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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首长!你暗恋的小军医重生了无删减全文

颜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想到了潘洁说过的话。她妈妈等了这么多年,想尽快嫁过来,一直在让她撺掇沈永德赶紧离婚。这都东窗事发了,怎么沈永德还想着两边都占着?“其实也不止那个女人会做饭——”沈安柔急了,急匆匆喊道。没想到肚子也被这急轰轰的劲儿传染,咕噜一声。内里翻江倒海!坏了!沈安柔双腿下意识一夹。“你说啥?”沈永德抬起头问。沈安柔哪有回话的力气?她转头就朝着厕所跑,背影急得就跟阵旋风似的。沈永德的腹痛来晚一步,却比之更为剧烈。他从沙发上跳起来,鞋都没穿就站在了厕所门口。拳头咚咚咚砸着门。“先让我上!先让我上!你赶紧给我出来!”沈安柔哪管这个,两手一堵耳朵当做没听见。她好不容易解决了个人需求,打开门却闻到了一阵臭味。沈永德面如菜色,用手提住了裤兜,屁股后面鼓鼓...

主角:沈梨战景淮   更新:2025-02-28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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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梨战景淮的女频言情小说《报告首长!你暗恋的小军医重生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颜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想到了潘洁说过的话。她妈妈等了这么多年,想尽快嫁过来,一直在让她撺掇沈永德赶紧离婚。这都东窗事发了,怎么沈永德还想着两边都占着?“其实也不止那个女人会做饭——”沈安柔急了,急匆匆喊道。没想到肚子也被这急轰轰的劲儿传染,咕噜一声。内里翻江倒海!坏了!沈安柔双腿下意识一夹。“你说啥?”沈永德抬起头问。沈安柔哪有回话的力气?她转头就朝着厕所跑,背影急得就跟阵旋风似的。沈永德的腹痛来晚一步,却比之更为剧烈。他从沙发上跳起来,鞋都没穿就站在了厕所门口。拳头咚咚咚砸着门。“先让我上!先让我上!你赶紧给我出来!”沈安柔哪管这个,两手一堵耳朵当做没听见。她好不容易解决了个人需求,打开门却闻到了一阵臭味。沈永德面如菜色,用手提住了裤兜,屁股后面鼓鼓...

《报告首长!你暗恋的小军医重生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她想到了潘洁说过的话。

她妈妈等了这么多年,想尽快嫁过来,一直在让她撺掇沈永德赶紧离婚。

这都东窗事发了,怎么沈永德还想着两边都占着?

“其实也不止那个女人会做饭——”

沈安柔急了,急匆匆喊道。

没想到肚子也被这急轰轰的劲儿传染,咕噜一声。

内里翻江倒海!

坏了!

沈安柔双腿下意识一夹。

“你说啥?”沈永德抬起头问。

沈安柔哪有回话的力气?

她转头就朝着厕所跑,背影急得就跟阵旋风似的。

沈永德的腹痛来晚一步,却比之更为剧烈。

他从沙发上跳起来,鞋都没穿就站在了厕所门口。

拳头咚咚咚砸着门。

“先让我上!先让我上!你赶紧给我出来!”

沈安柔哪管这个,两手一堵耳朵当做没听见。

她好不容易解决了个人需求,打开门却闻到了一阵臭味。

沈永德面如菜色,用手提住了裤兜,屁股后面鼓鼓囊囊,颜色逐渐变深。

沈安柔差点没吐出来。

两人都被这蹿稀弄了个半死,在客厅里面面相觑。

沈永德躺在沙发上,脚就往茶几上放,磕了磕。

“安柔,你给我烧点洗脚水,过来给我洗脚。”

“我不会烧水,而且我肚子疼。”

沈安柔还想像做饭那样糊弄过去,可这次再多的说辞也都不好使了。

沈永德冷下脸,数落着从小到大给她花了多少钱,唾沫星子满天乱飞,像苍蝇一样在沈安柔耳边转来转去。

大晚上的,沈安柔哭哭啼啼抹着眼泪,钻进了厨房里。

“要我是个儿子,你还能大晚上把我使唤出来烧水吗?”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潘洁是真心对待她。

沈安柔盼着沈永德赶紧死,这样她们母女俩才能拿了钱过潇洒日子,比跟着一个浑身恶臭的男人要好一万倍!

*

军区大院,月光透进窗户里。

屋内没有其他的光源,可悬挂在沈梨脖子上的玉佩却像星光一样发出了幽幽的绿色。

姜书兰做了个梦。

她身上剧痛,鼻尖是刺鼻的消毒水味,躺在病床上,连个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四肢如坠冰窖。

病床前,沈安柔笑得花枝招展。

“我是不是忘了和你说,潘洁才是我的亲生妈妈,你死了之后,她就能马上上位,我们一家三口就团聚了。”

姜书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头脑一阵又一阵发懵。

但这远没有结束。

沈安柔怕声音不够大,特意凑到了她的耳边,说话的声音就如同毒蛇吐着信子。

“你死了之后,你那个宝贝女儿沈梨的死期也不远了。”

“对了,是不是还在疑惑,为什么你痛成这样了也没看见爸爸,那是因为你肚子里是个跟沈梨一样的赔钱货!”

“我爸爸早就走了,也没给你请医生,就是要让你在这里自己生,最好一尸两命,不要给人招嫌。”

姜书兰受不了这种屈辱,死不瞑目,活生生被气得咽了气。

死后,她的灵魂好像来到了雪山上,漫无目的地四处找寻,像是要急于找到什么东西,可入目都是刺眼的白色。

直到她在雪崩之前看到了魂牵梦绕的那张脸。

以及那个把她气死的人!

姜书兰拼命大喊,想让沈梨提防沈安柔,想让她赶紧从雪山上离开。

但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接连上演。

沈安柔踩着沈梨的肩膀获得了新生,却把她的宝贝闺女丢在了冰凉的雪地里。


一对比,高下立现。

出于本能,姜书兰满眼感激。

视线中所带的情绪过于外露,让一向敏锐的战景淮跟着愣了神。

只不过因为他常年面无表情,旁人看不出端倪。

但沈梨却从他微顿的指尖发现了异常,当下就觉得不好。

她佯装咳嗽了几声,才算拉回了姜书兰飘远的视线。

姜书兰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摸了摸脸,找补道:

“景淮一直在外面执行任务,我印象里他还在军校上学,转眼就独当一面了。”

战景淮微低下颌,虽不言语,行为举止却礼貌谦卑。

他拉开了餐桌旁的三把椅子。

所有人都落座之后,他才坐下。

战家吃饭讲究,摆盘精致,每套瓷器都有对应的纹路。

食不言,寝不语。

战景淮完美执行这六个字。

他很少吃重口味的东西,偏爱清淡的饮食。

咀嚼的速度轻慢,脸颊两侧甚至没有肌肉发力的动作。

明明是一桌丰盛的美食,却让他吃出了寡淡如水的味道。

与之相反,沈梨吃饭的神态十分享受。

每当尝到可口的食物,她的眼睛就微微眯起,吃得快但并不影响她的优雅。

仿佛在吃什么人间美味,让人看了就有食欲。

“这才叫吃饭,哪像景淮,吃什么都像在上刑,连个反馈都没有。”

战老爷子跟着沈梨,不知不觉也吃下去了许多。

他用公筷夹了一块鱼排,搁在沈梨面前的盘子里。

软嫩的鱼肉外面包裹着金黄色的酥皮,泛着恰到好处的油光。

“炸得刚刚好,外酥里嫩,口齿生津。”

沈梨不争气的口水差点流出来,一连吃了好几块。

一顿饭下来,老爷子的公筷和沈梨的嘴一样,根本就没停过。

她笑盈盈喊道:“谢谢战爷爷。”

战家的餐桌上,也出现了欢声笑语。

战景淮的视线朝着公筷飘去,暗了暗,随后又落回到自己空空的碗底。

“我吃好了。”他开口。

沈梨啃排骨的动作停在了一半,眼睛下意识看向他。

眼底的笑意比小兔子窜得还快,只剩下了疏离和陌生。

沈梨飞快垂下头,“那我快点吃。”

战老爷子简直没眼看。

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话,不说话的时候又非冒出来显个存在感!

他连忙道:“不急,你多吃点。”

其实不用战景淮说,沈梨也吃不下去了,肚子实在撑得慌。

她用温热的手帕擦了擦嘴手,“就数我吃的多,再这样下去该胖了。”

好好一顿饭,过程宾主尽欢,结束时却冷了场。

战景淮一言不发,修长的指尖摁在了实木桌子上,好像能摁下去一个指印。

战老爷子瞪他一眼,笑着招呼沈梨,“那等会,让景淮把你们送回去?”

啊?

沈梨表情一顿,眼里是掩饰不住的诧异。

战景淮不动声色看向战老爷子,提醒道:“姜阿姨搬家了,没几步路,军区大院里很安全。”

沈梨头一次觉得战景淮讲话这么动听,她点头表示赞同,同时下定决心。

既然战景淮和她的想法一样,避嫌,不过多相处,那她也没有任何负担了。

“我们自己回去就好了。”沈梨脸颊两处浮现出一个小酒窝,“景淮大哥说得对,军区大院里很安全。”

战老爷子:“……”

他看着沈梨和姜书兰离开的背影,收回自己无处安放的手,掐住了自己的人中。

“你这孙子!说说你,你还能干成什么事!”

战老爷子亲自上阵,找出了一袋新鲜水果,拽着战景淮往前走。


“去夹一碟咸菜出来。”

咸菜是用地瓜蔓子腌的,沈梨和姜书兰都不喜欢这东西,所以没拿上。

沈安柔用一个破了口的盘子,从罐子里往外拨菜。

两根筷子拿反了,粗头和细头对不起来,咸菜夹不动。

她用力一怼,陶瓷罐子在手中打了个滑,摔在地上,咸菜都粘上了土,一看就没法儿吃了。

“你你你——”沈永德掐了自己的人中,“你怎么干啥啥不成?”

沈安柔也被吓了一跳,咸菜的汤汁溅到了新买的喇叭裤上,白鞋子也脏了。

沈永德喊,“别在这里碍事了,丢人现眼,出去出去!”

沈安柔心中的危机感浮了上来。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沈永德冷脸!

她用力一掐大腿,眼泪哗啦啦往下掉,视线狡黠地观察着沈永德的神情。

“我知道都是我不对,但是这些东西,也没有人教我,我和妈妈分开了这么多年,在这个家里孤苦伶仃的,那个女人也不会跟我说该怎么照顾爸爸。”

这话用了技巧,听者的感觉十分微妙。

沈永德在心里跟着问。

对啊,为什么女人该学的东西,姜书兰是半点都不教给沈安柔?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每次见到这个宝贝女儿干点家务活,都恨不得把姜书兰骂成半点不是的废物。

“今天妈妈跟我哭诉,说这辈子的脸都给丢尽了,我心里也跟着不好受,我和妈妈就只指望着爸爸了。”

沈安柔把沈永德说成了顶梁柱,好像离了他,母女两个人就活不下去一样。

“行了行了。”沈永德心口烦,只能挥了挥手,好言好语让她出去。

是他不对,跟自己的宝贝疙瘩发火。

转头看到厨房里的一片狼藉,沈永德认命扫地,同时在心里盘算着,得赶紧把姜书兰给哄回来干活。

另一边,沈梨和姜书兰进了军区大院,打开了老房子的门。

地上的灰尘快有半指厚了,但家具都停留在原有的位置,像是就此尘封,只等着主人回来唤醒。

姜书兰眼中闪过追忆的神色。

“这就是之前,我跟你外公住过的地方。”

确实不大,只有一室一厅。

层高被外公利用起来,狭窄的楼梯上去,隔出来一层小小的空间,只能放得下一张床。

好在窗户够大,空间很好,推开窗户,入木就是郁郁葱葱的梧桐树。

阳光射进来,大半边屋子都被温暖的光线所笼罩。

家具贵精不贵多,都是用红木做的,墙上还钉着一张姜书兰和父母的合照,照片并未因为岁月流逝而褪色。

“我辜负了你外公的期待,活得太窝囊了,这两年才重新出去找事做,没有积蓄,只能带着你跟我受苦。”

她为钱发愁,拧干帕子上的水,先将两张床清理出来。

沈梨头上戴着个报纸叠的帽子,闻言小跑着到她的身边。

“妈妈,和我握着玉佩,有事儿和你说。”

再次进入空间,姜书兰很是镇定,听到了一阵哗啦啦的钱响声。

主人的母亲,根据敌对方的愤怒值,空间制定了一套奖励规则,目前您二位的仇人都作为可攻略对象,只要愤怒值超过50点,就会有相应的现金奖励。

姜书兰一转,咽了些口中的唾液,被这个好消息砸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就是,只要气沈永德那伙人,就能有钱拿?

对。

沈梨让姜书兰在空间里数钱,崭新的钞票清点时会发出沙沙的脆响声。


沈梨什么都没听到。

战景淮微微点头,军靴磕碰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转身朝战家走去。

总算送走了这尊大神,沈梨跟着放松下来,把水果收好。

刚才瞅见院子里飘进了几片树叶,她就顺便拿了扫把。

扫着扫着,眼前突然笼罩下一道黑影。

“小梨,我刚刚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你还好吧?”

沈梨没抬头,攥着扫把的手一下子收紧,磨着后槽牙。

她家也没煮肉骨头,怎么就那么招狗呢?

前是沈永德,后是战逸轩。

沈梨不想让姜书兰烦心,趁着她在屋里没看到,示意战逸轩跟着自己走到了院子外面。

“你爸爸也太不为你着想了。”战逸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发生了这种事,你的名声就算是毁了,以后还怎么嫁人生子?”

他注意到身后战家的红墙,眼底闪过占有的欲望。

在发现沈梨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的视线之后,才假借着按眉心的这个动作调整了神态。

“有这个不好的名声拖累,你住进大院里恐怕不容易,这里风言风语可不比外面少,得找个靠谱的靠山才行。”

战逸轩言谈中似有些犹豫,半响之后才说。

“我家在军区大院还算能说得上话,你要是不嫌弃,可以——”

“高攀不上。”

用脚趾头,沈梨也能想得出战逸轩接下去说的话。

她就不明白了,既然上辈子战逸轩和沈安柔早就勾搭在一起,那为什么他还非咬着自己不放?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哪怕看到战逸轩身上的一根汗毛,沈梨就打心底里生出厌烦,连敷衍的力气都不愿出,直截了当说道。

“我不在意名声,反正我自己行得端做得正,没人能把沈永德做的那些孽给推到我的身上。”

战逸轩反驳:“但是你们毕竟血脉相连,你自己分得清,旁人可不一定能把你们当成两部分来看待。”

沈梨句句扎心:“你说的旁人是谁呀,该不会就是你吧,除了你也没人拿这件事情到我面前来说三道四。”

她纤细的脖子上扬,弧度优美,“军人保家卫国,有自己的价值判断,你别把自己上不了台面的想法转接到大院儿的人身上。”

“这是对军人的大不敬!战逸轩,你想清楚再说话!”

“你……”

战逸轩出身不如战景淮,要想往上爬,自然要巴结着大院里真正的军队子弟。

听到沈梨如此“出言不逊”,战逸轩紧张地看向四周。

确认无人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焉不知这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全都落入到了沈梨的眼里。

她扫起地上的灰尘,扬起的尘雾全都朝着战逸轩扑去。

“认识到错误了,你就抓紧时间回去,我没有时间好为人师,以后说话动点脑子,也跟个神经病一样。”

一墙之隔,陆池抓住战景淮的肩膀。

他慢了半拍,正寻思着问问战景淮到底怎么想的,就被对方中途给掳到了这里。

“我说你,实在太不仗义了,沈梨搬进大院儿你就立马不要我这个兄弟了,我不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怎么样了吗?话说,你怎么突然和她们一家子亲近起来,开始当起护花使者了……”

陆池满腹疑问。

战景淮目不斜视,冷声道:“闭嘴。”

他全然心不在焉,眉心紧蹙,眼睛犹如观察敌情一般敏锐。

“你——”陆池叭叭了半天,没得到任何回应,便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战老爷子目光凌厉,视线中仿若带着杀意,好像无形之中遏住了沈永德的咽喉。

他一声声逼问,“我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胆量,敢在军区大院动手打人!”

沈永德打了个哆嗦,连应声都不敢,只恨不得手脚并用,几乎屁滚尿流地消失在小院门口。

该死的,怎么没人告诉他,姜老头这小破房子跟战家离这么近!

其实不止沈永德,沈梨也跟着愣住了。

姜书兰赶紧把铁盆藏在身后,不想让战家撞见这一地鸡毛。

“您老,怎么忽然来了?”

景泰蓝材质的鸟笼精致小巧,内放一只雪白的鹦鹉。

战老爷子一眯眼,招手把两人都叫出去,让她们朝后看。

战家双层大别墅的红砖跃然入目,离他们这小院子不过数十米的距离。

战家的后院,就正好对着她家的前门!

连弯都不用转,就能从一家走到另一家。

沈梨和姜书兰从前没注意到这个,此刻也有几分讶异,相对无言。

唯有沉默。

“我们昨天晚上刚刚住进来,还没来得及去跟您打招呼。”沈梨赶紧解释。

战老爷子嫌鸟笼碍事,直接放到了地上。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别这么见外,你们刚搬家,缺什么东西就跟我说,家里都有,不用额外花钱到外面买。”

话虽如此,但他极有分寸感。

战老爷子打心眼里关切这娘俩的生活,却也不愿过多窥探隐私,连进去坐坐这个要求都没提出来。

姜书兰哪里不知老爷子的好意,诚恳道:“家里什么都有。”

“那就好,那就好。”战老爷子低头重复几遍,瞅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晚辈,不由自主想起了逝去的老战友。

他抹了一把脸,嘴唇张合几次,差点老泪纵横。

“咱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要我说,当初我就看那个小子不老实,你就不应该嫁过去!”

姜书兰叹气:“战叔,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晚了。”

战老爷子双腿直戳在地上,挺直的脊背犹如傲立风雪的青松。

他不再说无用的话,承诺道:“书兰,离婚这事,就包在我身上,绝对不会让你吃亏,趁早从那家那滩烂泥里出来。”

“不行!”姜书兰可不想到手的补偿款像煮熟的鸭子那样飞走。

她太过急切,几乎在战老爷子话音落地的瞬间,就脱口而出这两个字。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难不成你还指望着他一个当爹的人性情大变,突然负起责来?”

战老爷子最怕的就是姜书兰拎不清。

他恨不得替早已死去的战友教训一顿这个糊涂的女儿。

“婚姻法都颁布多少年了,离婚又不是啥大事,你别把自己给坑惨了。”

“战叔,我自己有打算。”

“你有什么打算?”战老爷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脚下踉跄几步,好在让沈梨一把扶住。

他气到站不稳,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抬手捂住了脑子。

血液全都往大脑涌去,血压一下子升高好几倍。

“战爷爷。”沈梨能看出老人家的真心,“不离婚,才是最大程度保全妈妈的利益。”

战老爷子好不容易合上的嘴又气歪了,“你怎么跟你妈一样糊涂!”

沈梨低头虚心挨训,等老爷子说完,才“慢悠悠”开口。

“现在离了婚,让小三得逞上位,那沈永德的财产就要分她一半。但拖着不离,对方永远别想登堂入室,永远也别想从沈家拿到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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