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手持画像分别走向两个坐席区。
“我就知道……”戏台后的白子卿手指攥的生疼——画像上的人正是叶泽。
士兵越来越近,阮华京不慌不忙的摇着折扇。
“还请司仪大人摘下面具,例行公事。”
“面部有疾,正值用药,不便下摘。”
士兵们不知所措,看向侍御史。
“还请阮大人屈尊摘下面具,以便公务进行。”
侍御史满脸讥笑,“您若不是逃犯,我们也好向您赔礼道歉。”
“跟我这样说话,”阮华京合上折扇,淡淡扔出一句话,“你还不够格。”
“你……”侍御史被噎的满脸通红,气急败坏的冲几个正捂着嘴偷笑的大臣叫道,“笑什么笑?”
接着又对着阮华京叫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在我们南国皇帝的地盘,你就得照着南国的律法来。
你到底摘不摘?”
阮华京并没有回答,只是悠闲地打开折扇,细细把玩起来。
侍御史简直又羞又恼,“给我上!”
两个士兵刚上前,却被阮华京身后的两个侍卫抽刀斥了回去。
“你这是抗旨!”
侍御史大叫道,“给我抓住他!”
士兵们像蜂群一样压了上去,瞬间就把三人围的水泄不通。
“摘了他的面具!”
一个士兵刚想上前,就被弯刀划伤,退了回去。
“来真的?给我绑了他们!”
“我看谁敢动他。”
众人哗然。
“国……国母您您怎么来了?”
侍御史被吓得不轻,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的女人。
“这么大的宴会不请我就算了,我还不能亲自来了?能来……您能来……”侍御史连连点头,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
“师娘,您不是病了吗?
怎么亲自来了?
我还说要去宫里看望您呢。”
白子卿这时也从后台转了出来,缓缓走向老太太。
“我什么时候说我病了?怎么没有?
下午我派人去朝中请您,说是被侍御史的人拦下说您病了,不能见人。”
堂中鸦雀无声,只有风吹灯笼动。
“你好大的胆子!”
侍御史吓得一哆嗦,手中的虎符也摔落在地。
“你哪儿来的虎符?”
“我……哀家与他的。”
门外钻进来一声沙哑而刺耳的声音。
两位丫鬟书搀着一位老太太走了进来,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伏着的侍御史。
“早知道你办事不利。
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