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带混着机械杂音,语气中充满了威严与冷酷,“你是否愿意为人类存续牺牲自我?”
我看向他身后的监控屏幕:三百个城市的实时画面里,暴雨正在逐渐转变成紫色。
每个雨滴都是纳米虫组成的十字架,它们穿透避难所屠杀幸存者。
装甲突然失控,我的右手弹出链锯劈向001。
我们以完全相同的战术缠斗在一起,链锯与巨剑在墙面上刻出了斐波那契螺旋的图案。
当他的剑锋刺入我左胸时,结晶心脏突然暴长尖刺,穿透了他的防护罩。
“答案是不。”
我冷冷地捏碎了他脊椎里的控制器,“但你们从来没给过人类选择的权利。”
001的尸体突然自爆,气浪掀开了终极防护门。
在充满胚胎液的球形舱室内,悬浮着一个插满管线的婴儿——那是我在冷链车录像里看到的自己。
真正的出生证明刻在舱体上:“基因母体X-0,融合沃登病毒与圣约翰纳米虫原型体”。
装甲突然解体成卡牌洪流,疯狂涌入婴儿舱体。
我的皮肤开始透明化,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无数微型卡牌。
监控屏里的全球暴雨突然静止了下来,所有纳米虫组成同一句话:“恭迎完全体觉醒”。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地下实验室时,我的手掌正按在婴儿培养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