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挣钱养家糊口,生意那是四通八达,用我二哥的话说就是满身的铜臭味儿颇重;我那娇弱的二哥万淮整日只知道读书写字为官为民,普天之下结友广泛,大道理听的一家子耳朵起茧,大哥说他不去庙里当和尚都可惜了;三哥万牧更是无所事事,年纪轻轻就跑到虚渺峰掌门座下当首席大弟子偷懒儿去了,几年几年都不回家,要我说他就是觉得虚渺峰离家远很是妙哉,恰好山高路远的躲个清闲。
三个哥哥是个不成器的,我娘没办法,整日和我爹急的,只能和那些亲朋好友们搓麻将缓解焦虑。
眼瞅着这欲仙儿的职位就要继续孤寡下去时,身为老四的我踏着我娘的呕吐声中走来了。
据我爹当时回忆,生我当天,我娘以为我还是个男孩,所以我出生后我娘立刻就吵吵着起桌继续之前的牌局,据说我娘当时起手天胡,一个激动我就呱呱坠地了。
可在听说我是个女娃娃以后我娘就愣了好久,随后喜极而泣,当时就拍板儿给我取名——万胡胡。
是不是觉得很草率,觉得不像个女孩子的名字?
其实我觉得蛮走运的了,幸好我娘理智尚存,没叫我万天胡。
因着家里幺女的身份地位,我从生下来就是活在我娘的蜜罐罐下长大的。
我娘大概是瞧我天赋太高,所以到了一定年纪就将这欲仙儿的职位迫不及待的传给了我。
为此,我上岗第一天,还特地给三位哥哥传信炫耀来着。
奇怪的是,他们三人明明不在一起,却说了同样一句话,叫我捉摸不透,字里行间隐约有些幸灾乐祸?
是我的错觉吗。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的上岗热情非常高涨,以至于我娘只用了半天不到就将毕生的经验全部教给了我,而后就急匆匆的带着我爹搓麻将去了。
我心中很是感动,原来我娘这么信任我啊。
于是我火速确定好了我的摊位,经过精挑细选,就摆在家门口左拐右拐向东北角50米的狗洞旁边。
就这样难找的位置,顾客依旧络绎不绝。
摆在这样的位置,主要是不想太显眼,太显眼了大哥塞给当地城管的钱就打水漂了,摆在狗洞旁好歹人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
毕竟我的工作牌上大剌剌的写着:“天上地下有名欲仙儿上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