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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八零,我踹掉营长用技术报国后续+全文

一锅炖不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还有一个月婚礼,伤也没养好,你怎么还亲自跑来申请......”“所长,您当初说我有计算天赋,不应该浪费在这。”拄拐的徐时芳语气坚定,“我想,现在申请也不晚。”“可就算不办婚礼,你也是军属,军属的申请书需要军官签字。”检定所所长叹了口气,“周营长不会同意两地分居的。”“他没打结婚报告。”徐时芳说这话时,胸口闷痛,她缓了口气,继续解释,“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可是小徐啊,军区谁不知道你是周营长的军属......”“是啊,谁不知道呢?”徐时芳自嘲地重复着所长的话,一股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她想起周卫军趾高气扬地教训她,“你要当营长夫人,就要作出表率,一个肉菜罢了,曼华同志想吃,你就该让给她!”“这种深山考察的任务,你应该主动要求,不要...

主角:徐时芳周卫军   更新:2025-02-25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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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时芳周卫军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八零,我踹掉营长用技术报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锅炖不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一个月婚礼,伤也没养好,你怎么还亲自跑来申请......”“所长,您当初说我有计算天赋,不应该浪费在这。”拄拐的徐时芳语气坚定,“我想,现在申请也不晚。”“可就算不办婚礼,你也是军属,军属的申请书需要军官签字。”检定所所长叹了口气,“周营长不会同意两地分居的。”“他没打结婚报告。”徐时芳说这话时,胸口闷痛,她缓了口气,继续解释,“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可是小徐啊,军区谁不知道你是周营长的军属......”“是啊,谁不知道呢?”徐时芳自嘲地重复着所长的话,一股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她想起周卫军趾高气扬地教训她,“你要当营长夫人,就要作出表率,一个肉菜罢了,曼华同志想吃,你就该让给她!”“这种深山考察的任务,你应该主动要求,不要...

《觉醒八零,我踹掉营长用技术报国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还有一个月婚礼,伤也没养好,你怎么还亲自跑来申请......”

“所长,您当初说我有计算天赋,不应该浪费在这。”拄拐的徐时芳语气坚定,“我想,现在申请也不晚。”

“可就算不办婚礼,你也是军属,军属的申请书需要军官签字。”检定所所长叹了口气,“周营长不会同意两地分居的。”

“他没打结婚报告。”徐时芳说这话时,胸口闷痛,她缓了口气,继续解释,“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

“可是小徐啊,军区谁不知道你是周营长的军属......”

“是啊,谁不知道呢?”徐时芳自嘲地重复着所长的话,一股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

她想起周卫军趾高气扬地教训她,“你要当营长夫人,就要作出表率,一个肉菜罢了,曼华同志想吃,你就该让给她!”

“这种深山考察的任务,你应该主动要求,不要光想着享受军属优待!”

“你现在还没和我成婚,这军属的配额你尽量节省一点,不要总去后勤部要!”

她忍了三年,她看似活在周卫军的光环下,实则不过是没有军属优待的无名氏。

她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钟曼华功劳簿上的勋章。

但这一次,不一样。

“所长你也说,这次爆炸失败与公式参数错误有关,总要有人把这件事弄清楚,才能避免后续的损失!”

“小徐,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样,我先给你批,但你要明白,你是作为军属来的军区,没有婚姻关系,对你申请研究院的政审非常不利,上面会如何审查,我也做不了主......”

“我明白,所长,谢谢你!”

她知道这条路不会一帆风顺,周卫军也不会轻易放她走。

徐时芳尝试过不同方式的解释,他却总以为她是不甘心将功劳记在钟曼华身上,在和他闹。

她被困在方寸之地太久,几乎忘了除了仰赖周卫军,她还能靠自己。

走出检定所,她邮寄另一封信给京市的舅舅,简要说明要退婚回到京市。

徐时芳裹紧了旧工装,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盘算着接下来的路。

她要离开这里,远离周卫军和钟曼华。

可惜,她回程路上就看到了那二人。

军区医院外,周卫军正小心翼翼地扶着钟曼华下车,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刺得徐时芳眼睛生疼。

明明从检定所宿舍到卫生站不过五百米,钟曼华却娇弱得像是走不动路,非要周卫军动用吉普车接送。

看到徐时芳,钟曼华还故意往周卫军怀里靠了靠,“时芳姐,我听说你的伤得不重啊,我都出院了,你这腿还没养好?真是让人担心。”

话里话外都在讽刺她卖惨,周卫军看她的眼神也从心疼转为鄙夷。

徐时芳垂下眸不看他们,“不劳周营长和钟同志费心,我还没到几步路都要用车的程度”。

“徐时芳,你什么态度?别仗着我要和你办婚礼就无法无天!”

徐时芳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往前走。

谁稀罕那破婚礼,她只想等研究所的回复,然后快速逃离这里。

只是,她并不知道,她的离开路已被身后的两人铺满荆棘。




“说说吧,那天试验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时芳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慌乱。

“那天,钟曼华同志说要帮我澄清一些事情......”她简略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着重强调了钟曼华的异常举动和她的被动性。

周卫军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信这种鬼话?曼华好心带你去参观,而你无缘无故把她推到炮弹试验区,徐时芳,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我没有!”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另一个军官将一沓文件摔在桌上,“这是钟曼华同志的证词,还有目击证人,都指向你蓄意破坏炮弹试验!”

徐时芳只觉得眼前一黑,钟曼华竟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她伸手去拿文件,却被周卫军一把夺了过去,“你还有什么资格看!”

徐时芳的心彻底凉了,她明白,这场调查根本就是针对她的审判,而周卫军,就是这场审判的执行者。

“周卫军,你真的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吗?”徐时芳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周卫军不耐烦地打断她,“鉴于我们即将办婚礼,你主动签下认罪书,我可以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徐时芳的心像被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穿,痛得无法呼吸:“我没做过,我不签!”

“曼华同志已经决定原谅你,你识相点,最好签了在全区公开道歉,婚礼就会继续举行,不然......你一个有前科,名声还这么差的女人,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前科?名声差?”

徐时芳惨笑起来,“周卫军,你甚至不敢给我看证据!”

“我徐时芳行得正、坐得端,这认罪书,我绝不签!”

“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她带下去!就是这些年惯得太厉害,让她这么不知好歹!”周卫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两个士兵立刻上前,架着徐时芳离开了会议室。

她最后看了一眼周卫军,平静而冷冽,却一句话都没说。

她相信保卫科的同志肯定会调查出结果,只不过她没想到,她的身体根本熬不到真相公开的那天。

徐时芳被关到了阴暗潮湿的防空洞里,在周卫军的授意下,只有凉馒头、凉水。

无尽的寒冷和绝望在黑暗中蔓延。

看守人员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同情:“还抗吗?签了认罪书就放你出去!”

“我没有罪,我不会签。”徐时芳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嘴硬!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徐时芳伤口感染,身体冷热交替。她想挪动,但腿越来越疼,意识也逐渐模糊,眼前出现了一幕幕幻觉。

她看到了父母慈爱的笑脸,她伸出手,几乎要踏进父母的白色世界。

可是,她还有未完成的梦想。

她要活下去,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要让那些陷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昏暗中,徐时芳意识飘忽不定,但她心底那股执拗劲儿,却像野草般顽强地生长着。

她一遍遍默念公式,复杂的符号在她脑中跳跃、旋转,最终定格成一个全新的思路。

她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石子,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吃力地演算起来。每一道划痕,都承载着希望。

思想的火花还在跳跃,但她的身体已然无法支撑。她瘫在公式旁,意识渐渐空白。

防空洞的门再次打开,一个年轻士兵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稀粥。发现徐时芳高烧又陷入昏迷,他吓得赶忙抱着徐时芳往外跑,一路冲到卫生所。

“医生,要死人了,赶紧来救人!”




接下来的几天,空气中都弥漫着排骨味,军区人人称颂钟曼华带来的福利。

徐时芳一点胃口都没有,她腿上的伤隐隐作痛,卫生所的药效甚微,她能感觉到伤口在化脓。

但更让她难受的是周围人异样的眼光。

自从周卫军那天把她从军区医院拖出来后,各种流言蜚语就像苍蝇一样,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瞧见没,那徐时芳还没结婚,就想要军官家属的优待,结果被营长当众打脸!”

“可不是嘛,想当营长夫人想疯了吧,没差这几天,就忍不住了?”

“我看钟同志比她强百倍,要不是她立了功,咱们可吃不上排骨!”

“对呀,徐时芳一点贡献没有,就想享受优待,脸都不要了!”

声音不大不小,明显是说给她听的。

徐时芳默默地吃完自带的冷馒头,一瘸一拐地走向检定所。

在等待研究所回复的同时,她重新开始演算,将之前被钟曼华窃取的公式重新推导了一遍。

她每做一步,就会将内容同步给所长。

“时芳啊。”

所长拿着她的演算稿,神情激动,“你简直是个天才!刘教授看了你的新思路,兴奋得一晚上没睡!他说你这个优化公式,能把炮弹的精准度提高至少5%,这可是个巨大突破!”

“刘教授愿意破格特招你进研究所,报告已经递上去了,盖了章,立马就能有调任函下来!”所长兴奋地搓着手,“小徐,到了京市可要好好干,我也能跟着长脸!”

所长走后,徐时芳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更加焦虑。

这几天她总觉得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她努力平复情绪,回宿舍收拾东西,却发现东西被人翻过了,桌上堆着一摞摞红艳艳的请柬。

徐时芳急忙冲向床底下的樟木箱子,本应放着她为结婚准备的几件衣服、首饰,还有带过来的运算书籍和笔记,全没了。

她慌张地在屋里搜寻,翻遍了每一个角落。

而屋外的大喇叭正在公布为钟曼华举办庆功宴的好消息。

她穿着酒红色毛呢西装裙,看到狼狈寻找的徐时芳,噗嗤一笑,手一抖,将一袋子纸团和碎屑倒在了地上,“你是在找这个吗?”

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落在徐时芳的脸上、身上,也落在她淌着血的伤口上。

她颤抖着蹲下,捡起一片,上面是她熟悉的字迹,是她呕心沥血的研究成果,如今却被撕碎,像垃圾一样丢弃在她面前。

“你偷了我的东西,还毁了它们......”

“偷?别说得那么难听。”

钟曼华踱步进来,“我只是借鉴了一下你的思路,帮你完善一下而已。你看,现在我立功了,周营长也高兴,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喇叭里传来雄壮的军歌,像一把把尖刀,刺进徐时芳的心里。

“所以,你是为了销毁证据......”

“当然不是......”

钟曼华扭了扭腰肢,转了一圈,“今晚我要参加庆功宴,不知道穿什么,卫军就让我过来看看你的箱子,倒是没想到,你这还有做工这么好的裙子和首饰。”




“军属证只能证明你随军,不能证明婚姻或者亲属关系。按照规定,必须出示结婚证或者户口本,才能享受军区医院的医疗服务。”新来的军医甚至都没看徐时芳的伤口,只顾着走流程。

“我是周卫军的军属,病历都在这,我只是来换药的。”

“没有其他证明,你找周营长过来签字也行!”

徐时芳想到早上她开口让周卫军陪同时,他那副不耐烦的样子,“还没当上营长夫人,你倒是端起架子了!我事那么多,哪有时间陪你看这种小伤?”

她摸了摸隐隐发疼的腿,犹豫着还是报了周卫军的姓名和部队番号,要求军医核实。

联系一圈后,周卫军竟是从军区医院的楼上走下来的,手里还拿着药袋子。

他阴沉着脸,甚至没看一眼签字纸,反而一把抓住徐时芳的胳膊,直接将她拖出了医院。

她踉跄着跟在他后面,拐杖被拖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他手中药袋上的名字“钟曼华”,刺得她眼生疼。

明明钟曼华腿脚利索,只是轻微擦伤,他却肯亲自过来帮她拿药。而自己腿脚不方便,他却从不开口问一句,哪怕只是不要紧的关心。

“徐时芳,你跑医院来闹什么,非要大庭广众宣扬自己要成为营长夫人,能享受军官家属待遇吗?”

徐时芳握紧了拐杖,尽量平静叙述,“周卫军,我腿疼加重了,我来看看......”

“擦破那点皮,跑医院来干嘛?卫生所的医生又不是不会看,非得给我添麻烦!你看人家曼华,明明比你伤得重,也没你这样作天作地的!”

徐时芳拔高语调,“我的腿不是擦破皮!是弹片划伤!卫生所没有强效消炎药!”

“行了,你总有理由!你敢带曼华去试验场,又怎会犯蠢让自己受伤?”

她苦笑,最后一次试图辩解,“我和你说过了,是钟曼华带我去的。”

“曼华胆子小,她不可能主动去。徐时芳,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再这么闹,我们的婚礼就取消!”

谎言早已一个套一个成了闭环,将她画地为牢。

徐时芳遍体生寒,她曾经确实很想拥有一场婚礼,向天下昭告她的身份。

可是现在,她不想要了。

“取消吧!”徐时芳惨然一笑,“反正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信我!什么营长夫人,我不当了!”

周卫军愣了,随后嘲讽,“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你一个孤儿,不嫁我,你还能去哪?”

此时,警卫员匆匆跑来报喜,“营长,钟曼华同志的功绩函到了!”

周卫军比自己得奖还开心,走前不忘警告徐时芳,“别闹了,婚礼会如期举行,我和卫生所打声招呼,你过去看看得了。等婚礼后,你想上军区医院享受福利也不晚!”

他甚至没等徐时芳回答,径直上车,和警卫员嘱咐,“曼华喜欢排骨,今天让炊事班多做,大家一起高兴高兴,再给她向区里申请个奖励.......”

车子飞驰而去,带起的尘土湮没了徐时芳的话。

“我不会嫁你了,周卫军!”




卫生所里一片混乱。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胳膊上缠着绷带,医生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男人剑眉星目,不怒自威,正是徐时芳的舅舅,赵振国。

他收到信后,心急如焚,安排好了工作交接,便连夜开车从京市赶来,结果路上出了点小事故,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

他正准备离开,就见一个小兵抱着个人冲了进来,那人不省人事,脸色比纸还白。

赵振国一眼就认出了徐时芳,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那小兵的肩膀,力道大得吓人:“怎么回事?她怎么成这样了?”

小兵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哆嗦地指着防空洞的方向,“她在......”

赵振国哪有耐心听他解释,急忙安排医生给她做检查。

“报告,伤口严重化脓,深度感染,所里确实没办法,得抓紧转院,不然患者可能会残疾,甚至......”

赵振国粗暴打断,眼眶微红,“少废话!赶紧安排车,去铁道医院!”

他一把抱起徐时芳,手上轻如羽毛。

几小时的手术后,徐时芳被转去了重症监护室,三天后才脱离危险。

徐时芳眨了眨眼睛,看着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不确定地唤了一声,“舅舅?”

赵振国抹了一把泪,急忙应着,“诶,舅舅在!醒了就好!周卫军那小子,我弄死他!”

徐时芳吃力地起身,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腿,纱布下肿胀得吓人,几道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

赵振国越发心疼,“时芳,别怕,回到京市,舅舅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肯定能让你恢复如初!”

徐时芳知道,舅舅是在安慰她,可她心里明白,有些伤,是永远无法痊愈的。

“舅舅,我们赶快回京市吧!”徐时芳眼睛里噙满泪水。

“不行,他周卫军这么作践你,我们不能放过他!”

徐时芳摇了摇头,反握住赵振国砸在病床栏杆上的拳头,“谁说要放过他了,但是相比报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舅舅,你说过,我们全家都是技术报国,所以,我要先去纠正弹道计算上的小错误,再去处理私事!”

“什么公式?那周卫军个狗娘养的,还敢动你的研究成果?!”

徐时芳点点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地告诉了赵振国。

赵振国听完又是一拳砸在床边的柜子上,震得水杯都跳了起来。

“舅舅,当务之急是去京市计量研究所把公式纠正回来,不能让错误的数据影响到国家。至于周卫军......等到调查结果出来,他作为军官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徐时芳看向赵振国,“舅舅,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也请你相信我!”

“舅舅当然信你,正规流程咱要走,打他几顿这事也要安排!你的腿要紧,咱们先回京市!”

而另一头的周卫军,却因收到调任函,才想起来他丢进防空洞的“妻子”徐时芳。

他这几天心像是猫抓似的,觉得空落落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徐时芳的样子。

他喜欢看她又倔强又柔弱的模样,像朵带刺的玫瑰,让他忍不住想要采摘,揉碎。

但他又不想让她利用他的喜欢为所欲为,所以用钟曼华时不时提点徐时芳:你只有我,而我随时可以换掉你。

周卫军顺手将调任函撕碎,他知道,这又是徐时芳吸引他的小手段罢了。

结婚报告的事,他确实没放在心上。他一直觉得徐时芳是他的囊中之物,跑不了。

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女人,除了他,还能去哪?

想到这,他心里更加得意。

婚礼就在眼前,就算没有那张纸,他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名分,一个家,她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他决定去看看徐时芳,顺便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但等周卫军来到防空洞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抓住看守的士兵,厉声问道:“人呢?徐时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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