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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阮湘封阳大结局

火辣的辣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可以,我第一次看这种故事,很新奇。”“那你觉得糙汉和书生哪个好?”“都差不多,话本子里的女主人最后都过得挺幸福的。”封阳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里不舒坦。那怎么能都差不多呢?明明他这种壮实的汉子就比书生好!封阳看着阮湘一直认真绣花,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他心里更憋屈了。他突然又想起田野的话,女人一辈子就图个男人对她好,可天下的好都是一样的,要想女人真正把男人放心上,得练那个珍宝……封阳想到之前看了两三页的图,有些不自在咳了咳。“媳妇,我去厨房给你烧热水喝。”阮湘心里想着海棠花的图案,十分认真,只点头:“好。”封阳回了屋,把放衣柜里的册子揣进怀里,鬼鬼祟祟的去了厨房。往门外看了几眼,确定阮湘没有看他,他才拿出册子研究起来。本以为梳妆台已经...

主角:阮湘封阳   更新:2025-03-05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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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湘封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阮湘封阳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火辣的辣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可以,我第一次看这种故事,很新奇。”“那你觉得糙汉和书生哪个好?”“都差不多,话本子里的女主人最后都过得挺幸福的。”封阳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里不舒坦。那怎么能都差不多呢?明明他这种壮实的汉子就比书生好!封阳看着阮湘一直认真绣花,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他心里更憋屈了。他突然又想起田野的话,女人一辈子就图个男人对她好,可天下的好都是一样的,要想女人真正把男人放心上,得练那个珍宝……封阳想到之前看了两三页的图,有些不自在咳了咳。“媳妇,我去厨房给你烧热水喝。”阮湘心里想着海棠花的图案,十分认真,只点头:“好。”封阳回了屋,把放衣柜里的册子揣进怀里,鬼鬼祟祟的去了厨房。往门外看了几眼,确定阮湘没有看他,他才拿出册子研究起来。本以为梳妆台已经...

《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阮湘封阳大结局》精彩片段


“还可以,我第一次看这种故事,很新奇。”

“那你觉得糙汉和书生哪个好?”

“都差不多,话本子里的女主人最后都过得挺幸福的。”

封阳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里不舒坦。

那怎么能都差不多呢?

明明他这种壮实的汉子就比书生好!

封阳看着阮湘一直认真绣花,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他心里更憋屈了。

他突然又想起田野的话,女人一辈子就图个男人对她好,可天下的好都是一样的,要想女人真正把男人放心上,得练那个珍宝……

封阳想到之前看了两三页的图,有些不自在咳了咳。

“媳妇,我去厨房给你烧热水喝。”

阮湘心里想着海棠花的图案,十分认真,只点头:“好。”

封阳回了屋,把放衣柜里的册子揣进怀里,鬼鬼祟祟的去了厨房。

往门外看了几眼,确定阮湘没有看他,他才拿出册子研究起来。

本以为梳妆台已经够放肆,没想到还有更野蛮的……

“温泉?这个还可以,这样媳妇冬天不会冷……”

封阳默默记下,等和媳妇成亲后,他们也可以去。

“厨房?这个不行,厨房太窄,又到处都是油污……”

“花园秋千?开春的时候可以做一个……”

等翻完册子,封阳已经一身火气。

他走到米缸旁,单手抬起米缸,直接将册子塞了进去。

这东西可不能给阮湘看见,不然还以为他是个轻浮的人。

又过了几日,封阳从城里收集了些花种子,回到家就把种子撒在了围出来的花圃里。

最近天冷,他又给泥土上铺了层干草,最后才洒了些水上去。

阮湘看着铜镜给自己上药,如今她额间的痂已经掉了许多,只剩下一个黑点。

涂完药,正好徐婶带着庄怀香上门。

阮湘的绣活刚做完,见她们来了也高兴,“婶子,怀香。”

庄怀香侧身露出她身上的背篓,笑道:“嫂子,婶让我们一起去摘红橘。”

徐婶接着道:“今年地里的粮食不错,那果子结得也多,城里卖不出,索性咱们一人一家都摘了回来慢慢吃。”

阮湘忙不迭点头,她最近很久没有出门逛逛了。

让封阳背着背篓,四人便出了门,来到一处斜坡。

斜坡上开出了一小片地,地里栽种着十来棵橘子树。

红黄色的橘子又圆又大,沉甸甸吊在枝头,远远看过去,还以为是一片灯笼。

阮湘有些兴奋踮脚去抓最矮的一个果子,果子刚好和她拳头一般大。

她把果子握在手心,右手伸手去拧,“我拧不动。”

徐婶和庄怀香早就走到另一头去了,封阳从背篓里取出剪刀,对准枝干“咔嚓”一声,“这红橘得用剪刀。”

阮湘拿着红橘,剥开薄脆的外皮,掰下橘肉尝了口。

酸酸甜甜的,很合她胃口,就是籽有些多。

阮湘看着封阳三两下爬上了树,脚踩着一根挂满红橘的细树枝,一用力,那树枝就压了下来。

“媳妇,你拉一下,我马上下来摘红橘。”

阮湘伸手拉着树枝,封阳猛地跳了下来,树枝没了重力压制,一下反弹,拉得她不由自主往前跑了几步,差点摔跤。

封阳大手一把拉住树枝,一用力,那树枝又压了下来,树叶的清香和浓浓的果香扑面而来。

阮湘一把拿起剪刀,跃跃欲试,“让我来摘。”

封阳站在原地,又把树枝拉低了许多,确定阮湘一抬手就能剪到。

阮湘又赶紧把背篓挪了过来,这次就算是满脚的泥也扰不了她的兴致。


“知道的知道我们是去相看亲事的,不知道还以为我要卖女儿去做奴仆!”

“俺们家虽然穷,但是也绝不会让你嫁进这家子火炕。”

旁边年轻的黑瘦女子怯怯跟着点头,一脸后怕。

两人身后,媒婆也跟着追了出来,喊了半天也叫不住这对母女。

媒婆气得直跺脚,转身指着一同跟出来的张婆子,“我说张婆子,你是不是有毛病?!”

“这可是我选的最穷的一户人家,女方家里弟弟急着凑彩礼,就这样着急嫁女儿的人家你都把女方吓走了。”

“你家这生意我是做不成了,以后也别找我了。”

张婆子看着气冲冲走掉的人,回头看了看不远处脸色阴沉的男人,她慢慢走了过去,不自在解释:“我看那个女人也不行,看着挺能干的,结果也是个懒货,洗衣服不行,做饭也不行,娶进来也没用。”

张婆子男人听了她的话,一巴掌抡了过去,怒道:“你他娘的有病是不是!这都气跑几个了,你是不是想让我老张家绝后?!”

张婆子捂着脸,心有不甘:“还不是媒婆带来的这些人太懒,我那会儿伺候婆婆时做的可比她们好太多。”

张家五个儿子都走了过来,脸色也不太好,这些年他们相看了不少姑娘,其中也不乏有眼缘的,只是最后都被他们娘气跑。

如今从老大相看到老幺,他们已经成了村里最出名的光棍。

张老大与其他弟兄对了个眼神,见他们都点头,上前几步,说出他们刚刚在屋里商量好的话。

“爹,娘,我们分家吧。”

张婆子又惊又吓,瞪大双眼,“老大,你说什么呢!父母在怎么可能分家!”

“你是想让村里人都戳我们家脊梁骨是不是?!”

张老大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其他兄弟有样学样。

“娘,这些年家里相看的人一个都没成,到底是为什么你心里也清楚。”

“弟弟们都大了,要是再不成家就真成了老光棍了。”

“爹,分家吧,至少分家后能给张家延续香火。”

“分家后,我和弟弟们也会每年送上粮食和银钱,和以前也差不多……”

张婆子气得大叫:“那怎么能一样!”

她最有底气的就是生了五个儿子,如今儿子要分家,一家人彻底散了,村里那些人不知道在背后怎么说她呢!

“我不同意!”

张家兄弟不理她,齐齐看向他们的爹。

张婆子男人皱紧眉头,重重叹了口气,“去请村长吧。”

张婆子不可置信看着离开的男人,喉咙发出“嗬嗬”声却说不出话,最后怪叫一声晕了过去。

阮湘和封阳看了一场热闹,接下来的热闹他们可没心思再去看。

路过徐婶门口时,徐思远走了出来,“封大哥,嫂子。”

封阳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这是他要的糙汉话本写好了?

徐思远走了过来,递过来手里的册子,“封大哥,你托我买的最新的话本我给你带回来了,你顺道拿回去吧。”

封阳一喜,这小子不愧是秀才,说辞都准备好了。

他对着阮湘开口:“媳妇,这是我托思远给你买的话本,我还没给银子呢,一共一两。”

徐思远连忙摆手,这话本子他写得没什么头绪,也没写多少,哪能真收这么多银子。

“不用了嫂子,今天你不还给我娘买了糕点吗,咱们这叫礼尚往来。”

阮湘掏出银子递了过去,“那不一样的,这毕竟是封阳请你帮忙买的,这银子你得收下。”


吃过饭,徐思远回屋看着空白的书册挠头。

“想了一天也没想出个好,要不还是借鉴下村里的人?再改改名字编一编,这样封大哥和嫂子应该看不出来……”

徐思远灵光一闪,埋头开始写话本,这一写直接写到半夜。

——————

隔天清早,徐婶背着个空背篓锁好大门,一转身就看见庄怀香也背着个背篓往封阳家去。

她眼神一亮,“怀香,你也去找阮湘吗?”

庄怀香礼貌打了个招呼才开口:“是啊,封大哥一大早就来问我进不进城,要是进城就陪着嫂子一起。”

徐婶笑呵呵加快脚步走过去,心里对阮湘是福星深信不疑。

这不,她这就有机会和未来儿媳妇一起逛街,展示下她这个未来婆婆的人品了。

她一把拉过庄怀香的手,拉着她就走:“哎呀,我也是,封小子出门的时候我正起床摸鸡屁股呢,他也问我进不进城,他担心阮湘一个人害怕,让我陪着阮湘一起去。”

两人唠着家常往封阳家走去。

阮湘此时刚洗漱完,她打开柜门,倒出一些碎银子放在身子,又拿上绣帕,这才关上门出了院。

一个人站在门口,她心里还有些慌慌的,虽然封阳说过怎么坐牛车,但是她还是紧张。

村里到县里得坐多久的牛车,牛车上坐的是不是都是村里的人,这些都是未知。

她深呼吸几口气,才踏上小路。

没走多远,迎面就走来两个人,“婶,怀香,你们这是去哪?”

这几天,阮湘已经学会了这边打招呼的方式。

徐婶冲着她招手,“阮湘,我们来找你一起去县城呢,快来。”

阮湘心里一喜,这两人可是村里她最熟悉的人了,她赶紧小步跑了过去,一把挽住徐婶的手臂。

“太好了,我本来还有些害怕呢。”

徐婶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封小子知道你害怕,特意让我们找你呢。”

阮湘诧异,可封阳昨晚都没说这些,“那这样不是太麻烦你们了……”

徐婶:“我本来就要进城的,这有什么麻烦的。”

庄怀香:“对啊,我今天也要去买些米粮和肉。”

阮湘敛眉,想着待会儿进了城得再买一些糕点零食了。

三人来到村口时,牛车上已经坐了几个村里的妇人,徐婶第一个上了牛车,找了个好位置。

“阮湘你来坐这儿,怀香你来坐这儿,咱们坐车头坐得稳当。”

看着两人乖乖坐在她身边,徐婶心里是高兴得不得了。

车上妇人都是熟人大家开始闲聊,“听说今天张婆子家又要相看儿媳妇了。”

徐婶来了精神,“她家的名声隔壁村都知道,怎么还有人要相看?”

那妇人呸了一声,“还不是张婆子给的银子多,那媒婆说的都是隔着好几个村的人家,这次不知道能不能成,要是成了,那姑娘就惨咯。”

阮湘好奇问道:“婶,是昨天那个张婆子吗?”

徐婶回头,一脸兴奋,“对,就是她,不过这次她家肯定也相不成。”

阮湘支起吃瓜的耳朵:“为什么?”

“那张婆子就是个耐不住性子的,每次她家儿子有人相看,她就要摆婆婆的谱,不是让人家干活就是说教。”

“这姑娘家还没上门就这么摆架子,哪个姑娘家敢嫁进去。”

阮湘惊讶得瞪圆了眸子,原来这个张婆子这么爱摆长辈架子。

徐婶接着道:“昨天你尊她一句长辈,她就开始犯病了,我看她这病是治不好了。”


阮湘高兴得眉眼弯弯,“自然接受的。”

“掌柜的,实不相瞒,我不仅仅是来卖绣帕的,若是掌柜的有什么活计,也看得上我的手艺的话,掌柜的尽管吩咐。”

只绣绣帕其实挣不了多少银子,能接点绣活做才是阮湘的目的。

掌柜的出价那么高,她也明白几分掌柜的意思,所以也不拉扯,直接说了出来,留个机会。

果不其然,掌柜的一听她的话,直接出了柜台。

“姑娘,正好我这儿有个绣活还没找到合适的绣娘,只是这个绣品比较麻烦,不如你先在我这儿绣上一小片我看看?”

阮湘转头看了看门外的人,“不知是绣什么?”

“海棠花,做绣扇。”

海棠花,那简单,绣出两片花瓣便能看出功底,徐婶和怀香也不会等太久。

阮湘跟着人到了椅子处坐好,迅速拿着铺子里的工具开始绣花。

她绣得认真,没注意店外进来一位公子。

那公子惊艳看了她一眼,又接过柜台上的绣品,听过掌柜的回话后,一脸兴味盯着侧坐在圈椅上的阮湘。

待绣布上展现出一朵花苞,阮湘才起身往柜台走去。

“掌柜的,您看看,可还满意?”

掌柜的接过她手里的绣布,直接转手一递,“东家,请过目。”

阮湘一怔,她还以为这位年轻的贵公子是来买绣品的,原来是东家。

贵公子的目光落在递来的绣布上,上面的海棠花将开未开,从嫣红的底部到粉红的花瓣再到粉白的花瓣尖,颜色渲染得当,十分好看。

他惊叹道:“技艺卓绝,宛若真花。”

阮湘兴奋地拿出从家里带来的银子,“多谢公子赞誉,不知接这个活需要多少押金?”

这是接绣活的规矩,要是弄坏别人提供的绣布,或又到时间没绣出别人要的东西,那这押金就退不了了。

掌柜的笑道:“我看姑娘面善,那便只收这两条帕子的押金吧,姑娘不用再给银子,我这就把条子写好。”

阮湘接过写好的条子,又把掌柜的准备好的绣线和绣布都拿好。

“谢谢掌柜的,绣好之后我一定立马送来绣品,只是我还有朋友在门口等我,我就先告辞了。”

掌柜的看着跑出门的娇小身影,又看了眼旁边望着门外的东家,“东家,那姑娘已经走了。”

白承玉收回盯着背影的视线,认真询问:“我今日穿得不好看?”

掌柜的又望了过去,她东家如今正值大好年华,长得面如冠玉,身姿英挺,书生气中又带着几分洒脱,城里不知多少待嫁姑娘都芳心暗许。

“东家可是四方县第一公子,从没有不好看的时候。”

白承玉皱眉,“那为何刚刚那姑娘看了我一眼就不再看了?”

“男女有别,若是那姑娘一直盯着您看,那才不正常呢。”

掌柜的已为人妇,似又品出些其它的味道,暗暗挑眉接着道:“东家这是遇见有眼缘的了?”

白承玉难得被一句话弄得有些不自在,他一进门时就被那姑娘小巧玲珑的身影吸引了目光。

那姑娘长得娇俏可爱,可绣起花来又娴静温雅,虽额间有一处伤疤,却也无伤大雅。

只是可惜还没来得及和那位姑娘交谈一番,那姑娘便急匆匆走了。

他屈了食指敲了两下柜台,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那姑娘绣的绣品技艺高超,待她下次来了,记得差人告诉我。”

————

阮湘拿着手里的条子,激动展示给徐婶和庄怀香看。


那张黄纸被收了回去,阮湘抬头,额间的温热带着痒意缓缓流下脸颊。

右手轻轻了碰了碰额头的痛处,能感触到一片翻卷的皮肉,还有一处小凹坑。

没想到她鼓尽勇气,用尽力气,上天也不收她的命。

封阳看她虚弱的模样,压了压眉头,“还能走吗?不能走我抱着你。”

他做势就要蹲下来,像小山般压近。

阮湘脸还带着温热,赶紧摆手,结结巴巴道:“我……我能走……”

“抓住这个,我带你去看大夫。”

一根光滑的扁担伸到阮湘面前,另一截紧握在对方手里。

阮湘小心翼翼吐了口气,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清明,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伸出右手搭在扁担上,她借着力道站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中间握着根扁担,距离不远不近。

封阳选了最近的医馆,这女人走路虚浮无力,小脸惨白,他真怕这女人走着走着就倒了。

要不是顾及着还没有去官府登记,他早都上手抱着她跑了。

两人进了医馆,阮湘坐在凳子上,药童去端水,大夫去配药。

封阳站在她身后,看着那笔直的细腰眼眸深沉。

这么细的腰,他一只手臂就能圈住……

还没有小猪的身体粗,难不成是家里不给饭吃?

药童端了水出来,正要去拧帕子,封阳大步走了过去,“这是我媳妇,我自己来。”

说罢大手直接伸进水盆,轻轻一用力,手上的粗筋暴起,帕子干得再也拧不出一点水。

阮湘惊得小尾指轻蜷,这么大力气,要是打人,岂不是一拳就把她打飞了。

刚刚才稍稍放下的心,此刻又高高悬了起来。

泛着微黄的麻布帕子在她脸上轻轻擦去血迹,粗糙的布料刮得她有些疼。

阮湘嘴唇微张,最终还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封阳看着拭去血迹后依然发红的皮肤,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些。

这皮肤这么嫩,真娇气啊……

血迹慢慢擦完,露出瓷白干净的小脸,眉黛青颦,微圆的杏眼,卷翘的睫毛,眸中含着一汪春水,让人望一眼便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虽是一脸病容,却也难掩其绝色。

只是那毫无血色的嘴唇,配着那额间的伤口,衬得她整个人虚弱不堪,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

封阳突然心里涌上一股烦躁,扭头冲着医馆后院喊道:“大夫呢?老子媳妇嘴都白了!”

“来了,来了。”

大夫拿着配好的药小跑出来,这女娃子的伤口深,若是别人只怕已经救不回来了,这人倒是命大。

“这药粉洒上去有些疼,夫人忍着些。”

阮湘眨了眨眼,素来只有人唤她姑娘,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她夫人……

放在膝盖处交叠不安的手不适应的紧了紧,随后被一只宽厚的手掌拉开。

“痛就掐老子,不准乱动!”

身旁男人带着强硬的命令口吻说完,她的左手就覆上了一层硬实的肌肉。

炙热的温度缓缓侵入她的手心。

阮湘还没开口,接着她的双肩又被那双大手按住,让她动不了半分。

她杏眼圆瞪,平日里她和外男说话都少,更何况身体接触!

可现下她的手切切实实摸着的是男人腰间……

无论是手掌触碰到的肌肉还是肩膀的禁锢,都让她十分不自在,阮湘只能僵着身子。

封阳身上的肌肉紧绷,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女人有身体接触,不免有些紧张。

想到刚刚手掌碰过什么,他就忍不住在心里大声喊。

大爷的,他媳妇的手真软!

封阳压了压上扬的嘴角,神色严肃了些,“大夫,我按住她了,你快上药。”

大夫看封阳的手势,皱了皱眉,一边上药一边开口:“你杀猪的吧?”

额间的痛意传来,惹得阮湘秀气的眉心紧蹙。

头顶传来洪亮的嗓音:“你怎么知道我是杀猪的?”

阮湘抖了抖身子,杀猪的,怪不得那么壮。

以前她也听过一些新鲜事,都说城中屠肆的杀猪匠,膀大腰圆,力大无穷,长得更是一脸凶相,堪比张飞。

这男人如此强壮,若是她不小心惹他生气,到时别说一拳把她打飞,就是一拳打死都有可能吧……

大夫继续开口:“你那手势和按猪的一样,虽说夫妻之间打打闹闹常有,可你这力气也该收着些,这猪和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阮湘手掌微紧,赶忙怯怯开口解释:“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温软的手指在封阳的腰间动了动,带着热乎乎的痒意,直接扩散到整个腰部。

封阳身体一麻,身子绷得越发紧,眸光一沉低声道:“老实点!”

阮湘吓得瞳孔轻颤,顿时抿着唇不敢再吭声。

受惊的睫羽轻颤,像爪子似的拂过封阳的心口。

怎么胆子这么小?

他又没凶她!

脑袋被缠上一层又一层的布条,勒得阮湘头紧紧的。

大夫走到柜台,“这是给你们配的药,两天换一次,这伤处不能碰水,脑袋受伤一定要好好休养,平时多喝些鸡汤补补身子……”

高大的背影在柜台前不停点头,时不时嗯一声。

“我要最好的药,老子有钱。”

阮湘看着那背影有些出神,他应该是个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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