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梦陈风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若梦醒时分阮梦陈风全局》,由网络作家“朵拉嘟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2阮梦的态度令大家不知所措,也刺激到了阮父阮母。阮母瞬间泪如雨下,阮父也是满面愁容。可医生还是以不要打扰病人休息为由,将他们都赶出了病房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阮梦望着天花板,那些刚刚还在眼前的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此刻在脑海中愈发模糊。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身心俱疲,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阮父阮母走出病房后,心疼女儿的遭遇,直接去了警局,去找那个肇事的卡车司机算账。一进警局,阮母情绪彻底失控,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嘶吼着:“一定要重重罚他!我女儿才27岁啊,就得了阿兹海默症,现在谁都不认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顿了顿,她又哭诉道:“我女儿五年前就出过一次车祸,前段时间才刚醒,现在又遭这种罪,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警察无奈地一边安抚,...
《浮生若梦醒时分阮梦陈风全局》精彩片段
12
阮梦的态度令大家不知所措,也刺激到了阮父阮母。
阮母瞬间泪如雨下,阮父也是满面愁容。可医生还是以不要打扰病人休息为由,将他们都赶出了病房
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阮梦望着天花板,那些刚刚还在眼前的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此刻在脑海中愈发模糊。
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身心俱疲,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阮父阮母走出病房后,心疼女儿的遭遇,直接去了警局,去找那个肇事的卡车司机算账。
一进警局,阮母情绪彻底失控,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嘶吼着:
“一定要重重罚他!我女儿才 27 岁啊,就得了阿兹海默症,现在谁都不认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顿了顿,她又哭诉道:“我女儿五年前就出过一次车祸,前段时间才刚醒,现在又遭这种罪,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警察无奈地一边安抚,一边承诺定会彻查真相。
而另一边,肇事司机精神也几近崩溃,一直在重复一句话。
“我明明只撞了一个人。为什么说我害了两个人?为什么要给我加莫须有的罪名?”
为此,调查案件的警察很是头痛。
出事地段是私人场所,摄像头很少,取证难如登天。
跟着来的阮慧,手臂上打着石膏,看似虚弱,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就是看中了那地方监控少,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躺在地上。
不管司机怎么喊冤,都不会有人信,只会觉得他是在推卸责。
阮慧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孩子还在。
她撒谎了,骗所有人说孩子流产了,就是为了让自己被撞这事更说得通。
其实,她打从心底不想打掉这个孩子,她笃定,有了这个孩子,就能彻底绑住陈风。
“宝宝,是妈妈对不起你,这次不能带你回家了,妈妈也是没办法。要怪就怪那个女人,居然还没死!”
阮慧脸上闪过一丝狠绝,转身朝警局外走去。
她预约了下午的流产手术,万万没想到,会在去医生办公室的路上碰上阮梦。
阮慧手里还攥着流产病例,一看到坐在轮椅上的阮梦,瞬间慌了神,眼神里满是探究,试图确认阮梦是不是真失忆了。
阮梦看到这个和自己长得极为相似的女人,同样心头一惊,世上竟真有如此相像却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而且,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异常慌张,是怕见到自己?
难道她认识自己?
阮梦眉头紧皱,满心疑惑。同时,她也注意到了女人手中的流产单。“阮梦。”
阮慧叫住她,见阮梦没有任何反应,心里松了口气,随即讥笑道:“你居然真的失忆了。既然你忘了陈风,以后就别再惦记他,他是我的!”
阮梦静静地看着眼前一脸得意的女人,冷淡回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
阮慧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作势要冲上前,却被突然出现的陈风挡住。
15
这天,阮慧趾高气昂地迈进病房,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
她斜睨着轮椅上的阮梦,眼中满是嘲讽。
“阮梦,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不过是个冒牌货,还落得个半身不遂,拿什么跟我争?识趣点就赶紧滚蛋。”
阮梦的目光从阮慧身上移开,落在旁边的小男孩身上。
这孩子是谁?
她眉头紧蹙,在脑海中拼命搜寻,却一片空白。
一种莫名的酸涩涌上心头。
她没有回应,只是漠然地瞥了阮慧和小男孩一眼,随后将目光投向别处,仿佛眼前的两人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过客。
阮慧见阮梦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就在这时,阮梦终于开口了。
“我知道你是谁。”
“你想起来了?”
阮慧满脸震惊,阿兹海默症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好?
“妈妈说你叫阮慧,就因为和我长得像,在我昏迷的时候,被我的家人们当成了替代品。”
阮梦语气平淡,可说出的话却挑起了阮慧的怒火。
阮慧气得浑身发抖,伤疤被公然揭开的耻辱感让她恨不得立刻动手,可又忌惮被旁人看见。
“你是不是希望我永远都醒不过来?”
阮梦接着说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愤怒惑不满,只有看透一切的释然。
“其实,我有时也希望自己从未醒过来,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陈风都是我的,你别想从我手里抢走他!”阮慧恶狠狠地瞪着阮梦,语气里透着势在必得。
“我根本不认识陈风,也不记得他是谁。你这么想和他在一起,就该去找他,而不是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阮梦对阮慧的威胁毫不在意,神色平静地回应着。
阮慧狐疑地盯着阮梦,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破绽,可看到的只有一片坦然。
“既然你心甘情愿的把他给我,那你以后也别缠着他,更不许让他再来找你!”阮慧依旧不依不饶。
阮梦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可笑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陈风是个成年人,有自己的思想和主见,我又怎么能左右他的行为?”
“你真的很可笑,以女主人的姿态跑到我面前说这些,你难道不应该直接去找陈风,跟他把话讲清楚,而不是在这儿打扰我!”
说到后面,阮梦的语气越来越冷,丝毫不掩饰脸上的不屑。
阮慧简直要被气炸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以前那个柔弱的阮梦,如今竟变得如此难缠。
阮梦没等阮慧再开口,就不耐烦地驱赶道:“你说完了就赶紧出去,这是我的病房,我要休息了。”
“阮梦,你少在这儿装什么大义凛然!要不是你醒过来,你的一切早就都是我的了,你怎么还不去死?”
阮慧彻底被激怒,口不择言地吼道。
“我也没觉得活着有什么好的。”阮梦幽幽地叹了口气。
“既然你这么配合,那我就成全你!”
阮慧恶狠狠地说完,猛地用力把西西朝着阮梦的方向推了过去。
西西猝不及防,一下没站稳,整个人直接朝阮梦扑了过去。
坐在轮椅上的阮梦根本来不及反应,只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向自己倒来,她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将西西紧紧护在怀里。
紧接着,两人一起从轮椅上滚了下来,摔得人仰马翻。
“啊!”
巨大的疼痛让给阮梦忍不住叫出了声。
倾倒的轮椅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她的腿上,她顿时感觉腿部一阵剧痛,完全无法动弹。
而怀里的西西被吓得脸色苍白,小嘴张得老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看上去似乎没有受伤。
阮慧看到西西摔倒,这才慌了神,赶忙上前一把抱起他。
“小梦。”
就在这时,门 “砰” 地被推开,陈风一脸焦急地冲了进来。
8
阮梦听到阮慧这话,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苏醒后所经历的种种。
陈风对她那种若有若无的距离感,爸妈不再如往昔般对她宠溺备至,婆婆看向她的眼神也满是疏离。
还有那个叫西西的孩子,都对她充满了仇恨,一口咬定是她抢走了自己的爸爸和家人。
阮梦越想越心寒。
很明显,这个家已经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回来,没有她的存在,他们似乎过得更幸福。
“你想不想看看,在他们心里谁更重要?”
阮慧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
还没等阮梦反应过来,只见阮慧突然伸手,一把摔碎了桌上的玻璃杯,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拿起一块碎片,狠狠划破了自己的胳膊。
鲜血瞬间如泉涌般喷出,洒得满地都是。
阮梦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大脑一片空白。而阮慧则一脸挑衅地看向她,嘴里还不断发出惨叫声。
不过片刻,所有人都冲进了房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向阮慧。
当看到满地鲜血时,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阮梦一时间也慌了神,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血,心里又惊又怕。她本能地想跟大家解释,这一切不是她做的,可是,根本没有人理她。
所有人都围在了阮慧身边,满脸关切的=地看着她的伤势。
“快送医院。”阮父当机立断。
陈风像是发了疯一般,用力将阮梦狠狠推到一旁,那力道不小,让阮梦差点摔倒在地。
他完全没有关心阮梦是否受伤,径直冲到阮慧身边,眼睛里满是心疼与焦急,死死盯着她的伤口。
紧接着,他一把将阮慧抱起,就火急火燎地往门外冲去。
“你这个伤害我妈妈的坏女人,我要为我妈妈报仇!”
西西愤怒地大喊着,将手里的乐高用力丢向阮梦。
棱角分明的乐高直接砸中了阮梦的脑袋。只一瞬间,阮梦的脑门前就迅速红肿起来,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然而,其他人仿佛没看见一般,不权没有责怪西西,反而都对阮梦流露出极度不满的神情。
阮父一脸失望地看向阮梦,阮梦从未见过爸爸如此生气,他的眼神冷冽得如同寒冬的冰霜,语气中更是暗含警告。
“你太胡闹了,一回来就把家里搅得翻天覆地。你最好祈祷阮慧能没事,否则......”
阮梦刚想张口解释,爸爸却已经转身,急忙追赶陈风去了。
这时,妈妈快步走上前,扬起手,“啪” 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了阮梦的脸上,瞬间,一个通红的手掌印浮现。
“小慧一直盼着你能醒过来,还担心你醒来会不喜欢她。你却一回来就伤害她,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阮母痛心疾首,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婆婆则站在一旁,眼神冰冷地盯着阮梦,那眼神里的陌生,让阮梦觉得自己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这个人。
所有人都在指责阮梦,她感觉自己百口莫辩,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她。
她想到阮慧临走前那个得逞的笑容。那笑容像是在无情地宣告,她阮慧终究还是赢过了阮梦,彻底将她的生活搅得支离破碎。
阮梦冷冷地笑了。
在所有人都离开后,她缓缓拿出了一直藏在身上、正在录音的手机。
14
阮梦这次住院,病房里的氛围和上次截然不同。
阮父阮母每天都早早赶来,带着精心准备的早餐,询问她想吃什么,那关切的眼神里满是疼爱。
陈风更是每晚都在病房陪护,怎么劝都不肯回去休息,他说,再也不会让阮梦一个人在这冰冷的病房里,哪怕一秒。
作为婆婆的陈母,只是偶尔现身,陈风解释说她要照顾阮慧和西西。
听到这个名字,阮梦心里泛起一丝异样,不过很快就被病房里的热闹掩盖。
日子一天天过去,阮梦似乎习惯了病房里人来人往的喧嚣,不再像刚醒来时那般抗拒。
只是,所有人都察觉到,她变了。
她变得沉默寡言,从不主动开口。别人问话,她也只是简单回应,尤其是和陈风独处时,常常陷入长久的沉默。
阮母每次看到阮梦坐在轮椅上发呆的模样,都会忍不住落泪。阮父也总是在一旁,眉头紧锁,无奈叹息。
他们找到医生,急切地询问阮梦这种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医生也表示从未见过如此特殊的病例,只能解释说失忆可能会对病人的性格、生活习惯等方面产生影响,出现和以前截然不同的表现也是正常的。
“一般来说,失忆病人需要家人多陪伴,多聊聊过去开心的事,帮助他们找回熟悉感,这对恢复记忆有很大帮助。”
从那以后,来探望阮梦的人都收起了愁容,强颜欢笑地给她讲述从前的点点滴滴。
阮母从阮梦的童年讲起,那些调皮捣蛋的趣事,学校闯祸被老师叫家长的尴尬,还有青春期的叛逆。
接着又说起她上大学,和陈风相识相恋,最后步入婚姻殿堂的甜蜜过往。
阮父在一旁时不时补充几句,回忆起那些美好的时光,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笑容。
听到有趣的地方,阮梦难得地露出了一丝微笑。
阮父阮母对视一眼,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觉得阮梦正在慢慢好起来。
“爸、妈,我想听听我结婚后的事。”阮梦突然开口。
阮父阮母脸色一变,笑容僵在脸上。
阮母神情悲痛,猛地转过身,双手捂住脸,试图掩饰夺眶而出的泪水。
阮父强挤出一丝笑容,拍了拍阮梦的肩膀,声音有些颤抖:“你结婚后的事,还是等陈风来了问他吧,他比我们更清楚。”
阮梦不肯罢休,追问道:“你们说我之前出车祸昏迷了五年,那这五年你们是怎么过的?”
阮父叹了口气,满脸愧疚:“这五年,是我和你妈这辈子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阮母低着头,不敢直视阮梦的眼睛。
阮梦静静地听完阮父的讲述,终于知道了事情原委。
原来,那天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和自己长得极为相似的女人叫阮慧,是陈风找来替代自己的。
“哈哈......” 阮梦忍不住轻笑出声,“你们找了替代品,那我算什么?”
阮父阮母满脸尴尬,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承受着阮梦的质问。
晚上,陈风像往常一样走进病房,看到阮梦特意坐在病床边等他,心里一阵窃喜。
“你已经把阮慧当成了我的替代品,为什么还要来陪我假装深情?”
阮梦直截了当地问他。
陈风没想到阮梦会突然提起阮慧,一时间呆立在原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陈风才缓缓开口,声音里满是悔恨。
“小梦,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把阮慧带回来。”
“不管她多像你,假的终究是假的,我现在才明白,谁也替代不了你。”
1
阮梦缓缓转醒,入目便是一片惨白,消毒水味直往鼻腔里钻。
恍惚间,一个和自己长得极为相似的女人,闯入了她的视线。
女人身旁,还站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那眉眼,像极了她的丈夫陈风。
阮梦瞬间清醒了大半,“你们是谁?”
她下意识伸出手指,指向那两人,声音带着刚苏醒的沙哑。
听到动静,站在病床旁的其他人,瞬间将阮梦团团围住。
那一张张脸上,满是惊喜和激动。
阮梦抬眼望去,熟悉的面容一一浮现,丈夫陈风,还有自己的爸爸妈妈和婆婆。
陈风眼眶泛红,像个孩子似的,动作轻柔地将阮梦抱进怀里,声音抖得厉害。
“老婆,五年了,整整五年,你终于醒了。”
爸爸妈妈和婆婆站在一旁,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
可就在这温情满溢的时刻,那个小男孩突然冲了过来,他将手中的玩具狠狠砸向阮梦,嘴里大声嚷嚷着:
“坏女人,坏女人!你抢走了我爸爸,还抢走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女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
病房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阮梦用力推开陈风的怀抱,目光像刀子一样,直直看向他们,声音拔高,再次询问。
“他们是谁?”
没有人回答。
爸爸妈妈和婆婆低着头,不敢和阮梦对视。
陈风率先反应过来,冲着女人大声斥责:“你带西西来干嘛?快把他带走!”
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
女人像是被这话伤到了,眼睛瞬间通红,委屈地抱起男孩转身就走。
婆婆不满地瞪了陈风一眼,“你这么凶干嘛?”
可阮梦知道,陈风那不是凶,而是心虚,只能用发脾气来掩饰。
女人出去时,不小心被门槛绊倒,整个人摔在地上。
西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婆婆立即上前,心疼地抱起他,轻声哄着。
阮父阮母则跑过去扶起女人,关切地问:“阮慧,你怎么样?有没有磕破?”
原来,他们都知道这女人是谁,除了阮梦。
更让她惊讶的是,这女人居然也姓阮。
阮梦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陈风依然在阮梦身边,可他的眼神却一直跟随着阮慧,眼里满是担忧。
下一秒,他突然冲过去,抓起阮慧的手,看到她手腕流血,语气焦急得近乎失态。
“我带你去包扎。”
说完,看都没看阮梦一眼,拉着阮慧就往外走。
阮慧临走前,扭头朝阮梦露出一丝挑衅的笑,眼底尽是嘲讽。
阮父阮母跟着阮慧一起走了。
婆婆哄着西西也走了。
热闹的病房眨眼间就只剩下阮梦一个人,冷冷清清,寂静得可怕。
她一直压抑的泪水夺眶而出,满心悲凉,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该醒过来?
之后的几天,都是阮母来给阮梦送饭,其他人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
也始终没有人和她解释那天的女人和男孩究竟是谁。
陈风也很少来,每次都是行色匆匆。
这天,和前几次一样,他坐了不到五分钟就起身,一脸歉意地说:“我还要回去工作,等你出院了,我好好给你办个欢迎仪式。”
阮梦看着他,冷不丁地问道:“是有人在等你吗?”
陈风见阮梦一直沉默不语,上前一步,再次将她抱住,轻声哄道:“小梦,你将就一晚好不好?”
“你会陪着我吗?”
阮梦不甘心,再次伸出手,紧紧抱住这个久违的丈夫,抬起头,眼中满是期待地看向他。
陈风却沉默了,这五年来,他早已习惯了每晚与阮慧同床共枕。
看着他那犹豫的表情,阮梦瞬间心如死灰,好不容易回暖的心,一下子坠入了冰窟。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哭着用力推开陈风,“滚开!”
陈风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阮梦看着他,只觉得无比碍眼,再次怒吼:
“还不滚?我让你滚!”
7
大病初愈的阮梦,身体本就虚弱,刚刚那用力一推,让她脚步踉跄,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向旁边的橱柜。
只听“哗啦”一声,一个花瓶掉了下来,瞬间摔得粉碎,飞溅的瓷片飞溅到了阮梦的脸上,顿时血流不止。
可此刻的阮梦,满心都是绝望与痛苦,比起心底那如万箭穿心般的痛,这脸上的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外面的动静实在太大,引得屋内其他人纷纷跑了出来。
阮母看到阮梦脸上的伤口,以及地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和碎片,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然而,她没有像过去那样满脸紧张与关切,只是淡淡地安慰道:“以后小心点,药箱在柜子里,你自己擦点药。”
阮父也在一旁叹了口气,说道:“你妈已经收拾好了客房,你先去休息,明天爸妈给你准备了欢迎宴。”
陈风依旧低着头,像个木雕般站在原地,既没有看阮梦一眼,也没有任何行动。
阮梦满心悲凉,独自心灰意冷的往客房走去。
刚踏入客房,阮梦便看见屋内已有一人在等着她,竟是阮慧。
“你来干什么?”
阮梦看着眼前的女人,满脸厌恶。
阮慧毫不在意,她摸着自己的肚子,笑得肆意。
“我希望这一胎是个女儿,这样我和风哥就儿女双全了。”
“你抢别人丈夫,霸占别人的家,居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简直不知羞耻!”
阮梦毫不掩饰对阮慧的唾弃,声音愤恨。
阮慧见状,索性彻底卸去伪装,满不在乎地大笑起来。
“谁知道我抢了?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你,阮梦。”
“你猜,我为什么叫阮慧?就是因为你叫阮梦,所以我给自己改名叫阮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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