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微雨王桂芬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七零,一心只想立人设夏微雨王桂芬全局》,由网络作家“柠檬味芥末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微雨看戏看得津津有味,不过她真的不太理解这种婆婆心理,自家儿子一身坏毛病她看不到,反而觉得自己儿子配天仙都绰绰有余,也不知道这种自信心理是从哪里来的。而且这种事不就讲究个你情我愿吗?还能把错全推别人身上?她儿子这还没把人追上呢,她这么出来搅和一通,两人能成就怪了。这时,大队长黄建国走了过来,冯大娘立刻不哭了,“大队长,你要给我主持公道啊,这贱女人勾引我儿子,怂恿我儿子帮她割麦子。”“我没有,”杨金芳道,“是他自己非要帮我割的。”两人又要吵起来,黄建国斥责一声,“行了。”经过调解,杨金芳赔了两个工分给冯卫平,冯大娘本来狮子大开口要五个工分,被黄建国一眼瞪回去了,“你去看看,你儿子一早上也不过帮人家割了两个工分,你还想要人家五个工分?...
《穿书七零,一心只想立人设夏微雨王桂芬全局》精彩片段
夏微雨看戏看得津津有味,不过她真的不太理解这种婆婆心理,自家儿子一身坏毛病她看不到,反而觉得自己儿子配天仙都绰绰有余,也不知道这种自信心理是从哪里来的。
而且这种事不就讲究个你情我愿吗?还能把错全推别人身上?她儿子这还没把人追上呢,她这么出来搅和一通,两人能成就怪了。
这时,大队长黄建国走了过来,冯大娘立刻不哭了,“大队长,你要给我主持公道啊,这贱女人勾引我儿子,怂恿我儿子帮她割麦子。”
“我没有,”杨金芳道,“是他自己非要帮我割的。”
两人又要吵起来,黄建国斥责一声,“行了。”
经过调解,杨金芳赔了两个工分给冯卫平,冯大娘本来狮子大开口要五个工分,被黄建国一眼瞪回去了,“你去看看,你儿子一早上也不过帮人家割了两个工分,你还想要人家五个工分?”
“那她还吃了我家一个鸡蛋糕呢,”冯大娘说。
鸡蛋糕散装卖的话,能卖到五分钱一个,杨金芳不情不愿给冯卫平赔了五分钱,杨金芳哪有钱啊,她求助似的看向白晓薇这钱最后还是白晓薇拿的,冯卫平自然是不愿意要钱,被冯大娘抢过去了,杨金芳重重哼了一声,再也不愿意搭理冯卫平了。
杨金芳走了,围观群众自然也散了,冯大娘喜滋滋把钱揣进兜里。
“娘,”冯卫平一脸不高兴。
“咋的啦?咱把钱要回来了是好事儿,你板着一张脸做什么?你不会真看上那个杨知青了吧,儿子我跟你说,你要是想讨媳妇,那还不如讨个有房子的,我看那个夏知青就不错,你要是跟她结了婚,她那房子不就变成我们的了吗?”
“她可不是好惹的,你上次没见着,她一把就把那黄二麻子给摔地上了,还有那岑婆子,嘴碎那是出了名的,照样在她手底下讨不到好。”
“你懂什么?”冯大娘说,“女人嘛,就算再厉害又怎样,只要她名声臭了,不是你的也得是你的。”
说着,她低声在冯卫平耳边嘀咕了几句,冯卫平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咧嘴笑起来,十分猥琐。
夏微雨还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眼中的肥羊,她正跟在林见澈身后,捆麦子。
刚才她想拿着镰刀去割麦子的时候,林见澈拉了她一把,“你跟在我身后捆麦子。”
夏微雨连一句假客气的话都没有,立马放下镰刀,跟在林见澈身后,虽然捆麦子她也不熟练,但是活儿肯定要比割麦子轻松不少。
黄大娘年纪大了,也是负责捆麦子,看夏微雨的动作带着生疏,又过来耐心的指导她一遍,确定夏微雨会了之后,才继续干自己的活。
中午,天气最热的时候,夏微雨被晒得满脸通红,她现在已经不讲究了,直接坐在麦田里,拿出水壶灌了几口水,可惜经过一上午的时间,水都是温的了。
林见澈见她似乎很难受的样子,走到她身边道:“要不你去休息一会,工分我帮你赚。”
夏微雨摆手拒绝,“不用,我可以的,”她不想欠人情,更不想万一以后和林见澈发生什么矛盾,会像今天的杨金芳一样,虽然林见澈不是那种人,可是凡事都有万一,与其靠人不如靠己,谁都没有自己来的可靠,林见澈没再说什么。
夏微雨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村子里有这么一号人物,虽然她没有跟每一个村里人说过话,但是起码已经混了个脸熟。
“婶儿,你怎么一个人?一个人上山也不怕遇到野兽吗?”夏微雨主动跟她打招呼。
那婶子明显没想到有人主动跟她说话,她呆愣一下之后,努力笑了笑,“我就喜欢一个人。”
夏微雨好意提醒她,“这片今早上都被他们采过了,没有的了。”
妇人点点头,有点局促,“我知道。”
说完,又继续低头专心寻找地上的蘑菇,只是地上太过干净,寻许久也不见得能够找到一朵。
夏微雨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看到她这副模样难得有些心软,想着自己的蘑菇挺多的,而且要是还想要就再次去山上就行,她把自己的背篓放在地上,对那个婶子说:“婶儿,我今天采了挺多的,吃不完。你要么?我给些给你。”
妇人猛的睁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夏微雨以为她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不,不用,你吃不完可以晒干的。”那妇人低头,看起来有些难过,“我自己找。”
夏微雨看了看天色,天气暗沉沉的,估计快下雨了,她从自己的背篓里捧了两大捧蘑菇,放到那个妇人的背篓里,才道:“婶儿,我看天气也快下雨了,早点回去吧。”
妇人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兀自红了眼眶。
夏微雨回到家后找是把木耳树放到堂屋里,不让阳光直射,浇了些水上去,然后把空间里的柴禾全部丢出来放到门口的屋檐下堆着,夏微雨望了一眼沉甸甸的天空,幸好上次黄木匠的媳妇去城里时她让黄婶子帮带遮雨布了,不然下雨天都没柴火烧。
弄完柴火,她又把盆子拎出来,把黄桃全部丢进去,这一次的黄桃她不想做罐头了,想晒干,留着冬天当零嘴吃,蘑菇也全部晒干,冬天才有素菜吃。
前两天晒的蘑菇和木耳都还没有干透,夏微雨给它们翻了个面,这才去洗桃子。
知道有知青来,之前的知青有些抱怨,“这都要住不下了,怎么还来?”
抱怨归抱怨,并不能阻止新知青下乡。
这种热闹,夏微雨肯定是不愿意错过的,她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看女主,书里可是写了,女主身娇腰软,容貌惊人,连平时一向不会多看一眼女人的林见澈在第一次见面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从此过上无限宠女主的生活,女主下乡将近两年,硬是没一天下地过。
拖拉机刚停下,夏微雨几乎是第一眼就确认了哪个是女主范瑶瑶。
她上下打量着女主,范瑶瑶的容貌,果然跟作者大大写的一模一样,如同盛夏的荷花,洁白无瑕,艳丽动人。她的眉眼如画,灵动有神,仿佛能看透人心,夏微雨啧啧几声,范瑶瑶绝对妥妥的肤白貌美大长腿啊,连坐了两天火车都没影响她的颜值,这要是她是个男的,她也得对这小美人动心。
她正和陈念念蛐蛐,“你看到那个女生没有,漂不漂亮?”
陈念念点头。
“漂亮就对了,以后知青所,十个男生起码有五个是暗恋她的,除了男知青,还有不少村里的未婚男同志,但是呢,她一个也没瞧上,你知道她最后看上谁了吗?”
“谁?”
夏微雨话还没说完,林见澈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把夏微雨吓了一跳。
“看什么?”林见澈说。
“看你帅啊,”夏微雨随口道。
林见澈耳根红了,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继续干活,果然现在还是个纯情的小奶狗,随便撩拨一句都能不好意思。
当晚,林见澈继续过来躲在墙角下守着,而陈念念和劳文艳依旧过来陪着夏微雨,只不过都带了第二天早上要吃的粮食,吸取前一天晚上的经验,这天晚上,三人算是记得先把面给发上了。
晚上睡到半夜,夏微雨听到院子里传来动静,她一把睁开眼睛,劳文艳也醒了,俩人相视一眼,推醒陈念念,陈念念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怎么了?”
“有人来了。”
三人蹑手蹑脚穿好衣裳,守在门后,一人手中拿着一条棍子,大气都不敢出,等着来人进来。
门没被打开,就听到屋外有人被一脚踹翻在地,紧接着就听到林见澈带着怒气的声音,“冯二狗,果然是你。”
林见澈的声音刚落,冯卫平的声音就嚷嚷起来了,“林见澈,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不然我要你好看。”
夏微雨丢掉手中的棍子,打开门,看到制服冯卫平的林见澈,也不知怎地,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她眨了眨眼,走近冯卫平,脸上一点不见生气,反而带着淡淡的笑容,冯卫平不知道为何,看到夏微雨这副模样,忽然想起白天夏微雨也是这副表情说过要挖掉他双眼的事情。
走近之后,夏微雨毫无征兆,一脚狠狠踢在冯卫平身上,把他踹翻在地,冯卫平鬼哭狼嚎,“杀人啦,杀人啦,知青杀人啦。”
等在门外的冯疯子着急的拍门,“儿子,儿子,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
夏微雨不理会拍门声,看着冯二狗阴恻恻的笑起来,“冯二狗,大半夜的,你爬我家院墙干什么?”
陈念念目瞪口呆,她知道夏微雨不好惹,可是她也不知道夏微雨一句话不说就动手打人啊,不,她没动手,她动的是脚。
夏微雨收回目光,转向劳文艳:“文艳姐,麻烦你帮我开门,然后请大队长过来,就说有人半夜爬我家院墙,意欲对我图谋不轨,念念,你也陪文艳姐去。”
“好。”
俩人开门后,冯大娘疯了一样冲进来,“小贱人,是不是你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夏微雨不动,而是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你试试。”
冯大娘不怵夏微雨,但是怵林见澈,林见澈只扫了她一眼,她仿佛被定住般,“对,我要去请大队长,告你们无缘无故打人,告欺负我儿子……”
“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大队长一会就来。”
冯大娘一把坐在地上,用农村妇女惯用的伎俩,一拍大腿就哭起来,“快来人啊,知青欺负人啦,知青打人啦,”哭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过在场的两个观众没一个捧场的。
黄建国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不少的村民,一看就是被吵醒后来看热闹的。
本来已经停止哭泣的冯大娘看到黄建国犹如看到救星一样,“大队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就是这个小贱人打的我儿子,还有那个林家那个瘟神,不帮着我儿子也就算了,居然帮着那个小贱人欺负我儿子,你看看我儿子被打成什么样了。”
冯二狗也爬着过去告状,“大队长,就是那个贱人和…那个姓林的打的我。”
黄建国在来的路上劳文艳已经跟他讲清楚事情的经过,此时听了他们的话,内心有些厌恶,但也不能不管,“夏知青,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太阳逐渐升起来,天越来越亮,温度也一点一点在慢慢上升,随着一声哨响,终于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下,吃个早餐了。
幸好这具身体不像上辈子那具有低血糖,否则现在的夏微雨,只怕已经晕倒在地里头了,明天准成为湾水村的一个大新闻。
早上吃的是粗面馒头,面里没加糖,夏微雨吃不出什么味道,只觉得喇嗓子,灌了两口水咽下去,发现水也已经成冷水了。
就着冷水吃了两没滋没味的馒头,夏微雨幽幽叹气,生活过得苦啊。
上工铃响了后,夏微雨磨磨蹭蹭继续干活,村里有好事的婶子跟她分在附近,忍不住问她,“夏知青,听说你把房子起在林家附近了?”
“是的,婶子,”夏微雨也不藏着掖着,反正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哎呦,你听婶子一句劝,那林家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是另外选块地吧。”
“谢谢婶子的关心,我就喜欢那儿。”
接下来不管是谁来劝,夏微雨都油盐不进,只说自己已经决定了,多谢大家的关心,村民们见劝不动她,只好不再劝,只纷纷感叹她不识好人心,以后有她哭的时候。
太阳越来越毒辣,等到被晒得满头大汗时她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没有草帽。
她瞅了瞅天上的太阳,头一次这么理解后羿,正被晒得头昏脑涨时,一顶破草帽忽然扣在了自己头上。
“戴着吧,”林见澈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夏微雨抬头一看,只看到林见澈已经转过身挑着两桶水离开的背影。
夏微雨秉承着‘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再推辞就是我不懂事’的原则,心安理得的戴着草帽继续干活。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惊掉了下巴,难怪夏微雨非要把房子起在那,莫非两人之间有大瓜?
吃瓜群众八卦道:“夏知青,你跟林家小子是什么关系?”
“同志关系啊,”夏微雨回答得滴水不漏。
“你们是不是在搞对象?”
“没有的事,”夏微雨说,“婶儿,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要传出去了,假的传成真的,以后人家可怎么找对象?”
夏微雨可没忘记女主过半个月就要来的事儿。
“那你们不在搞对象,他为什么要把帽子给你?为啥子又对你这么好嘞?”
“哎呦,婶子,给我一个帽子就叫对我好啊,那你对‘好’的定义要求可够低的,婶子,你这样可不行,你要把要求提高来知道吧,不然以后我大爷对你还怎么好?你说是吧?”
“那怎么才算好?”
夏微雨想了想,“家里得给你当家做主吧,钱得给你拿着吧,不能让你干重活吧,得关心体贴吧,下工回去要帮你一起干家务吧?”
“哎呦你这女娃子,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男人。”
“就是,”另一个婶子道,“我活了四五十年,还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哩。”
“那都是男人当家,女人咋能当家呢?再说了,家务活本来就是女人的活,哪有男人干家务活的?”
夏微雨只是笑笑,不跟她们争辩。
中午下工后,夏微雨没急着回知青点,而是去看看自己的新房子起得怎么样了,陈念念累得够呛,没跟她一块走。
林见澈走在夏微雨前面不远,夏微雨没喊她,不过林见澈看到她后,自己自动把脚步慢下来等她。
今天一上午他都在想着把昨天的钱分一半给夏微雨,只是一直没寻到机会,他手里的钱好像会发热一样,时时刻刻都烫着他。
等到夏微雨跟上他了,他才继续走,夏微雨怕他误会,主动开口,“我可不是跟着你,我是去看房子。”
“房子?”林见澈愣了一瞬间,才猛的反应过来,村子里起房子的只有一处,他惊奇道:“那房子是你的?”
“你不知道吗?”夏微雨同样吃惊,她以为早上闹这么大,林见澈肯定会有所耳闻,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两耳不闻窗外事。
听到夏微雨的话,之前因为房子堵在他心里的那口气在这瞬间通畅了,他笑着道:“我现在知道了。”
两人没再说话,只是一前一后走着,林见澈踌躇片刻,道:“那钱……”
夏微雨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确定周围没人才道:“你先拿着吧,不急,等我有需要了我再找你。”
“好。”
林见澈没有跟着夏微雨去看房子起得怎么样了,昨天才开始打地基,今天已经差不多打完了,不得不说,黄建国挑选的这几个人干活的确是利索,夏微雨很满意,照这个进度,过个三四天,她就能住上自己的新房子了。
她同样给几个人一人发了两根大前门,等他们都走了后才开始套路黄建国。
“叔,你知道哪儿有砂石场吗?”
黄建国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只是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夏微雨便把怎么装修厕所,怎么在洗澡间铺石板的事情跟他说了,看黄建国似乎有点为难,夏微雨又补了一句,“当然,有水泥也行,水泥也可以,但是石板是最好的。”
房子里也想铺石板的话她没敢说,怕黄建国跟她急。
黄建国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行,到时候我试试能不能去石场里边拉些回来。”
夏微雨立马恭维他,“叔,你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不管是什么困难都难不倒您,您真不愧是大队长,一心一意为人民解决问题,叔,你去的时候带上我呗,我给您推车。”
“行了,别拍马屁了,”黄建国说,话虽如此,他偏偏被拍得很开心。
夏微雨乘胜追击,“叔,我可不是拍马屁,我说的都是实话,您可不是一心一意为人民办事嘛,十里八方的,哪有你这么尽职尽责的大队长。”
黄建国正被夸得飘飘然,就听夏微雨一脸热切看着他道:“那个,叔,水泥也是要的,化粪池要用,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找个人帮我拉回来?你放心,钱要是不够我立马补上。”
这是钱的事儿吗?
黄建国:“……”,他就知道这小妮子不安好心,套路,都是套路,就是为了套路他帮她干活。
陈念念不信,用手去挠她,“微雨,你说这句话你不心虚吗?你看看你天天跟林见澈眉来眼去的,人家林见澈都不舍得你去割麦子,让你跟在他身后捆麦子呢,我看啊,他就是看上你了,又是帮你挑水,又是帮你锄地的,说他对你没意思,鬼都不信。”
夏微雨被她挠得发笑,偏偏劳文艳接收到陈念念发送的暗号,一起挠夏微雨,“到底有没有?说,你是不是看上林见澈了?”
“没有,真没有,”夏微雨就差举手发誓了。
“我才不信,”陈念念说,“嗳,微雨,林见澈是不是很凶啊,我看他平时都不会笑的,我还从来没见过他笑过,他会笑吗?虽然他不会笑吧,但是我觉得她长得挺帅的,可惜就是看起来太凶,我有点怕他。”
三个人就这样絮絮叨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一夜平安无事。
第二天,夏微雨起得很早,她起来的时候上工的哨子还没响呢,主要是刚子来得早,她必须按时把罐头拿给刚子,刚子走后,她还去墙根底下望了望,林见澈已经不在那儿了。
陈念念和劳文艳也起了,昨晚上她们忘了准备今早吃的东西,否则上午她们就只能饿着。
蒸馒头还需要发酵,来不及,需要太长时间了,煮粥也来不及了,夏微雨提议弄葱油饼。
说干就干,劳文艳负责和面,精面粗面一起放,本来劳文艳只放了一点点面,夏微雨看见后,在盆子里又倒了将近两倍那么多,劳文艳看得直抽抽。
“吃饱才有力气干活,”夏微雨说,上次她说请陈念念和劳文艳过来给她暖房,一直都没时间,这次就当她们过来暖房了。
“不不不,”劳文艳摆手,“我下午给你带面过来,不能总吃你粮食,你也不多。”
“对对对,”陈念念附和。
“不用,”夏微雨说,“真要带的话就下次,再说了,你们来这就是怕冯二狗报复我,是为了陪我。”
“我们来这还给你添麻烦了呢,”劳文艳道。
“不麻烦,”夏微雨笑,“快点的吧,一会该上工了。”
劳文艳不再犹豫。
夏微雨从空间翻出上次林见澈家里送过来的一小把葱花,除了葱花,她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把韭菜,夏微雨当即决定,把葱油饼改成韭菜鸡蛋馅饼。
陈念念把韭菜清洗好后,夏微雨已经洗漱好了,她拿了几个鸡蛋出来,调好馅后,劳文艳的面也和好了,三个人中,夏微雨负责煎饼,陈念念和劳文艳负责做。
夏微雨家的铁锅比较大,一锅可以煎七八个左右,第一锅出锅后,香味飘得满院子都是,三人馋得口水直流,先一人先吃了一个,然后才继续。
馅饼总共做了有二十个那么多,大概比夏微雨的手掌还要大上一些,夏微雨本来想给她们一人装七个,俩人坚决只要了五个。
“微雨,剩下的实在不行你就拿给林见澈吃吧,我看昨天他也护着你了,还有她妹妹,也挡你前头了呢,”劳文艳提议。
“好。”
俩人没带饭盒,夏微雨的饭盒也装不下这么多,她去找了两张旧报纸包上,还道:“不然我替你们拿着?”
二人自然是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夏微雨趁她们不注意的功夫,将所有的煎饼直接丢到空间去了。
夏微雨今天照例是跟在林见澈身后捆麦子。
冯卫平似乎把昨天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他割麦子没有林见澈快,速度差不多和夏微雨保持在同一个水平线,时不时看向夏微雨,发现夏微雨察觉他的目光后,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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