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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

咕子本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苏晓兰霍澜之的小说推荐《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咕子本咕”,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十八岁那年,霍澜之答应娶苏晓兰为妻。自此,苏晓兰伺候公婆,打理家务。盼了六年,盼来了他自部队归家的日期。打结婚报告时,苏晓兰发现了他的遗书。“我娶晓兰,是想逼你死心,别为我耽误大好年华”“我死后,她能替我照顾爸妈,给你留下的毛票,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我的爱人,愿你幸福。”信件从头到尾,只字没有苏晓兰。苏晓兰想了想,要回结婚报告,搭上了前往西北建设的火车。六年,其实,她早就不想等了。...

主角:苏晓兰霍澜之   更新:2025-02-18 2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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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晓兰霍澜之的现代都市小说《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由网络作家“咕子本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苏晓兰霍澜之的小说推荐《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咕子本咕”,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十八岁那年,霍澜之答应娶苏晓兰为妻。自此,苏晓兰伺候公婆,打理家务。盼了六年,盼来了他自部队归家的日期。打结婚报告时,苏晓兰发现了他的遗书。“我娶晓兰,是想逼你死心,别为我耽误大好年华”“我死后,她能替我照顾爸妈,给你留下的毛票,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我的爱人,愿你幸福。”信件从头到尾,只字没有苏晓兰。苏晓兰想了想,要回结婚报告,搭上了前往西北建设的火车。六年,其实,她早就不想等了。...

《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精彩片段




一头撞上赵德民的下巴,苏晓兰张口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这口又狠又重,在赵德民的惨叫声中,她失血昏了过去。

苏晓兰全身上下疼得厉害。

不知是不是赵德民那声喊得她伤碎了心,恍惚间,又记起那封遗书时的事。

当时她刚交完结婚申请,欢天喜地回家后,看到秦婉藏起什么东西。

“霍澜之文件乱了,我帮他整理一下。”

秦婉用微笑回答她疑惑的表情,临走时,叮嘱她记得关好抽屉。

苏晓兰点点头。

她听话地走过去,却看到一封遗书。

霍澜之去边境这些年,她将他每一封书信都反复看了无数遍。

此时看到熟悉的字迹,她一眼认出这是霍澜之所作。

“秦婉。”

“我娶晓兰,是想逼你死心,别为我耽误大好年华”

“我死后,她能替我照顾爸妈,留下的毛票,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我的爱妻,愿你幸福。”

里面认真记录了毛票的数额,五百三十二元三分。

有零有整。

问婶婶得知,这数目,是霍叔叔留给儿媳的彩礼钱。

霍澜之认为他会死在边关,替秦婉打理好一切,却什么都没留给她。

身体又重又累。

苏晓兰再醒过来的时候。

整个医院很吵,霍澜之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手里拿着那张结婚报告。

“怎么摔得这么重?”

他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大概是秦婉没什么事,临走时发现她被推进病房,才顺便过来看看。

“没什么。”

苏晓兰忍着疼坐起来,从霍澜之手上抽走结婚报告。

“霍团长随便翻女同志的包,不怕别人看到说闲话吗?”

霍澜之想说他们都是准夫妻了,谁家碎嘴说这种八卦。

但想到苏晓兰仗着婚约屡次欺负秦婉,又忍不住接了句:

“之后不会了。”

他想借此小小警告一下苏晓兰,表明他不会因那六年就一定娶她。

却见苏晓兰轻笑两声,抬手就要把结婚报告给撕了。

“你干什么?!”

霍澜之慌忙把结婚报告抢了过来。

他慌忙褶皱抚平,看到苏晓兰笑得更开心,急切的动作顿时停下。

“这是能开玩笑的事吗?”

霍澜之心里突然冒了火:

“你知不知道申请结婚有多麻烦,单位要出介绍信,村委会还要审核。”

“就因为你一点小脾气,你要麻烦所有人吗?”

“我要走了,霍澜之。”

苏晓兰盯着霍澜之:

“我不会再同你打结婚报告,六年前约定,从现在开始作废吧。”

“作废?你说什么呢。”

霍澜之说着就要将结婚报告藏起来,可就在这时,门外爆发巨大的骚乱。

“来人啊,不好了,秦婉掉到水里去了!”

凄厉的哭声让霍澜之的手僵在原地。

他艰难地直起身体,将结婚报告随手放在桌上,一步三回头道:

“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苏晓兰。”

“我们早定下了婚约,做我妻子的,只会是你。”

苏晓兰看着霍澜之离开的背影,自嘲地撕碎了那张被落下的报告书。

努力支起身体,站在窗口,她看到霍澜之从河里将秦婉捞了上来。

“人工呼吸,快,快救她。”

他冲旁边的女同志们叫着。

可乡下村妇哪懂这些,眼见秦婉胸口起伏越来越弱,霍澜之一狠心吻了上去。





他不是军医,救援也并不标准。

所谓的人工呼吸,更像一场轰轰烈烈的示爱。

苏晓兰皱着眉往下看,正想着要不要叫人帮忙,却看秦婉动了一动。

她没有一点呛水后急促呼吸的样子,脸上羞红弥漫到耳后。

“......霍团长。”

众目睽睽下,霍澜之后知后觉地难为情:

“这都是部队教的急救方法,是渡气救人的。”

“我和秦同志都是有家室的人,乡亲们也别都围着了,赶紧挪个位置,让我把人送医院去。”

他想赶紧离开,秦婉却挣脱他的手。

“霍团长。”

秦婉的声音压得很低,让苏晓兰很难听清说了什么。

看着秦婉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有口型的“清白活下去”之类的。

她猜,秦婉大概是想让霍澜之负责。

霍澜之看上去异常为难,开口想说什么,最后却是摇了摇头。

秦婉眼里蓄满泪珠:

“你要是不愿意娶我,又何必从河中把我救起来。”

“我本来就是遗孀,现在又当众被你坏了清白,之后我还怎么在村里活下去,你这和逼死我有什么区别?!”

她说着就哭着又要往河里跳,被霍澜之拉回了怀中。

他死死抱着她,大吼一句“好,我娶”后,狠狠吻上了她的嘴。

“你怎么不在床上好好躺着啊?”

身后小护士惊呼一声,拉她时满脸都写着慌乱。

“你耳朵和腿的情况都很严重,不好好保养,会留下一辈子后遗症的。”

苏晓兰麻木地说着知道了。

她盯着小护士更换垃圾袋,叫她将桌上撕碎的结婚报告一并带走。

“晓兰啊。”

不知在病床上躺了多久,来找她的人却不是霍澜之。

婶婶拎着红糖水,眼下乌青重得吓人。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给赵德民下药,教唆他毁婉婉的清白,这,这还叫我怎么认你这个儿媳啊。”

苏晓兰木然的心突兀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便是释然:

“婶婶既然信了他们的话,我和霍澜之的婚约,想必也要不作数了?”

李婶嘴唇颤抖。

她微微坐在病床一角,替苏晓兰擦眼泪时,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霍儿刚刚回来,决不能背个逼死女同志的坏名声。”

“兰兰,我的兰兰,你听话,婶一定会给你推荐好人家,婶不会辜负你的。”

六年前的时候。

霍澜之也是这么跟她保证的。

“我累了,婶婶。”

苏晓兰微微转了转身体,不愿再看李婶的眼睛。

“您说得对,我确实不该再和霍澜之结婚。”

“他无情,您无义,整个霍家,再没让我留下来的理由了。”

等到三天后她出院,村里已经传遍了秦婉要和霍澜之结婚的事。

有认识的人看到苏晓兰出院,慌忙拉着身边人议论:

“就是她,之前下药那个,听说还专门买的畜生发情药,差点没要了老赵的命。”

“看不出来,年纪不大心眼这么深,怪不得霍团长不要她。”

“说什么守活寡三年,依我看,早不知跟哪个野男人睡进同一个被窝了。”

苏晓兰把头低得很下。

匆匆回到家属院,她想收拾自己东西离开,却发现无论是被子还是衣服,都被扔进了偏房的角落。

秦婉把玩着苏晓兰存下来的饰品,带在手上的金镯,是她妈妈的遗物。

“还给我。”

苏晓兰想抢,奈何秦婉早有准备,手一抽便躲开了。

“这已经不是你的家了,苏晓兰。”

“无论是被子衣服,还是这些镯子,现在全是我的东西。”

她得意地转动手腕,却不小心撞到桌角,将那盒子东西砸了个粉碎。

秦婉吓了一跳。

她没想毁了这些东西,被苏晓兰抓住手时,有些害怕地尖叫一声。

“苏晓兰,你在干什么!”

这一幕刚好落在霍澜之眼里。

他从门口冲到里屋,将秦婉护在身后的同时,将苏婉将墙上一撞。

碎片扎进脚心。

苏晓兰摇摇晃晃,撞到墙才稳住身形。

霍澜之冲她吼:

“是我让婉婉住进来的,也是我同意她用你东西的。”

“这些放在家里也是占位置,婉婉一个女孩子,拿出来换些做买卖的本钱怎么了?”





“澜之哥哥,你别吼晓兰姐姐,她等了你那么多年,生我的气是应该的。”

秦婉哭着取下金镯,被霍澜之安慰着送出去。

“别瞎说了。”

“当初我要娶的本来就是你,她等我是一厢情愿,有什么资格冲你发火。”

大门关上发出碰的一声。

苏晓兰瘸着腿,缓了缓疼,垂眸去捡地上的碎片。

霍澜之看她眉头紧皱,伸手想将她拦腰抱起来。

“别碰我。”

苏晓兰微微后退,脸上保持礼貌的疏离。

“你已经和她定下婚约了不是吗。”

“从前为了成全她骗了我整整六年,现在呢,你还打算骗我下一个六年吗?”

“不是骗你!”

眼看苏晓兰再次躲开他的亲昵,霍澜之大吼出声,紧紧抓住她的手。

“秦婉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龌龊。”

“她知道你等了我六年,同我也不过是假结婚罢了。”

“她没想过和你争,只要你不耍小性子,她很乐意和你一同待在霍家。”

霍澜之微微松开手,蹲下,要替苏晓兰取出脚心的碎片:

“我知道你等我了六年,晓兰。”

“回来的这几个月,我也常听妈说你顾家,是个好媳妇。”

“我一定会娶你的,婉婉只是借和我结婚躲下闲话,和我领证的人只会是你。”

苏晓兰脚心已经失去了知觉。

大概是这份听话给了霍澜之错觉,他搂着苏晓兰的肩膀,笑道:

“到时候,我会跟别人说,你是我们家的养女。”

“你没别的亲人,乡亲也不会多想,秦婉和你都能安然无事,我们好好享受来之不易的夫妻生活,行不行?”

霍澜之包扎的动作很温柔。

恍惚让苏晓兰想起六年前的他们。

孩童时一起长大的快乐,还有双方父亲一起去边境时,两人共同的抱团取暖。

越想越可悲,苏晓兰往他身上狠踹一脚。

“...养女?”

她咀嚼着这两个字,只觉得霍澜之卑劣又可笑:

“难怪你让她穿我的婚服,难怪你愿意拿我的嫁妆给她做买卖。”

“等到秦婉和你霍团长大婚之日,我是不是还得委曲求全,以养女的身份,尊她一句嫂子?!”

她再难待在生活了六年的家属院,摔门离开。

往纺织厂外面放个床褥,苏晓兰原先住的房间让给别的烈士家属,想着马上就要离开,也没再去找干事。

“秦婉有个大学文凭是不错,但你可是团长,没份好工作,她能配得上你吗?”

纺织厂外不少晾衣服的架子,厂房柱子又粗,说话的人没有注意到偷听的苏晓兰。

她觉得声音有些耳熟,探头看了眼,果然是李婶和霍澜之。

霍澜之被李婶说得有些不耐烦:

“婉婉才回多久,身份又特殊,去哪找份好工作,你不是故意为难她吗?”

李婶猛地拽了把霍澜之,指着纺织厂:

“这不就是吗?”

“反正苏晓兰因为下药那事名声臭了,你再让她当众发几次火,找个医生扣个精神病的帽子,被辞退后,纺织厂多出来的位置,不就是秦婉的了?”

饶是无数次告诫过自己死心。

当苏晓兰听到李婶说这句话时,心还是狠狠痛了一下。

妈妈去世后,她从来都将李婶当第二个母亲照顾。

如今霍澜之回来不过三月,李婶却能如此算计她。

霍澜之大概也有些过意不去:

“妈,晓兰照顾你整整六年,你怎么狠心出这种主意。”

“没了名声又没了工作,晓兰怎么活下去,难不成真把她关死在家里,当一辈子保姆?”

李婶听着更是泣不成声。

她狠狠拍着霍澜之的脑袋,咬着牙骂道:

“还不是为了你!”

“不是你非要把那个贱人带回来,我用得着出这种主意?!”

“晓兰照顾我六年,她丢工作,跟挖了我一块心头肉有什么区别!”

“可我不这么做又怎么办呢?”

她叹气。

“真让秦婉一穷二白嫁进我们家,听别人议论你包养没人要的遗孀?”

霍澜之沉默了很久。

他总是两人都不愿伤害,却不知沉默便已经是做出了选择。

苏晓兰把身体往里缩了缩。

不愿哭出声,粗重呼吸牵动全身都在疼。

擦干净眼泪进厂干活时,秦婉已经被李婶带到科长面前,商量上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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