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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在逃中,霸总他怒了!祈聿云清后续+完结

菜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谁知道,或许是人设吧,我看她装的不行。”“嘘,她过来了,小点声。”云清漠然从他们身边走过,打算去通铺睡觉。“云医生,”救灾负责人拦住她,“他们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大家都是来救灾的,劲要往一处使。通铺那边闲话多,我给你准备了单人帐篷,安静。”“好,谢谢。”云清知道负责人在给她解围。她也不想在无谓的事上争论。宋诗语余光瞥了眼云清的背影,又给孩子塞了几块糖。她没想到云清这么警惕。但是没用。她准备的可不止这点。第二天六点,负责人收到消息,直升机在几公里外的另一个村庄降落,需要他们这些人徒步过去。负责人一早张罗着大家往前走,提到云清时,宋诗语主动开口:“我去叫云姐姐,你们先走。”云清单人帐篷的位置有些偏,再加上她一睡觉基本都是深睡眠,外面声...

主角:祈聿云清   更新:2025-02-27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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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祈聿云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雀在逃中,霸总他怒了!祈聿云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菜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知道,或许是人设吧,我看她装的不行。”“嘘,她过来了,小点声。”云清漠然从他们身边走过,打算去通铺睡觉。“云医生,”救灾负责人拦住她,“他们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大家都是来救灾的,劲要往一处使。通铺那边闲话多,我给你准备了单人帐篷,安静。”“好,谢谢。”云清知道负责人在给她解围。她也不想在无谓的事上争论。宋诗语余光瞥了眼云清的背影,又给孩子塞了几块糖。她没想到云清这么警惕。但是没用。她准备的可不止这点。第二天六点,负责人收到消息,直升机在几公里外的另一个村庄降落,需要他们这些人徒步过去。负责人一早张罗着大家往前走,提到云清时,宋诗语主动开口:“我去叫云姐姐,你们先走。”云清单人帐篷的位置有些偏,再加上她一睡觉基本都是深睡眠,外面声...

《金丝雀在逃中,霸总他怒了!祈聿云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谁知道,或许是人设吧,我看她装的不行。”

“嘘,她过来了,小点声。”

云清漠然从他们身边走过,打算去通铺睡觉。

“云医生,”救灾负责人拦住她,“他们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大家都是来救灾的,劲要往一处使。通铺那边闲话多,我给你准备了单人帐篷,安静。”

“好,谢谢。”

云清知道负责人在给她解围。

她也不想在无谓的事上争论。

宋诗语余光瞥了眼云清的背影,又给孩子塞了几块糖。

她没想到云清这么警惕。

但是没用。

她准备的可不止这点。

第二天六点,负责人收到消息,直升机在几公里外的另一个村庄降落,需要他们这些人徒步过去。

负责人一早张罗着大家往前走,提到云清时,宋诗语主动开口:“我去叫云姐姐,你们先走。”

云清单人帐篷的位置有些偏,再加上她一睡觉基本都是深睡眠,外面声音不大,她醒不来。

清醒睁开眼摸过身边的手机,因为天气太冷黑了屏。

昨天设置的闹钟自然也没响。

忽地,帐篷外传出女人的声音。

“亦深哥,我先走了,你自己一个人小心。”

“知道了。”

男人嗓音透着不耐烦。

云清浑身血液仿佛凝滞。

楚亦深,他怎么在这里?

听起来似乎是宋诗语帮了他?

还没来得及多想,帐篷拉链被人粗暴扯开,楚亦深对上云清透着无措的脸,温柔笑着。

“清清,跟我走吧。”

“从你来岭市开始,我就一直跟着你,清清,你背叛了我,我要带你去T国,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楚亦深癫狂说着,将云清从帐篷内拽了出来。

视野开阔,云清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猖狂。

这里没有人。

她以为她躲过了一个圈套,却没想到会是另一个陷阱。

她想到宋诗语。

她交际手腕厉害,应当是说了什么,才无人过来叫醒她。

楚亦深看着她脸上的凝重,猖狂道:“清清,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放弃吧。”

云清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依旧是她熟悉的外表,神情却是天差地别。

她双手插进羽绒服口袋,不动声色握紧了里面的金属盒。

来这里之前,她特意装了手术刀。

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

她小心打开盒子暗扣,看着楚亦深说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我知道,”事到如今,楚亦深已没了隐瞒的必要,“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当初是船员救的你。我心肺的毛病与你无关,只不过是我用来道德绑架你的工具。”

尽管之前猜到一些,但亲耳听到他承认,还是不同的。

云清看他:“你骗我,是因为我的身份?”

“有一部分,我想利用你让宁泰上升到新高度,让它成为吸引无数人来工作的企业,毕竟宁泰它是……”

楚亦深说到这忽地顿住。

他打量着她的脸,娇俏又清冷的美,让人欲罢不能:“还有你长相也出众,否则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云清继续问:“我困倦的病,也是因为你?”

“这倒不是。”

大约是笃定云清跑不了,楚亦深格外有耐心。

“轮渡上给你做过检查,你身体里被人注射过药物,这药,华国没有。”

云清心头微震:“是违禁品?”

“不清楚,那会已在你身体里代谢的差不多,查不到具体成分。”

云清听着,不由失望。

这样,大概是治不了了。

“应该是那个人,”楚亦深走到她身边,发狠攥着她的肩,推着她向前,“T国时,和你真正在一起的男人。”


云清没想到祈聿会这么快发消息过来。

还是这种内容。

正想着给他找个男医生帮忙,屏幕上又跳出几行字。

云医生可以亲自来帮我吗?

在T国时,有很多男人主动做人妖缠着我。

我有点怕。

云清手指在屏幕上戳了半天,一个字都没发出去。

她自觉自己是个极有经验的医生,眼中没有性别之分。

换作别的病人,她定不会多想。

但对上祈聿,总是会顾虑许多。

或许,是因为他长相出众?

纠结归纠结,云清还是十分实诚地进了祈聿的病房。

“云医生。”

单人病房洗手间内,传出男人压抑窘迫的嗓音:“我想解手,但是打不开皮带。”

云清将犹疑推开门,见到的是满脸涨红的祈聿。

“这款皮带需要双手,我一个人没办法。”

他低低说着,满是无奈。

云清登时将自己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撇除。

他显然也觉得丢脸,但在国内无依无靠,没有办法才对自己求救。

“我帮你。”

说着,她蹲下身,手指触上皮带的金属部分。

鼓捣一阵,她有些不得章法。

顶着医院天才头衔的云医生不需要在病人身上处理这些琐事。

也尚未在未婚夫身上实践过。

于是她抬起清冷的眼眸,问:

“这个,怎么解?”

女人葱白的手指停在金属头上,因着蹲下身,脸对准的位置正好是男人隐隐鼓起的私密处。

静谧的午后,暗流涌动。

祈聿喉结滚了又滚。

“右手一直按住上面金属扣,左手拽着皮带向外抽……”

“对。”

“云医生,很棒。”

云清顺利抽出皮带,站起身将它放上一旁的洗手池旁。

“没人送病号服过来吗?你的裤子和衬衫都不太方便。”

“有,”祈聿稍侧身,掩住缓慢涨大的趋势,“但是我对劣质品过敏。”

云清了然。

有钱人的怪癖总是很多。

“你先解决,我回去了。”

“好。”

祈聿在她走后,按了按眉心。

现在该解决的,是生理需求。

……

云清临近下午五点收到了楚亦深的消息。

他公司突然有急事,今晚没办法赴约。

看到的瞬间,云清分不清自己是庆幸还是失落。

没来得及细想,又有一条消息跳了出来。

聿聿:云医生,我想洗澡,能帮我调整下夹板位置吗?

云清收了手机去往病房。

因此没有注意到楚亦深的下一条。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买了你爱吃的点心,我在医院楼下,给你送上去。

……

比起解皮带,劝说他尽量不要洗澡这事则不带一点暧昧。

是以,云清直接推门走进去。

“祈先生,你……”

入目的场面让她眸光微滞。

男人裸着上半身,紧实的蜜色胸膛,腹部整齐排着八块腹肌。

因着没系腰带,西裤有些松垮,人鱼线长度都异常清晰。

如果忽略他吊在中间的手臂,的确很是赏心悦目。

云清愣神没多久,很快板起脸走过去:“祈先生,虽然医院恒温,但你这样很容易感冒,我的建议是简单擦洗。”

祈聿在她身旁,被训的有些无措。

他抬起右手臂,环在身前:“云医生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有点冷。这里果然和T国气候很不同。”

云清理解他突然换地方的不适,顺手捡起扔在床上的白衬衫。

“先……”

话刚说出一个字,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楚亦深站在门口,满脸震惊错愕。

许意忙了一天,恰好路过瞄了一眼。

“呦,楚总被绿了?”

不对……

靠!

她大吼:“清清,你好厉害!才一天,富豪都被你给睡了?还是病房,外面人来人往的,好刺激啊!”

“对了对了,富豪一只胳膊不能动,你们什么姿势?难不成是……”

“小意。”

云清打断她,无奈道:“纯洁点。”

她这个朋友什么都好,就是脑子里一堆废料。

楚亦深始终沉默看向云清。

她身旁男人每个点都让他戒备。

T国,富豪,华人,样貌出众。

会不会是……

他没发问,云清也没想解释。

在她看来,楚亦深是最了解她的人,不会误会。

倒是她身边已经披上衣服的男人开了口。

“未婚夫先生,你不要误会,云医生只是想帮我穿衣服而已。”


云清鬼使神差地顺着点了头。

她视线落到男人的侧颜。

单从五官看,他很像华人。

唯独一双眼眸深邃。

透出少许混血感。

他的骨相同样完美,每寸都仿佛是造物主精雕细琢。

“云医生喜欢?”

男人忽然开口,云清瞬间被戳中心思。

她不是矫情的人,坦然承认:“嗯,做成解剖室的人体骨架会很好看。”

祈聿:“……”

过了一年,她还是这么想他死。

云清敏锐觉察到他手臂肌肉的僵硬,解释:“那是假的,一比一仿真,祈先生不用怕。”

祈聿放松呼出一口气。

“我还以为云医生想将我,拆骨入腹。”

云清闻言,忍不住又瞥了眼男人。

不知为什么。

很多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似乎又不是一回事。

总透着股暧昧感。

外间走廊没什么人,踏进科室后,云清就从祈聿怀中跳了出来。

脚踝处有点疼。

应当是崴到了。

她靠着墙面蹲下身,按摩几下将骨头复位。

又试探性跺了跺脚。

祈聿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

微蹙眉头,他蹲下身,在女人反应之前,将她的脚踝握入手掌。

“作为医生,不是最该爱惜自己的身体?”

男人温度炙热。

云清向后缩回腿,挣开他的触碰。

“多谢关心,我医术不错。”

祈聿蜷了下手指,最终向后退了半步。

与她保持好距离。

“云医生,我走了。”

“等等,你记得喝点热水,以免再发烧。”

“好。”

祈聿刚离开,许意就冲了进来。

“我靠,我才调了两天班,都发生了什么!”

信息量简直撑得她脑子爆炸。

楚总因为和富豪争风吃醋气到住院了!

“清清,快和我老实交代!”

云清将事仔细和她说了。

不过隐瞒了记忆的事。

许意有些担忧:“那老妖婆不会憋着坏呢吧?”

她见过楚家那夫人,面相看着就不是好惹的。

说起话来也是凶的不行。

“不会。”

云清并不在意。

楚亦深既然解决了这件事,她就会相信他的能力,能处理好一切。

许意看着云清,不由摇头感叹:“你都不会发愁的吗?要是我以后遇到这种盛气凌人的婆婆,我早跑了。”

云清听着她的话有些发愣。

许意眨巴了下眼,明白过来:“不是吧,清清,你压根没想过以后啊?”

“需要想?”

云清看着她:“就像做实验和做手术一样,专注过程就好。”

且在过程出差错时,及时止损。

许意叹气:“行吧,天才的世界我不懂。”

……

整个下午,云清都在和同事商讨新来病人的手术方案。

出科室时,天色已暗下来。

询问楚亦深吃什么晚饭的信息还没发出去,手就被人先一步按住。

“清清,陪我吃晚饭?”

楚亦深面带笑意,温柔注视着她。

“行。”

云清收起手机。

陪着他走了几步,才迟钝地觉察后面多了个人。

准确来说,是个女生。

约摸二十岁,恬静又清纯。

“阿姨给你找的护工?”

“不是,是我邻居家的小妹,宋诗语。”

楚亦深怕云清误解,特意解释:“她学的护理专业,明年就实习了,我妈说让她来这适应适应。”

云清点头:“好。”

毫不在意。

楚亦深心里有些不舒服:“清清,她自小就叫我哥哥,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云清眸光淡淡,“妹妹照顾哥哥,很正常。”

她是真的这么认为。

亲人,就是该相依为命的存在。

这与血缘无关。

宋诗语却是惶恐地拉了拉楚亦深的衣角。

“亦深哥,姐姐说话好有深意,我都听不懂。”

云清听着,有些讶异。

她靠近楚亦深,低声问:“小时脑部受过伤?”


云清叫了个男医生,帮忙将祈聿扶回病房。

男人触及床面,眼皮艰难动了动。

“我……怎么了?”

云清这才发现他的嗓音有些哑。

她心下懊恼。

昨天那会她有注意到他掌心发凉,当时应该提醒他保暖的。

“发烧了。”

她拿起额温计看了眼:“三十九度。医院备有T国的药,你有过敏的吗?”

祈聿虚咳两声,眼底的血丝浮的更厉害。

“没有,给云医生添麻烦了。”

他说完,又闭上眼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男人面上带着不正常的薄红,因着发烧,薄唇都潋滟许多。

活脱脱一个男妖精。

饶是对外貌不感冒的云清,也在心里小小感叹了一把。

不过她不是花痴的人,视线很快从他脸上挪开,落到他的领口。

白衬衫整齐扣到最上面一颗,不利于散热。

她向前一步,弯腰靠近男人,手指触上纽扣,轻轻解开。

一颗,两颗。

再要往下时,手腕忽地被人攥住。

云清抬眸,清冷的目光撞上迷蒙隐忍的视线。

“云医生,我生病了。”

云清:“所以?”

祈聿纠结了下,嗓音透着虚:“不能满足你的生理需求。”

云清露出费解的表情。

她有那么禽兽?

“祈先生,”她直起身,严肃认真,“别误会,我只是帮你散热。还有,我和亦深感情很好,我不会做出背叛他的事。”

“抱歉。”

祈聿嗓子干涩,黑眸泛着红:“以前有个和云医生有点像的华国人强迫过我,我有心理阴影,并不是针对云医生。”

他垂着眼睫,落寞又孤寂。

云清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遭遇,有着一瞬的懊恼。

他已经发烧到三十九度,她还勾起他的伤心事。

更何况,在她被为难时,只有他站了出来。

“是我的错,应该提前和你沟通。”

云清怕又说错话,索性逃避:“你先别睡,我去拿药,一分钟。”

话音落下时,女人的背影已消失在病房。

祈聿长指将胸前衬衫扯的更开,薄唇勾起。

不枉费他冲了一夜的冷水澡。

这不,她都馋自己身子了。

被戳穿还狡辩。

招他爱的很。

……

云清回来的很快,拿了药,还用一次性杯子接了温水。

“祈先生,吃药。”

祈聿费力支起身,就着云清递过来的水杯,将药吃了。

男人气息灼热,周身的沉香味似又浓郁了些。

云清嗅着,不由走神。

他不信佛,又为什么会染上这么重的寺庙味道?

一个外国人,在华国举目无亲。说是来谈生意,下属却跑了。

但他又能轻而易举弄垮天华不敢得罪的诚通集团。

并且,他手臂的伤……

很怪。

似乎是人打的。

“祈先生,冒昧问一句,”她将水杯搁到床头柜,扶着祈聿躺下,“你胳膊是怎么伤的?”

说着,她又补充:“我只是单纯问问,你不想说也可以。”

祈聿摇了下头,声音更哑了:“没什么。就是前两天我在餐厅谈生意,有个陌生女人突然跳出来问我要联系方式,她男朋友恼羞成怒,断了我一条胳膊,说是给我点教训。”

这……

云清觉得很魔幻。

但看到祈聿那祸国殃民的脸,似乎又有那么一点合理。

想了想,她说:“可以报警。”

“我不想惹事,”祈聿小臂搭上自己的额头,隔了一会才闷闷出声,“云医生,其实今天并不是我帮了你,是我以前的合作伙伴。他卖了人情给我。”

云清没想到揣测了半天,结果他是找人帮忙。

只是这么一来,她似乎欠的更多。

身居高位的人,最不愿欠的就是人情。

还不清。

似是看出她的顾虑,祈聿开口:“云医生不用放在心上,你医术高明,是无数人的光明与希望,我只不过顺手帮忙,也算造福他人。”

云清有种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

人家只是个可怜又倒霉,还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外国人。

“还是多谢你,”她羞愧到转移话题,“我用温水给你擦擦身体。”

她进了洗手间,调好水温,投了毛巾。

出来时,男人又睡着了。

虚弱的脸,分外温和无害。

云清走过去,小心给他擦拭额头。

“拜托你……”

烧糊涂的男人开始说梦话:“签下这个合同。”

“我只是暂时不能赚钱而已,为什么要背叛我……”

“云医生,我好难受,你能……摸摸我吗?”


神情和从前一模一样。

勾的人心痒。

祈聿眸底有着无数情愫翻涌。

但最终,只是说了句。

“云医生,为了庆祝你恢复单身,我们去喝一杯?”

云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忽悠的。

或许是因为男人说今天还是他的生日。

没人陪伴,分外孤单。

又或许是明天刚好没她的班。

再加上心里的确有点郁闷。

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进了酒吧。

和想象中的不同,这家酒吧很有格调。

偏复古的装修,灯光不算亮,但层次分明。

驻唱在拉小提琴,偶尔哼唱着。

祈聿给她点了杯鸡尾酒。

自己则是听医嘱,要了杯温水。

长指触上杯脚,推至她手边:“柑橘味。”

他将她的喜好拿捏的很死。

她最喜欢柑橘类水果。

着迷于带着苦调的清新果香。

“谢谢,我付钱。”

云清说完,小心抿了一口,眸光微亮。

很好喝。

祈聿余光注意到她的反应,薄唇不自觉勾起。

他还是喜欢她这副模样。

不谙世事。

看起来很容易骗回家。

云清要了三杯。

她酒量不好,即使是度数低的鸡尾酒,也能让她晕头转向。

她趴在吧台上,眼眸褪去清冷,染上一层懵然。

按了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保持最后的理智:“祈先生,生日快乐。祝你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祈聿喝着自己杯中的温水,闻言手上动作一顿。

黑眸里似有着天光乍破。

他低笑:“好。”

以前两人的关系,她大概每天都在祈祷他早死。

现在这样,真是让他……

疯狂想亲。

云清胡乱点了下头,下了高脚凳,摇摇晃晃向外走:“该回去了……”

眼见着她要撞上桌椅,祈聿快步上前,弯腰一把将她抱起。

“我送你。”

云清听着,反应了下。

好像这样的确安全一些。

她心安理得靠上男人的胸膛。

没过一会又嫌弃皱眉:“硬。”

硌得她耳朵疼。

祈聿垂眸,看着怀中蹙眉低声抱怨的女人。

“云医生,你在勾引我。”

本来面对她自制力就差。

什么硬不硬的。

是他这会能听的话么?

云清被“污蔑”,脸颊鼓了些:“没有,再乱说我卸你骨头。”

“好,不说了。”

祈聿低声哄着:“先回去。”

结果刚将人放进副驾驶,她又皱了眉。

云清拽着他的衣领,不满看他:“你要开车?”

祈聿下意识应声:“怎么?”

不想坐他的车?

云清好一会才理清思绪:“不行,你喝酒了。”

祈聿听着她的回答,心下一松。

只要不是排斥他就好。

“没喝,”他温声细语,“不是你替我要的温水?不放心?给你检查。”

云清听着,拽着他衣领的手猛地用力。

将人拉到面前,她仰起下巴,鼻尖贴近男人的唇角。

轻轻嗅着。

独属于女人的气息裹挟着清甜的酒味在祈聿鼻息处炸开。

惹得他喉结发紧。

黑眸中的情欲控制不住翻涌而出。

他们之间有一次,是在副驾。

即使放下座椅,空间依旧有限。

她气的咬了他好几口。

最后又呜咽着和他求饶。

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快要绷断时,身前的女人推开他。

嗓音发软,似是娇嗔:“去开车。”

祈聿按了按眉心。

他早该习惯的。

她总是点完火不负责。

……

一路上,云清都靠在车座椅上,格外安分。

祈聿注意到她越来越粉的脸,清楚这是酒劲上来了。

很快到达天华的员工公寓。

云清靠在祈聿怀中,看着他轻车熟路走进电梯,按下十楼,最终站到1002号房门前。

她奇怪想。

他是蛔虫么。

怎么她不说,他什么都知道。


许意此刻直接化身尖叫鸡。

“啊啊!已经结束了吗?我竟然没赶上现场直播!我就说清清你该多试点男人,和富豪是不是超有感觉?”

“不是。”

祈聿摆手,笑着否定:“是我打算洗澡,云医生不让我洗,帮我穿衣服罢了。”

云清点头。

不过,事实从他嘴中说出来,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像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

果不其然,许意已经按着人中,防止自己昏过去了。

这会,楚亦深终于说了话:“清清,过来。”

云清应声,刚要抬脚,手腕就先一步被男人攥住。

他的掌心沁凉,极有可能感冒。

这么想着,她也就没有第一时间甩开。

祈聿看向楚亦深:“如果未婚夫不高兴,可以来找我,不要牵扯到云医生。”

说完,他松开云清的手腕,搭上她的后背。

轻轻一推。

将她推向别的男人。

云清脑中快速闪过什么,促使她回过头去看祈聿。

她下意识觉着,他该是愤怒不满的。

但他温和地笑着。

没来得及深想,楚亦深已拉住她的手:“清清,我有话想和你单独说,去你的科室。”

两人很快并肩离开。

许意忍了好一会,还是没按捺住自己八卦的心。

“富豪,你喜欢清清啊?”

她觉得两人还是挺配的。

关键是,富豪看起来很有性张力,说不定就能把清清的性冷淡给治好了呢。

祈聿没直接回答,只说道:“在我看来,爱情该讲究先来后到。”

先拥有她的人,明明是自己。

哪轮得到姓楚的。

想到这,他眉眼染上一抹戾气,给林卓发信息。

明天给我滚回曼城。

楚亦深还能出现在医院,证明他办事不利。

林卓:祈哥,别,我马上更努力一点!

……

云清快走到科室才想起之前自己收到的消息:“不是说今天要忙公司的事吗?”

“嗯,”楚亦深宠溺看她,“怕你不高兴,特意抽半小时过来给你赔罪。”

“不会。”

云清说着,推开科室门。

办公桌上是她最喜欢的那家百年老店的桃花酥。

楚亦深知道她爱吃,总会排几个小时的队给她买。

心底划过暖流。

“亦深,谢谢。”

“清清,不要和我这么疏远,”楚亦深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搭上她的肩,嗅着她身上的消毒水味,“我们是未婚夫妻。说实话,我心底很不安。清清……”

他顿了下,还是问出口:“你爱我吗?”

爱……

云清眉头轻皱。

她在认真思考。

许意和她提过,爱一个人会心跳加速,想和他做无数亲密的行为。

如果这真的是衡量爱的标准的话。

那么,没有。

又或许是她以前爱过楚亦深,但她忘了。

失去那一年的记忆,她的生活没受影响,但心却十分空洞。

连带着和楚亦深在一起,也没有实感。

“亦深,”她斟酌了下,“我不确定,但你是我重要的人。”

楚亦深苦涩勾了勾唇角。

果然是这个答案。

但他还是想再努力努力。

“清清,我们结婚吧。”


主治性冷淡。

“云医生,”男人微愣,随即玩味勾起唇角,“怎么吃这种药?”

她未婚夫床上不行?

他没怀疑是云清的问题。

两人在一起时,地方多,花样多。

她很享受。

肯定是那未婚夫,让她没感觉。

果然是在他那被养刁了,吃不来姓楚的这种清粥小菜。

“还我!”

云清绕过桌子,快步走到祈聿面前,从他手中夺过药瓶。

她这辈子没这么窘迫过。

不过被病人撞破,总比同事好。

很快,她眉眼恢复惯有的冷清:“祈先生,个人隐私,还请保密。”

“对了,你找我有事?”

“嗯,想请云医生和我一起吃饭。”

两人心照不宣跳过之前的尴尬话题。

祈聿捻着指尖:“这是国内,不是曼城。加上我受伤,谈的生意一拖再拖,所以下属对我也不是那么上心。”

云清意外。

她没想到国外比国内职场还要现实。

因为老板身体受伤谈不出合作,下属就打算跳槽。

还如此明目张胆。

祈聿看出她的犹疑,退一步道:“云医生没空也没关系,我一只手应该也可以。”

云清怎么会没空?

为了照顾他这个富豪,院长将她的手术都安排给了别人。

明摆着让她伺候这尊大佛。

再者骨科患者多数不大方便,在病人无家属照看的情况下,她多关注些是应该的。

“走吧,我带你去。”

……

天华的食堂在住院部后面的那栋楼。

距离不远,但一路上收获不少惊艳目光。

祈聿五官出众,又透着些冷厉的攻击性。

这样的人本该是不好亲近的。

偏他脸上始终带着淡笑,给人脾气极好之感。

别说护士医生,就连天华里处于上层社会的病人,都忍不住多瞥他几眼。

也有人过来调侃。

“云医生换男朋友了?”

云清指了指男人西装半掩下吊起的手臂:“病人。”

来人抱歉离开,她也认真打量了下祈聿。

方才误解的话,似乎让他的脸有些泛红。

他说的大概是真的。

没谈过恋爱。

思虑一瞬,她踮脚抬起胳膊,将男人肩上搭着的西装扯了下来。

“这样就不会有人误会了。”

祈聿低咳一声。

这是她第二次主动脱他的衣服。

第一次是在热带季风气候的曼城。

他没忍住。

做了她。

但这里是京市。

没办法随心所欲的男人只能虚弱说道:“可是云医生,我冷。”

已是深秋,气温稳定在10度左右。

只穿一个白衬衫,确实单薄了些。

云清恍然:“低下身。”

她抖开已搭在臂弯处的西装。

身旁的男人异常配合,微弯脊背。

浅淡的沉香味丝丝缕缕包裹而来。

云清蹙眉,总觉着这味道和他分外不搭,下意识问:“你信佛?”

“也不算,”祈聿右手拉了拉西装领口,眸色深深,“拜过一段时间。不过在我看来,信佛不如靠自己。”

云清知道T国佛教文化盛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信奉佛教。

所以从一个T国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倒挺意外。

“是么。”

“嗯,”祈聿嗓音低沉,“比如云医生的性冷淡,拜佛就没什么用。”

云清面上登时窘迫。

怎么又提起这个话题。

他故意的?

可男人的脸上写满了真诚。

好似真的只是单纯的陈述。

云清强迫自己镇定:“到食堂了,你找个位置,我去买饭。”

怕外国人不会用筷子,她贴心拿了勺子。

一顿饭吃的倒是相安无事。

只是最后喝汤时,祈聿不小心端错了碗。

男人抿上去,薄唇被白瓷衬着,愈发绯红。

无端多了些蛊惑人心的味道。

云清手僵在半空,不知怎么提醒。

他触碰的位置,刚好是她喝过的地方。

“祈先生……”

“嗯?”

祈聿侧了下眼眸,才意识到不对。

“这是云医生的?”

云清点头。

她的确是觉着有些尴尬。

但想着国外应当开放些,人家不在意,她更不会多事计较。

祈聿搁下碗,沉吟了会才担忧开口:“云医生,我和你喝一碗汤,你未婚夫知道了,不会和你分手吧?”


铲出一段路之后,意外见到了一人。

宋诗语。

她胳膊上别了个志愿者的袖章,不算正经医生,是医学院那边组织的学生。

宋诗语也觉察到云清的视线。

像个小孩子似的高兴跑过来:“姐姐,好巧啊。”

云清见她,心情有些复杂。

她不明白经过那些事,她是如何做到还能和自己笑脸相迎。

甚至现在楚亦深已沦为通缉犯。

她依旧是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宋诗语并不介意云清的冷淡,她上前挽住她的胳膊。

“姐姐,我觉得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和亦深哥还没分手,假药曝光出来,一定会对你造成影响的。”

云清扫了她一眼,神色怪异。

这事,也能邀功?

她听着有些不大舒服,将胳膊从宋诗语手中抽了出来。

“铲雪吧。”

宋诗语看着女人自顾自忙碌的背影,眼底爬起晦暗。

和别人不同,她来这里做志愿者。

是为了楚亦深。

楚亦深要带云清出国。

他想让她,感受地狱的滋味。

下午时,云清从倒塌的房子里救出了一个孩子。

十岁,抱着她不停地哭。

“姐姐,我爸妈都去山上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你救救他们好不好?”

云清没办法给他承诺。

他们是第一批救援人,来的不多,救治这一个村子都人手紧张,分不出去多余的找人。

冬日入夜早,这会天已经有些擦黑,她不认识路,上山太过冒险。

“小朋友, ”云清摸了摸他的头,“等明天我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人陪我进山。”

“不行,不行,太久了爸妈会死的……”

孩子不停撒着泼,怎么都哄不住。

云清不太擅长应付,正手足无措时,宋诗语拿了一块糖,塞进孩子手心。

她揉了揉孩子的头:“放心,我们这就进山去找你爸妈,别急。”

孩子停了哭声,双眼晶亮地点头:“谢谢两位姐姐,你们快去,我在这等着。”

宋诗语连连应声,拉着云清向外走。

“姐姐,这小孩太可怜了,我们一定要帮他找到他的爸妈……”

“不能去。”

云清看着天色:“很晚,不安全。”

“没关系,我们不走远,就在周边转转,”宋诗语怜悯看了眼孩子,“姐姐,我们可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你忍心看他难过吗?”

十岁的孩子已经能听懂话,见着云清不去,当即又吵闹起来。

有着好事人凑过来,了解完情况后,当即不解看向云清。

“云医生,医者仁心,小孩又最好糊弄,你假装去林子里走一圈回来不就得了?”

“就是,这边骨折的病人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你也不忙,哄个孩子怎么了?”

云清淡淡开口:“你们可以选择去。”

这个孩子不对劲。

其余没有父母看护的孩子,多饿的发晕,冻得浑身发紫,也会有磕碰的痕迹。

他什么都没有。

十岁自理能力并不是很强,他又不是早熟的性格,不可能将自己照顾的这么好。

“去就去,”有几个医生被激怒,“我以为理事会是什么品德高尚的好人……”

“别生气了哥哥,”宋诗语赶忙安慰,“姐姐太累了,我陪你们一起吧。”

几人很快离开。

云清看了眼坐在一旁吃着糖的孩子,眼底有着狐疑闪过。

……

入夜时,宋诗语他们真的带了一对中年夫妻回来。

相逢的场面总是分外感人,周围人也都纷纷称赞起宋诗语几人的行为。

最后还提到了云清。

“云医生今天救人不是很积极吗?怎么不愿意救孩子父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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