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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龙少小说结局

钓人的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此时,这个女人的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奶孩子,看到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躲避,足足像个傻子。“陈标子,这是?”“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我又没钱给她看病,不得已,才把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说罢,陈标子出去了。可是就在陈标子出去的一瞬间,那个女人仿佛复活一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转而焦虑又认真的看着丁永昌,两只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而眼睛里却是急切的神色。女人的红唇依然娇嫩,一张一合,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救我,救我!”丁永昌虽然不懂唇语,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他的心里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又近了,他回来了。这个女人又立马恢复了那样呆滞的样子。丁永昌眯起了眼睛,这里面肯定有...

主角:丁永昌丁大奎   更新:2025-02-26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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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永昌丁大奎的女频言情小说《旭日龙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这个女人的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奶孩子,看到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躲避,足足像个傻子。“陈标子,这是?”“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我又没钱给她看病,不得已,才把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说罢,陈标子出去了。可是就在陈标子出去的一瞬间,那个女人仿佛复活一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转而焦虑又认真的看着丁永昌,两只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而眼睛里却是急切的神色。女人的红唇依然娇嫩,一张一合,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救我,救我!”丁永昌虽然不懂唇语,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他的心里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又近了,他回来了。这个女人又立马恢复了那样呆滞的样子。丁永昌眯起了眼睛,这里面肯定有...

《旭日龙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此时,这个女人的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奶孩子,看到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躲避,足足像个傻子。

“陈标子,这是?”

“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我又没钱给她看病,不得已,才把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说罢,陈标子出去了。

可是就在陈标子出去的一瞬间,那个女人仿佛复活一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转而焦虑又认真的看着丁永昌,两只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而眼睛里却是急切的神色。

女人的红唇依然娇嫩,一张一合,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救我,救我!”

丁永昌虽然不懂唇语,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他的心里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又近了,他回来了。

这个女人又立马恢复了那样呆滞的样子。

丁永昌眯起了眼睛,这里面肯定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来,兄弟,喝水。”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都是生孩子过日子,你看看她,因为有神经病,怕出去惹祸,不得已锁在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日子不好过啊。”

丁永昌笑了笑,直接提起他来的目的,“陈标子,你真不知道李老栓的牛是怎么回事?”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一头牛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了,这要是被逮住是要判刑坐牢的,再说了,这几天我都在王老虎家打麻将,昨晚又打了一晚上,哦,我们没有赌钱,就是打着玩的,所以这事我真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去问问王老虎,我说的都是真的。”

陈标子举着手,就差发誓了。

“标哥,我也就是问问,。”

丁永昌阴测测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看着陈标子举手发誓的样子,想要再测他一测。

“行了,估计那牛现在已经被吃了,说不定化成屎拉出来了,上哪儿找去,不过这些日子有点紧,你可小心点,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芦家岭了,你们小心点吧。”

“霍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睡觉了,放心吧,兄弟,这是哥们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好事,想着哥哥点就行。”

陈标子将丁永昌送到院门里面,一只手悄然伸进了丁永昌的口袋里放了些东西。

“标哥,这是干什么,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些?”

“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昨晚赢的……”还没说完,陈标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刚刚说了没赌钱,现在又说这是自己赢的。

丁永昌笑了笑,摸着口袋里的钱,没说什么就走了。

“有什么发现吗?”一个小时之后,三人在村委会会合了。霍吕茂问道。

“什么也没发现,时间过去十几个小时了,村里人来人往的,一点痕迹也找不到了。”张强说道,他是科班出身,正儿八经的警察,所以破案第一想到的就是现场还有多少痕迹。

“铁柱,你呢,有发现吗?”

“嗯,没有,没发现什么。”丁永昌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来,张强没注意,但是丁永昌的犹豫落在了霍吕茂眼里。

“那走吧,回去再说。”霍吕茂说道。

回到派出所,张强去洗车了,而丁永昌被霍吕茂叫到了办公室。

“铁柱,坐,我看你小子今天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霍吕茂开门见山的说道。

丁永昌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所长,偷牛的事没有发现,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

“什么事?”霍吕茂见他说的严肃,也变得认真起来。

“我发现有人偷人!”丁永昌小声的说道。

“偷人的,哈哈,看见通奸的了,这事你可不要瞎管,你情我愿,民不告官不究。”霍吕茂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笑着说道。

“所长,我说的偷人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陈标子家用铁链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可漂亮了……”

听着丁永昌说着自己看到的一切,霍吕茂渐渐的没有了喜色,脸色阴沉下来,并没有接话,只是一颗烟接着一颗烟的抽。

“说完了吗?”良久,霍吕茂开口问道。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陈标子这么糟蹋,太可惜了。”

“铁柱,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你明白吧。”

“噢,是,所长,我明白。”霍吕茂的态度使得丁永昌很是失望,他不明白作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敢说,他只有将这些不明白的事情在夜里倒出来慢慢想。

田鄂茹办完最后一个户籍管理的事之后,一下子瘫在了椅子后背上。

这几天感觉特别的累,可是这种累又说不清道不明,又有心累,身体也累,更让她心烦的是,月事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来,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她好像怀孕了。
可是孩子,到底是谁的……
“都给我捡起来,收拾干净了。”田鄂茹对丁永昌的表现很满意,看来这个年轻人还是能吓的住的。

看着丁永昌手忙脚乱的样子,田鄂茹心里不由得一阵得意,到底是个嫩芽子,几句话就被吓到了。

“田姐,你慢慢吃,我先走了,所长还等着我去芦家岭呢。”说完丁永昌拿起衣服拔腿就想跑。

“站住。”田鄂茹端着碗看着蓄势待发的丁永昌。

“田姐,你,还有事啊?”丁永昌讪讪道。

“我让你走了吗,回来坐下,我还没有说完呢。”田鄂茹的表情不容置疑。

丁永昌实在是有点恼火,昨晚可是她主动的,现在又威胁他。

妈的,大不了老子不干了,走总可以吧?!

只不过他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步子却始终没有迈开,他知道,自己能够在霍吕茂手下工作,这个机会实在是不容易。

就在丁永昌郁闷不已的时候,田鄂茹拿了一块洁白的毛巾来到丁永昌身边。

“你看看你,出的这一身汗。”说着,居然亲手给丁永昌擦拭起来。

这个时候的田鄂茹一改之前的态度,变得温柔无比,就和昨晚一样。

丁永昌略带紧张,这田鄂茹一下子威胁,一下子温柔的,他吃不消啊。

“田姐,这不合适,我自己来吧。”丁永昌想要接过毛巾自己擦拭,

但是田鄂茹却避开了他的手,依然慢慢的给他擦着。

特别是当田鄂茹一只粉嫩的小手按在丁永昌结实的肩膀上时,丁永昌整个身子一僵。

他不由的想起了刚才在房间里和田鄂茹,那温暖……

他心尖一颤,低头看向田鄂茹,随即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红唇,还有脖子之下若隐若现的……

丁永昌立马将头昂起来,再也不敢看她,整个身体都有点颤抖。

“你抖什么,怕我吃了你?”田鄂茹笑吟吟的问道。

“没有,我是紧张,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从来没有女人给我擦过身子,特别像田姐这么漂亮的姐姐,我,我很紧张。”

丁永昌的手无处安放的在身侧紧紧的握着,再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的。

“你怎么了?”田鄂茹问道。

“没事,田姐,就是有点肚子疼。”丁永昌知道,面前的田鄂茹是甜美的毒药,可惜他昨晚没忍住,已经吞了下去。

“啊,是不是吃坏了东西了,那边是厕所,快去。”田鄂茹笑道。

“不了,我到街上的公厕就行,我先,走了。”于是丁永昌就在她戏谑的眼神中夹着双腿,落荒而逃。

所里的办公室,指导员陈兵坐在那里,隔着窗户看着外面走进来的丁永昌问道,

“你说的就是他?”

“是啊,就是他,这是寇老西塞进来的,这家伙要是在社会上混几年,早晚是我们临山镇一大祸害,正好我们这里也缺人手,先干着吧,说不定还能教育过来,我们这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霍吕茂想到丁永昌吃饭时憨厚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

“行,不过,你可看紧了,这小子以前名声太坏,不要让他打着警察的旗号到处做坏事,这样会成了我们警察里面的害群之马。”

“放心吧,不会,我亲自盯着的。”

霍吕茂等着丁永昌和张强收拾好,三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去了芦家岭。

芦家岭是个很大的村子,在整个临山镇也算是一个大村了,就是治安不好,一年到头出好几十起案子,这不,昨晚,李老栓家的牛又丢了。

“铁柱,你给我分析分析,你说这小偷将牛偷走之后,会藏在哪里呢?”张强开车,丁永昌坐在副驾驶上,而霍吕茂则坐在后面的座位上。

“所长,我不知道,我以前没有偷过这么大的东西。”丁永昌很忐忑的说道。

“哈哈,我没说你,我这是让你分析分析这起案子,你现在是警察了,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才能破案嘛,我们所有四个联防队员,三个民警,这么大一个镇谁能管得过来,所以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有一天你才能独自办案子。”

“哦,这样啊,分析,我分析,分析……”丁永昌嘟嘟嚷嚷,半晌没说出话来。

张强边开车边笑,这小子还当真了,但是看他这样,显然是分析不出来什么吧。

十几分钟后,丁永昌分析出了最后的结论。

“所长,我分析出来了,这牛肯定被宰了吃了。”

霍吕茂和张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谁也不信那么大一头牛,居然能悄无声息的被宰了吃了,都当丁永昌是说笑。

但是丁永昌却是一脸认真的分析道,

“所长,我去过芦家岭,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

丁永昌说的有理有据,“而村头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么是打更的人偷得,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偷了牛杀了分成块运下去的,反正这村里肯定有内鬼。”

张强愣住了,他没想到竟然还有这回事,他回头看了一眼霍吕茂,发现所长也是一脸的凝重。

芦家岭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

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而李老栓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

关键是现在又到了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也不知道李老栓家的牛被偷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所长,我们就这样在村里转悠,估计也转不出什么来啊。”张强对霍吕茂说道。

“是啊,要是在街上能找到牛,还要我们来干什么,人家自己就找到了,我看这芦家岭是风雨欲来啊。”

“怎么了所长,有大事要发生吗?”丁永昌凑上来问道。

“这样吧,我们分开来,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进行调查,找不找得到说不准,但是至少能敲山震虎。”

霍吕茂没有理会丁永昌的话,而是直接分派了任务。

于是三人分开来,各自散去。

俗话说的好,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霍吕茂在临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岂能没有几个暗桩。

丁永昌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张强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这是所长在撇开自己办案,他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

丁永昌耸了耸肩,也开始向着村里走去。

“开门,开门。”

走了几步路,丁永昌就开始砸门。

“他妈的,你谁啊,丁永昌,你小子是不是欠削,大白天的你干什么,想抢劫啊。”不一会,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吆呵,原来是陈标子啊,开门,老子有事要检查。”

“丁永昌,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对谁称老子呢。”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

“陈标子,睁开你的眼看看,老子现在是警察,你动我一个指头试试,看过电视吗?学过法律吗?那叫袭警,抓你进去待几年你就老实了。”

陈标子狐疑的看着丁永昌,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假的来,再看到丁永昌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信了。

“我说丁永昌,你什么时候当得警察啊,前几天你来这里偷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我妈养几只鸡容易吗,你小子给她一窝端了。”

“证据,陈标子,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拿证据来,我说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了,你怎么说?”

“你,好,你小子等着,我会找到你的证据的,到时候你的警察也别当了。”

“好了,你慢慢找,我怀疑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我得进去看看。”

“好,进去可以,拿证据来。”陈标子倚在门框上,挡住了丁永昌不让步。

“那好吧,反正我师父就在村里,待会我让他亲自来找你,看看你是不是把李老栓家的牛给宰了。”

“你师父?”陈标子脸色一变。

丁永昌察言观色学的贼好,所以一看到陈标子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这小子心里肯定有鬼。

“我师父就是所长霍吕茂,刚好,我刚入行没多久,我觉得还是让他来帮我看看比较合适,所以你等着,我去叫他。”

“哎哎哎,兄弟,你看你,不就是几只鸡吗,我不要了,来来,屋里喝水,随便查,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来,进来吧。”

“陈标子,这可是你叫我进来的。”

“那是那是,来,兄弟,今天别走了,为了祝贺你高升,我们喝几杯怎么样。”陈标子殷勤的说道。

事情反常必为妖,看陈标子这前倨后恭的样子,没问题才怪呢!

丁永昌暗暗留心,从进屋开始,就不断的观察着。

可他一进屋,就吓了一跳。

只见屋里的板凳上正坐着一个女人,虽然很憔悴,目光呆滞,没有一点神采。

丁永昌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皮肤雪白,身材丰腴。
但是真正让他吓了一跳,触目惊心的是,这个女人的脚上居然拴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腿上。
“我相信你不会乱说,只要你不说,我以后不会不管你,你现在还是一个联防队员,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机会,我会帮你转成正式的,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要给别人说,好不好。”田鄂茹温柔的在丁永昌的耳边低语。。

“好,我不乱说,我谁都不说。”

跟着田鄂茹回家吃了一顿饭,虽然做的饭很是丰盛,但是丁永昌一声不敢吭,味同嚼醋,难受的很。

“喂,你这小子,在单位不是满嘴跑火车,就你能吹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害羞了?”霍吕茂所长很不客气的挖苦道。

“所长,嘿嘿,你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自从我爸妈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要不是找到乡长这个远房表叔,我今天的饭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呢。”丁永昌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霍吕茂和田鄂茹两口子听得那是一阵心酸。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没事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院子里的柴禾你可得都给我劈好了,哦,还有水缸里的水,也得给我挑满了,我们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对面山沟里的泉眼处挑。”

“哎,好,所长,我都能办到。”

田鄂茹心里暗暗叫苦,这是什么事啊,怎么还给招到家里来了,原本想施点小恩小惠稳住他,没想到居然招到家里来了,这可怎么办,这个时候也不能出言反对啊。

吃完饭,丁永昌就回到派出所宿舍睡觉去了,这里管吃管住的生活,他很满意,还主动到值班室和张强聊了一会天。

“霍吕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是请丁永昌吃顿饭,表示下我们对寇大鹏的亲戚的照顾就行了,你干么要让他时常到家里来啊,你什么意思,他不是男人啊,你经常不在家,他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丁永昌和寇大鹏是什么关系,她心里清楚的很,什么乡长亲戚啊,屁,那都是交换,万一时间一长,丁永昌和霍吕茂关系好了,指不定丁永昌就会把自己的事情透给霍吕茂,那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吗。

“你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他能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他不能干什么,那别的男人就能来干什么对不对,霍吕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田鄂茹得理不饶人。

霍吕茂低头吃饭,不再和这个女人争吵。

入夜了,田鄂茹静静的躺在床上生着闷气,而霍吕茂则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钻进了被窝,伸手将田鄂茹搂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我累了,没兴趣。”

“嘿嘿,老婆,没兴趣也要创造兴趣,我算过日子了,这两天可是你的关键日子,不能浪费了。”

“什么关键日子?”田鄂茹问道。

“当然是受孕的关键日子了,我昨晚还担心今天赶不回来呢,要不然又得挨到下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

“你说什么,这两天?”

“是啊,你看你,自己的日子都记不住,快来,我现在很硬啊。”说着霍吕茂将田鄂茹的睡衣扒掉了,可是田鄂茹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在想昨晚的事,寇大鹏这个王八蛋为了自己的享受,从来都不戴套,弄得自己回来吃避孕药。

两人都不再说话,而霍吕茂躺在被窝里还在不停的折腾,希望它能坚强一点,但是最终没有成功,黑暗里传来一声叹息。

霍吕茂曾经因公负伤,摘掉了一个肾,从那时候起,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谈不上质量了,可以说连起码的满足都不能达到了,这是田鄂茹的感觉。

天色微明,霍吕茂被院子里铁桶叮当的声音吵醒,随后就是倒水入缸的声音,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丁永昌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往水缸里倒第二桶水。

“这小子,还挺实在的。”霍吕茂又躺下睡觉了,而田鄂茹却起床了,推开门,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永昌转身离去继续挑水。

朝阳照在丁永昌身上,除了肩头一道被扁担压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沟壑林立,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很是结实,田鄂茹突然嘴里有点发干,而这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丁永昌回头看了一眼田鄂茹,笑了笑走出了家门。



看了看户籍大厅里已经没有人了,田鄂茹悄悄起身关上门,伸手拨通了寇大鹏的电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我了,他不在家?”

“去你的,我感觉这几天很不好,让你注意点你不注意,我怀疑是不是怀上了,那个东西还没有来呢,这都过了一个星期了,我以前可是很准的。”

“不会这么巧吧,你是说上个月在你家的时候。”

“就是那次,让你戴套你每次都不戴,这下要是怀上就麻烦了。”田鄂茹忧心忡忡的说道。

“呵呵,没事,要是怀上就生下来呗,让老霍替我养着,我给你钱。”寇大鹏赶紧许愿。

“生什么生啊,他都快两个月没碰我了,我要是怀孕了,他还不得疯了。”田鄂茹压低了声音说道。

“是吗,那这件事就麻烦了,你想怎么办?”寇大鹏有点拿不准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是问你的吗?”

“要不先去医院查查,先看情况再说吧,我们不要先吓唬自己好不好,去医院查一下,确定了再说。”

“那也只能这样了,另外,丁永昌那小子现在就像是老霍的尾巴一样,我担心那事会不会漏出去,老师这样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个办法啊。”

“是吗,这件事你好好想想,一个小年轻而已,多给他点恩惠,让他成为你的人,你不就没事了吗,放心,要是要钱的话找我,为了这点事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你,都怪你,弄到现在骑虎难下,好了,这件事我想办法吧。”田鄂茹挂断了电话,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想到寇大鹏的时候,她就不免想到那天和丁永昌的……

也许,她应该找丁永昌帮忙?

芦家岭的村委会选举已经是白热化了,继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后,支部书记家养的几只羊也全被毒死了。

牛被偷了还好说,这是有小偷图财,但是支部书记的羊被毒死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这是绝对有人在报复!

霍吕茂真的急了,带着丁永昌,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

“铁柱,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找出点苗头来,我们今晚还是不回去了,我在村委会里面,你在村委会外面,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两个人能不能将这件事的主谋挖出来。”

“可是所长,我还只是个新人啊。”丁永昌有点犯难的说道。

“少废话,动动脑子。”霍吕茂的嘴上都起了泡了。

农村选举,说是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大事,群体性事件。

于是丁永昌又干起了老本行,在夜里,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不过这次不怕被人逮着,所以他想待会找个地方睡觉去,虽然不是很热了,但是还是有许多的蚊虫不好对付。

走着走着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正想敲门时,突然看见大门是从外面锁住的。

看来陈标子不在家啊。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心里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来。

陈标子这小子肯定又去赌了,他想要进去会会那个女人,还得更稳妥一点。

丁永昌转身就去了王老虎家,站在窗口悄悄地看去。

屋里灯光明亮,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丁永昌正好看到陈标子在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凝神静气的好不认真。

丁永昌嘴角一勾,这才又悄悄回到了陈标子的家。

大门自然是不能进的,于是丁永昌翻墙而入。

看到里屋也被锁着,他嘴里一吐,吐出一个曲别针,三下五除二就将房屋门上的锁打开了。

屋门传来异动,那个被锁住的女人瞬间惊慌的坐起来。

丁永昌刚走进屋里,就愣住了。

只见那个女人扯着一床被单盖住了自己的身体,但是除了被单却没有其他的遮掩。

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因为女人慌乱的缘故,根本就没有被被单遮住,就这样露在了外面。

黑夜里,她的身体愈发的白皙,看不清具体的摸样,但是和黑暗界限分明的躯体,还是令丁永昌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你是谁?”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别怕,我是前段时间来的那个警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丁永昌走进了屋子,小声问道。

“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吧,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家里很有钱,我一定会给你钱的,放我出去吧。”

女人一听是那天见到的那个警察,不顾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急忙从床上下来跪倒在丁永昌身边。

门开着的,月光透过大门,洒在那女人的身上。

这一眼,丁永昌倒抽了口凉气,气血瞬间上涌。

原本的被单被女人遗忘了,就这样遗弃在床上,而她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跪倒在丁永昌的面前。

雪白的身体因为跪坐的关系,呈现出了绝美的画面。

丁永昌可以听到自己心脏“砰砰”快速跳动的声音,这个女人比他见过的田鄂茹,还要美!
他忍不住,向着那女人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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