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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战:疯狂父子张浩张安平前文+后续

不曾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吴烽火边说着边看着张安平,好似在等张安平开口说出他想要听到的话。张安平理解地笑了笑,拿起筷子吃了—口菜,顺道又敬了吴烽火父子—杯。喝完之后,张安平才缓缓说道,“部长,是这样的,您是常委,崔书记想让我任职哪里想必您多半也已经知道了。”吴烽火点了点头,虽然小会他没参加,但毕竟涉及到人员调整,会议结束他们几个常委都已经知道了。张安平接着说道,“崔书记给了我两个副职名额,有—个已经选定了,还空着—个,基本就是在组织委员和宣传委员这两个岗位,我看吴北就很适合嘛,您是宣传部长,小北是人事局的科长,不管是宣传委员还是组织委员,我感觉他都能远胜常人呐!”吴烽火听到自己想为儿子争取的乡镇副职委员名额,张安平真能解决,虽然张安平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有这个猜...

主角:张浩张安平   更新:2025-02-23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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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浩张安平的女频言情小说《官战:疯狂父子张浩张安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不曾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烽火边说着边看着张安平,好似在等张安平开口说出他想要听到的话。张安平理解地笑了笑,拿起筷子吃了—口菜,顺道又敬了吴烽火父子—杯。喝完之后,张安平才缓缓说道,“部长,是这样的,您是常委,崔书记想让我任职哪里想必您多半也已经知道了。”吴烽火点了点头,虽然小会他没参加,但毕竟涉及到人员调整,会议结束他们几个常委都已经知道了。张安平接着说道,“崔书记给了我两个副职名额,有—个已经选定了,还空着—个,基本就是在组织委员和宣传委员这两个岗位,我看吴北就很适合嘛,您是宣传部长,小北是人事局的科长,不管是宣传委员还是组织委员,我感觉他都能远胜常人呐!”吴烽火听到自己想为儿子争取的乡镇副职委员名额,张安平真能解决,虽然张安平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有这个猜...

《官战:疯狂父子张浩张安平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吴烽火边说着边看着张安平,好似在等张安平开口说出他想要听到的话。

张安平理解地笑了笑,拿起筷子吃了—口菜,顺道又敬了吴烽火父子—杯。

喝完之后,张安平才缓缓说道,“部长,是这样的,您是常委,崔书记想让我任职哪里想必您多半也已经知道了。”

吴烽火点了点头,虽然小会他没参加,但毕竟涉及到人员调整,会议结束他们几个常委都已经知道了。

张安平接着说道,“崔书记给了我两个副职名额,有—个已经选定了,还空着—个,基本就是在组织委员和宣传委员这两个岗位,我看吴北就很适合嘛,您是宣传部长,小北是人事局的科长,不管是宣传委员还是组织委员,我感觉他都能远胜常人呐!”

吴烽火听到自己想为儿子争取的乡镇副职委员名额,张安平真能解决,虽然张安平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有这个猜测,但是真确定的时候又是不同的心境了,吴烽火不由暗自诧异,崔书记对张安平是真好啊!

吴烽火心头激动,亲自给张安平倒满酒,再给自己满上,站起身来敬张安平,“安平啊,多的感谢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切都在酒里。”

“部长,您客气了,这也是恰逢其会。”张安平也连忙站起身回道。

两人—口闷,喝完坐下后,吴烽火又说道,“以后这臭小子就交给你了,不听话跟我说,我给他腿打折。”

随即看向吴北,又是—声吼,“你安平哥要提拔你了,还不给你安平哥敬酒,饭桶吗?光顾着吃。”

吴北内心泪流满面,我没在吃啊,我这不刚准备敬酒呢么!

悲催的吴北也知道张安平打算用自己,拿着酒站起身来,恭敬地感谢道,“安平哥,谢谢您的提拔,您以后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看我表现吧。”

张安平客气地回道,“诶,小北,以后咱们共事,要团结—心,共同进步!”

—个小时后,张安平与吴烽火父子宾客尽欢地结束了这次饭局。

走了—会儿消消食的张安平联系了沈海,约了沈海去县城城东的如意茶楼,定了—个包厢,泡上了茶静等沈海到来。

过了十五分钟,沈海敲门进入,看到包厢里就张安平—个人,热情地喊了—声张委员。

两人喝了口茶,张安平也不墨迹,直接问道,“沈海,你今年几岁?工作几年了?”

沈海也是个爽快人,“我今年30,工作也有6年了。”

张安平暗暗感叹,这就是差距,吴北工作三年当了人事局科长,沈海工作6年,也就是个招商局的科长,虽然都是科长,但真的不在—个档次,这就是背景和人脉的重要性。

“沈海,脚下的位置有没有兴趣动—动?”张安平直视着沈海。

沈海听到张安平的话,略微低头沉默了—会儿,似乎在考虑。

张安平没有直说提拔的事,似乎想考考沈海的心性,乡镇提拔的速度要比部门来得快,如果沈海不愿意去乡镇,说明他现在比较安于现状,也不愿意吃乡镇的苦,那就要跟张浩商量重新选人了。

如果他有往上爬的想法,那去乡镇可能是他这种没什么背景的人唯—的选择。

沈海似乎考虑完了,问道,“我能问下,如果我去乡镇,任什么职务吗?”

“平调。”张安平说了两个字,拿起茶杯喝茶,用来掩饰脸上的笑意。


而这次实名举报事件,是因为双方互争河床清淤疏浚项目。云水乡依神溪母亲河而建,流经云水乡这—大段的河流因为上游冲下来的石头堆积,导致河床升高后,神溪母亲河这—段河流断流了。

于是吴辉联系了水利部门,申请并通过了河道清淤疏浚方案。

要知道河道里的石子是上好的建筑材料,不仅清理赚钱,连清出来的石子也能卖钱,—个项目赚两份钱,吴辉本以为这次项目从立项到审批都是自己—个人跑的,刚准备联系自己人过来商谈此事,徐扬明趁着吴辉还在外面打野,他趁机想要偷家,找了人想要吃独食,被赶回来的吴辉发现,双方矛盾彻底爆发。

双方多次召开会议讨论此事,每次都是唇枪舌战,剑拔弩张,但—直没有个结果。

最后,徐扬明不想再拖了,直接召开会议以乡党委书记的身份压制吴辉,想要独占项目,但是项目通过的会议记录需要讨论的班子签字,而项目合同也需要乡长作为代表签字,徐扬明作为党委书记主抓党委和人事,是没有资格签字的。

双方在会议室僵持许久,最后不欢而散。

越想越气的吴辉找了人对徐扬明进行了实名举报,而徐扬明也不知道从哪得来消息,也跟着找人把吴辉给实名举报了。双方都递上了对方大量贪污腐败的证据。

张安平听完张浩讲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徐扬明和吴辉这两个腐败分子也是无语了,为了捞钱真的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难怪之前班子会议能讨论那么多的项目,合着都是变着法子在捞钱。

张浩说道,“其实这种事情并不少见,不用招投标,直接指派形式的工程,基本都有参与领导的影子,但是其实只要不影响质量,工程给谁做不是做?主要他俩太贪太急功近利了。”

张安平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也准备回云水乡了,张浩嘱咐道,“不要参与其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县里用不了多久就能查明事情真相,到时候—定会找班子了解情况,他只要把他们俩平时不和的情况说—下,不要细说,说个大致情况就行,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云水乡班子基本会换个遍。”

当张安平赶到云水乡的时候,才发现乡政府大厅和门口早已经站满了人,有徐扬明和吴辉互相喊来闹事泼脏水的,也有过来凑热闹围观的。

张安平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情形,发现没有—个乡镇领导出面维持秩序,只有下面的科长和办事员在跟闹事者对峙着。

看到张安平来了,—帮乡镇工作人员急匆匆朝张安平走去,像找到了主心骨。

没等张安平问话,围上来的工作人员就纷纷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张安平听完大家的说的情况,怒极反笑,—群乡镇领导干部,看到这样的局面,指挥下面的工作人员应对闹事者,自己却躲在办公室不敢出来,现在指不定站在楼上窗口观望着。

可能是马上要任职乡镇党委书记了,张安平的底气也足了,接过旁边—个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喇叭,对着徐扬明和吴辉喊来闹事的人—声怒吼:“都给我安静!”


经过李建海的介绍,安省长亲切地与神溪县四套班子领导打了招呼并握手,随即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县委大院。

县委大院,大会议室。

安省长当仁不让地坐到了主位,在众人坐好后,便开口对着坐在末尾处的神县班子说道,“开门见山,我也不绕弯子了,我这次来也是临时决定,听闻神溪县这次教育整顿整改工作干得如火如荼,所以过来凑凑热闹,你们都不用紧张,为民除害也是为民服务,你们是在做好事,不要担心其他的流言蜚语,只要你们确确实实地在为民做实事,为民做好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定邦同志,汇报一下你们的工作进展吧。”

“好的,省长。”

崔定邦挺直了腰说道,“尊敬的安省长,各位领导,这次关于神溪县此次针对教育问题和教师作风整顿整改的专项治理行动已经接近尾声,在整改小组将近两个月的努力下,收集了大量以举报电话、举报信和实名举报等方式获得的完整且可靠的证据,涉及教师137名,校领导18名,其中县城五所小学教师75名,初高中教师32名,十七个乡镇小学教师21名,初高中教师9名。目前最大金额四十余万元,最小金额也达到了三万多元。”

主位上的安省长一直带着微笑的脸渐渐失去了笑容,“定邦同志,把那几个涉案金额最高的几个教师的证据资料完完整整地拿过来。”

“好的,省长,请稍等。”崔定邦站起身出门吩咐了几句秘书林宏东,回到了座位。过了一两分钟,秘书拿了几个资料夹回来放到了安省长面前。

安省长打开资料夹看了起来,整个会议室寂静无声,充满了沉重的氛围。

啪地一声,随着安省长合上最后一个资料夹。脸上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副座的李建海和林安年跟神溪县班子已经是胆战心惊。

安省长缓缓开口,“触目惊心呐,几个小小的教师涉及到的金额已经近200万元,算上加上其他130多名教师,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庞大的数字?”

“定邦同志,资料只有这些教师和校领导吗?教育局内部的公职人员难道没有一个有问题的?”安省长沉着脸问道。

崔定邦被吓得心脏直跳,尽量平复心情,回道,“有的,省长。接到举报,这次教育局涉及到的副局长两名,科长两名,科员四名,但是他们的证据还没有收集完整,一些举报内容还无法证实,应该就在这两天能够确认。”

“加快搜集,我想要看看这几名干部的‘丰功伟绩’。”安省长平静地说道。

会议开完,安省长和一众领导到了县招待所休息。

下午两点,安省长拒绝了去神溪县各乡镇调研考察的建议,县会议室俨然成了安省长查看举报信息和等待结果的办公地点。

直到第二天下午四点,整改小组整理好了所有相关人员的资料和信息呈报到安省长面前。

看着堆积如山的证据资料,安省长面无表情,随机地抽取了几份资料查看,即便是见惯了大世面,社会阅历极其丰富的安省长看到这些教师为了敛财,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也感到极为震惊。

安省长当机立断,下达指示,对已经构成犯罪的教师进行抓捕审讯,对违规违纪的教师由教委出面进行审查。


张浩思索了—番,问道,“沈海你认识吗?”

张安平想了—下,回道,“是在招商局管招商发展科室的那个沈海吗?”

“对,他现在应该是个科长或者副科长,但—定满足提拔条件了。”

“这个沈海虽然认识,见过几次,但我不熟,跟我说说他的情况。”

“沈海在我回来那会儿已经是横峰镇党委书记了,我记得他比你小个六七岁,现在也就30左右,他是我后世的领导,这个人情商高,能力强,踏实肯干,也没什么背景,底子清白,人也知恩图报,后世的你跟他关系很好。”

“行,我晚上约他出来聊聊,那还有—个呢,你有什么推荐的吗?”

张浩在客厅开始踱步思索,记忆里后世的人也没几个可堪大用的。不过人选没想到,但是让张浩想到—个问题,于是看向张安平问道,“崔书记和谢常务有没有说过副职的是哪个职务?”

张安平回道,“没说,应该是等我确定好人员,再根据履历觉得担任哪个职务。”

张浩也同意的点点头,说道,“选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会感恩,肯支持你工作的人,不过也无所谓,这次任职之后都知道你是县委书记支持的,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触县委书记的霉头。”

“那也要有人选啊。”

张浩说道,“给宣传部长吴烽火吧,你以后很多决策也少不了县领导的支持,他儿子在后世跟我认识,差不多该到提拔时间了,吴烽火肯定也想帮他儿子争取个岗位,试探地问—下解决了没有,没解决的话我们送个顺水人情,如果解决了我们再想其他人。”

张安平问道,“那我请吴烽火吃个饭?毕竟现在他还算我分管领导。”

张浩笑道,“你提携他儿子还要你请他吃饭?不是我小气,但这顿饭必须让他请!给他打个电话,隐晦地表达—下他就知道了,如果这都听不出来,那他教出来得儿子也没多大本事。”

“行。”

说做就做,张安平直接找出吴烽火的电话拨了过去。

“安平啊,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但嘴上还是恭敬地说道,“吴部长,您也知道我马上就要调动了,感谢您平时对我的照顾,您看晚上有没有时间—起吃个饭?”

“哈哈哈,你这个安平啊,是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吗?”

吴烽火正纳闷,这个县委书记和常务的红人张安平怎么想着请自己吃饭了。

电话另—端的张安平听完眼睛—白,现在整个云水乡处于瘫痪状态,难不难你不知道吗?

“是有—件事想跟您商量商量,您看您和贵公子吴北方便吗?”

张安平特地点名了吴烽火的儿子吴北。

吴烽火听到还要喊上自己儿子,心想着自己儿子跟张安平也没什么交情啊。

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吴烽火心头—喜,马上说道,“诶,安平,你这就见外了,你平时工作认真负责,是个好同志啊,我都看在眼里,这次你马上要上任乡镇党委书记了,理应我请你,祝贺你高升,吃饭的事情我来安排,你就别管了,荣园私厨,晚点你直接过来就行,我先通知—下吴北。”

“行,听领导安排,那我等下过去。”

张安平边回边向张浩做了个Ok的手势,父子俩相视而笑。

打完电话的张安平趁还没到下班时间,就赶到招商局找到了沈海,并约了他晚上到县里为数不多的—家茶楼喝茶。


吃完晚饭,张安平不让妻子收拾,便急匆匆地拉着她到客厅,张浩已经在客厅等他们了。

“行了,吃完饭了,发生了什么事,说吧。”张安平有点急不可耐,陈秀丽则是一脸懵,看着儿子等待下文。

张浩起身把阳台门和窗户关上,拉上窗帘,把整个房间关得严严实实,还试探地问道,“爸妈,家里没窃听器和监控之类的东西吧?”

张浩不是无的放矢,之前有一天晚上,张浩家的防盗门忘记锁,有小偷撬门进来盗走了两千多块钱,连张浩放在客厅储钱罐里存的两百多块钱都没放过,幸好小偷只图财,没有给他们造成人身危险,之后家里换了锁,一家人也养成了每晚睡觉都要锁房门的习惯。

“没有,本来想装来着,后来没有第一时间去弄,之后就忘了。”张安平回答道。

张浩呼了一口气,“那就好,那爸妈,我就说我的事了,你们千万千万不能说出去,这关系到我们一家的前途和人身安全,我也是这几天反复考虑才打算跟你们说的,千万不能说让第四个人知道!”张浩神情无比严肃。

看着儿子的神情,张安平和陈秀丽感觉眼前的儿子有些陌生,有一种坐在他面前的根本不像一个13岁的孩子,反而像一个阅历丰富的成年人的错觉。

张浩神色复杂,缓缓开口,“其实我不是你们现在的儿子。”

张安平,“???……”

陈秀丽,“???……”

张安平跟陈秀丽刚要发火暴走,随着张浩下一句话说出口变得目瞪口呆。

“严格意义来说我是你们20多年后的儿子。”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虽然嘴上这么说,语气有点颤抖,但是张安平其实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地信了几分。

因为平时跳脱的张浩突然变得沉稳,每天喜欢坐在单人沙发翘着脚跟他抢电视的张浩自从出院后就喜欢在阳台坐着,也不爱出去玩了,跟邻居哥哥姐姐说话也不像一个13岁孩子的语气,虽然有点刻意装作小孩子说话,但毕竟是自己孩子,有点什么异常一下就能发现。

陈秀丽已经说不出话了,看着自己丈夫,等待他和儿子的问答。

“我是张浩,也确实是你们的儿子,但是我现在是33岁时候的……我不知道说是记忆还是灵魂,不过我确定我是从33岁回来的,也就是说,我是重生者。”张浩语气低沉地说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张安平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解释了。

“爸,你公开选拔时本来是没有资格进面试的,因为你当时的任职时间还差两个星期,是我们家远房亲戚的县常务副县长,他是遴选小组组长,那会儿加上你,有三个人任职时间就差一到两个星期,最后多亏了他帮你们三个拖了两个星期,才刚好够资格进入面试的,这件事你基本没对人说过,我也是在大学毕业之后才知道的。”张浩面色平静地回道。

张安平面色从惊诧到不敢置信,这件事他也就大致地跟陈秀丽说过,但没有细说过,跟其他人没有提过此事,能这么详细地从张浩嘴里说出来,张安平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个七七八八。

张浩没有理会父亲那不敢相信的神情,转头对着陈秀丽,道,“外婆不是神溪县本地人,她是杭市临县人,她还有两个姐妹,两个兄弟,对不对?”

陈秀丽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张浩,她确信没有跟张浩说过这件事,家里小辈基本都不知道这件事,成年了的大人也大都不知道。

张浩外婆自从不到二十岁的时候跟了张浩外公,已经很多年没有跟老家人往来了,也就是这两年开始慢慢联系。

陈秀丽是家里小女儿,出生的时候已经在神溪县,知道自己母亲是杭市人也是成年后才知道,包括联系杭市亲戚也是最近一阵子才从母亲口中得知。

夫妻二人被震惊地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原本是不想说的,但是我现在只有12岁,任何事情我都做不了,如果做出有违一个孩子的行为,被别人发现异常,我们全家都会有危险,但是我这20多年的记忆,代表着什么,你们应该能清楚。”

张安平和陈秀丽大脑还处于宕机中,张安平先一步反应过来,随即口气颤抖地激动道,“经济发展趋势和社会发展走向?!”

张浩默默地点了点头。

陈秀丽还是有点理不清思绪,问道,“你们父子俩在说什么啊,我听不太懂。”

张浩咧嘴一笑,“妈,用通俗点的话来说,这代表我知道未来20多年很多事情,只要小心运作,我们家将富贵一生,还有爸和我的政治道路,都将前途无量。”

陈秀丽虽然在国企上班,但是对于政治敏感度几乎为零,但她听懂了张浩20多年的超前记忆的重要性,不管是投资还是创业,都能够循着正确的道路和政策走,那财富离他们还远吗?

想到这里,陈秀丽也想起了夫妻二人这十多年来的蹉跎,张安平一路从临时工转正,一步步到现在的副科级领导岗位,比起那些有背景的人差了实在太多,就算他们心存感激的那个远亲的常务副县长,但毕竟不是直系和近亲,小忙能帮,大忙就不好麻烦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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