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还是那个小区，可空气里多了股怪味，像烧焦的塑料。
大妈遛的那只狗盯着我，眼珠子一动不动，像个假的。
我咽口唾沫，走过去喊：“阿姨，早啊！”
她转头笑：“早啊，小赵。”
可那笑僵得像面具，眼角抖了下，跟昨天早餐摊老板似的。
我头皮发麻，赶紧跑开，心想：这是啥？
NPC？
我冲到地铁站，路上的人都正常，走路聊天刷手机，可我总觉得不对劲，他们的影子淡得像水墨画，太阳明明那么亮。
我挤上地铁，对面的大叔又盯着我，眼珠子还是不动，我咬牙瞪回去，他咧嘴笑了下，嘴角裂得像撕开的纸，低声说：“你醒了。”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可他下一秒低头刷手机，像啥也没发生。
我喘着气，心想：这家伙是系统派来的？
还是我疯了？
到公司后，我坐在格子间里，小李凑过来问：“赵敬，你昨晚咋样？
红光又来了没？”
我点头：“来了，我盯着看了十分钟，进了个鬼地方。”
他瞪眼：“啥鬼地方？”
我压低声音：“边界，系统边缘，我碰了个光团，然后醒在家。”
他脸色一变，低声说：“我也看了，可我啥也没进，就看见我妈，她喊我别看。”
我愣了，问：“你妈不是死了？”
他点头：“是啊，可她看着像活的，我吓得没敢再看。”
我脑子嗡了一下，心想：为啥他没进去？
我碰了光团才回来？
他接着说：“今早我爸妈打电话，说昨晚停电，我总觉得他们声音不对，像录音。”
我咽口唾沫，问：“咋不对？”
他低声：“太齐了，像念台词。”
我头皮发麻，心想：这世界的人都是假的？
我咬牙说：“小李，你盯着红光试试，十分钟，我得知道是不是只有我进去了。”
他摇头：“我不敢，怕回不来。”
中午，我刷帖子，“末日观察者”又更新了：“红光是系统自检，每次崩都修复一批意识。
碰内核的，活不了，除非系统留你。”
我盯着“留你”俩字，手抖得像筛糠，心想：系统为啥留我？
我有啥特别？
我发私信问：“我活了，为啥？”
他回：“你可能是‘锚’，系统需要你稳定，别问我啥是锚，我也不知道。”
我脑子一热，锚？
啥玩意儿？
程序里的关键变量？
下午，我盯着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