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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子结契后虐恋七世,这一世我要夺回一切后续

赵凌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出征前,萧子墨一脸严肃找到我。他说若他战死,沈姨娘必保我此生无忧。他已用我名义在城外置了宅子,仆婢齐全,让我自在过日子。我不解,他为何对我这么好。萧子墨眼眶湿润,满是遗憾。“记得那年庙会,你在河边与人弈棋,妙语连珠,风采如星,那时我便心动,可几次想提亲都错过时机,等我再登门,你已订婚。”话未说完,出征号角响起。城门开,无数将士奔向城外。面对黑压压的敌军,赵凌川不知为何,披上铠甲却心生怯意。从前他一声吼就能震慑敌军。如今任他喊哑嗓子,敌军仍挥刀冲来,直取他首级。关键时刻,赵凌川吓得屁滚尿流,当了逃兵。留守接应的萧子墨顿时孤立无援,被敌军铁蹄踩过,身上连中数刀。我本不该插手凡尘事,可眼看萧子墨命悬一线,我还是现身了。双手掐诀,泥土化作兵...

主角:赵凌川林婉儿   更新:2025-03-06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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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子结契后虐恋七世,这一世我要夺回一切后续》精彩片段

出征前,萧子墨一脸严肃找到我。

他说若他战死,沈姨娘必保我此生无忧。

他已用我名义在城外置了宅子,仆婢齐全,让我自在过日子。

我不解,他为何对我这么好。

萧子墨眼眶湿润,满是遗憾。

“记得那年庙会,你在河边与人弈棋,妙语连珠,风采如星,那时我便心动,可几次想提亲都错过时机,等我再登门,你已订婚。”

话未说完,出征号角响起。

城门开,无数将士奔向城外。

面对黑压压的敌军,赵凌川不知为何,披上铠甲却心生怯意。

从前他一声吼就能震慑敌军。

如今任他喊哑嗓子,敌军仍挥刀冲来,直取他首级。

关键时刻,赵凌川吓得屁滚尿流,当了逃兵。

留守接应的萧子墨顿时孤立无援,被敌军铁蹄踩过,身上连中数刀。

我本不该插手凡尘事,可眼看萧子墨命悬一线,我还是现身了。

双手掐诀,泥土化作兵卒,落叶变为铠甲,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昏迷前一刻,萧子墨望着我,低声道:“原来你真是天降之人,来救我的。”

救英雄非我本意,如今也算还了当年的愧疚。

正厅内,赵凌川捶胸顿足,一脸悲痛。

“弟弟临阵脱逃,勾结敌军,想置我于死地,幸亏我命大,杀出血路才回来见爹。”

说完还假意抹掉眼角不存在的泪。

家主震怒,气得咳出一口血。

看着虚弱的家主,赵凌川难掩兴奋。

正幻想着登上家主之位呼风唤雨时,厅内众人忽地炸开。

顺着目光望去,我随萧子墨缓步走来。

萧子墨满身血污,却步伐坚定,右手提着敌将首级,声音铿锵。

“儿臣不负重托,敌军溃败逃窜,不敢再犯我族疆域。”

赵凌川咬牙切齿,转眼却变脸似的抱住萧子墨,泪光闪烁。

“弟弟,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我甚是欣慰。”

“敌军退散,是你我之功,是家族之幸啊。”

瞧着他那虚伪的嘴脸,我凭空召出一把短刃,一刀划烂他的唇。

赵凌川瞪大眼,手摸上去满是血。

不及他反应,我又一刀刺进他胸口,够他痛不欲生却不致命。

无数护卫上前,将我团团围住。

家主怒拍座椅。

“大胆贱民,世子你也敢伤!”

我却毫无惧色,将刀扔在嚎叫的赵凌川身上。

“为何不敢,世子身为主将,却贪生怕死,临阵脱逃,险些让家族覆灭。”

赵凌川顾不得其他,张着破烂的嘴朝我嘶吼:“一派胡言,林清歌,你不过是怨我当初弃你,竟用如此下作手段诬陷我!”

“污蔑世子可是死罪,你有何证据?”


回世子府的路上,马车突然偏离大路,朝一条陌生小道疾驰。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数十个蒙面黑衣人从林间跃出。

“有刺客!

小心!”

话音未落,马夫被一箭穿心,倒地身亡。

紧接着一支冷箭朝我们射来,赵凌川像是早有预谋,猛地抓住我的衣襟一拉。

“嗖——”箭矢正中我胸口,剧痛让我动弹不得。

视线渐模糊间,我看到赵凌川抱起林婉儿,在护卫簇拥下策马远去。

如今我灵力尽失,真要命丧于此吗?

再睁眼时,眼前是破旧的木屋,浓烈的草药味扑鼻而来。

我侧头一看,身旁是个面容俊秀的男子,正摇着扇子,催旺药炉的火苗。

他虽着一身粗布衣,气度却透着掩不住的沉稳。

我伸手摸向伤处,发现衣衫已换,心口裹上了药膏。

我猛地坐起,牵动伤口,疼得咬紧牙关。

男子忙搁下扇子,耳根微红。

“姑娘别误会,你的衣裳和药是我姐姐换的。”

我松了口气,可看清他面容时,身子骤然一僵。

萧子墨,被废的世子。

我与萧子墨仅有过几面之缘,却早闻他才华横溢,心怀仁义。

从他面相看,若非受我命格压制,他本该是家主之选。

赵凌川与萧子墨素来不睦。

三年前,萧子墨被赵凌川构陷谋逆,连同备受宠爱的母亲一同贬为庶民。

如今他落魄至此,藏身这破屋苟活,我也是帮凶。

只盼他没认出我。

愣神间,萧子墨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递来,笑容温和。

说出的话却让我心底一寒。

“我刚打了只野兔,已让姐姐炖汤去了,这儿虽比不上世子府,但不会饿着你。”

我瞥了眼药碗,又瞥了眼他。

一个念头冒出,脱口而出。

“你想当家主吗?”

啪嗒!

身后萧子墨姐姐手中的汤碗落地,汤汁泼了一地。


见我还不走,赵凌川昂首道:“林清歌,你还赖在这儿,是舍不得我吗?

我大度点,准你做我的洗脚婢。”

此刻我只需轻掐指诀,他便能爆成血雾,尸骨无存。

可这样太便宜他了。

怎么才能彻底毁一个人?

让他无限接近顶峰,再亲眼看着一切化为乌有,在泥泞里腐烂发臭。

人群忽地骚动,有仆人高喊。

“家主驾到——”众人惶恐跪地。

听到家主来了,赵凌川喜形于色。

“定是我爹来贺我新婚,婉儿,你看爹多看重你。”

“是啊,当初你跟林清歌成亲时,可没这待遇。”

林婉儿忙整理衣衫,生怕这荣耀一刻有半点瑕疵。

赵凌川不敢怠慢,小跑下台阶,却脚下一滑,整只脚崴得翻过来,仰面摔进刚拉的热牛粪里。

我和萧子墨对视,默契地憋笑。

赵凌川啊赵凌川,这只是开胃菜。

你倒霉的日子多着呢。

他刚从牛粪里爬起来,家主却从他身上跨过,直奔萧子墨而去。

家主激动得声音发颤。

“儿啊,爹总算找到你了。”

赵凌川慌忙抹掉脸上的粪,跌跌撞撞扑过去。

“爹,我才是您的世子啊!”

家主回过头,想一掌扇在赵凌川脸上,又嫌脏得慌。

他皱眉嫌弃,抬脚踹在赵凌川腹上。

“逆子,当年你说子墨谋逆,如今关键证人自首,哭着说是你指使他诬陷子墨。”

“若此事为真,你的世子也做到头了。”

看来没了我的命格压制,萧子墨的命途开始回归正轨了。

赵凌川仰面摔地,抖得像筛子,满眼心虚。

这些年事事顺遂惯了的他,此刻彻底懵了。

惠夫人心疼地扶起赵凌川,却下意识捂住鼻子。

“川儿,你爹向来疼我,别怕,天塌下来有娘给你撑着。”

这些年她凭绝色容貌,独占恩宠,府中无人能敌。

能让家主三天不出正厅,她在他心中定有举足轻重的分量。

想到这,赵凌川瞬间又有了底气。


我扫视那些随赵凌川回来的亲兵。

赵凌川原本信心满满,可眨眼间,那些亲兵齐刷刷跪倒。

“我们愿作证,世子确实临阵脱逃,弃少主独自逃命。”

赵凌川想不通,自己一手栽培的亲兵怎会突然背叛。

家主气得几乎当场昏厥,半晌说不出话。

族人纷纷斥责赵凌川。

“世子主动请战当主将,结果自己跑了,之前那些大胜的传言莫不是假的?”

“我看都是侥幸罢了,就他那德行,能杀谁?”

“若非少主,我们早成刀下鬼了,能担世子之名的,只有少主。”

这一幕正被惠夫人撞见。

她本想来享儿子的荣光,却目睹族人集体弹劾赵凌川的场面。

她再顾不上体面,冲进厅内。

来前她特意让仆妇给她穿上最华丽的锦袍,满头珠翠,脸上敷了厚厚一层粉。

她矫揉造作地扑进家主怀里哀嚎。

“老爷,我是您最疼爱的夫人,川儿是您最宠的儿子,您得信他啊。”

她甚至幻想着家主不忍地抚她娇颜,说些百依百顺的情话。

可映入家主眼帘的,却是个满脸褶子、粉底剥落的丑妇。

家主吓得一口血喷在她脸上,指着赵凌川的鼻子。

“把他关起来,我要废,废……”话未说完,家主昏了过去。


惠夫人抚了抚家主赐的翠玉簪,扭着腰上前,娇柔地挽住家主手臂。

“老爷,您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家主回头,只一眼便脸色剧变,惊慌推开她。

惠夫人不明所以,想再撒娇,围观众人却炸了锅。

“刚才没看清,惠夫人脸上咋长了这么大一块黑斑,真恶心。”

“这么丑的女人,当初家主咋看上的,还从仆妇升成管事。”

“刚才还不是这样,她不会是鬼怪吧!”

惠夫人回过神,尖叫着让人拿镜子。

看清镜中模样,她两眼一翻差点昏过去。

以色侍人,能得意多久呢。

家主顾不上她的闹剧,满心欢喜拉起萧子墨的手,转身时与人群中的沈姨娘对视。

泪水顺着家主脸庞滑落。

“兰儿,你是我的兰儿吗?”

没了命格束缚的两人,思念如洪水决堤,相拥痛哭。

这感人一幕,萧子墨却神色凝重,看我的眼神复杂深沉。

被晾在一旁的惠夫人百思不解,念念有词。

“难道林清歌真是福星下凡?”

这话立刻被赵凌川反驳。

“不可能,婉儿才是我的福星,这不过是巧合罢了。”

赵凌川像抓住救命稻草,紧攥着林婉儿的手。

“你不是拉拢了不少人,当初你能助我,现在也能救我,对不对?”

林婉儿心知肚明,当年一心想做世子妃的她,压根看不上赵凌川这私生子,怎可能费心帮他夺权。

如今想嫁他,不过因他是世子罢了。

她面露难色,却还是满口应下。

“当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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