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每天都乐的前仰后翻。
村里的女人也算好过了些,打骂声渐渐消失了一些。
事情的转折在七年前,我考上大学后,隔壁村的一个男人看上了我。
他们找的族长想让他帮忙撮合一下,但被爸妈赶了出去。
他们说我是家里的脊梁柱,他们要供我上大学,将来还得靠我养老。
爸妈话一出,周围的人都乐了,他们俩居然想靠一个女娃子养老。
族长甚至怀疑他们俩被邪祟上身,要为他们做法。
那天,我看见柳条一根根抽在他们身上,血顺着他们的指缝滴滴哒哒流个不停。
2我哭着喊着求他们放过爸爸妈妈,可非但无视我,还抽的更狠了。
我喊的没有力气了,他们却更气了,上前踹了我好几脚。
“要真让她读了大学,那还得了!”
“就是!
今天让这女娃读了书,明日是不是要让这些女人当家做主啊!”
“反了他们了!
还敢反抗!
在打重一点!
我看他们就是惯的!”
族长咬紧牙关,死死的盯着我,恨不得马上把我抽死。
我回瞪了他一眼,他气的抢过王叔手中抽我爸妈的柳条,狠狠打到我脸上,接着抽我的腹部……“小崽子!
我之前就觉着你怪怪的,没想到你胆大包天!
敢撺掇你爸妈让你上大学!”
柳条被打断,他还不解气,干脆用脚踹。
他们打了好久还没解气,但都没有解气,不过,还好,他们累了,便暂时放了我们。
我跑过去替爸妈解了绳索,他们满身是伤痕。
妈妈在迷迷糊糊间,用她那双沾满血的大手死死的握住我的小手:“妮儿,不怕,这和你没有关系,不要放弃!”
说完,妈妈便晕了过去,爸爸早已经昏的不省人事。
我想叫几个叔叔婶婶帮我把爸妈扶回屋里,可没人理我。
他们都说没时间,可我分明见他们刚踏进家门,就拿着一些香油香烟往族长家门进。
我一个人带着伤,将爸爸妈妈慢慢拖回屋里。
我浑身是伤,可我已然没有了痛觉,我要让爸妈快点回家,为他们处理伤口。
妈妈的头很烫,好像是发烧了,村里是有很多汽车的。
我将爸妈拖回家后,向他们跪下,求他们带我爸妈去医院看看。
迎接我的,是一盆盆冷水,我在寒风中,透着冷回家。
我拿了一些钱,想去为他们买药,可我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