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墨刘薇薇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86:从进山打猎开始发家致富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言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倒在雪地,后脑勺鲜血汩汩外涌的狼王,徐墨笑着吹了吹枪管冒出的白烟,反手将其背在后边,快步走上前,抓住狼王的脑袋,抄起柴刀,狠狠地砍了下去。一连四下,才将狼王的脑袋砍下了。提着狼王的脑袋,徐墨快速向着两百多米外跑去。跑了一百七八十米,徐墨猛地深吸一口气,卯足劲,狠狠地将狼王的脑袋丢了出去。“嘭!”血淋淋的狼首,滚落在雪地上。一头头雪狼瞪大眼睛,盯着后脑勺被子弹洞穿的狼首。“嗷喔!!”有雪狼悲鸣一声,目露凶光的盯着抬着猎枪的徐墨。“嗷喔!!!”一声声狼啸此起彼伏。群狼慢慢地撤退。徐大头喘着粗气,右脸颊被狼爪划出三道深可见骨的爪痕,鲜血淋漓。“黑子?”眼睛瞪得滚圆。徐大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徐墨,又看向掉落在不远处的狼首,“特娘的,黑子...
《重生86:从进山打猎开始发家致富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看着倒在雪地,后脑勺鲜血汩汩外涌的狼王,徐墨笑着吹了吹枪管冒出的白烟,反手将其背在后边,快步走上前,抓住狼王的脑袋,抄起柴刀,狠狠地砍了下去。
一连四下,才将狼王的脑袋砍下了。
提着狼王的脑袋,徐墨快速向着两百多米外跑去。
跑了一百七八十米,徐墨猛地深吸一口气,卯足劲,狠狠地将狼王的脑袋丢了出去。
“嘭!”
血淋淋的狼首,滚落在雪地上。
一头头雪狼瞪大眼睛,盯着后脑勺被子弹洞穿的狼首。
“嗷喔!!”
有雪狼悲鸣一声,目露凶光的盯着抬着猎枪的徐墨。
“嗷喔!!!”
一声声狼啸此起彼伏。
群狼慢慢地撤退。
徐大头喘着粗气,右脸颊被狼爪划出三道深可见骨的爪痕,鲜血淋漓。
“黑子?”
眼睛瞪得滚圆。
徐大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徐墨,又看向掉落在不远处的狼首,“特娘的,黑子把狼王给解决了?”
“大头哥,我的腿,我的腿啊!!!”
“我的手指呢?谁看到我的手指头了!”
惨叫声不断响起。
十七人,全都受了伤。
叶狗子后脖颈被咬出两排牙洞,鲜血呲呲呲的往外冒,躺在叶奎子怀里,阿巴阿巴的张着嘴,鲜血不断外涌。
叶奎子哭天喊地,双手静静捂着叶狗子的后脖颈,鲜血从指缝间涌出。
“黑子,你、你......”徐大头看着大步走来的徐墨,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徐墨将猎枪背在后边,快步走到徐钢身边,蹲下身,一把抓住他的脚腕,猛地一拉一紧。
“啊!!!”
惨叫声陡然响起。
“好了!”徐墨拍了拍徐钢的肩膀,“别喊了,只是崴到脚而已,没伤到骨头。”
“真不疼了?”坐在地上的徐钢扭动右脚,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徐墨跑到叶红星跟前,目露凝重,对方右臂暴露在外空气中,森森手骨都清晰可见。
“呲啦!”
将叶红星衣服撕下,绑在他的胳膊上,旋即将他受伤右手按进雪地里,徐墨沉声道,“你这条胳膊怕是保不住了。”
“救、救我啊!”叶红星脸色煞白,嘴唇颤抖。
徐墨心中一叹,没有药物的情况下,叶红星不仅仅保不住胳膊,伤口怕是会感染,到时候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一个问题。
“要胳膊还是要命?”徐墨冷声问道。
迎上徐墨那双冷森森的目光,叶红星张张嘴,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想通了再喊我。”
说完,徐墨又快步冲向,躺在叶奎子怀里的叶狗子。
徐墨一把抓住叶狗子的衣领,将他身子翻了过来。
“你干什么?”叶奎子一急,拿起猎枪,就用枪托砸向徐墨。
徐墨挑了挑眉,脖子一歪,躲过砸来的枪托,单手猛地一按背在肩膀上的枪托,黝黑的枪管旋转着滑到前边,被徐墨一把抓住,反手砸向叶奎子的脑门。
“嘭!!!”
这一下又快又狠,砸得叶奎子眼冒金星,脑门都被砸破了,鲜血飞溅。
见叶奎子摇头晃脑,右手伸进口袋里,拿出子弹,徐墨冷哼一声,“不让我碰是吧?那你自己救他!”
言罢,徐墨将气息微弱的叶狗子,摔回叶奎子怀里,转身就向着另一伤员跑去。
叶奎子表情一僵,愣愣地看着背对着自己,正在帮徐爱国止血的徐墨。
黑子,啥时候这么厉害了?
低头看着已经闭上眼睛,呼吸断断续续的叶狗子,叶奎子急眼了,大喊道,“黑子黑子,我错了,快点救救狗哥,狗哥快不行了。”
徐墨的止血办法很简单,用布条绑住动脉,然后用冰雪冻住伤口。
在这种环境下,只能如此。
听着叶奎子惊慌呼喊,徐墨好似没听到。
我要救,你不让。
现在又来喊我?
你当我啥啊?
见徐墨无动于衷,叶奎子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抱着奄奄一息的叶狗子,跪向背对着他的徐墨,砰砰砰的磕头,一只手狠扇自己耳光,“黑哥,俺错了啊,求求你,救救狗哥吧。”
徐墨眼神冷漠的扭头,盯着不断磕头,扇自己耳光的叶奎子,没说什么,大步走上前。
抓住叶狗子衣领,将他翻过身。
后脖颈有着八个牙洞,其中两个很深,鲜血还在外涌。
凶多吉少啊。
徐墨只会一些急救手段,可这种伤势,需要动手术啊。
再者,受伤部位太尴尬了,总不能用布条勒住叶狗子的脖子吧。
抓起一蓬雪,按在叶狗子后脖颈,徐墨目露凝重,道:“马上生火。”
徐大头脸上鲜血淋漓,刚走了过来,听到徐墨的话,连忙扭头去找干柴。
“你去林子里找找白茅根。”
大冬天,白茅根已经过季。
可要是仔细找,应该有些被雪压住,还没腐烂的白茅根。
火很快就生了起来。
两姓青年之前虽然火药味十足的对峙着,可现在人命关天,一个个都放下成见恩怨,帮忙寻找干柴。
胳膊腿受伤可以用雪止血,大不了缺胳膊断腿,至少能保命。
可叶狗子伤的是脖子。
“把灰碳划出来。”
“哦哦哦!”
徐墨抓起一把滚烫的灰炭,按在叶狗子后脖颈。
希望能够止血吧。
徐墨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将叶狗子交给叶立,徐墨长吐一口气,用积雪擦了擦手上血液,扫视围上前来的众人,冷哼一声,“你们也是厉害,自己人内讧就不说了,被狼群围住都不知道?往日里,老一辈是怎么教你们进山狩猎的?就不懂得派两个人出去看着?”
如果是往日,徐墨敢用这种口吻说话,在场没有一个人会服气。
可现在。
所有人都面露愧色,低着脑袋,不敢反驳。
徐墨微微摇头,懒得在跟他们废话,自己能帮的都帮了,剩下的,全靠天意。
扫视一圈,雪地上有四头雪狼尸体,还有三头雪狼浑身是血,还在挣扎。
在众人注视中,徐墨走到被猎枪打死的獐子旁边,将其扛到背上,“这头獐子,算是救你们的报酬,你们没意见吧?”
甭管他们有没有意见,徐墨已经扛着獐子尸体,向着那无头狼王尸体那边走去了。
就在俩人吃饱喝足的时候,叶大牛的呼喊声,自黄泥屋外响起。
“黑子,黑子!!”
听到叶大牛的呼喊,徐墨便猜到什么事儿,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对着疯婆娘说道,“我出去下!”
言罢,徐墨大步向着黄泥屋外走去。
走出黄泥屋,徐墨便看到叶大牛气喘吁吁的背着叶红星。
叶红星那条受伤的胳膊,暴露在外,皮肤表面呈现着青紫色。
跑到徐墨跟前,叶大牛稳了稳气息,道:“黑子,救救红星啊!”
见叶大牛满脸焦急,那双眼眸中泛起泪花,徐墨皱着眉道,“大牛叔,我也没有十足把握。”
“黑子,叔知道,你担心什么。叔在这里给你保证,只要你肯救红星,不管最后他能不能撑过来,叔都不会怪你。”
趴在叶大牛背上的叶红星,脸色煞白,目露恐惧,声音颤抖,“黑子,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都还没娶媳妇,我不想死啊!”
徐墨低声一叹,盯着叶大牛,道,“叔,丑话我先说前头,要是红星撑不过,那也跟我没关系。”
“叔晓得、晓得!”
“那行吧!”
徐墨转过身,走进黄泥屋。
在叶大牛跟叶红星焦急的目光中,徐墨捧着一个挺高的小土罐,走出屋。
将积雪装入小土罐,徐墨走到叶大牛跟前,盯着趴在他背上的叶红星,道:“把胳膊伸进去!”
“哦哦哦!”
叶红星连忙将没啥知觉的胳膊,伸进小土罐里边。
徐墨的办法非常简单,就是将叶红星这条胳膊彻底‘冻死’。
“叔,你去老瞎子家里,要点毛蜡烛。”
“好好好!”
叶大牛连忙放下叶红星,扭头就向着院外跑去。
叶红星半蹲在地,胳膊伸在小土罐内,眼巴巴的看着表情冷淡的徐墨,问道:“黑哥,我会不会死啊?”
徐墨没吭声。
现在外边的气温极度,已经达到零下四五十度,叶红星放在小土罐里边的胳膊,很快就被冻僵。
徐墨伸手按了按,梆硬。
没多久,叶大牛跟他媳妇,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叶大牛提着一个小布袋,里边装着毛蜡烛。
老瞎子是村里的土中医,家里边藏着各种药草。而毛蜡烛,算是目前最好的止血草药。
叶红星他娘红着眼,跑到叶红星跟前,将一件袄子披在他的背上。
“黑子,这是毛蜡烛。”叶大牛将小布袋递给徐墨,同时,拿过叶红星他娘提着的大布袋,道:“黑子,这些粗粮跟粗盐,你先拿着。对了,还有这柄军刀,是红星他哥寄回来的。”
徐墨没接过大布袋,他现在不缺吃食,更不会去吃粗粮。
倒是那柄军刀,让徐墨眼睛一亮。
“叔,吃食就算了,这柄军刀我要了!”
“唰!”
就在叶大牛准备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
徐墨反握着军刀,忽然划向叶红星伸在小土罐里边的胳膊。
叶红星都没啥反应,便感觉蹲着的身子有些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叶大牛,跟叶红星他娘,瞪大眼睛,看着叶红星的肩膀。
左臂没了。
“俺、俺的胳膊没了!”叶红星扭头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肩膀。
鲜血外涌。
徐墨抓起小布袋内的毛蜡烛,按住胳膊端口处。
“俺的儿啊!!!”叶红星他娘嚎啕大哭。
叶大牛寒着脸,踹了自己婆娘一脚,“人还没死呢,哭个啥子。”
“叔,只要毛蜡烛能够止住血,红星就问题不大。”
换而言之,要是止不住血,叶红星怕是撑不过去了。
徐墨转身走进屋,用军刀割了一大块獐子肉,旋即走出屋,递给叶大牛,道:“给红星熬汤补补,能不能活下来,就看阎王爷收不收他了。”
“黑子,谢了!”叶大牛使了个眼神,让自己婆娘接过獐子肉,吸了口气,抱起双目失神的叶红星,“娃儿,你可要撑住啊!”
“黑子,那叔就先走了!等红星康复了,再让他亲自上门道谢!”
“嗯!”
叶红星他娘低声抽泣,提着獐子肉,又抱起装有叶红星手臂的小土罐,跟上自家爷俩。
徐墨低声一叹,止血只是第一步,还要避免发炎......叶红星能不能活下来,真就全凭天意了。
就在徐墨准备转身回黄泥屋的时候,一阵叫骂声从前院响起。
只见一大群人,抄着扁担、柴刀,气势汹汹的向着这边快步而来。
徐墨剑眉一挑,第一时间跑进屋,拿起老猎枪。
“徐黑子,你给我滚出来!”
“徐黑子,杀人偿命,你害死狗子,今儿个就要给他陪葬!”
“对对对,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徐墨皱着眉,看着情绪激动的乡亲们,冷声道,“你们放什么狗屁?谁特娘的说叶狗子是我害死的?”
叶狗子他爹,叶大憨身材魁梧,因为激动,整张脸就跟喝了酒似的,涨红着,怒视徐墨,大骂道,“奎子都说了,要不是你在狗子脖子后边抹了灰碳,他不会死。”
徐墨被这句话给气乐了,叶狗子被咬到了动脉,自己用灰碳止血,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自己要是什么都不做,叶狗子怕死得更快。
瞧着群情激奋的乡亲们,徐墨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会听的。
叶狗子死了,他们这些亲朋,肯定想要借着各种事由,发泄心中悲愤。
徐墨半眯着眼睛,盯着紧握柴刀,破口大骂的叶大憨。
这年头,这破地方,杀个把人,真不算什么大事儿。
徐墨现在这具身体素质还太差,要是被这群人围攻,百分百会被打死。
所以,徐墨寻思着,要不要来个擒贼先擒王,先打死叶大憨。
远处,老徐等人凑在一起。
老娘咒骂道,“俺就知道,这小畜生肯定会惹出大事。现在好了,这白眼狼肯定会被大憨一家子打死。哎,这小畜生横死在家里,影响风水啊。当家的,这可咋整?小翠还大着肚子呢?会不会给咱们的大孙子招来鬼祟啊?”
挺着大肚子的小翠,脸色略显苍白,双手轻揉着肚子,她也担心,小叔子被人打死在院子里,会不会害到她的儿子。
一旦徐墨开枪,对方肯定会反击。
在这空旷的雪地里,只有一头獐子尸体作为掩护,徐墨觉得,自己肯定也会被打成马蜂窝。
人少的劣势,也在这一刻体现出来了。
徐墨半眯着眼睛,盯着快步跑过来的姚健等人,缓缓起身。
“厉害啊!”
姚健跑到徐墨跟前,低头看着雪地上的獐子尸体,嘿笑一声,“一枪爆头?你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走大运了。”
说着,姚健抬头看向半张脸被狼皮脸巾遮盖的徐墨,哼笑道,“你是徐安弟弟黑子吧?”
徐墨没吭声。
姚健自顾自的说道,“今儿个,算你倒霉,这头獐子归我们了。”
“姚健,你确定要坏了规矩?”
进山打猎,自然要有规矩。
猎人间不得抢夺猎物。
别人遇到危险,要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伸出援手。
这两条规矩,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屁个规矩!”姚健大骂一声,道:“现在国家讲得是打破封建传统思想,你还敢拿老一辈规矩来吓唬我?”
“对对对,健哥说的没错。黑子,你这种封建思想可要不得。”
“跟他废那么多话做啥?他要是不服,让叶狗子他们过来啊。”
徐墨眼神冷漠,盯着弯下腰,扛起獐子尸体的姚健,再次开口,“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总归是有道理的。”
“道理?现在,老子才是道理。黑子,我劝你屁话少点,免得挨揍!”姚健肩扛獐子尸体,哼哼笑道。
哎!
徐墨心中一叹,刚刚双方距离几十米,自己只有一人一枪,奈何不了他们。
可现在,双方聚在一起,姚健他们也肩背猎枪。
如此近距离。
军体拳讲究什么?
快狠准。
一招毙敌!
当然,都是乡里乡亲,不会不可能真招招奔着弄死对方去。
“唰!”
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徐墨会突然出手。
只见徐墨腰杆稍稍弯曲,就如同纵跃而出的猎豹,一把怀抱住姚健的腰杆,旋即双脚缠在他的大腿上,猛地用力后仰。
姚健肩扛着獐子尸体,被徐墨抱住腰杆后,重心瞬间不稳,向着前边倒去。
可,徐墨双腿缠在他大腿上,又猛地用力后仰。
如此一来,姚健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被一前一后,两股力量撕裂般。
“嘭!”
下一瞬,姚健感觉太阳穴刺痛,眼冒金星,继而视线一暗。
前后不过一秒,姚健就被徐墨按倒在地,一拳砸在太阳穴,晕死过去。
旁人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徐墨抽出别在腰间的柴刀,一声不吭,眼神却森冷如刀,扑向距离最近的一人。
“黑子,我弄死你!!!”
“住手!”
“老子打死你!”
徐墨身手敏捷,错开砸来的矛棍,柴刀顺着棍身,上划向对方的右手。
“嘭!”
那人心中一惊,连忙松开紧握矛棍的右手。
徐墨却趁机紧抓矛棍,反手一棍狠狠地砸在对方的脸颊上。
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啊!!!”
惨叫声刚刚响起,就戛然而止。
徐墨用柴刀的刀柄,猛砸对方的后脖颈......
与此同时,有人抬起猎枪,瞄准徐墨。
可,距离太近了。
徐墨一个箭步跨出,躲在一人身后,吓得那人连忙大喊,“姚为民,你特娘的别拿枪,对着我啊!”
一把扣住姚爱国胳膊,施展擒拿手,错裂他的手骨关节,疼得对方龇牙咧嘴,惨叫连连。
单手紧握柴刀,抵在姚爱国脖子上,徐墨盯着抬着枪的姚为民,右脚一勾掉在地上的矛棍,将其挑起,旋即脚尖狠狠地踹在矛盾底端。
顿时,矛棍如同一抹长虹,刺向手持猎枪的姚为民。
此时此刻,徐墨冷静的可怕,因为不想杀人,所以,他很多手段都被限制。
但。
作为野战营的野战特种兵,在如此近距离,还有那么多工具能够借用的情况下,他依然能够轻松对付这群青年小伙。
柴刀一反,背面狠狠地砸在姚爱国的后脑勺。
鲜血飞溅,姚爱国惨叫抬手,向着后脑勺摸去。
徐墨一脚踹在姚爱国的屁股上,将他踹翻在地。
同时,被徐墨踹出去的矛棍,狠狠地刺入姚为民的大腿上,疼得他本能地丢弃手中猎枪,双手捂住鲜血喷涌的大腿。
膝盖弯曲,腰杆前倾,徐墨奔向另一人,肩膀一抖,将背着的猎枪滑落,左手捏住枪管。
“嘭!!!”
枪托狠狠地砸在对方的胸膛上。
姚飞虎感觉自己的胸膛都要炸裂了,即便有厚厚袄子阻挡,那可怕的力道,依然将他砸飞出去。
其他人都愣住了。
一个个都瞪大眼睛,看着一个前扑翻滚,捡起姚为民掉落在地猎枪的徐墨。
这还是他们记忆中的黑子?
虽然不是一个村的,可他们都认识性格懦弱的徐黑子......
“我要弄死你!!!”
姚为民面容狰狞,双手捂着大腿,鲜血浸透棉裤,自指缝间外溢。
徐墨眼神冷漠,反手就是一枪托,砸在姚为民的脸上。
“嘭!!”
沉闷地碰撞声,伴随着几颗带血牙齿。
姚为民被一枪托砸翻在地。
同时,徐墨手指放在扳机上,对着翻滚在地的姚为民。
“嘭!”
枪声响起。
翻滚在地的姚为民只感觉头皮发麻,旋即头皮火辣辣的疼。
“嘭!!!”
第二声枪声响起。
姚栋梁表情呆滞,看着手中被子弹打碎的长弓,感觉自己好似坠落冰窖,全身刺骨冰冷。
“咔嚓!”
在众人失神的瞬间,徐墨手脚麻利,将子弹上膛。
“黑子黑子,别,别啊!”姚爱国咽了咽喉咙中的口水,目露惊悚,他是万万没想到,徐黑子会这么厉害。
前后不过十几秒,就有三人躺在地上......
虽还有十人没受伤,可已经被徐墨雷霆手段给吓到了,一个个僵在原地。
“嘭!”
枪声响起。
姚宏惊叫一声,连忙丢掉手中猎枪。
他刚刚准备抬枪瞄准徐墨,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毫不犹豫对自己开枪,子弹打在手中猎枪上,枪管爆裂......
这是啥枪法啊?
姚爱国等人瞪大眼珠子,其中布满难以置信。
之前徐墨反手一枪,打碎姚飞虎手中长弓,现在又眼都不眨,打在姚宏手里边的猎枪枪管上。
这是神枪手啊!
叶大憨气得咬牙切齿,老子死了儿子,不管这事儿跟你有多大关系,你拿个三百斤粗粮出来,不过分吧?
盯着手持猎枪的徐墨,叶大憨气得呼呼喘大气,那双眼睛里边布满血丝。
老村长一瞧叶大憨的模样,就知道这事儿怕要闹大,连忙开口,“大憨,我可告诉你,你不能急眼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兴打架斗殴啊。”
屁话!
叶大憨瞧都不瞧老村长一眼,啥法治社会?老子儿子死了,那老子就有理。
“大憨!”
见叶大憨紧握柴刀的右手,青筋暴突,老村长大喊一声,道:“黑子不赔,你可以找老明赔啊!”
站在最后边的老徐一家人,全都懵逼了。
啥事情?
什么叫可以找老明赔?
我们已经分家了好不好!
叶大憨一听,貌似有道理。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反过来也是如此。
叶大憨身子一转,向着老徐一大家子看去。
徐大头等人纷纷让道。
老徐急眼了,大声道,“我们已经跟黑子分家了,这事儿,怎么能让我们来赔?”
老娘也的急得直跺脚,喊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那白眼狼赔偿......”
“老妹子,你这话就不对了。”老村长沉着脸道,“黑子是跟安子分家,又不是跟你们两老分家。”
“啥玩意啊!”老徐气得直哆嗦,“村长,你可不能这样啊。”
“什么叫我不能这样?黑子是不是你亲儿子?黑子是不是就跟安子分家?”
“话是这么说,可我们已经决定跟安子过。所以,黑子的事情,跟我们没关系啊。”
“老明啊,黑子、安子都是你亲儿子。有道是,掌心掌背都是肉。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不管,这事情俺们不管!”老娘不管不顾,就跟猴子似的跺脚蹦跳。
叶大憨眼珠子一转,扭头看了一眼自始至终都眼神冷漠,抬着猎枪的徐墨,心里边一盘算,忽然大喊一声,“子债父偿天经地义,哥几个,给我抢!!!”
随着叶大憨这么一吆喝,场面顿时乱了起来。
老徐破口大骂,连忙展开双臂,挡住冲向大屋的叶姓十几人。
可他哪里拦得住。
老娘哭天喊地,去拉扯几个老婶子。
那几位老婶子比老娘更加蛮悍泼辣,直接薅住老娘头发,把她按在地上。
徐安脸色煞白,急得受伤的耳朵都刺痛了起来,大喊大叫。
小翠挺着大肚子,躲在徐安后边,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袄子。
那场面,乱成一团。
大屋里边,也没啥好东西。
叶大憨他们就犹如蝗虫过境,什么东西都往外搬。
老徐也发狠了,赤红着眼,冲进厨房,抄起柴刀,就怒吼着扑向叶大憨他们。
可惜,老徐发狠也没用,双拳难敌四手。
老徐被人从后边一扁担砸在肩膀上,直接哎吆一声,跌倒在地。
老村长也急的团团转,他没想到叶大憨会这么丧良心,直接开抢。
这要是把粮食都抢走了,老明这一家子,还怎么活?
靠村里救济?
那是不可能的。
村里还养着一群没成家的下乡知青呢,哪里还有余粮。
“你们这群天杀的强盗啊!!!”
老娘在大屋门口撒泼打滚,但凡有人跑出来,她就扑上去,抓住那人的双腿。
老村长快步冲向大屋,一边大喊道,“叶大憨,你们别抢粮食,留点,给他们留点!!!”
徐大头等人凑在一起,面面相觑。
“大头哥,现在咋整啊?咱们总不可能看着叶姓的人,把明叔家抢光吧?”
徐大头皱着眉头,道:“叶狗子死了,要是不让大憨叔发泄发泄,怕是真要出大事。咱们也上,尽量抢些粮食,等会儿再还给老明叔。”
“上上上!”
随着徐姓的人也跟着冲进大屋,场面更乱了。
你抢热水壶?
那我也抢!
你敢从我手里边抢东西,看我不打你!
一来二去,叶姓跟徐姓的人,居然在大屋里边打了起来。
徐墨心中一乐,他是真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模样。
院子里,除了徐墨没动腾外,还有徐安跟他媳妇儿小翠,俩人僵在原地,就跟被冻住似的。
徐安看着大屋里边的打斗场面,嘴唇都颤抖了起来,“分家了,我跟黑子都已经分家了啊。他的事,跟我有啥关系啊......”
与此同时。
听到打斗声的疯婆娘,手里边拿着一根削尖筷子,上边戳着一块獐子肉,探头探脑的走出黄泥屋。
徐墨扭头看向走到自己跟前的疯婆娘,笑了笑,伸手按在她的后脑勺,道:“别看了,回去!”
说着,徐墨掰着疯婆娘的脑袋,推着她,向着黄泥屋走去。
回到黄泥屋,徐墨拿起一根削尖筷子,从铁锅里边戳起来一块獐子肉,大口大口的咀嚼。
渐渐地,外边的喧闹声消失了。
徐大头鼻青脸肿的推开黄泥屋大门,脸上带着尴尬笑容,看向围着铁锅,咔咔狼吞虎咽的俩人,道:“黑子,被子你要不要?”
说着,徐大头走进黄泥屋,肩膀上还背着一条棉被,道:“这条被子,可不是从你家抢来的,是二铁他爹招财叔,让我给你送过来的,说是感谢你救了二铁子。”
“要要要!”
徐墨吃得满嘴流油的开口,手里边还捏着一根骨头,指着旁边的小桌子,道:“你就放桌上吧。”
“好!”
徐大头咽了咽口水,虽说这次他们‘猎’了七头雪狼回来,可狼肉哪有獐子肉好吃。
徐墨自然没有请徐大头吃饭的想法,笑问道,“大头哥,你还有啥事没?”
“没,没了!”徐大头有些尴尬的抬手挠挠头,道:“对了黑子,我们哥几个,想邀请你今后一起进山打猎,你看中不?”
徐墨吞掉嘴里的獐子肉,想了想,摇头道:“大头哥,这事儿,还是算了吧。”
徐墨知道,当‘孤狼’是没有好下场的,他也愿意抱团取暖。
可。
徐墨觉得,从目前情况来看,还是自己单独行动比较妥当。
一来,自己需要肉食来养身子,人一多,分到的肉就少了。
再者,徐墨有点儿瞧不上徐大头他们。
被狼群包围都不知道的‘新手’,进山捕什么猎?是去送人头的吧!
作为野战营的特种兵,徐墨什么都会一点,修葺屋顶也不在话下。
这活,并不是很难,钉好横梁,顺着旧瓦片,排列起来就可以。
至于好不好看......这时候,不是能够遮风挡雨就可以了嘛?
折腾到半夜,徐墨总算将屋顶窟窿给修补上了。
找来铲子,将屋内积雪铲出去,徐墨累得全身酸痛。
将火烧旺,徐墨便钻进被子里,搂着疯婆娘。
倒不是占疯婆娘便宜。
实在是这鬼天气太冷了,俩人搂着,暖和很多。
再说了,疯婆娘穿得那么厚,也没什么便宜可占。
从下午开始,徐墨就没有停歇过,现在眼睛一闭,马上打起了呼噜。
疯婆娘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将挡在前边的长发锊到耳朵后边。
疯婆娘那张脸上,涂抹着锅灰,根本看不出她长啥样,不过,那双美眸却很亮,很纯粹。
美眸中荡漾着复杂之色,仔细的打量着陷入沉睡的徐墨,疯婆娘低声一叹,旋即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地闭上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徐墨被一阵阵冷意惊醒。
火堆已经熄灭。
徐墨昂着脖子,看着脑袋枕在自己胸膛上的疯婆娘,脸上不由得泛起温柔笑意,伸手轻轻地将她脑袋拿开,然后钻出被窝,重新生火。
将凌晨还没吃完的狼肉热了热,徐墨大口大口的咀嚼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徐墨没去喊疯婆娘,自顾自的走出黄泥屋。
此刻,老娘大屋门口跺脚咒骂着。
“挨千刀的畜生啊,没良心的白眼狼啊~~这丧门神不但拿枪打伤亲哥的耳朵,还把家都给拆啦!!!”
等徐墨走进前院的时候,正在跺脚咒骂的老娘,好似被人掐住脖子的大鹅,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徐墨背着老猎枪,走进覆盖厚厚一层积雪的小屋,瞧着屋顶窟窿,不由得嘴角一抽。
屋顶窟窿起码有两米多宽......
徐墨就纳闷了,自己也没浪费瓦片啊,咋修补黄泥屋一米多的窟窿,会用了那么多瓦片呢?
奇怪了!
徐墨直接无视掉在小房内的瓦片碎片。
小房里东西不多,有点用的,都被搬进大房了。
徐墨在小房内翻箱倒柜......
将老柜子拆了,等会儿拿回黄泥屋当床板。
榔头还挺趁手,给薇薇防身用!
还有几个小土罐,可以用来做腌菜。
大屋门口,老娘恶狠狠地盯着来来回回,大有将小房搬空的徐墨。
老娘很想冲上前阻止,可想起凌晨当家的话,就又有点儿怂了。
老徐的原话是,那畜生见了血,有了野性,怕是得了魔障,今后肯定是个祸害。
将小房的东西搬进黄泥屋,顿时,黄泥屋看起来像样许多。
徐墨本打算在黄泥屋附近弄一些陷阱,可又害怕被疯婆娘不小心触动,想了想,还是算了。
在陪疯婆娘将锅里的狼肉吃光后,徐墨背着老猎枪,再次向着山上走去。
徐墨还藏了一些狼肉,可满打满算,也最多够俩人吃个四五天。
为了让体魄尽快强壮起来,徐墨是准备一天五顿,每顿都要肉,肥瘦相间的那种。
把自己的肉先养起来,再通过合理的锻炼,不断增强体魄。
一路走来,深一脚、浅一脚,积雪漫过膝盖。
徐墨也没有弄什么陷阱,昨天能够遇到受伤的孤狼,算是运气不错。
今儿个,徐墨寻思着能不能猎头獐子。
狼肉太涩,营养价值也没有獐子肉高。
徐墨前行方向,一直是森林的背阴面。
走着走着,徐墨脚步一停,看着纵跃在树梢间的毛老鼠,也就是黄山松鼠。
这玩意别看小,可肉质鲜美......
可惜,想要抓到这玩意,除非将它堵在窝里,要不然,根本就抓不到。
“砰砰砰!”
徐墨对着旁边的大树踹了几脚,顿时有积雪哗啦啦的滚落。
但凡旁边有树,徐墨都会踹上几脚。
很快,徐墨便嘿笑一声,手脚并用的爬上树,找到一个被松针堵住的树洞。
将松针全都取出来,徐墨将手伸进树洞内。
一把把的松子、榛子。
“松鼠可真是个勤劳的‘搬运工’”。
毛老鼠一年到头都有着藏食的习惯,很多时候,它们都能够将一两米深的树洞填满,那就是大几十斤坚果。
这个树洞内的坚果不多,也就两三斤,啥种类都有。
徐墨的衣袋跟裤袋,都装得满满当当。
回家炒一炒,就可以当零嘴吃了,营养价值还高。
“嘭!!”
蓦然!
徐墨脸色微变,听着自远处传来的枪声。
听着响声回荡在树林中,徐墨估算着距离。
想了想,徐墨爬上大树最高的树岔处,眺望着远处。
隐约能够看到,一里多外,两群人正在对峙。
徐墨看不清楚他们的面容,不过,通过轮廓,倒是猜出其中几人的身份。
上叶村,有四十多户,有两个姓。
徐、叶。
由于人口差不多,祖祖辈辈又经常通婚,两姓间倒也没有什么大矛盾。
可一旦有什么大事,两姓间的矛盾就会爆发出来。
就比如前些年选村长,徐叶两姓几十号人,在祖厅里边,差点把狗脑子都打出来了。
现如今,粮食匮乏,两姓青年各自组队,进山狩猎。
现在针锋相对,怕是猎到了好东西。
徐墨垂目想了想,前世,他性格懦弱,乡里乡亲都挺可怜他的,不管是徐姓,还是叶姓,都曾对他伸出过援手。
尤其是自己替疯婆娘立坟的时候,大部分叶姓村民,都出过力。
反而徐姓村民,觉得疯婆娘未曾生下徐姓的种,不愿意替她立坟。
摇摇头,徐墨不再多想,现在的自己,也没能耐处理那群小青年的屁事。
都是山里孩子,脾气倔,性子野,谁也不会服谁。
自己真去劝说,反而两头不讨好。
慢慢滑下树,徐墨向着东南方向走去。
走了十几分钟。
徐墨倏然睁眼睛,其中流窜着凝重,快步上前,弯下腰,看着还没冻结的粪便。
站起身来,徐墨绕着附近的一棵棵大树,仔细观察。
尿骚味。
还有很多粪便。
附近有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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