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精英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改嫁给大伯,我那已死的夫君又复活裴行弃秦黛黛小说结局

改嫁给大伯,我那已死的夫君又复活裴行弃秦黛黛小说结局

自由汽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刚走?她等到了现在?幽蛇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二少夫人除了午膳时间离开一会,很快又回来了。”裴行弃面上有些阴郁,她等在这里做什么?等他杀了她?真蠢,连他离开都不知道!可想是这样想,裴行弃的心中却有丝丝异样情绪在横生。真的有人会为了见一个人宁愿站在一个地方等很久吗?为什么呢?她等他做什么?有什么好等?秦黛黛确实够蠢的!像她这样蠢的人,接近他能有什么目的?要他的命?不可能,她不被他杀死都好了。裴行弃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种可能。她就是为了要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就能让她如此不顾一切?更蠢了。更可笑的是,这个孩子是她要给裴行策留的后!秦黛黛简直……愚不可及。又蠢又笨!可没一会,他又想到了她之前说的话,她说:“我心有裴郎。”风吹过,裴行弃浑身更躁...

主角:裴行弃秦黛黛   更新:2025-02-19 06:4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行弃秦黛黛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给大伯,我那已死的夫君又复活裴行弃秦黛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自由汽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刚走?她等到了现在?幽蛇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二少夫人除了午膳时间离开一会,很快又回来了。”裴行弃面上有些阴郁,她等在这里做什么?等他杀了她?真蠢,连他离开都不知道!可想是这样想,裴行弃的心中却有丝丝异样情绪在横生。真的有人会为了见一个人宁愿站在一个地方等很久吗?为什么呢?她等他做什么?有什么好等?秦黛黛确实够蠢的!像她这样蠢的人,接近他能有什么目的?要他的命?不可能,她不被他杀死都好了。裴行弃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种可能。她就是为了要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就能让她如此不顾一切?更蠢了。更可笑的是,这个孩子是她要给裴行策留的后!秦黛黛简直……愚不可及。又蠢又笨!可没一会,他又想到了她之前说的话,她说:“我心有裴郎。”风吹过,裴行弃浑身更躁...

《改嫁给大伯,我那已死的夫君又复活裴行弃秦黛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刚走?

她等到了现在?

幽蛇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二少夫人除了午膳时间离开一会,很快又回来了。”

裴行弃面上有些阴郁,她等在这里做什么?

等他杀了她?

真蠢,连他离开都不知道!

可想是这样想,裴行弃的心中却有丝丝异样情绪在横生。

真的有人会为了见一个人宁愿站在一个地方等很久吗?

为什么呢?

她等他做什么?

有什么好等?

秦黛黛确实够蠢的!

像她这样蠢的人,接近他能有什么目的?

要他的命?不可能,她不被他杀死都好了。

裴行弃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就是为了要一个孩子!

一个孩子就能让她如此不顾一切?更蠢了。

更可笑的是,这个孩子是她要给裴行策留的后!

秦黛黛简直……愚不可及。

又蠢又笨!

可没一会,他又想到了她之前说的话,她说:“我心有裴郎。”

风吹过,裴行弃浑身更躁了。

秦黛黛回到房间之后,整个人直接躺在了床上,她动都不想动一下了。

好累,腿好酸。

她是真的没想到,裴行弃可以一整天都不出门。

“小姐,奴婢给你按按腿?”

谷雨端水进来给她洗漱,满眼心疼道。

“嗯。”

秦黛黛眼睛都不想睁开了,没一会,她直接睡着了。

谷雨见她这般,动作都放轻了许多,等她熟睡之后,她才悄悄退下。

另一边的裴行弃照旧忙到了后半夜,他放下笔,指尖轻摁眉心。

这采花大盗的案子终于了结了。

今日他出门便是去办这件事,任谁都没能想到,这采花贼果真藏在书肆。

这也是之前裴行弃为何会在书肆的原因。

想到书肆,不可避免的,他就想到了秦黛黛,想到了她买的……春宫图。

他的记忆力向来好,看过一遍的东西,他能记住很久很久。

这会,他的脑中瞬间闪过春宫图的内容,男女纠缠,他们在做令人作呕的事情。

裴行弃指尖下意识攥紧,眸色更深了几许。

果然是下作的女子,竟然堂而皇之去买这种东西。

不知廉耻!

裴行弃冷着脸将脑中那些垃圾全都摒弃,他起身离开书房。

男人的身影很快就隐在了夜幕之中,走的时候他还想,秦黛黛她最好识相点!莫再来纠缠他。

他永远都不可能与她这种女子生子!

他也从未想过与哪个女子生子!

裴行弃回房不够只是走个过场,他闭目养神一会就该起来上早朝了。

然而,意外又出现了。

他竟然又做了那个离谱的梦,这次,比上次还要离谱。

梦中的内容竟与春宫图中一般无二。

房内,馨香阵阵,偌大的拔步床轻微摇晃。

秦黛黛热汗淋漓,她躺在大红色的被子上,浑身……赤裸。

“裴郎……”

少女软糯又娇腻的嗓音响起,裴行弃瞬间惊醒。

“幽蛇,让无疾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无比,很是干涩。

他的指尖攥紧,脸色阴沉。

屋外的幽蛇忙匆匆离去。

裴行弃起身直接往后罩房去,下一刻,整个人沉入水中。

很快,无疾就来了。

“见过主子。”

无疾是大夫,医术了得。

“主子哪里不舒服?”

等他把完脉之后,他的脸略微僵硬。

主子这是……中了……情毒。

“可有办法解毒?”

裴行弃醒来之后就意识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了,果不其然,他中了采花大盗的情毒。

“属下暂时不能确定。”

还得让他细细查验才能知道是哪种情毒。


秦氏这个下作的女子!

谁允许她随随便便就撩起自己的裙摆亵裤露出小腿膝盖给人看了?

不知廉耻!

她对谁都这样吗?

还有谁看过她的小腿膝盖?

裴行弃还不知道自己多想了,他的喉结微滚。

“裴郎,我不疼的。”

“你不必自责。”

“大夫应该很快就要来了,你别担心,裴郎不会死的。”

她安抚着他,眼睛越发晶亮。

裴行弃头疼,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嘲讽可笑。

谁自责了?

她就算死了,他都不会自责。

他怎么可能自责?

秦氏,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秦黛黛故意装作没看见他的厌烦,她继续说:“裴郎不必自责,夫妻之间,要互相扶持。”

“只要裴郎能开心,让黛黛做任何事情,黛黛都愿意。”

她继续哄着他。

也不知道裴行弃到底能不能上钩呢?

少女这话刚刚说完,裴行弃就嗤笑一声。

她真都很吵!吵吵吵!吵死人了!聒噪!

当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既然如此……

裴行弃的眼中一闪而过某种疯狂,许久,他看着秦黛黛。

“替我将毒吸出来。”

她不是做什么都愿意吗?

那就替他将毒素吸出来!这种毒来路不明,她吸的话,最后可能直接死了。

知道会死,她还敢吸吗?

裴行弃赌她不敢!

哪有人不怕死?

秦氏这个下作的女子尤其怕!

秦黛黛听着人的要求,她下意识愣住。

她听错了吗?

他让她……吸毒?这不是要她的命?

秦黛黛下意识抗拒,不可能。

她不想死。

可……

她看着男人眼中的玩味,就知道,他在试探她。

他故意为难她。

吸……吸就吸。

若她真的把他的毒吸出来,他们的关系或许能亲近一步。

秦黛黛几乎一瞬间就决定好了,吸。

“裴郎很疼对吗?”

她的眼中依旧含泪,眼圈通红。

“只要裴郎能平安顺遂,我愿意的。”

说完,少女直接趴下头。

裴行弃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含住了伤口。

温热的触感让他浑身都不对劲了,裴行弃清醒了几分,他的指尖攥紧。

他实在没想到,秦氏这个蠢货真的会给他吸毒。

一种奇怪的情绪开始在他的心中蔓延,让他浑身不舒服。

秦氏,她的手,放在哪里?

裴行弃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力气全失,他只能手撑着地,头微仰起,他在和一种奇怪的感觉抗争。

挣扎一会,他终于抬手将人的手拿开。

秦黛黛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手放在哪里!

她只觉得放着的那地方很奇怪,又软又硬!

“裴郎……”

“你觉得好些了吗?”

她的唇边满是乌黑的血,她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晕乎乎的了。

哪里好了?裴行弃只觉得自己更不好了。

“秦氏……”

“滚。”

谁允许她吸了?放肆。

裴行弃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隐在暗处的半边耳朵,红透了。

他的呼吸都有些快了几分。

他的伤处离他的小腹并不远,她竟然还敢趴下替他吸毒。

她是不是……

她是不是一点都不知道该如何和人保持距离?

他是一个男人!

危险的男人!秦氏这个蠢货。

“裴郎,还没吸完。”

“再等等。”

“我要救裴郎。”

秦黛黛说着,眼神却越来越迷离了。

后来,她直接晕倒了。

裴行弃看着砸在自己腿上的少女,眉头蹙起,他浑身更烦躁了。

他的耳边仿佛还萦绕着少女的话,“我要救裴郎。”

救他?她当真就那么不怕死?

裴行弃的目光又不经意落在了少女的唇上。

此刻,少女原本粉嫩的唇黑透了,唇边还沾染他的血。


在她出嫁的时候,还是给她准备了六十八嫁妆。

其中,好多都是京城的商铺和庄子。

想到这里,秦黛黛就鼻尖微酸,眼睛通红。

爹爹和哥哥对她真好。

自从阿娘离世之后,爹爹和哥哥都竭力宠着她。

可她竟然为了裴行策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要了爹爹和哥哥。

上辈子她以为爹爹和哥哥真的和她断绝了关系,她便一封信都没有寄回去过。

好在,她重活了一世。

这次,她一定要护住自己的父兄。

谷雨见自家小姐终于对铺子上心了,她忙开口:“小姐刚刚嫁进府,夫人便将成衣铺子地契要走了。”

美其名曰帮着儿媳打理。

“小姐还记得吗?”

她希望小姐快快讨回来。

嫁妆这东西,只有女子捏在自己手中才是安全感。

谷雨并不太喜欢裴夫人蒋氏,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夫人有些……虚伪。

可惜,偏偏之前小姐就是相信夫人。

经过谷雨这一提醒,秦黛黛终于想起了这件事。

她刚刚嫁给裴行策的牌位之时,因为伤心过度,无暇清点嫁妆,所以她的嫁妆都是婆母让婆子婢女清点的。

嫁进来第三天,恰好成衣铺铺子掌柜送账本来,她也无心处理。

婆母一副心疼她的模样,她还能记起她说的话:“黛黛,你这孩子都消瘦了。”

“看你这样,行策那孩子都得走的不安心。”

“你别哭了。”

“娘心疼,娘以后就只有你这个孩子了。”

就是蒋氏这句话,往后她尽心侍奉她,毫无怨言。

她将她当亲女儿,她便将她当亲娘。

可她死后才知,有些人,不能随便认作娘。

“黛黛好好休息。”

“至于铺子的事情,娘暂时替你照料。”

“知道吗?”

蒋氏慈爱的摸着她的头:“有娘和你公爹在,没人敢欺负你。”

“黛黛还小,行策那孩子又不在身边了。”

“以后娘会替他照顾好你的。”

蒋氏说得泪眼婆娑,秦黛黛很感动。

“娘会一步一步教你当家。”

“你的那些铺子地契切记要收好,知道吗?”

蒋氏说完,沉吟了一会:“黛黛还小,若黛黛信得过娘,娘替你保管。”

她说着,秦黛黛没看见她眼中的算计。

不过秦黛黛到底以前被她哥哥敲打过好几次,她到底没敢将所有的地契都给蒋氏保管。

可她如今将蒋氏当娘,到底不好拂了她的意。

最后她找了一个借口,只给了她成衣铺的地契。

秦黛黛想到这里,她瞬间回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过一次了,她如今忍不住多想起来了。

婆母上辈子当真有把她当亲生女儿对待吗?

就算有,是不是也只是想骗走她手中丰厚的嫁妆?

“我知道了。”

她的东西就算不要,也不会留在裴家,更别说给裴行策的母亲了。

她一定要找个机会收回来。

谷雨听她这么说,瞬间开心无比。

小姐没怪她!太好了。

小姐的东西,别人休想沾染半分。

主仆二人往大门口去,一路上都说说笑笑的。

没一会,谷雨皱眉。

“这小六怎么还没把马车套好过来?”

不知道小姐要出门吗?做事竟然如此拖拉。

“等等吧。”

秦黛黛倒不着急。

谷雨只能让门侍进去瞧瞧。

等了一会之后,马车还不见踪影。

“小姐,若不然今日不出府了?”

这等车夫,该给他一个教训才是,竟然让小姐等了那么久。

“嗯。”

秦黛黛等到腿酸了,她也没了出府的心思。


“滚。

秦黛黛见人久久无言,她装作生气委屈。

“罢了,原是我自作多情了。”

“昨晚,我便不该来这。”

“是我谮越了,还请大伯哥忘了刚刚之事。”

说完,她就跑了。

裴行弃一脸深沉,他余光看着少女裙摆微荡,很快,她就跑远了。

他想,她倒也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

还敢亲他?不要命了?

裴行弃这会永远也想不到,接下来的日子,他日日都想亲秦黛黛。

……

秦黛黛跑得飞快,裙摆微荡,边跑她还故意边抬手做出用袖子拭泪的动作。

裴行弃余光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他的眉头瞬间紧皱,她哭了?

哭什么?

他刚刚没弄疼她吧?

裴行弃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心中有一股躁动在作祟,令他不喜。

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他直接冷脸。

秦氏哭了又如何?关他何事?

他最不喜女子哭哭啼啼、抽抽噎噎了。

很烦!

她应该庆幸,她刚刚没在他的面前哭,不然……

他杀了她。

裴行弃一脸冷漠,他指尖微蜷,眼中满是杀意。

看他的脑中又不禁闪过半夜发生的事情。

少女柔软的声音紧贴着他,口中一直呢喃着:“别怕。”

那一瞬间,他察觉到自己心底微痒,这种感觉让他陌生,他指尖立即攥紧。

很快,他就将脑中的一切摒弃掉。

想起秦黛黛的话,他周遭的气息越发森冷。

他绝无可能兼祧两房!

更不可能和秦氏有任何关系。

她是裴行策之妻,他厌恶裴行策,自然也厌恶她。

想完,男人起身去了后罩房。

幽蛇不懂,主子怎么又将衣服烧掉了?真是奇怪。

难道衣服弄到了什么很脏的东西?还洗不掉?

幽蛇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最后只能不想了。

一般到了雷雨夜,他们都不用值守在扶风院,因此,幽蛇并不知道昨晚秦黛黛来过。

裴行弃从沐浴完后,那脸色就一直没有温和过。

他换了一身绛紫色衣袍,腰间系同色系腰带。

男人的余光注意着那堆衣服灰烬,神色更冷了。

若不是秦氏……

他何至于将衣服烧了?

她最好不要再踏入扶风院半步,不然……

他直接将她的腿打折,让她以后走都不能走,这样,她自然不能再踏入这里。

裴行弃眼中充满凶狠,杀意尽显。

很快,他就出门了。

另一边秦黛黛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后就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

“该死的裴行弃。”

“臭裴行弃。”

他竟然推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一点都不温柔!

她诅咒他,以后喜欢她!

然后!她才不要喜欢他!

她要他求着她喜欢。

少女气得心疼,枉她想着他,知道他怕打雷去陪着他,谁知道好心没好报!

当然,秦黛黛也只是一时心气,很快,她就蔫了。

她怎么可能能让裴行弃喜欢上她呢?

这根本就不用想!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何况,他心有白月光未婚妻,如何会喜欢上她?

秦黛黛摇头,不再多想。

再等等吧!如果再过两个月她还不能成功讨好到裴行弃,她便只能另寻一条生路了。

她一定要保住父兄。

……

裴行气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心中不舒服是在七月初一这日。

烈日炎炎的七月已到,秦黛黛被热得动都不想动。

可哥哥约她,她不得不出门。

也不知道哥哥找她做什么?

等去了她才知道,哥哥竟然在京城城南处买下了一处宅子。

还有……好多冰块。


很快,主仆二人就回了府。

蒋氏很快就让人来传她了。

秦黛黛重新换了一身明媚张扬的红裙才出门。

蒋氏看着她一身红,气得头疼。

这秦氏,简直胡闹!是不是很喜欢行策吗?如今穿成这样,是要行策那孩子死不瞑目吗?

一个寡妇,这行头!合适吗?

“母亲叫我来,所为何事?”

秦黛黛自顾自的坐下了,一点都不客气。

蒋氏额间青筋再一次凸凸跳,果然是商贾家出身,就是上不得台面,一点教养和礼仪都没有。

“你今日碰见芹芹了?”

蒋氏开口,脸色微冷,这就是她做表嫂的气度?竟然将芹芹那孩子气哭。

“她来找母亲了?”

秦黛黛装作刚刚知道的样子。

“她来找母亲还钱吗?”

秦黛黛故作单纯。

蒋氏被她这么一说,有些懵!还什么钱?

“难道表妹不是来找母亲还钱的?”

“表妹不知道从铺子拿了多少料子,她不是来找母亲还钱的吗?”

“难道……表妹说的是真的?”

秦黛黛突然故作惊讶,捂住嘴巴。

蒋氏被她带偏:“芹芹说什么了?”

“她说这是母亲的铺子,她想拿多少都可以。”

秦黛黛咬紧下唇,故作委屈:“这是母亲的铺子?”

“母亲不是说替我暂时料理的吗?”

怎么就成了她的铺子?

蒋氏,她到底还有哪一副嘴脸是她不知道的?

“胡说。”

蒋氏立即否认。

这贪图儿媳的嫁妆若是传出去,她在京城就该抬不起头了。

所以即使她想要,也不能明目张胆。

还有,秦氏手中还有好些嫁妆她还没拿到手,不能让她和她离心。

“黛黛,你别听芹芹胡说。”

“她年纪小。”

蒋芹芹能有多小?不过就比她小一个月!

“娘当然只是暂时替你管着。”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蒋氏哄着她。

她心中还惦记着秦黛黛手中的金铺子。

“是吗?”

“那正好,我最近反正闲来无事,我想着手学习管家的事情。”

“母亲就将地契还我吧!”

“我想自己保管。”

秦黛黛看着她,眼中满是笑意。

蒋氏嘴角僵住。

给还是不给?不给的话,她刚刚说的话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黛黛刚学习管家,还是慢慢来。”

“先从其他铺子开始,成衣铺,母亲继续帮你管着。 ”

“不然我这一闲下来,总会想起策儿那孩子。”

蒋氏一副忧愁的模样。

秦黛黛要是再继续要,就是不孝了。

“好。”

“那母亲再替我管管。”

“我回去便先看看账本。”

秦黛黛想,被蒋家吃进去多少,她都要蒋氏吐出来。

很快,秦黛黛就走了。

她一走,蒋氏瞬间发怒了。

“这小贱蹄子,她竟然敢问我拿地契。”

“我的东西,她也敢肖想。”

蒋氏气炸了。

身边的嬷嬷忙提醒她。

“夫人,而少夫人还要开始查账了。”

这……

“你的意思是要我补全?”

蒋氏瞬间炸了。

“可夫人不这样做,日后二少夫人长了心眼,就更拿不到其他铺子的地契了。”

嬷嬷提建议。

蒋氏脸上一闪而过的凶狠。

那就让秦黛黛死了。

她死了,她的嫁妆就是她的了。

……

接下来的几天,秦黛黛都窝在院子查账本,查累了就出府去铺子看看,这样的日子倒也充实。

她完全没想起裴行弃。

裴行弃却不一样了。

又是一日,男人下值回府,当他路过院门前一棵树下的时候,他的脚步下意识微顿。

他脑中不经意闪过秦黛黛那张明媚的小脸,她的眼睛总是晶亮了。

以往她总站在这里等他归来,如今那空荡荡的。


“裴郎推我作甚?”

万一她刚刚真的摔了怎么办?要是她的脸磕到然后毁了怎么办?

秦黛黛语气带着满满的委屈。

他怎么那么凶?

她突然有些好奇,他待王语嫣王姑娘也是这般吗?

那王姑娘……受得了他?

不过,就算他再凶,她该撩人还是得撩。

“裴郎的唇很软很好吃,也很……甜,黛黛……喜欢。”

她故意停顿,嘴角弯弯,眼中满是调笑。

不待裴行弃开口,她又继续问:“裴郎喜欢亲亲吗?”

她故作娇羞,指尖纠缠在一块。

风吹过,裴行弃听见她自问自答:“我倒很喜欢和裴郎亲亲。”

裴行弃:“……”。

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下作又不知廉耻的女子。

她竟然将这些伤风败俗之事挂在嘴边!

“裴郎和旁的女子亲过吗?”

男子一般长至十四左右,家中长辈就会安排通房丫鬟伺候。

有些纨绔子弟甚至更早就开始逛花楼玩女人。

像裴行弃这样的人,他有过通房丫鬟吗?

秦黛黛两辈子都对裴行弃一无所知,她有些好奇。

“除了亲亲,男子和女子还可以在一起做很多的事情。”

“裴郎,你想试试吗?”

她指的是洞房。

他为什么就是不愿兼祧两房呢?

她又不和王姑娘争宠,只要他给她一个孩子,以后看在孩子的份上救救她的父兄就好了,她保证不纠缠他。

偏偏他不愿意,那她就得费尽心机撩拨他。

“滚。”

裴行弃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让她进了扶风院。

这个女人,惯会得寸进尺。

说话大胆,恬不知耻,简直该死!

他也是疯了才会以为她真的有垂留子,那怎么可能是垂留子?

她竟然还敢亲薄他!谁给她的狗胆!

他杀了她。

想完,裴行弃打算去拿剑,秦黛黛这样的女子,亲手掐死她,他嫌脏。

秦黛黛还在喋喋不休:“裴郎快将垂留子吃了吧,吃了,对身体好。”

“你吃了,我才能安心。”

“这几天黛黛总在做噩梦,就怕裴郎身体不舒服。”

她说着,眼圈微红,仿佛真的很担心他。

裴行弃不经意扫到她那双红如兔子眼的双眸,心中顿觉更烦躁了。

他最讨厌女子在他面前哭了。

秦黛黛,她是真的不怕死吗?

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以前,裴父就是总被蒋氏这样哄骗了。

“裴郎,我很担心你。”

她说着,再一次将垂留子递了出去。

裴行弃一脸阴冷,他并不需要她那些假惺惺的关心。

她要是再敢烦他,他必杀了她。

男人抚着袖中的匕首,眸中尽是杀戮。

秦黛黛还没有察觉到危险,她继续胡说八道:“只有裴郎好好的,我才能安心。”

“裴郎定要一辈子平安顺遂。”

说完,她将装着垂留子的盒子放在了窗台,而后转身就跑了。

不过,她没走多远就又停下来了。

“裴郎能不能不要一直生气了?”

“大夫说过,生气会让人气血不通,心底沉闷,久而久之,身体就会变差。”

“我不想裴郎身体不好。”

“裴郎一定要记得多笑笑。”

这次说完,她真的走了。

再不走,她怕自己走不了了。

秦黛黛几乎连滚带爬地跑了,等出了扶风院,她的心口还在不断鼓动着。

好可怕,她刚刚一定没看错,裴行弃要杀她了。

“呼。”

还好这次跑得快。

“小姐怎么真的把垂留子给了……大公子。”

这样珍贵的东西,应该好好留着待以后才是。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有舍才有得。

只求日后她求到裴行弃跟前的时候,他能救她父兄一命。

秦黛黛想着,眉头紧皱。

她希望这辈子,她的父兄能平安顺遂,别再遭遇上辈子的事情了。

……

裴行弃看着秦黛黛离开的方向,鼻腔轻哼,算她跑得快!不然,他必杀了她。

许久,他才将目光放在了窗台上,就算只是一个小盒子,都看起来华贵无比。

男人的指尖微动,打开了盒子,他看着那颗晶莹圆润的药丸,这真的是垂留子?

“查。”

他倒要看看,这究竟是不是垂留子?

不过两刻钟,幽蛇就进来禀告了:“主子,二少夫人今日确实去过医馆。”

所以,这还真的有可能是垂留子。

裴行弃听完,头没抬,可他的手顿了顿。

又过了差不多三个时辰,深夜,幽蛇再一次进了书房。

“主子,已经检查过了,这确实是……垂留子。”

世上只有三颗的垂留子,任谁都拿不到的药,此刻,二少夫人送给了主子。

这……

裴行弃这次终于抬了头,他的眼中有丝丝异样情绪一闪而过。

这竟然真的是垂留子。

她没有骗他!

为什么?

她竟然将垂留子给了他?

她难道不知道垂留子的珍贵?

裴行弃想,一定是这样的。

秦黛黛一定不知道垂留子的珍贵,才会拿来送给他。

她若知道垂留子很珍贵,才不会随便送人。

可没一会,他又想到她说的话。

听她话中的意思,她应当知道垂留子的珍贵,可她还是给了他!

为什么?

他几乎要被这个疑惑湮灭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裴行弃失神,笔尖墨水汇聚成珠砸落在宣纸上糊了字,他还是没回神。

幽蛇将装着垂留子的盒子放下之后就悄无声息地退下了,独独留下裴行弃烦恼着。

男人的脑中还不禁闪过少女傍晚时浅笑嫣然的模样。

“裴郎快吃,吃了身体才会好。”

“裴郎定要平安顺遂。”

“这样,我才能放心。”

这些话仿佛还在他的耳边萦绕着,他心口越发烦躁了。

她要他平安?

世间只有三颗,且珍贵无比的垂留子,她要他吃了治身上这些轻伤?

她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

想到这里,裴行弃骤然攥紧指尖。

若她是真蠢,他从来就没见过比她还蠢的人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尖有一处暖流划过,这种感觉,他很讨厌,就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男人眉心紧皱,嘴角紧抿,他半张脸被烛火照耀着,眸色有些晦暗不明。

这短短时间内,他心中的疑惑只增不减:她为何要这样……对他好?

她做这一切,是不是就想要一个孩子好给裴行策留后?

还是说,她将他当成了裴行策?

……


很快,她写完了两封信,一封给爹爹,一封给哥哥,这样,爹爹和哥哥才不会吃醋。

“奴婢马上去寄信。”

谷雨很快就走了,独独留下秦黛黛一个人抱着信笑得开心。

希望,她能快些回到父兄身边。

怀着这样的美好心愿,今日傍晚,她又去扶风院等着了。

裴行弃今日又晚回来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戌时正了,天完全黑了下来。

秦黛黛整整等了他一个半时辰,腿酸得厉害。

“裴郎。”

见到男人的那一刻,她再一次跑上前去。

裴行弃正在思考采花大盗的案子,一时有些失神。

等他回神看见几天没见的秦黛黛时,他的脸色顿时黑了。

她怎么又来了?

她还敢来?

不怕死?

裴行弃那双黑眸再一次闪过杀意。

少女继续纠缠他:“裴郎可有想我?”

她开心的询问。

裴行弃:“……”。

他想杀她,也算想了?

“裴郎怎么又回来那么晚?”

她语气带着抱怨和关心。

裴行弃拧眉,他的事,关她何事?她这是在管他?

她最好少管他的闲事!

“滚开。”

裴行弃一点都不想再见到她!

秦黛黛却好像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她继续上前一步。

“裴郎的伤好些了吗?”

“可否让我……看看?”

“只要确认裴郎的伤好些了,我就回去。”

她和他讨价还价,她的眼中满是担心。

她仿佛真的不怕死!

裴行弃眸中的愠怒越发明显了几分,他的脸色又一沉。

她有何资格说这些话?

看来,她真的很想死在他的手上。

裴行弃想,他今日一定要杀了她。

秦黛黛仿佛也察觉到了危险,可她还是没躲。

她就要赌!

若是赌成功了,她以后就能保住父兄了。

若是赌不成功,大不了,大不了她再跑。

裴行弃将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处,可没一会,少女就开始哭唧唧了。

“裴郎可以换个地方杀吗?”

“脖子若多了一道伤疤,很丑的。”

她不要变丑。

男人的眸中有些复杂情绪,她当真不怕死?这会还在乎疤痕不疤痕?

秦黛黛实在……太蠢了。

他杀这么蠢的人,他都嫌弃。

裴行弃心中躁烦,握匕首的手半刻没松。

“若不想毁容,就滚得远远的。”

否则……

他的匕首会毫不留情划向她的脸,让她变丑!

她不想变丑,他偏要让她变丑。

裴行弃的眸中闪过疯狂,他恶劣的弯唇,不过幅度很小,看不太出来。

秦黛黛听着人的话,心口开始疯狂鼓动!

裴行弃也太狠了!他竟然要对她的脸下手。

这下,她真的怕了。

然而,她还在嘴硬:“裴郎开心就好。”

“我只要裴郎开心。”

她的声音甜腻无比,她又闭上了眼睛。

最后两句话随风涌进男人的耳中,他耳尖微痒。

秦黛黛这个下作的女子!不知廉耻!

她怎么什么话都说?

可不知道为何,他的心因为这两句话而鼓动了两分。

频率不快,因此裴行弃根本就不知道。

秦黛黛察觉到人失神,她立马握住他的手腕。

“黛黛可以死,只是有些可惜,黛黛和裴郎,还未能洞房。”

裴行弃听到洞房两个字,整个人都回神了。

他察觉到自己腕间那抹柔软的触感后,浑身都不对劲了,他手腕一转动,少女就被推出去了。

秦黛黛缓了好一会才站稳。

“裴郎又推我。”

“裴郎很讨厌我的触碰吗?”

她装傻,其实她就是知道。

裴行弃觉得自己喉中的那种恶心感又在作祟了,他浑身不舒服,头也隐隐作疼。


秦黛黛上前的时候,马车内的裴行弃还在闭眼假寐。

幽蛇停稳马车之后,下意识就拦住了她。

“二少夫人。”

他可不能让二少夫人打扰到爷!

“裴郎可在马车?”

“我寻他……有事。”

秦黛黛被拦住,她只能故作矜持的后退两步。

马车外的声响不小,昏暗的车内,裴行弃听着这道嗓音,他率先皱起眉头,最后才睁眼。

她寻他有事?

何事?

他和她什么时候有关系了?她偏来寻他?

就在幽蛇有些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马车的帘子被一只修长素白的手挑开。

裴行弃从马车下来,今日的他, 依旧是一身玄衣,头发高高冠起。

男人身材高大,站在马车上的时候,气势迫人无比。

秦黛黛仰着细白的脖颈看着他,圆溜溜的眼睛盛满了月光。

“裴郎回来了?”

她声音甜美,嘴角弯弯,很快,她侧身给他让出一条路。

裴行弃却半分不看她,他跨步直接进府。

秦黛黛忙小跑着跟上,“裴郎可用完晚膳了?”

“若还未用,可愿移步暖阁用膳?”

暖阁,便是秦黛黛的院子。

裴行弃听完这两句话,他终于顿住了脚步。

秦黛黛以为他在等她,忙笑得更开心了:“裴郎,暖阁在这边。”

她为他引路。

少女不知,裴行弃那双黑眸一闪而过的烦躁和杀意。

他的眉头紧蹙,被袖子掩住的手也紧攥着。

这个女子,太不廉耻。

她就这样堂而皇之的邀请他去她的院子?

她当真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裴行弃心中一闪而过些许厌恶,他偏开头不再看她。

好一会,他继续往前走。

临走前,他心中还在想,她休要胡搅蛮缠!

再敢跟着他,他要她的命!

秦黛黛看他不往暖阁走,连忙继续跟着他。

话本都是这样写的,女子追求男子,中间隔着一层纱,只要锲而不舍,总能成功的。

秦黛黛不觉得自己会失败,她酥胸软腰,生的漂亮,皮肤又白皙。

哪个男人不为她倾倒?

“裴郎可是要去见老祖宗?”

那她也去!

察觉到人越贴越近,裴行弃那张脸更冷了几分。

她是不是愚蠢至极?看不懂旁人的脸色?

“滚。”

他从来就不会对哪个女子怜香惜玉!秦黛黛更是。

秦黛黛:“……”。

他好凶!她有些怕。

她不过一个弱女子,到底也会胆怯。

裴行弃见人被吓住,他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

还知道怕就好!滚远点,以后见到他,最好绕着走。

秦黛黛她最好死了想和他生孩子这个心思。

他绝不会和她有半点关系!

先不说他无心情爱床笫zǐ 之欢,再说,她是裴行策的妻子,他就更不可能看得上她。

他讨厌除了老祖宗以外的所有裴家人!

这点,永远都不会变!

裴行策的女人,他更不屑于沾染。

他嫌脏。

可让裴行弃没想到的是,秦黛黛没一会又跟上了他。

这一次,她还很过分,她抱住了他的胳膊。

“裴郎这怎么有血?”

她语气满心,低头注视着他腕处的血迹。

“裴郎受伤了吗?”秦黛黛很着急,眉心皱着。

裴行弃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秦黛黛差点被他甩摔下。

他从来没想到她敢如此胆大包天抱住他的胳膊,因此这次被她得了逞。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子如此抱着胳膊!

一股恶心感从胸腔开始往上涌,男人额间青筋微跳,他浑身都不对劲了。

春风吹过,两人相对而站。

裴行弃周遭的气压越来越低,他的指尖已经攥住袖中的匕首了。

她,该死!

若她忘了自己的身份,他不介意替她长长记性!

裴行弃瞬间变得无比暴躁,他指尖微动,下一刻,秦黛黛就觉得自己不能动了,她张唇刚想说话,却发现连话也说不出了。

一股恐惧感在心头蔓延,她看着裴行弃,却发现人的脸阴沉。

他已经拿出了匕首。

他……想杀她吗?

幸运的是,裴行弃没杀她,可他走的时候,没替她解开身上的穴位。

完了,她完全动不了,她该不会要在这里站一个晚上吧?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

谷雨着急了。

这阖府上下,除了裴大公子,她想不到谁会解穴。

秦黛黛心中后悔,她今日冲动了。

她看了一日的话本,还以为自己撩人的技术炉火纯青了。

谁知道,她还是太笨了。

“奴婢去找老祖宗。”

现在或许只有老祖宗可以救小姐了。

然而,老祖宗也救不了小姐。

裴大公子不知道所踪,老祖宗找都找不到。

这下,真的完了。

夜晚的风有些凉,秦黛黛冻得脸都白了。

更惨的是,春日多雨,此刻,竟然真的下起了雨,一开始是毛毛细雨,后来雨渐渐变大了。

谷雨只能多给她披两件衣服,然后帮她撑伞。

这一晚,真是灾难,秦黛黛想要撩人的心被浇灭得七七八八了。

她开始好奇,这个王语嫣,她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能让裴行弃折腰?

无人知道,这一晚的裴行弃过得痛苦极了。

整个裴府上下都以为他不在府中,然而,裴行弃此时就窝在一处假山洞口内。

就连幽蛇都不知道自己主子躲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背靠着石壁,胳膊抱着膝盖,他浑身都在发抖。

昏暗的洞中还有些杂草,这里一点都不干净,可这会的裴行弃一点都不在乎了。

他只想再往里躲些,这样就不会被那些坏嬷嬷抓到了。

裴行弃沉浸在以往的噩梦中,那时他三岁,他从寺中离开回到了裴府生活。

父亲领着他去见了蒋氏,他说蒋氏是他的母亲。

那个时候他什么都不懂,瞬间乖巧的喊了母亲。

可后来,他从伺候他的丫鬟婆子口中得知。

蒋氏并非他生母,而是继室。

她们奉蒋氏的命令,不待他好,苛待他,她们总欺负他。

这样的日子,他过了三年。

六岁的时候,蒋氏又派了一个嬷嬷照顾他,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实际上,那嬷嬷比以前那些婆子更可怕,她总喜欢摸他的脸,然后给他看一些奇怪的书。

书上总有两个裸露的男女做着一些奇怪动作。

嬷嬷也还总说奇怪的话:“公子要是再长大些就好了。”

她一脸着迷。

更可怕的是,她还想亲他脱他的衣服。

除此之外,嬷嬷还要抓着他的手去脱她的衣服。

裴行弃就是被这样吓得躲在了假山洞中,这样,可怕的嬷嬷就找不到他了。

……


她面上满是悲伤,裴行弃脚步不停,很快,他的身影就不见了。

秦黛黛:“……”。

她话还没说完呢!

算了,算了,从今天开始,她十天不来这里一步,更不要看见裴行弃。

看见他,她可能会气死。

少女气呼呼的走了,边走,她边将糖葫芦当成裴行弃,咔咔几口吃了。

咬死他!

心中没她就没她,谁稀罕?

她才不稀罕!

大不了……大不了……

秦黛黛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她其实很稀罕。

不然父兄就要完了。

接下来的两天秦黛黛都在重新想办法,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裴行弃拿下呢?

欲擒故纵这法子好像没用!

不过,没等秦黛黛烦恼太久,有一个好消息就砸懵了她。

“哥哥真的来看我了?”

她看向谷雨。

“小姐,是真的。”

“奴婢今早出府的时候碰见了公子身边的小厮玄墨,他说公子此刻就歇在三水一阁。”

三水一阁算是客栈,是文人书生聚集的风雅之地。

“那哥哥想见我?”

不然为什么要拦住谷雨?

“应该是的小姐。”

太好了,公子来了,有人给小姐撑腰了。

“走,我们出府。”

出府之前,她让谷雨给她重新梳妆,还换上了一袭淡粉色的衣裙。

马车飞快地跑,很快就到了三水一阁。

对于她来说,上一次见到哥哥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此刻要再见到哥哥,她陡然有些紧张。

“小姐,没事的。”

谷雨还不忘安抚她。

好一会之后,主仆二人踏入三楼最里面的雅间。

门开的时候,秦黛黛看着秦晏生,眼睛瞬间都红了。

“哎哎哎,哭什么?”

“你抛父弃兄,我还没哭,你哭什么?”

“臭丫头。”

秦晏生说完,立即抱住了自己的妹妹。

他一脸着急,半弯着腰给她擦眼泪。

没办法,妹妹实在太矮了。

“哼,你太讨厌了。”

秦黛黛也没想到自己会哭不停,她红着鼻子,整张小脸都红扑扑的。

她假装生气。

“是哥哥不对,哥哥的错。”

秦晏生继续给她擦眼泪,都要心疼坏了。

也是这个时候,秦黛黛才发现屋中竟然还有一个人。

“顾筠哥哥?”

温顾筠是秦晏生的好友,两人此前是书院同窗好友,因此她也认识他。

“黛黛妹妹。”

温顾筠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笑意。

许久未见,黛黛好像长高了,也越发亭亭玉立了。

三人一阵寒暄,又一起吃了顿饭。

见到哥哥,秦黛黛重生回来之后满身的疲惫都被冲散了。

饭后秦黛黛还舍不得离开,她开始出主意。

“哥哥还没好好逛过京城吧?”

“若不然,我们出去走走?”

秦晏生也舍不得妹妹。

妹妹一回去那裴府,他就见不到她了。

“好。”

“看上什么,哥哥给你买。”

秦家少主就是霸气,他有的是银子。

秦黛黛没客气,点头。

就这样,三人一起出门,丫鬟和小厮都留在了客栈。

他们一路从街头逛到街尾,而后又换了一条街继续逛。

中途秦晏生突然肚子不舒服,他暂时离开了。

秦黛黛只觉得奇怪,哥哥还会水土不服吗?

他满天下跑,以前怎么不见他水土不服。

只有温顾筠知道秦晏生为什么肚子不舒服,那不过是借口罢了。

他只是为了给他提供和黛黛相处的机会。

“顾筠哥哥觉得这个好看吗?”

秦黛黛拿着一支簪子朝自己头上比划。

“好看。”

温顾筠一脸温柔的看着她。

秦黛黛并未发觉他眼中的爱意。

温顾筠也从来没跟她说过任何袒露爱意的话,他只会默默的将她看上的东西买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