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的君主为了这个事儿,可殷勤着呢!”
“哈哈哈,不说这个了……吃吃吃。”
……“这个狗皇帝!
自己待个客却要我们出钱。”
老太太把圣旨猛的往地上一摔,端起桌上的茶。
呷了一口。
“您老人家也别太动怒,这南国的财政您也是一清二楚……再说,这办个晚宴不是也花不了多少钱嘛。”
侍御史殷勤地搓着手,俯身捡起地上的圣旨,拍了拍又摆在了桌上。
“花不了多少钱,花不了多少钱,这顾北楼的晚宴可是说包就包的?”老太太一甩手,“啪”得一声连茶带盏一齐摔在地上。
“太淡了,再去泡一杯。”
“是。”
丫鬟微微屈膝颔首,转身走了出去。
“这里也没旁人了,说吧?”
“哎……是,是。”
侍御史忙从怀里抽出一个红绳系的锦帛,呈给了老太太。
“这是皇帝密诏。”
<“……所以说,只要他站在我们南国的国土上,到时候只要拿画像一对照就……便是。”
“嗯……”老太太微微点头,“之后呢?只要事成,他北国皇帝就不得不在其他方面做出妥协,到时候岂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
“如此。”
老太太伸手从方桌里抽出一只古檀木盒。
又取下一根银发簪,一端嵌入坎穴轻轻一转,只听“咔嚓”一声,木盒便松开了一道缝。
“这虎符便先假于你。”
……“布置地怎么样了,已经都差不多了,只差最后一遍检视了。”
“好,那国母呢?”
“国母……宫里传她害了病,不便外出,也不让人见。”
“嗯,那改天我亲自去探望探望。”
“咕……咕……”一只白鸽落在了窗台上。
白子卿忙放下手中的眉笔,解下红绳上的信。
看到落款,他猛的一惊,转而眼神变得有些黯淡,声音带着些许沙哑。
“没想到,就算到了这一步竟也不能如愿……”他合上信纸轻轻叹了口气,又望向窗外。
已是近黄昏,夕阳染红了半边云霞。
“也罢,免得生出什么事端。”
他看着飞向对岸的白鸽,又提笔对镜画眉。
镜子里的他眉清目秀依旧,只是逐渐模糊了视线。
“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傍晚,几束礼花升空,炸响了喧嚣声声。
正值上元节,楼外彩灯高照。
锣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