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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塔顶罪五年后,全修仙界跪求我原谅

可可惜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妖塔顶罪五年后,全修仙界跪求我原谅》是由作者“可可惜彼”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温蘅本来应该是青云宗最受宠最受人尊敬的宗主夫人。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只是一个占据了他人位置的假货。他们都要她要赎罪。可是她做错了什么?她对整件事情什么都不知道。从此她丈夫的目光时刻落在沈流姝的身上。她拼死生下的儿子整日跟在沈流姝的身后。而她却被自己的丈夫亲手退出去为沈流姝顶罪。七七四十九道鞭刑,穿了琵琶骨,废尽修为。被扔到了锁妖塔里三年,谁也不知道这三年她怎么过的。如今终于出来,她不会再盯着他们,她重新开始,为自己活。就算是入魔也不愿成为修仙界的傀儡。毕竟她现在身后已经有了真正支持她的人。某位魔王从温蘅身后抱住她:“夫人,不管你是修仙还是入魔,为夫都陪着你...

主角:温蘅裴垣   更新:2025-02-15 2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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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蘅裴垣的现代都市小说《妖塔顶罪五年后,全修仙界跪求我原谅》,由网络作家“可可惜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妖塔顶罪五年后,全修仙界跪求我原谅》是由作者“可可惜彼”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温蘅本来应该是青云宗最受宠最受人尊敬的宗主夫人。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只是一个占据了他人位置的假货。他们都要她要赎罪。可是她做错了什么?她对整件事情什么都不知道。从此她丈夫的目光时刻落在沈流姝的身上。她拼死生下的儿子整日跟在沈流姝的身后。而她却被自己的丈夫亲手退出去为沈流姝顶罪。七七四十九道鞭刑,穿了琵琶骨,废尽修为。被扔到了锁妖塔里三年,谁也不知道这三年她怎么过的。如今终于出来,她不会再盯着他们,她重新开始,为自己活。就算是入魔也不愿成为修仙界的傀儡。毕竟她现在身后已经有了真正支持她的人。某位魔王从温蘅身后抱住她:“夫人,不管你是修仙还是入魔,为夫都陪着你...

《妖塔顶罪五年后,全修仙界跪求我原谅》精彩片段

褚临渊似笑非笑地看了温蘅一眼,并未立即答应,反而看向裴季之,语气意味深长:“裴宗主觉得如何?劫镜乃是万剑宗的至宝,轻易示人怕是不妥吧?”
裴季之心中不愿。
他虽然觉得温蘅有异,但也不至于要用劫镜。
这女人五年不见,性子倒是越发乖张,竟敢公然求助于褚临渊,当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裴季之正要开口拒绝,却见温蘅紧紧抓着褚临渊的衣角,眼中的哀求之色让他心中一软。
五年了,这女人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他。她在镇妖塔受了那么多苦,如今落到这般田地,他岂能再袖手旁观?
罢了,就当是为了弥补曾经的亏欠。
“既是蘅儿所求,那便依她吧。”裴季之最终还是点了头,语气中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酸涩。
褚临渊闻言,轻笑一声,眉眼间尽是戏谑,“劫镜如今借予琉光宗,暂不在万剑宗。不过温姑娘既还记得本尊,当初之事,是不是也该给本尊一个交代?”
天衡尊者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打破镇妖瓶,犯下弥天大错的温蘅,竟然和天衡尊者褚临渊认识?
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温蘅没有错过褚临渊眼底一闪而过的促狭,心下了然,他这是在故意给她挖坑。
既如此,那她便顺势跳进去,看看究竟是谁要埋谁。
温蘅凄然一笑,眼眶微红,“尊者说笑了,当日若非我被那奸人下了药,与裴师兄有了垣儿,我又怎会不告而别,负了尊者一片深情?”
“你胡说!”
一直沉默不语的裴垣听到这话,脸色骤变,猛地站了出来。
“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你怎么可能认识天衡尊者!”
裴垣一直以为,不管发生了什么,自己做了什么,温蘅都会向着自己。
而如今温蘅这番话,却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将他一直以来的认知击得粉碎。
自己竟是被人算计的产物?
沈流姝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裴垣,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道:“垣儿,别激动,你娘她......她如今神志不清,说的话,你也不必当真。”
她说着,抬起头,目光担忧地看向温蘅,“温师姐,你莫不是在锁妖塔待久了,以致心智受损?你与季之师兄伉俪情深,垣儿又是你们爱情的结晶,你怎么能说出这等胡话呢?”
“伉俪情深?爱情结晶?”温蘅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裴季之看着温蘅,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一直以为,温蘅是爱他的。
哪怕她被关进锁妖塔五年,她也从未改变过对他的心意。
可如今,他却从温蘅的眼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意,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
原来,温蘅从未爱过他。
裴垣也愣住了,他一直以为,温蘅虽然性子冷淡,但心里还是在意他和父亲的。
可如今看来,裴垣一直错了,错得离谱。
裴垣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裴季之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诸位长老,蘅儿毕竟是我的发妻,我不想对她用搜魂术。”
“不如这样,先将她再次压入锁妖塔,待褚尊者宗门的劫镜能借过来,再验明蘅儿是否入魔,如何?”
再次压入锁妖塔?
温蘅猛地打了个寒颤,锁妖塔中不见天日,阴冷潮湿,更有无数妖魔的嘶吼声,日日夜夜萦绕在耳边,折磨着人的心智。
她曾在锁妖塔中待了五年,那五年的经历,是她这辈子都不愿再回忆的噩梦。
温蘅看着周围惊恐的眼神,心中一片悲凉。她本以为,从锁妖塔出来后,就能重新开始,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更大的深渊。
“裴季之,”温蘅的声音沙哑,带着嘲讽,“你我夫妻一场,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裴季之心中一痛,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确实怀疑过她,但从未想过她会是魔族。
“蘅儿,我......”
温蘅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狠狠地刺进了裴季之的心脏。他踉跄后退一步,脸色苍白。
褚临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在座诸位,我温蘅宁愿被搜魂,也不愿再回锁妖塔!”
温蘅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这才说出话来。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裴季之。
“裴季之,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发妻,可你宁愿相信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也不愿相信我,真正的罪人是谁你心里有数。”
裴季之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沈琉姝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既如此,”他缓缓开口,声音清越如玉,“那便搜魂吧。”
沈琉姝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温蘅和裴季之,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只是不知,温师姐,可有胆量承受这搜魂之苦?”
“没想到贵宗的关系如此复杂。”
褚临渊见状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裴季之一眼,也不坚持,只是冷哼一声。
那眼神,说不出的轻描淡写,却让沈流姝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往裴季之身后躲了躲。
褚临渊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中带着戏谑,“裴宗主决议如此,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说完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沈流姝一眼。
沈琉姝掩嘴轻咳一声,眼波流转间,柔弱地朝着温蘅说道:“温师姐,我知道你心中有怨,可你也要为垣儿想想啊。搜魂之苦,常人难以忍受,万一你......”
她顿了顿,似乎是不忍再说下去,轻轻叹了口气,“你也不想垣儿看到你这般模样吧?”
温蘅闻言,却只是冷冷一笑。“沈师妹,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我怎么觉得你更像是在幸灾乐祸呢?”


沈琉姝脸色一僵,眼中的柔弱瞬间消失不见。但她很快便掩饰了过去,重新换上一副担忧的神情。“温师姐,你误会我了,我只是......”
“够了,”温蘅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你那点小心思,真以为我看不出来?我真是受够你们了。”
沈琉姝被她看得心虚,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视线。她转头看向裴季之,却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温蘅,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裴季之,”温蘅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再说一遍,我宁愿被搜魂,也不愿再回锁妖塔。”
裴季之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深深地看了温蘅一眼,然后转过头,对着褚临渊拱了拱手,“褚尊者,那就有劳您了。”
褚临渊看着温蘅决绝的模样,心中又是惊诧又是心疼。
他从未想过从前那么明媚的一个女子,竟会变成如今的摸样,这青云宗到底是如何为难她了。
褚临渊本想借此机会试探裴季之对温蘅的感情,却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
搜魂之苦,非常人所能忍受,他褚临渊虽然行事乖张,却也不想对一个女子施以如此酷刑。
褚临渊刚想开口阻止,却见温蘅直直地望向自己,眼神中带着恳求。
“天衡尊者,”温蘅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异常坚定,“这点苦痛,我还是坚持得下去的。我今日,一定要证明我的清白!”
褚临渊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一声,“温仙子倒是好胆量。”
他摆了摆手,示意手下退下,“既然温仙子如此坚持,那褚某便不再插手了。”
褚临渊看着温蘅,暗自叹了口气,算了,就算搜魂术很难挨过去,自己在这里,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温蘅转过身,目光扫过裴季之和裴垣,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在接受搜魂之前,我有一个条件。”
裴季之闻言,眼中闪过希冀的光芒。他以为温蘅终于服软了,连忙说道:“蘅儿,只要你肯回头,一切都好商量。”
裴垣毕竟只是个孩子,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
温蘅再怎样也是他娘,他也不愿温蘅去死,他心中害怕,当即就要扑到温蘅身上,“娘!垣儿不要你死,不搜魂好不好!”
温蘅却侧身避开了他的拥抱,语气冷淡,“少宗主如此大礼,温蘅受不起。”
她站定,环视一周,高声说道:“众长老都在,那我直说了,如今我还是宗主夫人的身份,如果我以宗门夫人的身份接受搜魂,实在有损门派颜面。”
“搜魂可以,但温蘅只有一个条件,那便是,即刻解除与裴季之的道侣关系!”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裴季之脸色铁青,怒喝道:“温蘅!你休得胡闹!”
裴垣也愣住了,他从未想过,娘亲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众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裴季之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温蘅她怎么敢真的与自己和离。
“蘅儿,”裴季之的声音低沉沙哑,“我......我其实已经给你准备了解药,本来是想着你从镇妖塔出来拿给你安养身子的......”
温蘅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
解药?什么解药?
五年来,他从未关心过她的安危,如今却说着什么解药?
“呵,”温蘅的声音沙哑。“不要再玩这种可笑的戏码了,裴宗主”
裴季之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将玉瓶递给了她。“我其实一直都在想办法把你从镇妖塔里带出来。”
温蘅接过玉瓶,手指轻轻摩挲着玉瓶的表面。五年的折磨,早已让她对裴季之的爱情和信任失去了信心。
“裴宗主何必多此一举。”温蘅抬起头,直视着裴季之的眼睛。
裴季之的眼神闪烁不定,最终还是避开了她的目光。
“我也不知道,”他轻轻叹了口气,“或许......或许是良心发现吧。”
裴季之的内心如同被撕扯一般。
他看着自己手中那枚玉瓶,那是他亲手炼制的解药,耗费了他无数心血。
他本想等温蘅从镇妖塔出来后,便将解药交给她,再好好弥补她这些年所受的苦。
可是如今,一切都变了。
温蘅的决绝,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从未想过,温蘅会如此决然地要与他断绝关系。
曾经的山盟海誓,如今看来,是多么的可笑。
“蘅儿,你真的…要如此绝情吗?”
裴季之的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置信。
温蘅冷笑一声,“绝情?裴宗主,这五年来,是谁将我囚禁在暗无天日的镇妖塔中?是谁对我的生死不闻不问?如今,你却跟我谈绝情?”
裴季之还想说什么,却被温蘅打断。“别说了,裴宗主,”她语气冰冷,“这种话我如今一个罪人之身可受不住,还是说给你以后的宗主夫人听吧。”
说完,温蘅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沈琉姝。
沈琉姝对上温蘅的目光,心中竟闪过慌乱,但她很快掩饰下去,依旧挂着那副伪善的笑容,柔声细语道:“温师姐,你这是何苦呢,说出这等有损宗门颜面的话来,”她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何况,季之师兄心里还是有你的,你又何必......”
沈琉姝伸手拍了拍裴垣的肩膀,柔声说道:“垣儿,快劝劝你娘,这搜魂之苦,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她故意顿了顿,“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温蘅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现在只想尽快摆脱这个女人和这个虚伪的男人,搜魂之苦她不在乎,生死她也不在乎,不过如今自己一个将死之人,凭什么要受这绿茶的委屈!
沈琉姝心中暗喜,面上却装出一副担忧的模样,柔声劝道:“季之师兄,温师姐也是为了宗门着想,并非真的不爱你啊。如今魔族虎视眈眈,宗门安危为重,师兄可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啊。”
深吸一口气,温蘅语气冰冷,一字一句道:“沈师妹,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我为了宗门颜面?呵,我一个阶下囚,还有颜面可言吗?”
“倒是沈师妹你,如此关心宗门颜面,怎么不劝劝你的好师兄,别做出这等有损宗门颜面的事?”
她猛地转过身,直视裴季之,“裴季之!五年前,你为了这个女人,将我打入镇妖塔,如今,你又为了她,要置我于死地!我温蘅究竟是做了什么孽,要受你们这般折磨!”


裴垣和众长老都被温蘅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温蘅如此失态,更从未听她用如此尖锐的语气和裴季之说话。
一直以来,温蘅都是温柔贤淑的形象,即使受了委屈,也只会默默忍受,从未像现在这样。
裴季之也被温蘅的质问震慑住了,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从未想过,温蘅会如此决绝地与他决裂。
“温蘅,你......”裴季之刚开口,就被温蘅打断。
“别叫我!”温蘅的声音尖锐刺耳,“从你将我打入镇妖塔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再无瓜葛!”
温蘅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众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沈琉姝则躲在裴季之身后,眼中闪过得意。
“好!好得很!”裴季之怒极反笑,他颤抖着从储物袋中掏出纸笔,当场写下和离书,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狠狠地扔到温蘅面前,“从此以后,你我再无关系!”
温蘅没有丝毫犹豫,接过和离书,看了一眼。
她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那是当初裴季之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啪!”
玉佩被她狠狠地摔在地上,碎成齑粉。
“裴季之,”温蘅的声音冰冷如霜,“你我之间,早就恩断义绝了!”
裴季之看着地上的玉佩,碎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从未想过,温蘅会如此决绝,如此冷漠。
裴垣最先反应过来,他厉声喝道。
“温蘅!你莫要使这种小女儿姿态!宗门之事岂能儿戏!”
裴季之也回过神来,他上前一步,想要拉住温蘅的手,却被她狠狠甩开。
“阿蘅,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但此事并非我本意。你我夫妻一场,难道你真要如此绝情?”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即便你我如今和离,我依旧会护你周全,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温蘅听着这番虚伪的承诺,只觉得恶心至极。
五年的囚禁之苦,日日夜夜的煎熬,难道就是为了换来他一句轻飘飘的“护你周全”?
她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谎言。
“裴季之,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吗?五年前,你也是这般承诺,可最终呢?还不是为了沈琉姝,将我弃之如敝履!”
她弯下腰,捡起一块碎裂的玉佩碎片,在指尖轻轻摩挲,锋利的边缘划破了她的肌肤,渗出一丝血珠。
她却恍若未觉,只是盯着那殷红的血迹。
“裴季之,你我之间,早已如同这块玉佩一般,碎裂成渣,再也无法拼凑完整了。”
她将手中的碎片狠狠掷向裴季之,碎片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裴季之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脸颊,看着温蘅决绝的背影。
他想要解释,想要挽回,却发现所有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站在暗处的褚临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着裴季之痛心疾首的模样,心中冷笑连连。
这个虚伪的男人,一边享受着沈琉姝的柔情蜜意,一边又对温蘅念念不忘,真是贪得无厌!
温蘅抬头看向高座之上的长老,“长老,现在我已不是宗主夫人,可以开始搜魂了。”
裴季之看着温蘅决绝的背影,心中如同刀绞。他想要阻止她,却发现自己无力阻止。他亲手将她推开,如今,她再也不会回头。
裴垣和众长老看着这一幕,心中很不是滋味。他们知道,裴季之和温蘅之间,再无可能。
沈琉姝躲在裴季之身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裴垣好像刚意识到裴季之和温蘅要和离似的,他哭喊着:“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你是我母亲,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了吗?”
温蘅听着裴垣的哭喊,心中没有丝毫波澜。曾经,她也一心一意的爱过裴垣这个孩子,可如今,她只觉得恶心。
“感情?”温蘅冷笑一声,“我被打入镇妖塔五年,你可曾想过我?裴季之要把我关入镇妖塔,你可曾阻止过他?如今,你却在这里跟我谈感情?真是可笑!”
众长老面面相觑,最终,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站了出来,叹息道:“温蘅,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开始吧。”
搜魂术,是一种极其危险的法术,稍有不慎,就会魂飞魄散。
温蘅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承受一切痛苦的准备。
长老将手放在温蘅的额头上,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温蘅的体内,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的画面。
裴季之送她定情信物时温柔的笑容,他许下永不相负的誓言时的深情款款,大婚之日他牵着她的手,许她一世繁华的承诺......
甜蜜的回忆如同锐利的刀刃,狠狠地剜着她的心。
曾经的甜蜜有多美好,如今的痛苦就有多深刻。
画面一转,是沈琉姝楚楚可怜地依偎在裴季之怀里的画面,是裴季之为了沈琉姝将她打入镇妖塔的画面,是裴季之为了沈琉姝要将她置于死地的画面......
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一般,在温蘅的脑海中闪过。
屈辱,愤怒,悲伤,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
就在温蘅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股温暖的力量涌入了她的体内,带着熟悉的霸道气息。
她诧异地看向褚临渊,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目光深邃,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这股力量,是褚临渊的。
温蘅心中一暖,却也更加悲凉。
原来,这世上,除了他,再也没有人在乎她的死活。
剧痛再次袭来,温蘅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苦,不让痛苦的声音溢出。
褚临渊的目光一直紧锁在温蘅身上,那眼神深邃得像一潭古井,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
这眼神看得裴季之心中一阵烦躁,妒火中烧。
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嘲讽:“怎么?我怎么不知道天衡尊者对温蘅还有这等想法。”
褚临渊缓缓转头,目光如刀锋般落在裴季之身上,就像隔空给了他一巴掌,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他薄唇轻启:“裴季之,管好你自己的嘴巴。”
裴季之被褚临渊的气势震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梗着脖子强辩道:“我不过实话实说,而且温蘅如今这副模样,都是她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褚临渊重复着这四个字,“据我所知,你将她打入镇妖塔五年,任她受尽折磨,这就是你裴季之的所作所为?”
裴季之脸色一白,强词夺理道:“她放出魔兽,残害同门,罪无可恕!我将她打入镇妖塔,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
“勾结魔族?残害同门?”褚临渊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在场的长老,“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也信?”
众长老面面相觑,不敢与褚临渊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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