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瞳孔边缘微微颤动。
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到头顶，身体却不受控地扑向右侧的追兵，手指抓向对方的护甲，指甲在纳米纤维上剐出火花。
“怪物。”
女人退后半步，机械臂弹出粒子刀，刀刃边缘闪烁着微弱的电弧，空气被切割时发出低沉的嗡鸣。
林默颈后绒毛竖起，身体自动规避，他在水泥地上翻滚的瞬间，黑猫的扑咬轨迹与他的残影完美重合，仿佛有看不见的丝线操控着他们。
他抓起地上的易拉罐砸向女人，罐身撞上机械臂，发出一声脆响，稍微延缓了她的动作。
“砰！”
垃圾箱后的煤气罐被流弹击中，烈焰吞没整条窄巷，热浪掀翻了醉汉的尸体，烧焦的酒味混着橡胶融化的恶臭扑面而来。
林默捂住口鼻，拽着煤球滚进消防栓旁的排水口，腥臭的积水浸透裤腿，冰冷的触感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听见身后追兵的靴子碾碎焦黑的残骸，通讯器里传来新的指令：“目标进入下水道，释放钻地犬。”
逃入地下：废弃地铁枢纽遭遇战排水管尽头是一段废弃的地铁隧道，墙壁上布满青苔和裂缝，空气潮湿而沉重，带着淡淡的铁锈味。
林默的肉垫触到铁轨瞬间炸毛——地下七米处，四足机械体的液压泵正在加压，沉闷的震动透过脚底传来，像无数根针刺入骨髓。
他拽住煤球尾巴滚进积水潭，水面泛起油腻的彩虹光，身后铁轨被钻孔器刺出蜂窝状深坑，金属碎片飞溅，划破他的脸颊，血珠混着汗水淌下。
“是钻地犬型猎杀器！”
记忆自动调取侦察连课程，“攻击核心需要同时切断三条动力管。”
他端起捡来的脉冲枪，指尖却突然增生出弹性角质，枪柄滑落，砸在铁轨上发出清脆的回音。
他咒骂着甩手，感到指甲下的皮肤正在硬化，像是被某种外力重塑。
煤球发出急促的咕噜声，十七只变异蟑螂从墙缝涌出，虫壳纹路与黑虎斑猫别无二致，每根触须都在微微颤动，发出细微的电磁嗡鸣。
“活的生物探测器...”林默咬紧牙关，嗅到三公里外消毒水的气味，那是星辉公司实验体的收容所。
他猛地撕开裤兜，掏出工地偷来的半支葡萄糖注射液扎进大腿，针头刺入时，他感到一股热流涌向全身。
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