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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许清荷许辰最新章节列表

田小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清荷冷眼旁观这温情的画面,讽刺的扯了扯嘴唇。曾几何时,她的父亲许尚书也如此温柔和蔼的抱着她赞赏有加,夸她可爱伶俐。“父亲,稚鱼又怎么了?”许辰打道回府,看到抱作一团的父女俩,以及漠然的许清荷和捂着半张脸的香梨,不明所以的问道。“清荷不仅自身出言无状,还对丫鬟管教无方,尚书府白养了她这么多年,她在府内作威作福欺负稚鱼。”“父亲,你非要这般颠倒黑白,我也无话可说。”许清荷无言以辩,他的话在江稚鱼的煽风点火歪曲之下,只会愈演愈烈。“清荷,你怎么跟父亲说话的?快给父亲和稚鱼道歉,上次母亲才责罚了你,你竟还是屡教不改,你还不快给父亲和稚鱼道歉?”许辰有些失望的瞥了两眼许清荷,先前母亲的禁足,他还觉得是不是有些严厉了?当下许清荷再犯同样的错误...

主角:许清荷许辰   更新:2025-02-19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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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荷许辰的其他类型小说《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许清荷许辰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田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清荷冷眼旁观这温情的画面,讽刺的扯了扯嘴唇。曾几何时,她的父亲许尚书也如此温柔和蔼的抱着她赞赏有加,夸她可爱伶俐。“父亲,稚鱼又怎么了?”许辰打道回府,看到抱作一团的父女俩,以及漠然的许清荷和捂着半张脸的香梨,不明所以的问道。“清荷不仅自身出言无状,还对丫鬟管教无方,尚书府白养了她这么多年,她在府内作威作福欺负稚鱼。”“父亲,你非要这般颠倒黑白,我也无话可说。”许清荷无言以辩,他的话在江稚鱼的煽风点火歪曲之下,只会愈演愈烈。“清荷,你怎么跟父亲说话的?快给父亲和稚鱼道歉,上次母亲才责罚了你,你竟还是屡教不改,你还不快给父亲和稚鱼道歉?”许辰有些失望的瞥了两眼许清荷,先前母亲的禁足,他还觉得是不是有些严厉了?当下许清荷再犯同样的错误...

《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许清荷许辰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许清荷冷眼旁观这温情的画面,讽刺的扯了扯嘴唇。
曾几何时,她的父亲许尚书也如此温柔和蔼的抱着她赞赏有加,夸她可爱伶俐。
“父亲,稚鱼又怎么了?”
许辰打道回府,看到抱作一团的父女俩,以及漠然的许清荷和捂着半张脸的香梨,不明所以的问道。
“清荷不仅自身出言无状,还对丫鬟管教无方,尚书府白养了她这么多年,她在府内作威作福欺负稚鱼。”
“父亲,你非要这般颠倒黑白,我也无话可说。”
许清荷无言以辩,他的话在江稚鱼的煽风点火歪曲之下,只会愈演愈烈。
“清荷,你怎么跟父亲说话的?快给父亲和稚鱼道歉,上次母亲才责罚了你,你竟还是屡教不改,你还不快给父亲和稚鱼道歉?”
许辰有些失望的瞥了两眼许清荷,先前母亲的禁足,他还觉得是不是有些严厉了?
当下许清荷再犯同样的错误,他无法忍受许清荷的目中无人。
“我没有错,道歉的违心话说不出口。”
许清荷神情倔强得同如傲立枝头的寒梅,绝不屈从于他们的冤枉。
“你......”
许尚书气得抖动着手怒指许清荷。
“来人,把她和这丫鬟一道关入柴房,不准给她送吃喝,我且看她能嘴硬到几时。”
许尚书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的唤出府中的小厮。
许清荷和香梨被人强行拽走,走时听到身后的江稚鱼假装在劝许尚书。
许尚书越听越气,对许清荷越发成见深重。
“香梨,是我连累了你。”
许清荷伸手去触碰香梨大半边红肿的脸,在指尖上抹了药膏,她经常会随身携带一份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今日这种情况,刚好派上用场。
“小姐哪里的话,没有你的照拂,奴婢早就饿死街头了。”
香梨感念她的恩情。
“我被关禁闭,师父那里不能每天去报到,这几日我守不了约,也不知他还会不会再要我这个徒弟。”
许清荷心情忐忑,这柴房她出不去,该怎么继续学医是个棘手的大难题。
尚书府的生活生不如死,她绝不会服软,何况江稚鱼一贯得寸进尺,她的退让只会让江稚鱼变本加厉。
初时,许清荷不是没有让步过,她发现自己的顺从和善良在江稚鱼的巧言令色之下一文不值,反倒衬托得江稚鱼仁善慈悲。
窝窝囊囊忍到最后,她就要替江稚鱼死了,一家人还在嫌她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江稚鱼不好。
香梨也爱莫能助,她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没比谁好不到哪儿去。
只不过她的身份更卑微,又站在了被孤立的许清荷这边。
许清荷坐到窗子边上,把那几本医书自怀中取出来,借着白天的光线,她认真翻阅。
想到师父定要考她学的这些基础,于是专心致志的手捧医书。
天色暗淡到看不清字迹时,许清荷方才将医书收好。
“香梨,我得去一趟四诊堂,好跟着师父学习医术。”
许清荷有了主意,与其留在这里耽搁时间,不如寻个理由出去师父那里学习医术。
反正许家人也不在乎她的生死,她就算出去一趟,也不会有人发现。
“可是小姐......门外有个看门的在守着,他肯定不会让我们离开的。”香梨忧心的说道。
有人守着,她们怕是来拿柴房门都出不去。
“我们将他喊进来,等会你就在背后将他敲晕就成。”
许清荷现在是不想再将希望寄托在许家人身上了,他们只会觉得她又再说谎。
“都听小姐您的。”香梨点了点头。
当夜,许清荷装作得了重病。
“吴贵,小姐她快不行了,你快把门打开,我要带她去看大夫!”
香梨急切地拍打着柴房的门。
“老爷吩咐过了,没有他的允许不能开门。”
吴贵硬是不开,站在门外没把香梨的话当回事。
“吴贵,小姐她病得很严重,虽说老爷不喜她,但她终究是尚书府的小姐,老爷只是让你们不给她吃喝,并非眼睁睁的看着她病亡,不信你可以自己进来瞧瞧。”
香梨情真意切的护着许清荷。
“我先瞧瞧看,若小姐的病是真的,也得先去通知老爷一声再说。”
吴贵打开房门,进入柴房里面。
许清荷手法极快的拿出自制的防身药物,朝着引诱进来的吴贵面部撒去。
吴贵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香梨抡起棍子,对准后脑勺门便是一棍,吴贵登时倒地不起。
两人将人绑住了塞住了嘴,在夜半无人时分翻墙出院,出了尚书府。
“香梨,我们现在就去四诊堂。”
许清荷呼吸着尚书府外新鲜的空气,只觉身心畅快。
离天亮不到一个时辰,便在客栈开了房休息,天亮她还须去医馆里学习医术。
许清荷一早便忙忙碌碌的从客栈出发。
“小姐,奴婢跟您一起去,一个人待在客栈里闷得慌。”
香梨跟在许清荷的身后。
“行,你跟着我来,也能去四诊堂帮下忙,学学怎么打杂。”
许清荷表示同意,香梨以后跟着她行医,少不得要学习一些打杂之事。
刚小跑着进入四诊堂,就见馆主端坐在四诊堂里头静候她的到来,慈祥的面孔夹带威严。
“师父,徒儿紧赶慢赶,还是晚来师父片刻,请师父责罚。”
许清荷恭敬的垂首,先主动认错,毕竟是她来晚了一步。
亏得她昨儿在柴房里抓紧时间看了两个多时辰的医书,不至于被昨晚的事情拖累学医进度。
虽然她此时有点犯困,但也还撑得住。
“我给你的几本医书,你可曾细细研读?为师今日便要考校你前几页的内容。”
“师父请问。”
许清荷一一作答,回答得流畅自如,不带磕巴。
馆主极满意许清荷的刻苦认真。

然而,在母亲收了江稚鱼为养女以后,因为江稚鱼一句身子虚弱,受不得太阳晒,她就被迫让出了青竹幽居,搬来了这碧水云居。
回到碧水云居,许清荷便开口吩咐道:“香梨,将大哥他们先前送我的东西全部找出来,另外,在将我之前送给大哥他们的东西,也都列一份清单出来。”
“是。”
香梨应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和大哥他们断绝关系,自然是要把大哥他们之前送她的东西都还回去,顺便把自己送他们的东西也都要回来。
她记得,当初她送给许辰的东西里,有一本《苗疆奇蛊录》,记载的是苗疆的各种蛊毒,里面说不定会有漓毒的解法。
很快,香梨便准备好了清单,把许晗他们送的东西都装进了盒子里带了上来:“小姐,东西都在这里了。”
“我们走吧。”
许清荷应了,带着香梨去了青竹幽居。
哥哥他们方才都是围着江稚鱼走的,这会儿肯定也都还守在江稚鱼的院子里。
果然,她到了青竹幽居,就看见许辰几人围着江稚鱼正坐在院子里嬉闹,显然是已经将她还在公主府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见她来了,几人脸上的笑容瞬间便凝滞了下来。
“方才还在公主府装的一副虚弱的起不来的样子,这会儿不也自己走回来了?”
许辰嗤笑了一声:“回来了也不知道让香梨来与我们说一声,平白让的稚鱼为你担心。”
“二哥,你别这么说。清荷,你感觉怎么样了?肚子还疼吗?要不要叫府医来给你看看?”
江稚鱼几步跑到了她面前,伸手去拉许清荷的衣袖,声音柔柔手下却暗中用力,去掐许清荷手腕。
许清荷的手腕被她掐的生疼,她用力把自己的手从江稚鱼手里抽了出来。
“啊!”
江稚鱼却故意借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惊呼一声,眼眶瞬间便红了,好像是许清荷故意把她给推倒了一般。
“稚鱼!”
许辰急了,赶忙上前把江稚鱼从地上扶了起来。
“许清荷,你又是发的什么疯?稚鱼关心你,你居然还去推她!”
他厉声呵斥道。
“二哥,你别生气,我没事。妹妹许是在气方才我们将她丢在了公主府里,所以才这般对我。”
江稚鱼皱着眉头,一副痛的狠了的模样,声音却依旧柔柔,显得越发楚楚可怜起来。
她将衣袖轻轻挽起,露出自己白嫩的胳膊,胳膊上,一道划痕清晰可见,有鲜血往外冒了出来。
许辰一看,顿时心疼极了。
他上前,狠狠扇了许清荷一巴掌,直接把许清荷扇倒在地:“赶紧给稚鱼道歉!”
“啊!小姐!”
香梨吓了一跳,赶忙去扶许清荷:“二少爷,分明是江小姐把小姐的手都掐紫了,小姐只是想把手抽出来而已,根本没有故意要推江小姐的意思,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小姐!”
她方才就站在许清荷身后,发生了什么看的一清二楚!
“你当我们都瞎了吗?再说了,你一个丫鬟,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许辰声音冷冷:“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丫鬟,也敢对我大呼小叫起来了?”
“香梨,别说了。”
许清荷道,深怕会因此连累了香梨。
许是因为绝望,面对哥哥的冤枉,她已经不再感到委屈难过了。
她拉开衣袖,露出自己的双手,手上果然有着几道青紫的掐痕与指甲印,看着格外触目惊心:“事实就是如我的丫鬟所说的那样,二哥信也好,不信也罢 我没错,为何要道歉?”
许辰看到许清荷手上的掐痕,也愣怔了一下,下意识就看向了江稚鱼。
“清荷,你也不能为了冤枉我,就自己掐自己啊!都掐紫了!二哥他们得多心疼啊!”
江稚鱼委屈巴巴地开口。
许辰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许清荷,你当真是恶毒至极!居然连这种陷害的把戏都做的出来!”
“既然我说什么你们都不愿意信,那我也没有说的必要了。”
许清荷神色讥诮:“我来,也不是来与你们争吵的。香梨,把东西拿出来吧。”
尽管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心里也难免还是有些刺痛。
“是。”
香梨应了,把木盒子递了上去。
许辰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那木盒:“你不会是知道错了,所以特意准备了礼物给稚鱼道歉吧?若是如此,我们倒是也可以原谅你方才对稚鱼做的事情。”
“二哥看看不就知道了?”
许清荷道。
许辰打开了盒子,顿时愣住了。
里面放着的是他过去跟着将军外出打仗的时候特意给许清荷收集的各类民风特色小玩意儿,这些小玩意儿不值几个钱,但是他知道许清荷喜欢。
除了这些,还有许晗过去几年送的珠宝首饰,胭脂水粉,许辰送的珍贵药材。
可以说,他们过去送给许清荷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许清荷,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辰望向许清荷,心里没来由有些慌乱起来,好像即将要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般。
“二哥不是都看见了?这些都是过去你们送我的东西,我现在还给你们,你们也把这些年我送你们的东西都还给我,从此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这些东西,你们扔了也好,转送给江稚鱼也罢,和我没关系了。”
许清荷道。
这些东西,都是江稚鱼还没有进许府的时候,他们送她的。
自江稚鱼进府以后,他们就在也没有送过她任何礼物,哪怕是她的生辰,也是如此。
所有的礼物,都送去了江稚鱼院里,好像他们都遗忘了她的存在一般。
“许清荷,你认真的?”
许辰有些难以置信:“这些可都是当初我们送你的东西!你怎么能说还回来就还回来,还要把这些送给江稚鱼!”
“是啊,清荷,这些东西都是哥哥们送给你的,我怎么能要?你也不能因为生气哥哥门丢下你,就这么伤哥哥们的心啊!”

许清荷带着一丝微笑说道,似乎看透了许氏的心思。
她其实并不想让自己去。
“姐姐还真是踩点到啊,马车都快出发了,你才出现,让母亲和哥哥们久等,怕是连宫里的娘娘都没你这般做的吧!”江稚鱼淡淡地说。
“妹妹这是怎么了?都是姐姐的错,姐姐向你道歉。第一次入宫,我什么都不懂,也没人告诉我什么时候出发。
直到天色渐晚,我才赶紧过来查看情况,没想到母亲和妹妹已经在此等候了。”许清荷解释道。
她知道许氏肯定是忘记告诉她马车何时出发,现在却来这里说自己。
但许清荷选择了装作不知情,在最后一刻才匆匆赶来。
“是我疏忽了,现在出发也不迟,我们一起上车吧!”许氏咬牙切齿地说,表面上若无其事。
实则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她刻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许清荷早些到达,或者干脆错过马车,出个大丑。
许清荷没料到许氏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样的话来,仿佛是在指责她故意没有提醒。
这话传到老爷耳中,肯定又要引起不悦了。
然而,看到许氏自讨苦吃的样子,许清荷心里却感到一阵畅快。
她明白许氏是蓄意为之,而自己也巧妙地利用这个机会,让对方陷入尴尬境地。
既然许氏敢做出这种事,就该准备好面对随之而来的议论纷纷。
一个连自家嫡女都无法包容的当家主母,又怎能称职地管理整个许家呢?
不过,不管怎样,许清荷还是登上了马车。
她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对于宫中的规矩早已烂熟于心,不需要像江稚鱼那样紧张不安。
她知道,只要静静等待就好,无需去取悦任何人。
她想着,这次宴会上二王爷应该也会到场吧?那个残忍无情的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真是罪无可恕。
为了不让情绪影响自己,许清荷努力平复心情,免得露出破绽。
与此同时,许氏和江稚鱼坐在一旁,就这样,三人默然无语,直到马车抵达皇宫门前。
这里已经停了不少马车,看来已有不少宾客先到了。
许氏带着江稚鱼与其他夫人小姐们寒暄,把许清荷晾在一旁。
对此,许清荷并不在意,她认得眼前这些人,但不想招惹是非。
每个人的命运她都心中有数,不愿打扰他们现有的生活。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马嘶,声音渐近。
“快闪开!”有人喊道。
许清荷转过身,只见一匹失去控制的马向她疾驰而来。
周围人发出惊呼,仿佛已经预见了她的厄运。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许清荷正准备展示武艺自救,但还没来得及行动,便感觉有人迅速跑来,从背后抱起她腾空跃至安全之处。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危险解除后,许清荷定了定神,回头看向救了自己的恩人。
他身穿白衣,头戴金冠,面纱遮面,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这双眼眸似曾相识,让她心中泛起一丝熟悉感。
“姑娘,你没事吧?”那人的声音冷峻却关切,将许清荷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多谢公子相救,若有缘再会,必定报答。”许清荷站起身来,感激地说着。
眼前的英雄不仅解了她的围困,更挽救了她的性命,一句感谢的话语自然脱口而出。
“没关系,只是一件小事,不值得挂齿。”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随后便带着随从离开了。
就在刚才,当许清荷在观察他的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她。他不过是随手做了一件好事,救了人而已。
原本以为被救的女子会惊恐万分,没想到她的眼中却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那不是恐惧,而像是解脱!多么独特的一位女子啊!
“姐姐,你没事吧?刚才真是危险极了,若非那位公子出手相助,后果不堪设想。”江稚鱼靠近许清荷,关切地问道,但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那位离去的白衣公子。
即便他戴着面纱,无法看清面容,但从他的身姿可以想象出那定是一位俊美的公子。
许清荷的运气真好,不仅逃过一劫,还得到了英雄相救,这让江稚鱼心中满是嫉妒。
“我也是吓坏了,不知哪里突然冲出一匹马,这里可是皇宫重地,禁止快马疾驰的,那人是怎么回事?”
许清荷看了江稚鱼一眼,既然对方想在众人面前演戏,她也愿意配合。
于是她装作心有余悸的样子说出了这番话。
“确实有这样的规定,但在都城内马匹失控的情况时有发生。毕竟它们是不受控制的动物。现在你安然无恙,我们就尽快进宫拜见王后娘娘吧!”江稚鱼回应道。
“妹妹说得对,动物的行为总是出乎意料。不过那些连动物都无法管理好的人,确实应该受到惩罚。”
许清荷心里清楚,这匹马绝不是偶然出现的,它的目标就是自己,这背后必定有人故意为之。
“好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了,走吧!”江稚鱼稍作停顿,想要转移话题,尽力掩饰自己的神情,生怕被许清荷看穿。
幸运的是,许清荷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轻轻点头,与她一同踏入皇宫。
望着眼前熟悉的宫殿,许清荷心中五味杂陈。她未曾想到还能有机会再次来到这里。
然而,在他人眼中,她的举动不过是初入此境的新奇罢了。
“姐姐,这是你第一次进宫吧?这里的华丽宫殿和珍贵花草一定让你大开眼界,不过习惯了就好了。”江稚鱼摆出一副见过世面的姿态说道,仿佛在强调自己的地位高于许清荷。
许清荷初入宫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这让某些人感到一丝快意。
在江稚鱼眼中,即便许清荷再怎么精心打扮,也无法改变她那股子乡下人的质朴。

许辰也注意到了许清荷还没到,不由呵斥了一句,转头就要吩咐小厮去叫许清荷。
“不用叫她了,她晚上不会来了,我禁了她的足,她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从院子里出来。”
许夫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透着些许烦躁。
她原本也不想这样,谁让许清荷如此任性不听话!
她若是好好和江稚鱼道个歉,她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还禁她的足!
许辰几人都愣怔了一下,下意识便望向了江稚鱼。
大家都没有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母亲,那么说出这件事情的只有江稚鱼。
“我不是故意说的,我只是......”
江稚鱼眼圈一红,慌忙摆手想要解释。
“你们不要责怪稚鱼,是我看了她手上的伤,又问了她的丫鬟,才知道的。她还不愿意告诉我,见我知道了,还劝我不要责备清荷。”
许夫人解释道。
“母亲,清荷在公主府已经受罚过了,你又何必再禁她的足呢?”
许辰忍不住开口,想要替许清荷说话。
“二哥,你不要怪母亲,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小心让母亲看见了胳膊上的伤,也是我没有管教好竹影,这才让母亲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江稚鱼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清荷犯了错,本就该受罚,公主府的处罚是因为她弄丢了夜明珠,与我给她的处罚不同。她如今还小,就养成了这样恶劣的性子,若是不好好管教,以后还了得!”
许夫人声音严厉,在看到江稚鱼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又带了几分心疼,不由把江稚鱼搂进了怀里:“稚鱼,这不是你的错,你就是太善良了。”
许辰见江稚鱼哭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稚鱼,二哥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是二哥不好,说错话了。”
“清荷确实该好好受些管教,改改性子。让她禁足好好反省几天也好。”
许辰站起身来:“只是我怕她会不服气,更加怨恨稚鱼,我还是去院子里看看她,开导开导她把,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成这样。”
“辰儿说的没错。”
许夫人十分欣慰得颔首:“去吧,好好和清荷说说,她若是愿意认错,就让她来給稚鱼道歉,这件事便算过去了。”
“墨池,拿食盒来。”
许辰吩咐道。
“是。”
墨池应了,很快拿了食盒上来。
许辰接过,挑拣了几样饭菜装了进去,这才拿着食盒朝着碧水云居的方向去了。
碧水云居中,这会儿也在用晚膳。
香梨吩咐小厨房炖了鸡汤,炒了几个许清荷爱吃的小菜,努力逗许清荷开心。
面对着一桌子菜肴,想着自己只剩下一年的寿命,不想让香梨担忧,许清荷多少还是提起了些许食欲,吃了起来。
还没吃一会儿,外头就响起了敲门声。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香梨一颗心瞬间就提了起来,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到了院门处,便看见了提着食盒的许辰。
“小姐,是二少爷来了。”
香梨转身道,却没有让许辰进来的意思。
许清荷放下筷子,抬头望去,果然就看见许辰被香梨挡在了院门口,她心头又好笑又有些感动。
连她的丫鬟都知道照顾她的情绪,她的亲人却不知道。
“香梨,让他进来吧。”
许清荷吩咐道。
香梨有些犹豫,到底还是让开了身子。
许辰脸色不由有些难看下来:“许清荷,我是你亲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让你的丫鬟防贼一样防着我!怎么,我还能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来吗?”
“你来做什么?”
许清荷没有回答许晗的质问,反而开口问道。
“我是来给你送晚膳的,里面装的,都是你爱吃的菜色,都是娘特意吩咐厨房做的。”
许辰说着,将手中的食盒递了上来:“清荷,别再无理取闹了。娘亲也不是真的要罚你禁足,只是想让你认识到你的错误。只要你和稚鱼好好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
许清荷看了一眼许辰手中的食盒,却没有接。
光是闻,她都能闻得出来,食盒里的菜色放了香菜。
她从来就不吃香菜,以往母亲和哥哥都是记得的。
可江稚鱼来了府里后,他们就忘记了。
江稚鱼爱吃香菜,于是,府中的每一顿膳食都会加香菜。
从前,她就是在不喜欢,怕母亲和哥哥不高兴,她也会硬逼着自己吃下去。
可现在,她不想再继续逼自己了。
“二哥收回去吧。”
许清荷道。
许辰的脸色瞬间便僵住了:“我都亲自来跟你示弱,给你台阶下了,你还想要怎么样?许清荷,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我从不吃香菜,二哥,你以前是记得的。”
许清荷声音冷冷,转身吩咐:“香梨,送客。”
许辰一怔,香梨已经对他做了请的手势:“二少爷,请回吧。”
他望向许清荷的背影,面子上终究还是挂不住:“不就是加了点香菜吗?你至于这么矫情娇气吗?”
许清荷的背影一僵,却没有再回头,径直回了屋里,十足一副撵人的姿态。
“好,你不去,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待在这院子里别出来!”
许辰愤愤离开了院子,拎着食盒回了前厅。
许夫人见许清荷没有跟着许辰一起回来,顿时蹙眉:“清荷呢?”
“她不愿意和稚鱼认错。”
许辰闷闷的,将饭盒扔到了桌上。
想到方才许清荷的冷漠,他心里没来由地慌乱烦躁。”既然不愿意,就让她在院子里好好反省反省吧!”
许夫人也有些不耐烦了。
江稚鱼眸中则是闪过了一抹得意。
......
翌日一早,许清荷从后门偷偷溜出了府,径直去了京都最好的棺材铺。
她自是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院子里的,她只剩最后一年寿命,总要安排好身后事,首当其冲便是给自己买个棺材,再挑一块风水宝地。

“方小姐,这是在做什么?又不是节日,行这么大礼是要赏钱吗?我可是一分钱也没有啊!”许清荷忍不住笑道,这情形简直像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方伶怡从地上爬起来,手中还握着一块石头,显然是想趁人不备发动攻击。
“许清荷,你得意什么?有种别躲,我们来真格的打一架。”她红着脸说,显然对刚才的失败耿耿于怀。
“我为什么要跟你打架?”许清荷冷笑,“你先动手挑衅,我都已经原谅你了,你还想怎样?不过是几句口角,你就想要我的命?”
这里没有旁人,如果许清荷真的想出手,方伶怡可能早已不在人世,哪里还能在这里叫嚣?
“笑话,我没做错什么。你打了我,我就要杀了你!”方伶怡毫不示弱地说。
许清荷静静听着方伶怡的恶言,心中虽有不适,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方伶怡的言语不过是出于嫉妒,当方伶怡提到那匹差点撞到她的马时,许清荷微微一笑,仿佛听到了一个荒诞不经的事。
“你说我运气不好?这匹马偏偏冲着我来?” 许清荷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笑意,“或许它只是认错了人。而且,如果真要说不祥,为什么救我的人安然无恙呢?”
方伶怡被许清荷的反问弄得一时语塞,继续说道:“还有,你和那个男人在众人面前......” 她的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危急时刻,谁还会在意那些规矩?”许清荷轻轻摇头,“若有人在危险中救助了你,难道你会因为礼教而拒绝他的援手吗?更别说为此寻死觅活。”
随着许清荷的话,方伶怡开始感到不安。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过分了。
许清荷一步步逼近,眼神中的冷静让方伶怡不由得后退,即使她想站稳脚跟,身体却不听使唤。
“你刚才不是说得很起劲吗?”许清荷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力量让方伶怡不敢再轻易开口。
“我......我只是......”方伶怡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声音已经不再坚定。
“好,既然你这么认为,那么我想问问,你是从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幸的?”
许清荷停顿了一下,语气转为严肃,“你的这些话传出去,怕是会被人当作诅咒。
况且,你父亲与我父亲同为皇上效力,地位平等,并无高低之分。你这样说话,岂不是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方伶怡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却又无法立即收回那些伤害性的话。
许清荷接着说:“至于说到礼仪,生死攸关之时,谁能顾得上那么多?被救下且平安无事,这说明幸运女神眷顾了我。若因一次接触就要以死谢罪,那么世上的贞洁烈女也太多了些。”
许清荷冷笑着,对方伶怡的话毫不动摇,“就算你说得再动人,在我这里也行不通。”
“我只求能活下去,哪怕活得不光彩,这比什么都重要。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池塘,方小姐,是否需要我的帮助来让你清醒一下?”
“我想看看在生死抉择之时,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许清荷,你想干什么?这里是皇宫内院,即便你是许家嫡女,一旦被发现有越矩之举,也无法逃避惩罚,如果你敢碰我,我父亲绝不会饶过你。”方伶怡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反正按照你的说法,我已经没有活路了,我又何必为难自己呢?就算是堕入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让你生生世世都受我的摆布。”许清荷的眼睛中满是愤怒。
原本她无意与方伶怡对抗,也不想过多接触。
但方伶怡的咄咄逼人让她怒火中烧,不想轻易放过她。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和你拼了。”方伶怡无路可退,鼓起勇气举起手中的石块冲向许清荷。
然而,许清荷轻巧地一闪,一脚将方伶怡绊倒在地。
“就凭这点本事还敢和我作对?下辈子再说吧!不过今天我心情好,不想和你计较。识相的话,赶紧离开这里!否则下一秒我可能就会改变主意。”
许清荷眼角看见一道粉红色的身影闪过,心中有了打算。
她不愿在这里弄脏自己的手,也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
如果有人愿意帮忙,何乐而不为?
方伶怡以为大限已至,却没想到许清荷突然改变了态度,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转念一想,这里是皇宫,谁敢在此闹出人命?许清荷的威胁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再找你算账的。”方伶怡说完便匆忙逃离,仿佛身后有鬼追一般。
许清荷望着方伶怡逃走的方向,满意地点点头。不出所料,她即将撞上更大的麻烦。
另一边,江稚鱼正对着王爷倾诉思念之情,“王爷,这两个月您不在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现在见到您,终于安心了。”
墨延珩曾答应过江稚鱼会抽空写信给她,但时光流转,信件却未曾抵达。再次面对他时,她的心中满是委屈。
“鱼儿,都是我的错。”墨延珩握着她的手,声音里带着歉意,“我忙着为父王办事,几乎无暇休息,竟将承诺你的事抛在了脑后。若你因此生气,尽管责罚我吧!”
江稚鱼轻轻摇头,眼眸中虽有埋怨,却更显温柔:“王爷,我怎舍得对你发火?就算心里难受,也绝不会伤及您分毫。”
墨延珩见她如此通情达理,心中愈发怜爱:“我就知道,我的鱼儿最善解人意。这次外出,我不仅为父王母妃带回了礼物,也为鱼儿准备了一份心意。”
说着,他从腰间取下一枚精美的玉佩:“这玉佩珍贵非常,我一直佩戴着它,想着有一天能送给你。有了它,就如同我在你身边陪伴。每当思念涌上心头,望向它便如见到了我。”
江稚鱼接过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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