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气，四周全是光点，像灵魂在飞。
我咬牙爬起来，发现远处有个更大的光门，里头透出蓝光，像活的。
我心跳得像擂鼓，低声说：“小李，那是出口！”
他点头，我俩冲过去，跳进蓝光，眼前一黑，我感觉自己像炸了，整个人散开又聚拢。
再睁眼，我躺在一片草地上，天蓝得像画，风吹过来，带着草味。
我愣了，爬起来一看，小李在我旁边，喊：“赵敬，我们活了？”
我咽口唾沫，四周是山和树，像地球，可又不像。
我摸摸自己胳膊，真疼，真热，心想：这是真的？
我醒了？
可远处走来个人，我眯眼一看，是“末日观察者”的头像那张脸，他笑：“赵敬，恭喜，你出来了。”
我瞪眼：“你谁？
你咋在这儿？”
他低声说：“我叫张然，跟你一样，困在系统里。
我早醒了，等你们。”
我脑子嗡了一下，问：“这是哪儿？
地球？”
他摇头：“不是，意识空间，系统外的缓冲区。
2012年，外星技术救了我们的意识，可地球没了，身体烂了。”
我腿一软：“啥？
那我们是鬼？”
他笑：“不是，意识活着，这儿是中转站。”
我喘着气：“那外面呢？
真的世界？”
他低声：“不知道，得出去找。
可系统关了，我们没家了。”
我脑子乱成浆糊，小李喊：“赵敬，我们咋办？”
我咬牙：“出去，找真相！”
张然点头：“走吧，蓝光外有路。”
我咽口唾沫，拉着小李，跟他跳进远处另一个光门，眼前一黑，我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醒了也好，死了也罢，我要知道一切！
番外：意识空间的野餐，我端着代码活下去了！
跳进那蓝光门后，我感觉自己像被揉成面团又摊开，脑子晕得像坐了一百次过山车。
睁眼时，我躺在草地上，风吹过脸，带着青草味，天蓝得像PS过的照片。
小李在我旁边，爬起来喊：“赵敬，这是哪儿？
天堂？”
我咽口唾沫，摸摸胳膊，真疼，真热，心想：天堂个屁，死了还疼啥？
我转头一看，张然，那个“末日观察者”本尊，站在不远处，笑得像个导游，低声说：“欢迎来到意识空间，缓冲区。”
我咬牙爬起来，问：“缓冲区啥意思？
我们不是醒了吗？”
他摇头：“醒了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