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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她撩的大佬夜夜难眠温溪月贺宴沉全局

龙七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溪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如果是以前,我会。”“但现在......”她摇摇头:“只要是你情我愿,不存在欺骗,挣钱,不丢人。”“为什么改变了看法。”温溪月扯扯唇,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不想说,不用勉强。”温溪月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把那段失败的感情经历顺理成章是说出来。机会这不就来了。她必须让贺宴沉强烈的意识到,她是一个多么无辜,单纯,在感情里全心全意付出,却被渣男伤的遍体鳞伤的好女孩!获取一个男人关注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同情你。而且,在得知贺宴沉名字那一刻,她脑子里就飞快运转。这人肯定是顾修辰外祖家的人。当初和那个狗东西在一起时,他偶尔提及过两句,贺家有两个舅舅,小舅舅是外婆老来得子,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贺宴沉的年...

主角:温溪月贺宴沉   更新:2025-02-21 1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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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溪月贺宴沉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渣后,她撩的大佬夜夜难眠温溪月贺宴沉全局》,由网络作家“龙七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溪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如果是以前,我会。”“但现在......”她摇摇头:“只要是你情我愿,不存在欺骗,挣钱,不丢人。”“为什么改变了看法。”温溪月扯扯唇,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不想说,不用勉强。”温溪月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把那段失败的感情经历顺理成章是说出来。机会这不就来了。她必须让贺宴沉强烈的意识到,她是一个多么无辜,单纯,在感情里全心全意付出,却被渣男伤的遍体鳞伤的好女孩!获取一个男人关注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同情你。而且,在得知贺宴沉名字那一刻,她脑子里就飞快运转。这人肯定是顾修辰外祖家的人。当初和那个狗东西在一起时,他偶尔提及过两句,贺家有两个舅舅,小舅舅是外婆老来得子,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贺宴沉的年...

《被渣后,她撩的大佬夜夜难眠温溪月贺宴沉全局》精彩片段

温溪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如果是以前,我会。”
“但现在......”
她摇摇头:“只要是你情我愿,不存在欺骗,挣钱,不丢人。”
“为什么改变了看法。”
温溪月扯扯唇,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不想说,不用勉强。”
温溪月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把那段失败的感情经历顺理成章是说出来。
机会这不就来了。
她必须让贺宴沉强烈的意识到,她是一个多么无辜,单纯,在感情里全心全意付出,却被渣男伤的遍体鳞伤的好女孩!
获取一个男人关注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同情你。
而且,在得知贺宴沉名字那一刻,她脑子里就飞快运转。
这人肯定是顾修辰外祖家的人。
当初和那个狗东西在一起时,他偶尔提及过两句,贺家有两个舅舅,小舅舅是外婆老来得子,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
贺宴沉的年纪刚好能对上。
以前有一次顾修辰当着她的面,接过贺宴沉的电话,哪怕没有面对面,他依然乖巧的跟孙子一样。
足可见,贺宴沉对他的威慑有多大。
她听宋老师的,不会将自己困在过去,可是机会就在眼前,没理由不去捅顾修辰一刀。
温溪月故作轻松道:“嗨呀,哪有什么勉强的,不过是自己没脑子,眼瞎心盲,被一个渣男骗钱,骗感情。”
“昨天我说去讨债,就是去找那个渣男,他车祸瘫痪,为了他,我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休学一年照顾他,他站起来后,装失忆,记得所有人,唯独不记得我。”
贺宴沉,她表情是故意做出来的轻松,可是眼眶却一点点泛红,手也在无意识的颤抖。
“他享受着我的照顾,又不想背负忘恩负义的名声,骗我说他失忆了,故意和我冷战,贬低我,羞辱我,想让我受不了自己滚蛋。”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他妈还跑来找我,说我贪财图他们家钱,让我不要缠着他儿子,否则,就会对我爸出手......可是,我和她儿子交往期间,没收过一件贵重礼物,吃饭都AA,反倒是他住院时,都是我在倒贴,有钱人抠门起来,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偏偏他们还觉得,你占尽他的便宜。”
温溪月不怕被贺宴沉认为她在故意说顾修辰坏话。
认她现在又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所以......怎么算是说坏话呢。
她只是把一个小姑娘受骗的过程真实的说出来。
温溪月狠狠擦掉眼泪,力气太大,脸上留下一片红痕。
“既然他装失忆,不承认我们是男女朋友,那好啊,我也不在乎,就权当那一年是伺候狗了,既然他们说我贪财,那我就贪财给他们看。”
温溪月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可以很轻松的说出这段不堪的感情,可是......说着说着,眼泪不知何时落下来,声音逐渐开始哽咽。
“我真的不明白,人怎么可以无耻到那种地步,不爱我,你早说啊,一段失败的感情,我不至于接受不了。”
“可他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贺宴沉眸色阴沉,握着方向盘的左手骨节泛白。
他当初就觉得,顾修辰失忆的未免太巧了。
如今听完温溪月的诉说,胸腔似乎有一股火在燃烧。
顾修辰,也配做一个男人。
他平静的递给温溪月一方手绢。
“可你依然伤心。”
温溪月道声谢接过,她声音带着哭腔:“我这样好,我的爱那么真诚,给谁都热烈,我难过的是,居然为了那样一个人渣伤害了这世上最爱我的人,我至今都不敢跟我爸说,我被骗了。”
“他前两天还给我打电话,说努力干活给我准备嫁妆,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上学,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可我......”
她抬头泪眼汪汪看着贺宴沉:“你是不是也觉的我很蠢?”
贺宴沉呼吸一滞,面无表情移开视线看着前方,“的确不够聪明。”
“但,他是真脑残。”
噗嗤,温溪月笑出来,睫毛还挂着泪花,“对,他就是个脑残,那种傻缺,怎么能配得上我。”
温溪月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更开心。
看来,贺宴沉听完她的诉苦,对顾修辰很厌恶。
厌恶就好。
虽然不期待,贺宴沉真对顾修辰做什么。
但......能在他心里埋下这么一个种子,早晚,他会让顾修辰不痛快。
只要能让顾修辰过的不开心,她就开心。
她不需要顾修辰的道歉。要他和乔舒然比她痛苦,才算道歉。
“你是怎么知道他装失忆?”
温溪月捏着手绢,似是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我亲耳听到的,就在......遇见你那个晚上,我去给他送醒酒汤,站在门外听到他亲口承认。”
“他还说,我脏,让别人随便玩......要不然,我也不会被下药,也不会,遇见你。”
温溪月笑着笑着眼泪就留下来了:“我再脏,也没他心脏啊。”
贺宴沉没说什么,呼吸沉入胸腔,面色依旧波澜不惊,眼中却只剩寒光。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温溪月觉得该退场了,她深吸一口气,道:“我该走去上课了,贺先生谢谢你,跟你说完这些,我心里舒服多了,再见。”。
下车后走了两步,温溪月握紧手,转身,真诚而感激的看着贺宴沉,双眸干净澄澈,哪怕经历那样的情伤,也没有一直在阴霾中走不出来。
“其实,我一直在庆幸,那晚遇到的人,幸好是你,还好是你。”
“我心里一直都非常感激你,虽然我遇到了那样一个极品人渣,可是,老天爷对我也不算太差,至少没有让我在那个晚上被彻底毁掉。”
她笑容明媚,灿烂如朝阳,俏生生道:“贺先生,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她挥挥手,转身朝校门跑去。
他慵懒的向后一靠,看着温溪月跑远的背影,眉眼微翘。
风中传来他模糊的声音。
“好人?我可不是!”

温溪月本是要离开的,可是远远看见贺宴沉,她吓得立刻躲起来,生怕被他看到自己。
毕竟,那荒唐疯狂的一夜,现在想起来,依旧面红耳赤。
上次走的时候,她丢下那点钱,估计对那种头牌来说,完全是羞辱人。
温溪月心虚的紧。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
乔舒然爬起来,低头整理裙摆,最后一瘸一拐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温溪月讥讽一笑,顾修辰那个傻玩意,还以为他的白月光多么纯洁无暇呢。
他也不过是别人戏耍的狗而已。
倒是一夜荒唐的男人,身份还真是不简单。
温溪月的脑海中闪过很多念头。
最后,她脑海中的记忆,定格在乔舒然递给她的那杯下药的水杯上。
她低头看一眼手机上的到账通知,手慢慢收紧。
别人欠她的钱,她讨回来了。
她欠别人的,也该还了。
......
贺宴沉翻到拍卖册最后一页,也没看到一个喜欢的。
助理刚好发来条消息,他看一眼,眼底的淡漠疏离淡去一些。
魏明霁轻声道:“宴沉,你若有事先走吧,不用特地在这陪我。”
贺宴沉抬眸,浅笑:“也没什么事。”
魏明霁温柔一笑:“去吧,你安排好司机来接我就好。”
贺夫人生贺宴沉时高龄,生下来他,几乎要了半条命,没有多少精力带孩子。
后来,魏明霁嫁进贺家后,亲自带了贺宴沉很长时间。
对贺宴沉而言,长嫂如母这四个字,不是简单的字面意义。
他对魏明霁向来非常尊敬。
坐在两人身后的顾修辰看见贺宴沉起身离开,偷偷松口气。
乔舒然淡淡瞥他一眼,红唇抿了一下,长睫遮住眼底的烦躁。
车子从地下停车场出来,经过一段酒店内部路。
贺宴沉开的很慢,视线搜寻两侧。
直到,看见前面不远处路灯下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更近一些,才发现是个人。
她蹲在那缩成一团,车灯照过去,才抬起头,抬手遮挡住眼睛。
车子停在她面前,车窗落下,看到驾驶座的人,她先是一愣,随即眼睛猛然亮,如起星光大盛,笑容在她唇角绽放。
恰如漆黑夜空中,突然绽放的一抹烟花,美好的不真实。
温溪月站起,开心极了:“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等我?”贺宴沉目光落在她唇角的黑发上,手指捻了捻。
她像是路边被丢弃的小猫,可怜柔软,睁着一双无辜湿润的大眼睛,望着你时,所有的坚硬在这一刻,都能被揉碎。
温溪月用力点头。
“等我做什么?”他慵懒的靠坐在那,单臂放在车窗上,手指轻轻点着,眼神看过来,令人让人望而却步。
温溪月快速看他一眼,低头,抠着手指:“还钱。”
“有钱了?”
温溪月笑的更甜了,像偷吃到蛋糕的小老鼠:“嗯嗯,我今天把别人欠我的债讨回来了,有钱还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今天来讨债,花了1000块钱才混进去了,走的时候,刚好看见你和......和一个阿姨进去。”
说着,还悄悄看一眼贺宴沉,“你......你今天是来工作的?”
贺宴沉一愣。
工作?
温溪月吞吞喉咙,以为他不高兴,忙解释,“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看见你陪客人,我以为......算了......我还是闭嘴吧。”
她一脸懊恼,绷紧嘴巴。
贺宴沉......
她该不会以为,大嫂是他的金主吧?
他下巴微抬:“上车。”
方才下了一场小雨,如今已经停了,空气清新,带着一股湿润潮湿的气味。
温溪月身上淋湿了,刚才摔了一跤,身上还有些泥。
她赶紧摆摆手,有些局促道:“不了吧,我身上脏,会把你的车弄脏的,我就是......替上一次不告而别道歉,还有......还钱。”
最后两个字,她说的极小声。
但在这样寂静的黑夜中,贺宴沉还是听到了。
微风将那两个字送进耳中,像柔软的羽毛拂,有些痒,从耳朵慢慢痒到心里。
贺宴沉轻扯了一下领口。
两人僵持片刻,天上又开始下了,车窗玻璃上很快蒙上一层水雾。
温溪月单薄的身体在小雨中微微发抖,她捂住口鼻打了个喷嚏,贺宴沉眸色暗下去:“不是要还钱吗?你躲了这么多天,这钱得重新算。”
温溪月咬咬唇:“要多还很多吗?”
“上来,我们慢慢算账。”略沙哑的嗓音在黑夜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温溪月捏捏衣角,犹豫几秒,最后垂着头,认命死的走到后面伸手去拉车门。
“前面。”
“啊?”
副驾驶自动打开,贺宴沉静静看着她:“过来,坐前面。”
“你的副驾驶不应该留给你客人吗?”温溪月喜悦说完就后悔了,小脸皱皱巴巴,眼神怯怯。
贺宴沉面无表情:“你也是我的客人。”
温溪月瞬间涨红了脸:“我我我......我不算吧,我就是......意外......”
“意外?”
贺宴沉表情认真:“需要让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你别说了。”温溪月脸红的要滴血,羞愤的双手捂住耳朵。
他怎么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话来。
温溪月磨磨蹭蹭坐上副驾驶,刚上去,车门锁死,车窗关上,密闭狭窄的空间里,寂静的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空气极速升温。
她浑身紧绷,四肢都僵硬了,心脏扑通狂跳,直直坐在那,像木偶一样。
贺宴沉:“安全带。”
“啊......好,好......”
温溪月紧张的手在颤抖,试了好几次,都没插进去。
急的满头大汗,忽然旁边一直大手伸来,握住她的手,将安全带稳稳插进卡扣里。
他的手很大,几乎将她的手完全包裹,温暖,干爽,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开始发烫,好像那一夜的记忆又回来了。
温溪月呆呆抬头望着贺宴沉,他好像只是单纯好心,帮她系好安全带,很快便放开了她。
贺宴沉打开暖风,发动车子。
温溪月没看见他泛红的耳尖。

温溪月低声惊呼,下意识抓住贺宴沉衣领。
他手臂有力,抱的很稳,走的很快,可温溪月却感觉四肢都不是自己的。
耳边还能听见他胸膛楚心脏有力的跳动,明明隔着几层衣服,可温溪月的体温却热的离谱。
她不懂,怎么就抱了?
他们之间应该还没到可以公主抱的地步吧?
温溪月心脏跳的厉害,就这样被抱了,什么也不说,会不会显得她太轻浮?她要不要拒绝一下?
她红着脸开口:“我挺沉的,要不,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
贺宴沉低头看她:“是吗?”
“嗯!”
“好。”
贺宴沉还真放下了她,像个不解风情的直男。
双脚落地,疼痛再次袭来,温溪月站不住失去重心,又倒了回去,额头抵着贺宴沉胸膛,嘴唇压在一颗衬衣扣上。
温溪月赶紧双手撑在他胸前,从他怀中离开。
“对不起。”
“投怀送抱!”贺宴沉看她的眼神克制收敛,声音略带沙哑,仿佛是贴着耳畔低语。
“我不是,我没有。”
温溪月瞧见那颗黑色墨玉纽扣上。
贺宴沉下巴微抬:“那你摸我做什么?”
“我……”
温溪月张张嘴,看到自己还放在人家胸口的手,立刻收回,可失去支撑,站不住,又倒回去。
贺宴沉唇角勾了勾,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
“还说不是?”
“我……我就是脚疼,站不住,我不是想……不是想勾引你。”温溪月急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又想哭了。
“不是说能走?”
“疼。”温溪月吸吸鼻子,声音娇软,像是撒娇:“走不了。”
“娇气。”
温溪月身体二度腾空,被贺宴沉再次轻松抱起。
这次,她没再说别的,老老实实窝在贺宴沉怀里,一动不敢动。
贺宴沉低头刚好看见她发顶上一个小小的旋,通红的耳朵,黑发下,粉白的脖颈若隐若现。
他想起幼年曾养过的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他给它取名雪狮子。
它乖的很,总爱窝在他怀里睡觉,不让别人碰,只让他一个人抱。
那是他童年最好的伙伴。
后来,雪狮子生病,没治好。
自此后,贺宴沉再没养过任何宠物。
贺宴沉步子慢慢放缓,他掂了掂怀里的重量,小小的一只,真轻。
他的怀抱,她刚刚契合。
原本五分钟就能上去,这次,足足多用了一倍的时间。
房门打开一瞬,房间的灯自动亮起。
客厅很大,装修整体灰白色调,家具简洁,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或者说,没有人气。
走到沙发前,贺宴沉将温溪月放下。
她环顾四周,“这是你家?”
“嗯。”
温溪月本以为到此就可以了,没想到贺宴沉却直接在她面前蹲下。
高大的男人,蹲在她面前,视线和她平齐,“哪只脚?”
“什么?”
温溪月没反应过来,贺宴沉索性,将她两只鞋都脱下。
眼看他要给自己脱袜子,温溪月忙制止:“别,我没什么大事,我们还是先签欠条吧?”
可说话间袜子已经被脱下,男人好看的手,卷起她的裤腿,露出红肿的左脚脚踝。
他将受伤的脚放在他膝上,不顾温溪月反对,按压受伤位置:“这里疼吗?”
温溪月坐立难安,“不太疼,你别按了,我真的没事……”
她此刻心里乱糟糟的。
不对啊,总感觉哪里不对,跟预期差别过于大了。
他对乔舒然的时候不是很冷漠吗?
怎么对她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虽然她的脚没味道,可……那是脚啊。
他不在意吗?
眼前的男人,矜贵清冷,周身气场强大,总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可现在,他却蹲在她面前,握着她的脚。
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神明,从云端下来。
“这里呢?”
“还好……”
直到按到一处,温溪月疼的瞬间白了脸:“嘶,别按了……”
因为疼的太厉害,温溪月几乎是条件反射挣扎起来。
结果动作太大,只听见啪~~~一声脆响后,温溪月也不叫了,僵直着身体,一脸惊恐,时间在这一刻好似静止。
只见,温溪月雪白的脚丫子,贴在了贺宴沉脸上。
温溪月吞吞喉咙,血全冲到头上,从脸红到脖子,她结结巴巴:“我不是故意的……你,你要不打回来?”
贺宴沉垂眸,将温溪月的脚重新放回膝盖。
“没伤到骨头,推拿一下,休息两天就好。”
“你还懂这个?”
“略懂一些。”
方才那个下插曲,谁都没有提,好像刻意去遗忘。
贺宴沉放开温溪月的脚站起身离开。
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温溪月手指轻轻勾了勾。
他们只见过两次,可她见过他对旁人的态度。
他始终都是淡淡的,好像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过多兴趣,无悲无喜。
可是……
温溪月见过他疯狂失控的样子。
贺宴沉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瓶药油,在她旁边坐下,重新将她的脚捞起来放在腿上。
“你帮我按摩?”
“你会吗?”
温溪月摇头:“不会。”
这回她没阻止,她算发现了,他要做的事,不论她如何反对,都没用。
他看似冷静克制,实际上,极其霸道强势。

温溪月跌跌撞撞跑进电梯。
她眼神迷离,眼底雾气氤氲,呼吸粗重,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赤着脚,身上外套不见了,T恤领口被扯烂。
几分钟前,温溪月在燥热中醒来,睁开眼便对上一双猥琐下流的双眼。
温溪月惊恐尖叫,却被对方掐住脖子。
“醒了正好。”
说着他伸手便撕扯她的衣服。
挣扎间,温溪月抓起床头的烟灰缸,狠狠砸在对方头上。
男人愣住,鲜血缓缓流下,摇晃两下栽倒在温溪月身上。
吃力的将人推开,她连鞋都没穿匆匆跑出去。
身体愈发烫了,血液似乎变成岩浆,内心深处升起极度的渴望,她控制不住想要撕扯身上衣物。
温溪月用力咬了一下舌尖,疼痛让她恢复些许理智。
乔舒然递给她的那杯水有问题,这对狗男女,欺骗她利用羞辱她还不够,却还想毁了她。
温溪月心中恨意在此刻达到巅峰。
她不敢从正门出去,按下负一去地下停车场。
刚冲出电梯,一道刺眼的灯光射来令温溪月下意识抬起手挡在眼前,眨眼间汽车已开到跟前。
温溪月已没有时间和力气躲闪,不甘的闭上眼,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汽车几乎是贴着她的身体停下。
司机从车窗伸出头:“你怎么回事,突然冲出来,路都不看,你是不是想碰瓷?”
温溪月放下手,药物的作用令她天旋地转,只隐约看到光影中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她努力想看清对方的模样,可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
清晨阳光透窗照射进来,刚好落在温溪月脸上,粉白的脸红艳的唇,乌发洒落枕上,美艳不可方物。
长睫颤了颤,眼睛缓缓睁开。
刚醒来还有些晕眩,身体疲乏,四肢虚软酸胀,身体的每个零件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温溪月慌乱的抱着被子坐起,环顾四周。
陌生的房间很大,装修陈设低调奢华,床头丢着一件男士衬衫,皱皱巴巴。
地上洒落着她的衣服,撕烂的T恤已经不能穿。
温溪月咬唇,手无意识的拿起衬衫,心中乱作一团。
足可窥见昨晚有多么激烈疯狂。
她昨夜竟和一个陌生男人一夜荒唐。
“醒了?”低沉的嗓音响起。
温溪月猛地抬头,对上一双,清冷幽深的眸子,脸瞬间涨红,几乎滴血。
他该不会以为她一醒来就抓着他的衣服是还想......
手里的衬衫成了烫手山芋,丢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温溪月喉咙吞咽几次,拘谨的低下头。
昨晚的记忆潮水般袭来。
忽然,修长的手指勾起温溪月下颚,强迫她扬起脸。
“还想要?”
他语调平静,没有戏谑,调笑,平常的就像问日常事件。
指腹掐着的那一小块肌肤,烫的惊人,温溪月颤栗。
“不。”温溪月红色脸小声嗫嚅。
她的眼底倒影出他那张过分俊美的脸庞。
他生的实在太好,清冷如玉,五官深邃,周身自带气场,贵不可。
即使沉默,也令人觉得高不可攀。
温溪月不敢看男人眼睛,视线落在他锁骨上。
他很高,目测至少185,藏青色浴袍穿上身上腰间随意系了一下,领口敞开,白皙的胸膛赫然有几道红色抓痕。
潮湿的黑发滴着水,水珠顺着锁骨划下胸膛没入腹部,诱人的紧。
温溪月有些口干,“实在对不起,昨晚......我......被人下药了,所以才......”
他眉头微蹙,“所以,你不打算负责?”
“啊......我......我......”
我了半天,温溪月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忽然想起,昨夜是在夜店的停车场遇到的这人,他该不会是夜店里的男模吧。
温溪月咬唇,半天结结巴巴:“我......抱歉......我没钱......”
贺宴沉......
温溪月舔舔下唇,最后咬咬牙,似是下了某种决心。
她裹着被子小心下床,捡起裤子,掏出口袋里的钱,递到贺宴沉面前。
“我只有这些,全都给你......真的......很抱歉......”
看着皱皱巴巴的钞票,贺宴沉面无表情沉思良久。
她,该不会是以为他是做那种行业的吧?
温溪月焦虑不安,偷偷看一眼男人,吞了吞喉咙,他这样的身材样貌,定然到哪都是头牌,这点钱,他怎么瞧得上。
场面一时间僵持不下,温溪月举的手都酸了,倏的身上一凉,被子滑落。
阳光下,女孩雪白的身体上是肆意蹂躏过的痕迹。
这些......都是他做的,贺宴沉耳根泛红,温溪月愣了一秒,低声惊呼,连忙蹲下拉起被子。
贺宴沉喉结滚动,眸色幽暗。
他声音略带喑哑:“这些......可不够!”
温溪月急的快哭了,她吸吸鼻子:“能不能留一个你的联系方式,我......我挣到钱分期还你,你看可以吗?”
敲门声打断两人对话。
贺宴沉去开门,片刻后拎着两个手提袋回来。
他将其中一个递给温溪月:“衣服。”
温溪月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细心,还为她准备了衣服,心中愧疚越发深。
“谢谢,谢谢......”
她裹着被子不好走路,贺宴沉看她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温溪月顾不得身上酸疼,快速穿上衣服。
一身轻便的运动装,出奇的合身。
温溪月将钱放在枕头上,心中挣扎两秒,抽出一张五十,总得留点打车的钱。
最后看一眼浴室方向,一咬牙一狠心,她逃似得跑出酒店。
温溪月心中默念无数遍:对不起。
对不住了,千万别怪我,我也想负责,可我实在没钱!
贺宴沉穿戴整齐从浴室出来,发现,外面已经没人了。
床头放着钱。
286块,不对,还少了五十。
贺宴沉唇角扯出一抹浅笑。
这点钱就想打发他,天真!

贺宴沉回到房间拿出温溪月签下的欠条。
看了好一会,转头打开保险箱放进去。
手机上助理发来三段视频,正是温溪月站在顾修辰面前讨债前后。
视频有些长,贺宴沉一条条都看完了。
看到温溪月脱下外套,露出印了字的T恤,她昂着头巴巴说个不停,像个斗志昂扬的狮子。
贺宴沉唇角上扬:“还挺聪明。”
就是眼光太差,怎么就看上顾修辰那小子。
其实贺宴沉第一次见到温溪月,是在贺宴沉的病房里。
当时她累的睡着,躺在一旁的陪护床上,身上只盖了一件外套。
阳光刚好落在她身上,她周身都像蒙了一层光晕,白皙的肌肤宛若透明。
倒也说不上多么好看,就是......让人看了会忍不住心里一软,又一软。
后来,他因为其他事去医院,又遇见了她。
她从他面前跑过去,怀里抱着给顾修辰送的饭。
当时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跟在温溪月后面,走到病房外,听到她轻声细语哄着顾修辰多吃一些。
再后来,去的多了,十次里有七八次能看见她。
她为顾修辰忙前忙后,从不说累。
顾修辰康复期间,脾气暴躁,动不动就骂人,可她也不生气,躲在角落偷偷哭完,又重新回到病房。
那时的她,满心满眼都只有顾修辰一个人。
......
阳光洒满房间,温溪月躺在床上睡的依旧安稳。
9点钟,身体动了动,先是脚伸出被子,然后双手举过头顶,伸个懒腰。
温溪月懒懒睁开眼,迷离的双眼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才慢慢坐起。
环顾陌生的房间,昨夜的一夜,如走马观花在脑海中逐一闪现。
温溪月自己都没想到,竟然会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睡的这样好,一夜无梦。
自从顾修辰车祸之后,她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好觉,每天都压力巨大,哪怕被他的坏脾气弄的一身疲倦,也不敢在他面前显露半分不满。
如今想想,当初真是够窝囊的。
扭头看向窗户,不禁感慨一声,天气真好。
我也真好,好像从昨夜开始,从顾修辰那要回三十万,那一刻,她和顾修辰之间彻底切断。
宋教授说的对,人生不能永远困在被伤害的过去。
从这一刻开始,笼罩在头顶的阴霾,似是终于被驱散了。
看着账号上静静躺着的30万,温溪月唇角慢慢露出一个微笑。
有钱的感觉真好。
果然,给男人花钱,除了倒霉,还是倒霉。
左脚脚踝处的红肿已经看不太出来,掀开被子下地,走路时,也只能感觉到轻微的疼。
洗漱后,温溪月看看,印着字的丑T恤,又看看贺宴沉的衬衫。
犹豫几秒,果断选择衬衫。
宽大的衬衫穿在身上。
扣子扣到最上面,领口还是很大。
下摆遮住臀部,露出一双细白笔直的双腿。
这模样,怎么看,都不正经。
最后,温溪月还是决定穿上裤子吧,否则,勾引的太刻意了,难免让人一眼看穿。
她现在,可还是一个单纯又可怜,欠了一笔举债,脑子还不怎么灵光的小女生。
出去之前,温溪月故意将头发弄的稍微凌乱一些,鬓角和刘海打湿,贴着脸颊,衬衣也湿了一块,贴着肌肤。
温溪月出去,可是在外面并没有看到贺宴沉。
她心中正疑惑,难不成,他已经走了?
正想着,贺宴沉从另一个房间出来,他上身赤裸,只穿了一条深灰色运动裤,刚做完运动,头发湿成一缕一缕,毛巾挂在脖子上,汗珠滑过紧实的胸肌,腹肌,没入性感的人鱼线。
落地窗外的阳光,照在他高大的身上,他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
温溪月咽了下口水,呆呆看着,忘了呼吸。
看到温溪月,贺宴沉仿佛才突然想起她。
“抱歉,忘了你还在。”
温溪月惊醒,连忙背过身,心脏扑通狂跳。
知道他身材好,可是再次真切的看到,她还是很难不被惊艳。
温溪月用力甩甩头,想将那些画面全都甩走。
过了好一会才勉强平复下心情。
想到自己出来前刻意一番拾掇,在贺宴沉半裸的身体面前,真是弱爆了。
贺宴沉冲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从卧室出来。
他没看温溪月,走进厨房,“家里食材不多,早饭凑合一下吧。”
温溪月局促的回答:“哦,好......”
“脚还疼吗?”
“红肿基本消了,走路时不发力就不会觉得很疼,谢谢你,你真的好厉害。”
“帮我把冰箱里的牛奶拿过来。”
厨房里两人,倒是颇有几分默契,好像这样的事,已经做过很多次。
牛奶热好,贺宴沉做的香煎吐司也好了。
吐司上裹着蛋液,煎的金黄,令人食欲大开。
吃完早饭,温溪月没有再留下的理由。
“贺先生,谢谢你昨晚的收留,我先回学校了,这周末我就来给你打扫卫生。”
贺宴沉点头,起身:“走吧。”
看温溪月用过分清澈的眼睛不解的盯着他。
他目光软下来,“不是要去学校,顺路送你。”
温溪月连摆手:“我......我自己去就好了,贺先生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我欠你的钱,不知回到什么时候才能全还上,我实在不好再麻烦你。”
贺宴沉看一眼她的脚:“我不是个苛刻债主。”
再次坐上贺宴沉的车,温溪月比昨晚稍微好一些。
这个点,早高峰已经过去,路上车辆不太多,没用多久便到了学校门口。
温溪月再次道谢想下车,贺宴沉却忽然问:“会鄙视做这行业的人吗?”
温溪月没有立刻回答,心里却有点想笑,他还做头牌做上瘾了,既然他不挑明,那她也继续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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