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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谎言:迟来的道歉不配说爱程心方鸣无删减+无广告

大空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证据老子已经提交给了纪检委,你自己跟他们说去,看他们信不信。”他没有回应我,继续说道:“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矛盾,我是被无辜牵连进去的,请不要再来骚扰我了!我们单位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你要是再敢过来无理取闹,我就去法院告你!”“另外,你在微博上弄的那个什么‘举报韩英俊专属通道’,严重侵犯了我的名誉权,你发布的‘寻人启事’侵犯了我的肖像权,我完全可以告你的,我是看在你是我前同事老公的面子上才对你一忍再忍,希望你不要得寸进尺,在违法的边缘反复横跳,现在我限你24小时内注销这个账号,勿谓言之不预也!”说完,不等我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彻底把我给整懵了。这个狗杂碎,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程心啊程心,你特么的真是眼瞎啊,出轨了这么一...

主角:程心方鸣   更新:2025-02-18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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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心方鸣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的谎言:迟来的道歉不配说爱程心方鸣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大空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证据老子已经提交给了纪检委,你自己跟他们说去,看他们信不信。”他没有回应我,继续说道:“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矛盾,我是被无辜牵连进去的,请不要再来骚扰我了!我们单位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你要是再敢过来无理取闹,我就去法院告你!”“另外,你在微博上弄的那个什么‘举报韩英俊专属通道’,严重侵犯了我的名誉权,你发布的‘寻人启事’侵犯了我的肖像权,我完全可以告你的,我是看在你是我前同事老公的面子上才对你一忍再忍,希望你不要得寸进尺,在违法的边缘反复横跳,现在我限你24小时内注销这个账号,勿谓言之不预也!”说完,不等我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彻底把我给整懵了。这个狗杂碎,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程心啊程心,你特么的真是眼瞎啊,出轨了这么一...

《妻子的谎言:迟来的道歉不配说爱程心方鸣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证据老子已经提交给了纪检委,你自己跟他们说去,看他们信不信。”

他没有回应我,继续说道:

“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矛盾,我是被无辜牵连进去的,请不要再来骚扰我了!我们单位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你要是再敢过来无理取闹,我就去法院告你!”

“另外,你在微博上弄的那个什么‘举报韩英俊专属通道’,严重侵犯了我的名誉权,你发布的‘寻人启事’侵犯了我的肖像权,我完全可以告你的,我是看在你是我前同事老公的面子上才对你一忍再忍,希望你不要得寸进尺,在违法的边缘反复横跳,现在我限你24小时内注销这个账号,勿谓言之不预也!”

说完,不等我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彻底把我给整懵了。

这个狗杂碎,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

程心啊程心,你特么的真是眼瞎啊,出轨了这么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真会给老子添堵!

挂断电话,我有点糊里糊涂的,没弄明白韩英俊给我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是什么。

自个儿琢磨了半天,总算是咂摸出了一丝味道。

这狗杂碎果然没安好心,给我挖了坑等着我往里面跳呢。

他先是用言语诱导我赔偿私了,让我开价,一旦我出价了,他就会告我敲诈勒索。

见我没有上当,于是他换了一套“自证清白”说辞,只要我顺着他的话接下去,真个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好在我警惕性够高,一直没有松口,没有给他任何可以抓住的把柄。

妈的,步步惊心啊。

这一刻,我真切体会到了维权的艰难。

狗杂碎韩英俊要背景有背景要靠山有靠山,任何不利于我的只言片语,都有可能被无限放大,最终变成不利于我的呈堂供词。

而我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老百姓,哪怕是掌握了相对完整的证据链,依旧没办法定他的罪。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星爷《少林足球》中的一句台词:

球证、旁证、主办、协办和裁判都是我的人,你拿什么跟我斗!

真的很无力。

但我不会妥协。

不管你背景有多大后台有多硬,我都不会让你好过的!

另外,韩英俊威胁我说我侵犯了他的名誉权要去告我,我一点都不担心。

我侵犯了他的名誉权和肖像权吗?

肯定侵犯了。

这是没什么异义的。

但我的“韩英俊专属举报通道”和“寻人启事”都是建立在事实基础上的,我有证据可以证明韩英俊本人与这两件事都有直接的因果关系。

所以他被我挂在微博上一点都不冤,谁让他是证据呢。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真的告赢我了,最终的处理结果也不过是我给他赔礼道歉,顶多再赔偿一点精神损失费而已。

这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但只要他敢告,我就敢催着纪检委上门让他接受组织的问询审查。

“告吧,有种你就去告!”

我心里巴不得他去法院告我。

他给我的最后通牒是24小时。

但三天时间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个狗杂碎,果然是在虚张声势。

他压根就不敢去告!

通过这次电话对线,我总算是摸清楚了韩英俊的“命门”所在。

他不在乎钱,也不在乎女人,只在乎自己的前途!

也是啊,只要能保住前途,以他的背景和靠山,以后根本不会缺钱和女人的。


毕竟可乐随时都可能醒过来,如果我不在身边,小护士怕是哄不住。

情绪发泄了出来,我感觉整个人都舒畅了——虽然还是肌肉酸疼,头晕脑胀。

没办法,早期的新冠病毒破坏力太大了,不是一两天就能好得了的。

况且我自从阳了以后,一直没有休息过,恢复得更慢了。

我在车上找到一包南街村方便面,边吃边开车回医院。

到了医院,可乐已经醒了。

他身上的各种医疗器械也都撤走了。

小家伙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小手抓住小护士的手,既不吵也不闹,一大一小很有默契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我用力搓了搓脸,竭力让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一些,然后推开了门:“可乐,爸爸回来了。”

小家伙眼睛动了一下,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爸爸”,然后看着小护士:“妈妈,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我一脸懵逼。

小家伙是烧糊涂了吗?

小护士红着脸:“可乐把我当成他妈妈了。”

她羞得无地自容,自己一个十八岁的小女生,恋爱都没有谈过呢,今年刚上大一,结果竟然被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当成妈妈了!?

这要是被几个室友知道,不得笑死啊。

我忙道:“可乐,这不是妈妈,是阿、呃……姐姐?”

我也不知道该称呼她阿姨还是姐姐,叫阿姨吧,小护士明显还很年轻,把人家叫老了。

但若是叫姐姐,她就跟可乐一样的辈分了,弄得好像我占她便宜似的。

“叫阿姨吧,安阿姨,我叫安嘉珞。”

安嘉珞说完,突然意识过来:“你、你不是去隔离医院了吗?”

我神情一阵释然,庆幸道:“我妈抢救过来了。”

安嘉珞听了,也替我高兴:“太好了,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

吉人?

我苦笑一下。

衰人还差不多。

老婆跟人跑了,儿子和老妈先后被下达了病危通知……

我这一年经历的痛苦,比之前三十年加起来都要多,这是衰到家了啊。

安嘉珞知道我有很多话要跟孩子说,没有多呆,借故离开了病房。

我坐到病床上,握住可乐肉呼呼的小手,感受着丝丝的温热,顿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儿子啊,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爸爸吓死……

我低下头,轻轻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看着小家伙憔悴的小脸,心里又是庆幸又是心酸。

失而复得,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幸运了。

“爸爸,我想你了。”

小家伙虚弱无力的说道。

“爸爸一直都在的呀。”我轻声安慰他。

“爸爸,我做了一个梦。”

“可乐做什么梦了?”

“我也不知道,天黑了,一个人都没有,我找不到爸爸妈妈,也找不到爷爷奶奶,我一个人怕怕的……”

我听了,眼泪差点控制不住落下来:“可乐不怕啊,爸爸一直都在的,有爸爸什么都不怕。”

儿子,你不是做梦了,你是真的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啊。

我心里暗道。

小家伙很虚弱,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陈主任过来观察了一番,告诉我说基本上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接下来的恢复也很重要,让我多留意,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她。

陈主任又给了我一桶白象大骨面和一根王中王火腿肠。

我用开水泡了,蹲在外面的走廊里吃了我这两天来的第一顿饭。

可能是有能量补充了,也可能是安嘉珞给我的几粒退烧消炎药起了作用,我眼前没有再时不时的出现“黑屏”的症状了。


小家伙一把将额头上的小林冰宝贴扯下来,摔在地上,哭得歇斯底里的:“我不喝药,我不要喝药,呜呜……”

我气急了,按住就要打他屁股。

小家伙哭得快背过气了,一抽一抽的哭道:“妈妈,你在哪里啊妈妈……”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抱着他哭了起来。

是的,我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三岁小孩哭了起来。

这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生活的辛酸和无奈。

我是一个人,不是一台冰冷的机器,我也是有感情的,也有喜怒哀乐。

我最爱的女人背叛了我,离家出走了。

生我养我把我养大供我上学的爸妈感染了,被拉走了集中隔离。

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我最疼爱的儿子也阳了,高烧不退,哭闹不止。

而我这个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也快倒下了,我真的撑不住了,身心俱惫。

我觉得自己好失败。

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我都没有处理好,弄得一地鸡毛。

我没能照顾好身边的人,甚至连自己都没有能力照顾好。

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沉重的无力感。

小家伙本来哭得很伤心,但我一哭,他不哭了。

他给我擦眼泪,安慰我说:“爸爸,你别哭了,好不好?”

我的情绪发泄出来,感觉轻松了不少,起码精神上的那根弦绷得没有那么紧了。

人到中年不如狗,这大概就是中年男人的宿命吧,你不再是你,你不再为自己而活。

我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再苦再难也不能倒下。

如果我倒下了,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他们该怎么活下去呢?

“好,爸爸不哭,那可乐要听话把药喝下去好不好?”

“那好吧。”

小家伙犟着鼻子,终于把布洛芬混悬液喝了下去。

我怕量不够,又给他加了一点量。

喝完布洛芬,又喂他喝了一点温开水,然后抱着他哄他睡觉。

小家伙身子骨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说着话:

“爸爸,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呢?”

“爸爸,我想妈妈了。”

“爸爸,你带我去找妈妈好不好,求你了……”

小家伙受委屈或者生病的时候,心心念着的还是妈妈。

可惜他妈妈一直到死,都没有再看过他一眼,跟他说过一句话。

我抱着小家伙从这个房间到那个房间,再从那个房间到这个房间,来回晃悠。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家伙终于睡着了。

而我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床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睡一觉。

就在我双眼即将合上的那一刻,我突然惊醒,我还不能睡!

我用力拧自己的大腿,把肉都拧成了麻花状。

在疼痛的刺激下,我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醒。

我从床上爬起来,悄悄关上卧室的门,拖着沉重不堪的身体走到了客厅,准备给社区医院打个电话,提前报备一下,这样万一出现什么突发状况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社区医院虽然医疗条件有限,但离我家最近,现在道路都封闭了,去别的医院也指望不上。

一连打了七八个电话,一直在占线中,根本打不通。

没办法,只能给物业打电话了。

物业回复说,现在只能居家隔离,自己想办法自救,医院的负荷已经达到了极限,就算去了也排不上号,排上号了也没医生看,医生看了也没辙,因为医院没药了。

我刷新闻也看到了,洛城市的几家大医院甚至连退烧药物都告急了,医生护士接二连三的确诊,医护人员急缺,听说现在正从医学院、卫校调集学医的学生们进医院支援……


“当初要不是他给了老子二十万块钱让老子创业,老子现在都还不知道在哪儿喝西北风呢!我告诉你柳缈云,你怎么骂我胡志超都可以,但你要再敢说一句方鸣的坏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胡志超说完,挎着包摔门而出。

他是单亲家庭,从小被他爸胡月山拉扯长大。

他爸一直忙着在外边打工挣钱,对他疏于管教。

高中辍学以后,胡志超终日游手好闲,跟社会上的地痞流氓厮混在一起,打架斗殴,不务正业。

胡叔突发心脏病去世的时候,胡志超还在柳州监狱里蹲号子。

当时我正在英国的伯明翰谈一个重要的项目。

接到公安局的通知,我没等项目谈下来就飞回来处理胡叔的身后事……

英国的项目本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结果因为我的突然回国导致谈判搁浅,损失了一千多万,几个股东要求我必须对这件事负责。

没办法,我只能让出自己的股份,相当于把自己一手创立的公司卖了。

公司卖掉以后,程心我们两个一起回到了洛城。

“哥们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了,当年你给我爸送终,现在我给何姨送终,咱哥俩总算是扯平了一次。”

胡志超开车出了车库。

车库出口处设有关卡,按照上面的要求,小区处于静默状态,不能进去,也不能出来。

胡志超一脚油门冲了过去,把关卡冲得七零八落,门口的几个保安都看傻眼了。

“那不是胡总的车吗?他发的什么神经?”

“没错,是胡哥的车!”

“我滴个乖乖,四十多万的宝马,说撞就撞,有钱人的生活这么任性吗?”

“……”

出了小区,胡志超开车没走多远,就遇到了交警巡逻。

交警骑着摩托车向他喊话,让他靠边停车,接受检查。

胡志超没有理会,直接加速。

交警追不上,便打电话通知前面的关卡处,说有一辆白色宝马车,车牌号XXX要闯关,让他们做好拦截的准备。

但胡志超还没有行驶到前面的关卡处,从一个不是路口的路口斜刺里突然杀出来一辆特斯拉,两车的速度都很快,根本来不及避让,“哐当”一声撞在了一起。

车上的人都没事,就是车头破损有点夸张,像两条张大了嘴巴相互撕咬在一起的鳄鱼。

“草!”

胡志超摔了一下方向盘,顺手摸出一根烟点上。

两辆警车已经过来了,肯定没办法再跑了。

胡志超向外瞥了一眼,正好跟特斯拉车主对上眼神。

要是放在平时,他肯定要下去跟对面干一架的,但在这个特殊的时刻,他忍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越是闹越是走不了。

他要尽快赶去定点隔离医院,没时间在这里干耗。

两人互相点了点头,一团和气。

“对不住了兄弟,我妈一直高烧不退,急着去医院。”

特斯拉车主主动道歉。

他没走“寻常路”,是从马路边突然窜出来的,如果追究起来,肯定是他全责。

“警察同志,都是我的错,我全责!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把我妈送到医院,等安顿好以后我再回来,到时候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特斯拉车主一直鞠躬道歉,主要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车上还有一个重症病人呢,先把人送到医院再说。

“我同意,我也赶时间,我妈快不行了,医院通知我去见最后一面。”胡志超也不想耽误时间。


“我没事、我没事。”

我爸挣扎着站起来,佝偻着身子,走到了窗户边。

他缓缓抬起头,望着外面的乌云怔怔出神。

六十岁出头的他一下子苍老得像一个八九十岁行将就木的老人。

他想不明白,自己这辈子两袖清风,为民请命,没有做过一件缺德的事情,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待他们一家呢?

胡志超愤恨的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想去劝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这种事情,任何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只有当事人自己解开心结,别人根本帮不上忙。

……

……

医院里。

我像一尊石雕似的,一动不动的伫立在急诊抢救室门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两三个小时,也许是四五个小时,医生都没有传来什么消息。

这样也好,起码说明可乐还活着。

一个女孩走到我旁边,说道:“你好,陈主任让我把这些药是给你……”

我双目空洞,两耳失聪,不仅没有听到她的话,甚至连她这个人都没有看到。

女孩见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小心翼翼的用食指点了一下我的胳膊:“你——”

“别碰我,离我远点!”

我回过神来,大喝一声。

女孩惊惧的后退两步,指了指手里的药,有些委屈:“这些药是陈主任让给你的。”

我艰难的扭过头,看着她:“我阳了,会传染给你的,你离我远点。”

女孩愣了一下:“我、我也阳了啊。”

现在在医院的,还有没有阳的吗?

包括医生护士都是阳的,没有一个幸存者。

陈主任是我儿子的主治医生。

她应该是发现我病得也很严重,于是让护士给我送过来几粒退烧消炎的药。

“谢谢了。”我接过药。

小护士说道:“你这里没有水吗?我去给你接点水。”

我来医院的时候太匆忙了,忘记带布洛芬了,但水带的有,只是不记得把背包落在哪里了。

“不用。”

急诊抢救室旁边有一个洗手池,我打开水龙头,喝了一口自来水,把药顺进了肚子里。

小护士直愣愣的看着我。

这也……

太不讲究了吧?

不会喝坏肚子吗?

“你都站六个多小时了,坐下来歇一下吧。”

小护士指了指不远处靠墙的座椅。

我站在门口,连头也不回,机械性的说了句“谢谢”便不再回应了。

小护士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如果可乐走了,我妈也走了,我该怎么活下去呢?”

我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会先给我爸养老送终,然后杀了程心和韩英俊,再自杀。”

我当时这样想道。

我不知道自己在急诊抢救室门口站了多久。

直到“吱呀”一声,陈主任一脸疲惫的从里面走出来,我的躯壳里才注入了一丝灵魂。

“你儿子暂时没事了,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真的,我发誓,这是我听到的最悦耳动听的一句话。

要不是陈主任拦着,我真的要给她跪下来。

她不只救了可乐,也救了我,还救了我们一家。

以前看到新闻上有病人给医生跪下来磕头感谢医生的救命之恩的时候,我很还不理解,心想道谢的方式有很多,为什么一定要下跪呢?

现在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我才真切的体会到,“下跪致谢”是病人家属发自本心的一种情感流露,那种由死到生的喜悦,失而复得的激动,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唯有用这种形式才能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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