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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有毒!本王天天宽衣欲撩故纵沐乔萧聿灼小说结局

无双明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过去在训练岛,除了无休无止的残酷训练。训导对她不是打就是罚,没在他脸上看到丝毫温度。除非利用她杀人,他才肯挤出笑,戴上面具与她说话。所以她不知道怎么才算好。何况世上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好。就像现在萧聿灼对她与旁人不同,一定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刘头递给她一块鸡肉:“小乔,我来王府虽说只有两年,但咱们这位爷不像外面传的不堪。这么说吧,王爷性情冷漠,洁身自好,没宠过女人,更没碰过男人。除了长庆殿的人,这两年,从没一个下人有你这般待遇。现在府上那群小子,羡慕的两眼发红。我要不是遭老头子,我都想跟你争一争。你说王爷对你好不好?”沐乔不禁一笑,把鸡肉推回去:“我不饿,你吃吧,烤鸡是我特意带给你,感激过去你对我的收留。”刘头连连点头,嘴巴吃不停:“...

主角:沐乔萧聿灼   更新:2025-02-26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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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乔萧聿灼的其他类型小说《侍卫有毒!本王天天宽衣欲撩故纵沐乔萧聿灼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无双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去在训练岛,除了无休无止的残酷训练。训导对她不是打就是罚,没在他脸上看到丝毫温度。除非利用她杀人,他才肯挤出笑,戴上面具与她说话。所以她不知道怎么才算好。何况世上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好。就像现在萧聿灼对她与旁人不同,一定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刘头递给她一块鸡肉:“小乔,我来王府虽说只有两年,但咱们这位爷不像外面传的不堪。这么说吧,王爷性情冷漠,洁身自好,没宠过女人,更没碰过男人。除了长庆殿的人,这两年,从没一个下人有你这般待遇。现在府上那群小子,羡慕的两眼发红。我要不是遭老头子,我都想跟你争一争。你说王爷对你好不好?”沐乔不禁一笑,把鸡肉推回去:“我不饿,你吃吧,烤鸡是我特意带给你,感激过去你对我的收留。”刘头连连点头,嘴巴吃不停:“...

《侍卫有毒!本王天天宽衣欲撩故纵沐乔萧聿灼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过去在训练岛,除了无休无止的残酷训练。

训导对她不是打就是罚,没在他脸上看到丝毫温度。

除非利用她杀人,他才肯挤出笑,戴上面具与她说话。

所以她不知道怎么才算好。

何况世上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好。

就像现在萧聿灼对她与旁人不同,一定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刘头递给她一块鸡肉:“小乔,我来王府虽说只有两年,但咱们这位爷不像外面传的不堪。

这么说吧,王爷性情冷漠,洁身自好,没宠过女人,更没碰过男人。

除了长庆殿的人,这两年,从没一个下人有你这般待遇。

现在府上那群小子,羡慕的两眼发红。

我要不是遭老头子,我都想跟你争一争。

你说王爷对你好不好?”

沐乔不禁一笑,把鸡肉推回去:“我不饿,你吃吧,烤鸡是我特意带给你,感激过去你对我的收留。”

刘头连连点头,嘴巴吃不停:“小乔,你是个感恩的好孩子。

只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我还是那句话,以后遇到困难,就到我这来。”

“谢谢你刘头。”沐乔感觉的出,刘头对她的好很纯粹,没有杂质。

刘头笑眯眯的:“来,吃鸡,不饿也吃点。”

“好。”

夜幕如期而至

沐乔收拾好前往书房外站岗。

南一与她一组。

“乔弟,一哥告你,站一个时辰便能回屋睡觉,夜深之后,有暗卫守卫。”

这人喊这么亲切干什么?

“嗯。”

沐乔点头,这工作比在训练岛舒服。

忽然一道人影闪下:“乔弟,在下暗卫云布。”

沐乔看着巧克力色的年轻人:“我觉得你叫黑布合适。”

云布脸一垮:“别,他们都叫我黑布,我很生气。

乔弟,你得叫我云布、云布。”

“哦,知道了,云布大侠。”沐乔淡淡说。

云布顿时喜笑颜开,张开双臂要抱她转圈。

南一踹他一脚,踹了个空:“我说黑布,让王爷看到我们嬉闹,罚了板子你替我们挨?”

“一顿板子罢了,替就替,我只替乔弟,你的你自己受。”云布仰头一笑,闪走了。

“好炫的轻功。”沐乔不由夸赞。

南一不服:“有机会一哥给你演示。”

书房传出动静。

南一立刻闭上嘴。

沐乔站好,因为听力好,书房低语的话她听的清清楚楚。

“王爷,大金来的信。”少布的声音。

大金?

这不是白天冬青让她偷的信吗?

沐乔凝神听。

“可有人看到?”萧聿灼问。

“王爷放心,咱们与长公主的信件做了掩饰,不会有人发现。”

萧聿灼打开信一目三行看完,眉眼泛起笑:“姑母说她身体硬朗,让本王不必挂念。”

少布叹气:“王爷,普通的问候信,朝廷却跟防贼似得防着您。”

闻言,萧聿灼眸色晦暗不明。

“姑母当年为免东邺、大金少动干戈,自愿前往大金和亲。

虽贵为大金王妃,但姑母的心始终向着东邺。”

少布:“王爷,说到底长公主最牵挂的人是您。

您在长公主膝下长大,情同母子。

属下等暗卫,四大侍卫也是长公主精心挑选出来保护您。

两年前,长公主更是说服大金皇帝亲笔提书,让当今圣上将您从大金接回。

可圣上他……”

“够了。”萧聿灼喝住他:“父皇对本王不错,无非是那妖后在宫中搬弄是非,离间我们父子感情。”

“属下说错话了,王爷息怒。”少布忙单膝跪地。

萧聿灼摆手让他起来。

少布站起:“王爷,长公主可否说起给您下蛊之人。”

萧聿灼默言,那张清隽的面孔在他脑海闪现。

除了他,他想不出谁有机会给他下蛊。

他回京两年没想明白,与他长大的好兄弟,为何给他下如此阴狠的蛊毒。

萧聿灼默言许久才道:“把姑母的信收好,别让任何人看到。”

“属下明白。”

“本王有些乏,你退下吧。”

“是。”

“王爷,奴才给您揉肩吧。”秋安见少布退下,忙踏进书房献殷勤。

萧聿灼摆手:“不必,你让人备汤,本王想沐浴。”

“奴才马上让人安排。”

秋安退出书房,经过沐乔身边得意的瞟了她一眼。

沐乔懒得跟他争高低。

只是听刚才对话,萧聿灼为什么会由远在大金的长公主抚养长大。

他两年前才回到东邺,难怪他府上四处漏风,探子遍布。

曹公公让她偷书信做什么?

构陷?

冬青死了,府上还有没有皇后的人?

还有那蛊毒,又是怎么回事?

她胡乱猜测,一个时辰悄然从指间溜走。

南一收起佩剑,打了个哈欠:“乔弟,时辰到,明天见。”

“明天见。”

沐乔抻了抻腿往自己屋子走。

快到门口时,秋安忽然从走廊跃下,挡在她面前。

“你?有事?”

他一副奴才相,沐乔热络不起来。

秋安嘴角弯的快翘上天:“沐乔,我警告你,你歇了和我争宠的心思,你争不过我。”

“你警告我?”沐乔眸色幽然变冷:“上次警告我的人,坟头草长的比你高。”

“你?”秋安被她眼神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以前这小子比他还胆小。

现在怎么说变就变。

还是说她在装腔作势?

秋安稳住心神:“沐乔,我实话告诉你,那晚王爷要了我数次。

所以你无论怎么装,也无法和我比。”

“噢?”

沐乔大脑飞转,目前只有她知道,爬寒玉床的人是她。

她特意问过南一,那晚她离开,萧聿灼也离开玉苑回长庆殿就寝。

其间没与任何人接触。

说明萧聿灼没碰他。

那金针菇咚他的人是谁?

脑海浮现那日张孚躺在床上,一副精血亏虚,不停捶腰的动作。

原来如此!

沐乔突然笑了。

要是他知道捅他的人是张孚,他会不会羞愤到当场抹脖子。

罢了,先不告他真相,他若做的过分,就别怪她搅碎他美梦。

“你笑什么?”秋安恼怒,她的笑让他感到耻辱。

“我想笑就笑,你管我。”

“沐乔,你最好别惹我。”

“哦?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

沐乔实在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口水,绕过他就走。

萧聿灼一声断喝:“你俩吵什么?给本王滚过来。”


南一道:“乔弟,看到了吗,听说顾府,齐府有意做儿女亲家,两家正商量二人婚事。”

“不感兴趣。”沐乔绕到马车前,借车篷挡住那双贼眼。

朝会散了。

萧聿灼踏出宫门。

走近马车,察觉到危险目光,就像有人要抢他宝贝似的,回头正对上齐正暝灼灼目光。

他?

他目光很精准的在打量沐乔。

此人在京城名声不佳。

但他知道,他不像传闻不堪,传闻兴许只是他的护身皮。

萧聿灼凌厉扫他一眼,暗戳戳警告他,别打他府上人主意。

大家都知道,雄狮之所以在领地狂撒气味,目的就是为了防备其他雄狮侵犯领地。

此时萧聿灼像极了撒体味的雄狮。

齐正暝跳下马车,作了一揖。

萧聿灼踏上马车。

南一指挥车队回府。

王爷脸色没缓和迹象,谁也没多说话。

齐正暝望着远去车队,他没感觉错,御王对那小侍卫非比寻常。

顾惜悦深受冷落,不悦道:“暝哥,御王府一帮臭侍卫有什么好看的。”

“我随意看看,惜悦,臭侍卫哪有你好看?

走吧,我带你喝茶去。”齐正暝换上讨好的笑将她请上马车。

御王府

整个王府上空充斥着压抑。

下午申时,萧聿灼终于开了口:“沐乔,进来。”

站岗的沐乔踏入书房。

萧聿灼盯着她单薄身影。

“清场。”

他一声令,少布、云布、南一等人,领着满殿奴婢全部退出长庆殿。

秋安也被驱至殿门。

沐乔心里打鼓,他一副找她算账的排场,不知要算哪桩。

萧聿灼起身走到她面前,冷冷道:“跪下!”

沐乔听命跪下。

萧聿灼语气不见温度:“你没什么话要跟本王说吗?”

他要她说什么?

她所犯之事,哪一件拎出来都会掉脑袋,她傻吗,她说。

沐乔抱拳:“王爷,属下不知怎么惹王爷生气,请王爷明示。”

萧聿灼猛地伸手,双指掐住她两颊:“你敢做,不敢承认吗?”

她承认不是找死吗?

沐乔艰涩挤出话:“王爷,属下实在不知哪做错了,您若生我气,就罚我一顿打消气。

气怒易伤身,您别因为属下不懂事伤了身子。”

“打你,哼,你觉得一顿打能抵消你所犯之事吗?”萧聿灼甩开她脸:“你打算闭口不言了?”

正是!

沐乔垂首:“属下认罚认打,请王爷下令。”

萧聿灼紧了紧拳头,回身背对她,闭上眼克制胸腔翻滚着的怒火。

她承认一句欺骗他,这么难吗?

只要她肯认错,什么杀人,私自出府,私闯禁地,以下犯上之罪,他皆既往不咎。

可她偏偏嘴硬如钢。

若换做其他下人,他已下令乱棍打死。

不知为何,面对她,他心存恻隐,不舍得打她几板子消气。

他定是中了这朵冥花之毒。

疯了,他一定疯了,竟对一个臭小子,死小贼,下不了狠心。

萧聿灼考虑许久才开口:“来人,把沐乔捆了,关柴房听候发落。”

很快南一、东五踏进。

“兄弟,得罪了。”

二人使了内力将沐乔押出书房,反剪手臂捆了个结实,关进柴房。

空气中浮着草屑灰尘。

沐乔挣扎了下,摇了摇头,这种绑缚绑不住她,挣脱只在眨眼之间。

但是她不能,一来连累南一、东五。

二来素素在府上,她不能抛下她不管。

看御王犹豫不决,他应该不想杀她。

只要不砍她脑袋,挨打挨罚于她来讲乃家常便饭,无所谓。

沐侍卫让王爷关柴房的消息顷刻间传遍整座王府。

平时‘暗恋’沐侍卫的婢女聚在一起心疼乔哥哥。


他转身就走。

“等等,本王派东五、正六随你抓捕。”萧聿灼开口。

“好!”蓝星年停下步子又走回来,拍了拍沐乔肩膀:“我小瞧了你,竟连灭大金两大杀手。

殿下,你挖了个宝贝。”

他说完,叉腰哈哈大笑,领东五、正六下楼而去。

沐乔想问元衡是谁,见他脸色不佳,没敢问。

午后

萧聿灼在书房看书。

沐乔在书房外站岗。

平日斟茶研墨这些琐碎之事都是秋安干。

秋安干的殷勤,每半个时辰进去服侍一遍。

秋安没来之前,四大侍卫兼职下人,不时进书房添茶倒水。

这一下午南一进书房两趟,独不见她进来服侍。

沐乔认现实,秋安早上才挨了板子被赶,因为未经通传私自进殿。

所以,他不传,她绝不进去。

萧聿灼捧着书,许久页数未动,双眸时不时看向门口的人。

这小子有没有眼力见,不知进来服侍主子?

想到昨夜与他同床而眠,那美妙之感以前从未有过。

同她在一起,他这颗空虚飘荡的心,仿佛一点点慢慢充盈起来。

也罢,白天她不肯进,便等晚上。

这边厢

元衡收到蓝星年带人抓捕他的消息,立刻转移到隐蔽地方。

陌尘道人教了他隐匿之术,蓝星年想找到他不容易。

元衡坐在昏暗的屋内,双目溢满不甘。

他一把将桌上花瓶推到地上,怒道:“凭什么,我和阿灼一起长大。

他蓝星年才认识阿灼几天,阿灼竟让他抓捕我。

阿灼,你一定恨透了我,是不是?”

他说着抱紧头,表情痛苦。

仆人阿庆见主子难过,摇了摇头。

主子十分在乎御王,这他们都知道,谁也没想到两人闹到反目成仇的地步。

真是世事难料。

夜晚,满天星宿粉墨登场。

萧聿灼沐浴完,一身洁白寝衣缓步往寝殿走。

南一守在门口,突然见王爷目光如电,冷冷瞪了他一眼。

南一身体一僵,他惹王爷生气了?

对,想起了!

南一立即行动,走进沐乔屋子将她拉起。

“一哥,睡觉了,干什么?”沐乔折腾一天困死了。

“乔弟,来,一哥给你看个有趣东西。”

“什么?”沐乔满脸好奇,一路跟他走到萧聿灼卧房门口。

“你拉我来王……啊!”沐乔话没说完,被南一一脚踹进屋。

门啪一声合上。

云布憋住笑闪下:“我说南一,你这么对乔弟,不怕她生气不理你?”

南一侧目看他:“王爷的心思显而易见,你说我能怎么办?

就简单粗暴些,大家都省心。”

云布朝他竖了竖大拇指闪回原位。

沐乔后臀遭受大力,差点摔了个狗啃屎。

正要破口大骂,站稳身子,一抬头就看到萧聿灼侧躺在床上。

手撑着头看她,胸前寝衣松散,一阵微风就能吹走光,胸肌若隐若现。

这一尊荷尔蒙爆棚的大型‘机器’。

这一副想宠幸人的阵势。

沐乔看的脸蛋发烧,忙道:“王、王爷,误入,我无心入您房间。”

她心里大骂南一王八蛋。

“属下马上走,王爷,晚安,呵呵,明天见。”

她转身拔腿就跑。

“站住,本王让你走了吗?”

萧聿灼幽幽出声:“过来,服侍本王。”

沐乔停了脚步,转回身:“服、服侍什么,怎么服侍?”

他都钻到被窝了,还有什么活要干?

萧聿灼挑了挑胸前寝衣:“你见哪个男人睡觉穿寝衣?”

沐乔低头看看自己两层里衣,我穿,谁穿!

“还愣着做什么?”萧聿灼催促。

沐乔心不甘情不愿,磨蹭到床边,探出手给他把寝衣撤下。


沐乔翻下床准备出府抓蝎子,想到南一说,夜间长庆殿不准随意出入。

算了,明天遇到段增鹏见招拆招吧。

沐乔躺回床,竖起耳朵听正殿声音,之前他听的清楚,秋安进萧聿灼房间守夜。

萧聿灼饥渴的像条狼,那清秀柔弱的秋安,今晚必难逃被捅的命运。

往日是看片,今晚听现场录音……

御王功夫行不行?

她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到正殿睡房。

……

没声音?

……

怎么还没声音?

饿狼守斋了?

“守住今晚,守的住明晚?”

沐乔嘀咕一句,听到萧聿灼均匀呼吸声,实在眼皮打架厉害,睡了过去。

翌日

秋安眼底晕着淡淡乌青,垂首为主子更衣。

萧聿灼见他心事重重:“秋安,后悔当本王奴才了?”

秋安忙道:“没有,奴才不后悔,能侍奉王爷是奴才的福气。”

“嗯!”萧聿灼转身展开双臂,让他整理后背衣袍。

俊眉轻拧,为何对着他缺少那夜的感觉。

他闭上眼,脑子里闪过沐乔身影,随后猛然睁开。

眸中漫过恼怒,明明之前他那么痛恨断袖之流。

为何现在他竟会想到沐乔,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侍卫。

秋安整理下摆,察觉主子生气,吓得大气不敢出。

沐乔天一亮起床训练,她必须要尽快把这副身体开发出来。

跑了近万米,打拳时发现身体韧性度、灵活度比她想象的要好上几倍。

才想起原主小时候学过舞,基本功扎实。

这真是意外之喜啊,用不了一周,就能恢复她现代战力。

训练完,用过饭,刚收拾好自己,东五高大的身影踏进。

伸出手臂想往她肩膀上搭,半空停顿一下,悻悻收回。

“沐乔兄弟,王爷让你站岗,上午我和你一起值守。”东五颧骨较高,笑起来少了几分戾气。

沐乔挑眉:“今天就值岗?我武力还不行。”

东五笑的意味深长:“嗨,沐乔兄弟,真有刺客来,有我们四兄弟足够,哪能让你出手。”

长庆殿哪个没点眼力,这沐乔随时都可能与王爷睡在一个被窝。

王爷的新宠,谁敢让她动刀动枪。

谁心里不知,王爷让她站岗,不过是遮人耳目,然后近水楼台。

这话听的沐乔不满:“你的意思说我是绣花枕头,稻草芯人?”

“没有,没有。”东五忙辩解。

沐乔举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用不了多久,我一定超越你。”

“是,沐乔兄弟你一定行。”东五嘴上说的溜,心里认为她在吹牛皮。

沐乔没再多言,大步迈出屋,撞上正六。

正六嘿嘿一笑,凑将过来:“沐乔兄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正六。

王爷本来赐名叫西六,我嫌西六俗,求了王爷改成正六。

正,立正的正,六六大顺的六,正六。”

他嗓门粗,声音大,震的沐乔耳膜嗡嗡响。

沐乔脚步一顿,侧头问他:“赐名?你们没原名?”

“没有。”正六道:“我们四兄弟无父无母,从小跟在王爷身边,因为无名无姓,王爷才赐了名。”

原来如此。

沐乔嘴角抽抽,这名赐的真随意。

很快二人来到书房外,沐乔挺胸昂首,有模有样学东五立正站岗。

眼角余光瞟见萧聿灼端坐书桌,手里卷着书看书。

秋安垂首立在书桌左下方。

她站了半个时辰,萧聿灼就看了半个时辰的书。

他很闲吗?

不干别的光看书?

沐乔瞎琢磨,就听男人清冷的声音飘出:“沐乔,进来。”

“哦,是!”

沐乔踏进书房,见秋安一副委屈脸,像守了三年活寡的小媳妇。

她单膝跪地抱拳:“属下参见王爷,王爷有事尽管吩咐属下。”

这一套动作说词都是南一教的。

她今天换了合身侍卫服,玉带束腰,青丝高簪,显得利落俊俏。

一双坚毅黑眸仿佛能摄人魂魄,让萧聿灼眼前一亮。

人靠衣装马靠鞍,今天这小子比昨日更添风华。

“本王腿乏的很,你给本王捶腿。”

“啊?”

这是我干的活?

这是我干的活!

沐乔震惊,秋安不服,心里喊出同样的话。

门口正六补上沐乔的缺,东五朝他挤眼睛,似乎在说,看嘛,王爷在搞近水楼台。

“啊什么?快点。”萧聿灼不满的催促。

“哦!”

沐乔卸下腰间宝剑,走到他身边蹲下身,上下摆拳,控制力道尽量别把这大爷捶疼了。

今天他穿蓝色窄袖锦袍,蓝色长裤扎在靴中,布料丝滑,触感舒适。

萧聿灼依旧握着书看:“你多大了?”

“刚过十六岁生辰一月有余。”

“家里还有什么人?”

“属下、属下双亲死于天灾,自幼被武镖头收留养大。

武镖头前三年离世,属下便成了孤家寡人。”沐乔说的云淡风轻,心里不由紧张。

这是曹公公给她安排的身份。

想必曹公公做了防范,这位应该查不到她真实身份。

“嗯。”萧聿灼淡淡应声,她所言和少布查的吻合。

他指了指自己肩膀,示意她捏肩膀。

当她是按摩小弟呢?

沐乔心里不满,起身绕到他身后,一下一下给他捶肩。

萧聿灼舒服享受,看了眼下首的秋安,放下书缓缓说道:“本王将你二人调入长庆殿。

今日你二人初次当值,本王有赏赐。

秋安,你母亲生病,本王已派府医为你母亲医病。

天下之大以孝为大,百行之首以孝为先,这算是本王对你的赏赐。”

闻言,秋安顿时喜极而泣,跪伏在地叩头:“奴才谢王爷大恩,王爷大恩,奴才誓死效忠王爷。”

萧聿灼抬手让他起来:“行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去给本王泡杯清茶。”

看了眼身后的人,又添了句:“再端些果点。”

“奴才遵命。”秋安躬着身,抬袖抹去眼泪,赶紧退出备茶点。

这一幕看的沐乔有些动容,这王爷名声不好,对下人还怪好。

萧聿灼让她停下,指着桌上一淡蓝小锦盒:“这是本王赏你的,打开看看。

东西珍贵,抓稳了,掉地上本王罚你跪。”

沐乔见盒子玲珑精致,心里不由多了几分期许,难道他知道她缺银子,赏她几粒珍珠玛瑙换银子?

她一脸期待,将盒子稳稳捧在手心,小心翼翼打开。

看清盒子里的东西,脸色大变。

盒子里哪里是什么珠宝,赫然一只肥大、通体黑的发亮的黑粗尾蝎。

它舞动双钳,勾起尾巴,摆动尾针随时准备进攻。


“王爷,这……”

沐乔看着比段增鹏养的大两倍的毒蝎,头皮阵阵发麻。

怪不得让她抓稳,这种毒蝎毒性排名世界前三,蛰一下严重了致命。

甩出去,黑蝎勾一尾这副尊贵之躯,岂止罚跪这么简单,掉脑袋都有可能。

亏得她在训练岛玩毒虫多,没像其他女子尖叫一声丢出去。

“眼熟吗?”萧聿灼抬头幽幽问他。

沐乔尬笑一声,摇摇头。

萧聿灼继续说:“这毒蝎毒性极强,但你的心比它毒。”

“王爷,您何出此言?”

沐乔心头警铃大作,她猜的没错,他什么都知道。

“别给本王装傻充愣,故作不知,给本王从实招来。”萧聿灼语气逐渐威严。

没见过这么快翻后账的。

既然他知道了,她狡辩也没用。

沐乔老实回道:“王爷,张孚仗着身高马大,仗着他是十夫长,屡次想对我……

昨天他更是要付诸行动,属下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岂能受此奇耻大辱。

当时就想给他一顿教训,亏我机灵,想到用百夫长毒蝎治他。

许是张孚荒淫无耻,连毒蝎也怕遭他毒手,所以直击要害。

属下也没料到蝎毒如此厉害,直接让他断子绝孙。”

早上她跑圈听下人议论,说张孚鸟嘴被蛰,毒性迅速蔓延。

那燕麦粗粮棒短短一刻变为黑麦。

眼看毒性即将蔓延全身,张孚忍痛割爱,挥刀自宫。

萧聿灼听她说完,目光在她下身扫了眼:“顶天立地?”

你姥姥的,这是重点吗?

沐乔让他盯的心脏不由砰砰乱跳。

“你这一番说词,本王听着好像在骂本王荒淫无耻?”他嗓音挑起。

沐乔一惊忙跪下:“王爷明鉴,属下并无此意。”

萧聿灼从她手上接过锦盒,摆在她面前:“张孚咎由自取,但你淹死段增鹏毒蝎。

他为查出偷毒蝎凶手,今日与不少侍卫发生争执。

王府侍卫不是铁板一块,现在起了矛盾,难免不被有心人利用。

你以一举之力将侍卫队掀的天翻地覆,你说,你该当何罪。”

沐乔盯着桌上盒子里甩尾巴的黑蝎:“王爷,属下没想搅乱侍卫队,属下知罪,任打任罚请王爷发落。”

萧聿灼唇角微挑:“既然你诚心认罪,好,本王罚你、罚你把手指伸进盒子。”

沐乔瞳孔一缩:“王爷……”

“嘘、别说话,伸进去。”萧聿灼冷冷打断她话。

沐乔暗暗磨了磨牙,这王爷果如传闻所说,心狠手辣。

她缓缓抬起手,她有法子不被黑蝎蛰,但不能完全保证。

心一横,赌一把。

她慢慢将手指移到盒子边,微一犹豫,伸进盒子。

眼看手指靠近摆动的蝎尾,手腕猛然被男人抓住。

萧聿灼啪一声合上盖:“行了,本王同你开玩笑,下次不准瞒着本王干坏事。”

糙!这玩笑也能开?

沐乔心里骂。

她赌对了,他说这盒子是赏赐,想来是让她拿毒蝎平息侍卫队风波。

马上听他说道:“你起来吧,把黑蝎拿给段增鹏。”

“谢王爷。”

沐乔拿稳锦盒走出书房,手心沁出冷汗。

这王爷阴晴不定,比训导员还可怕。

沐乔打听到段增鹏在训练场捶嫌疑人,加快脚步赶往训练场。

在训练场外围听到拳头着肉声,惨叫声。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进,见一腰圆身壮的八尺大汉,按着两个小兵狠揍。

“住手,百夫长,别打了!”

段增鹏拳头停在半空,看到是她,眼珠瞪大如牛,喷着怒火。

沐乔,是她!

侍卫所都在传,张孚被毒蝎蜇,挥刀自宫,是她干的。

弄死蝎子最大嫌疑人就是她。

他一把揪住沐乔衣领,像拎小鸡崽似的把她扯到胸前。

挥舞着拳头,忍了几忍没敢真招呼。

王爷新晋的‘枕边人’,枕头风他也怕啊。

他恶狠狠发问:“沐乔,老子的宝蝎是不是你弄死的。”

沐乔没搭话,把锦盒递上。

段增鹏狐疑的接过盒子,打开一看。

牛大的眼珠顿时一亮,好肥大的黑粗尾蝎。

他识货,知道这品种稀缺,险非用高价从异人手中购买。

随即脸又阴沉如水:“你承认是你偷了我宝蝎,别以为赔了我这只,我能消气。”

沐乔白他一眼:“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这只黑蝎是王爷让我赏你的。

王爷让你消停点,别在兴风作浪,搞的王府哀嚎遍野。”

她不会笨到当着他面承认。

“你说王爷赏我的?”段增鹏明显不信。

沐乔点头:“你不信问北九。”

她指向踩梅花桩的北九。

北九掀了掀眼皮“王府任何人,做什么事瞒不过王爷眼睛。

百夫长,你那只毒蝎既然死了,王爷向来体恤我等,命少布高价购来这只黑蝎。

你若再闹,小心王爷让你把你那一屋子宝贝吃了。”

北九话少,少见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四周看热闹的侍卫猜测,难道王爷借百夫长毒蝎处置十夫长?

把张孚废成公公,又让暗卫买毒蝎赔偿百夫长。

看来真相就是这样。

那张孚霸凌同伴,弄得侍卫所乌烟瘴气,怨声载道。

王爷出手除之。

“不敢,不敢,属下明白了。”

段增鹏一改火爆脾气,笑呵呵道:“沐乔兄弟,老段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兄弟别见怪,日后在王爷面前多替老段美言。”

说着还给她掌心塞来一角碎银。

呃……

沐乔给他推回去:“百夫长,不必如此客气,王爷那我自会替段大哥说话。”

“多谢小乔兄弟。”

这声段大哥,喊的段增鹏喜不自胜:“小乔,以后你就是我亲弟弟,谁敢欺负你,就是跟我过不去。”

他不着痕迹又将银子塞进沐乔腰带。

这厮玩四川变脸的?

沐乔看的一愣一愣。

他不容拒绝,她只能笑纳。

沐乔向北九抱了谢拳,说忙告辞。

段增鹏和被揍的侍卫殷勤把她送出训练场。

“小乔兄弟,以后常回侍卫所看看。”

“知道了。”

沐乔一边应声一边摇头,萧聿灼的名头真好使,暂且先抱紧这条大腿,万事亨通。

她正盘算,一扫洒奴仆挥扫把撞在她身上,细长的扫把杆差点戳瞎她眼睛。

她刚想发怒,腰间一紧,洒扫奴才脚下一转绕开她扬长而去。

是他。

探子冬青。

沐乔想起了,他和原主一样,都是曹公公安插在御王府的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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