妹妹的心情,又要照顾女儿的情绪,太辛苦了。女儿委实不愿看您继续这样为难下去。”
“便让我先避一避吧,等你们和妹妹熟悉了,妹妹也适应了新的环境,我再露面。”
她直视申氏的眼睛,撒娇中带着祈求:“母亲,您就答应我吧。”
申氏最受不了她撒娇,更别说她此番还带上类似祈求的情绪。
“你......罢了,便照你说的做吧。”
抬手怜爱地摸摸她的头:“歆歆,你其实完全不用这样,我能平衡好,不会叫你和言言任何一人受了委屈。”
“可我不愿看母亲为难,我也想妹妹能尽快适应这个家。可我知道只要我在,妹妹就......我还是离开一段时间比较好。”
申氏突然愣住,盯着她:“我听着你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劲。你方才说的是闭门谢客,怎么这会儿就变成要离开一段时间了?你这莫不是说你接下来不打算住家里?”
“是的,我准备去城外的庄子小住一些时日。”
“不行!”
申氏反应很大。
“你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单独离过家,便是偶尔去庄子小住,都是有家里人陪着,你现在要自己住到庄子里去,我怎么能放心!”
她像是完全下意识的反应。
这让夏芷歆不由怔愣住,放在膝上的手轻轻蜷起来慢慢握成拳,指甲嵌入手心,微疼。
与她此时的心一样。
她还以为她的心早就疼得麻木,不会疼了呢。
比起从未拥有,曾经拥有过却骤然失去,且还是那样惨烈的模样失去,从未拥有带来伤害反而小些。
“母亲,我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您不用担心我,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再说了,我也不是一个人,我会带上星霜她们四人,她们四人可是母亲看着长大的,有多少本事母亲一清二楚。有她们在,母亲完全不用担心我会无人照顾。”
“我自是信她们四人能够照顾好你,可......总之这事我不同意。退一步说,你能照顾好自己不让我们担心,可言言刚回家你就住到庄子去,被别人知道会怎么看我们勇诚侯府?我和你父亲成什么人了?你父亲他们也不会同意的。”
“母亲......”
她巴巴望着申氏,咬咬唇,然后又挤出一抹微笑。
却是笑得比哭还难看,像是下一瞬眼泪就会从眼睛里滚落下来。
看得申氏的心一下就软了,“算了算了,你要去就去吧,但我先说好,你要是在庄子住得不舒服得马上回来。”
顿了顿,想起什么,又说:“半个月后家里要给你妹妹举办欢迎宴,你那天必须回来一趟。”
“母亲放心,我知晓轻重,那样重要的场合我若是不在,别人得看我们勇诚侯府的笑话了。母亲你知道的,我最好面子了,断断做不出这种自毁颜面的事情来。”
她现在留在侯府用处不大。
刚归家的夏欢言行事还很小心谨慎,没那么容易找到把柄,找萧旭谦退婚,目前也找不到理由。
萧旭谦和夏欢言现在还没有勾搭到一起。
让荏苒去查萧旭谦和二皇子不似外面传的那样水火不相容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真这么好查,他们关系不好的事也不会如此深入人心连皇上都深信不疑了。
且她觉得从这方面入手,荏苒查到有用信息的可能性并不大,她会派荏苒去查也只是想碰碰运气罢了。
如此,退婚便只能从萧旭谦和夏欢言的关系入手。
那就要再等至少半年。
太久了,她等不了这么久。
只能帮他们一把。
她不在,夏欢言和萧旭谦就有更多的时间相处。
以她对夏欢言的了解,夏欢言定会好好抓住这个机会勾搭上萧旭谦。不过为保万无一失,她还需要给夏欢言一些刺激。
夏芷歆离开,夏欢言从内室走出来。
“母亲,姐姐刚刚说......她要离开家去城外的庄子住?这、这怎么能成,您不该答应她的,我一回家姐姐就离开,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啊。而且、而且我也不希望我回来姐姐就离开,如果我回家是以姐姐的离开作为交换,我宁愿不回家。”
夏欢言没想到夏芷歆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刚才听到夏芷歆这么说,她都惊了。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做不来夏芷歆这样的事吧。夏芷歆难道不知道她一个冒牌货现在离开有多不明智吗?
她现在离开,就不怕再回来这个家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
还是说夏芷歆就是这么自信,坚信她在这个家的分量,觉得就算搬出去住一段时间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又或是,夏芷歆真这么识趣,知道她是这个家多余的,主动退出?
真是这样,她倒是要高看夏芷歆了。
不过她觉得不太可能。
在这个女人只能依附着男人生活的封建古代,一个十五岁的大家闺秀在得知自己并非家里亲生不惶惶不安就不错了,哪会真敢放着厉害的靠山不要选择独自离开?
清高也不是这种清高法。
比起识趣的主动退出,她更愿意相信夏芷歆是在故意装可怜。
对,一定是这样!夏芷歆一定就是在故意装可怜博同情!这一招显然很有用,刚刚申氏那么大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夏芷歆要装可怜博同情是吧,她成全她!夏芷歆不在正合她心意,她可以趁这段时间把被夏芷歆抢走的东西都抢回来。
希望夏芷歆从庄子回来的时候不要后悔才好。
“说什么傻话呢,你姐姐只是想自己静一静,和你没有关系,你莫要多想。至于别人的看法,半个月后你的欢迎宴你姐姐会回来,届时见你姐姐在场,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你不用担心会被人说闲话。”
许是念着夏芷歆要搬到庄子住的事,心中仍有些不放心,申氏有点不在状态,落在夏欢言眼里就是在敷衍她。
夏欢言眼神倏然冷下来。
“姑娘,您吩咐的事都办妥了。”
星霜留在院中看院子,却不完全是看院子。夏芷歆给了她一个别的命令,在看院子期间她出了一次门。
夏芷歆从申氏那里回来没一会儿,她便办完事回来了。这番一见夏芷歆她是上前回话。
夏芷歆示意她知道了,低头继续擦自己的剑。
星霜见状,忙道:“姑娘,这种事让奴婢们做就是了,哪里需要您亲自动手。”斜睨近旁伺候的如简和素心一眼,像是在数落她们伺候得不够用心。
两人一脸无辜。
如简:“你可别这么看我们,我和素心要帮忙的,是姑娘不让。”
夏芷歆笑笑:“不怪她们,许久没动这些东西,我想自己来。”
她都这么说了,星霜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站在一旁看夏芷歆有需要好立刻上去帮忙。
“姑娘,您真要搬到庄子去住?”
随着星霜的开口,气氛渐显凝重。
这事今早出门时夏芷歆就将四人叫到屋里来吩咐过了,不止星霜一人知情。当时她们都觉得夏芷歆是伤心了,这才想着躲到庄子去。
当然现在她们心里也还是这么想的。
“嗯。”见她们神色凝重,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夏芷歆无奈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自然,一个人静一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我避出去还有别的打算。”
视线扫过三人,夏芷歆说:“你们都是我身边的人,有件事我需要让你们知晓,我要退掉与五皇子的婚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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